嫡骄-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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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侯爷。他看哪家顺眼便去哪家,我身子不舒服,就不能陪他走动了!”夏氏缓了好一会,才敛起了怒火。幽幽的吐出一句。
刘妈妈见她冷静下来。眼眸中也一片清亮。不如得叹了口气:“小姐,您何必与侯爷置这个气,这可是给三爷相看的。三爷可是您嫡嫡亲的儿子。您不去给他做主,如何使得!”
叫老仆喊出她在闺阁时的称呼,夏氏有些颓然的靠在椅背,声音无力:“妈妈,我何曾不想去给钰儿相门好亲事,我与他提过,永平公主有意将她的小女儿昌宁郡主嫁到侯府。他既然对世子爷亲事另有打算了,为何不应下牵线郡主与钰儿?!他不就是怕钰儿娶了个高门弟的媳妇,压过了世子爷一头?!”
“如若不是为了钰儿的前途,他便是公主也能尚得,何况是一郡主!妈妈,你看这些世家勋贵,说是世家,许多却是大不如前,只是个空壳子而已!”夏氏说到伤心处,连眼眶都红了,心中委屈无比,指着地上的贴子手指直抖。“让钰儿真娶了这些中的小姐,不是让钰儿少了媳妇家族的支持?!妻子母族的强大,对一个男人来讲,也必是不可缺少的!钰儿只能是居二位了,为何他还要挡他前程,那是他儿子啊!!”
夏氏的怨怼,不满,不甘,刘妈妈看在眼中。
可她发现,她除了感同身受,口中苦涩外,真的不知要如何劝她的主子安心。
侯爷对待两个儿子,真的是偏颇太过明显!
刘妈妈不知如何开口,夏氏在生了一场怒后,也觉得疲惫不堪。
这十几年来,他们夫妻为了两个儿子的事,大吵小吵不断,他不累,她也累了。
“总之这些人的家世都不配我的钰儿,我不会就这么妥协的!”夏氏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眼中有着决然的光芒。
她是累了!
累了步步退让!
既然他不愿意牵线,她便努力好了。
只要永平公主有意,那么她牵线便是,到时再让永平公主去求得圣旨赐婚。
他不愿,也得愿!!
夏氏转身,步子很轻,却步步坚定。
她要为她的儿谋前程,谁也别想拦!
武肃侯府发生不愉快,还在外边的苏昭珩自是不会知道。
他此时正眼底蓄满了暖意,望着那站在甲板上享受着春风及阳光的少女。
阳光下的少女眉目娇媚,风吹得她裙摆飞扬,掀起好看波纹宛如翩然的蝴蝶。
调皮的风儿也将她的发丝吹得不停飞扬,少女不时就得按住,将它们再梳理顺在胸前,却总是左边好了,右边又乱了。使得少女露出手忙脚乱的可爱来。
“这边风大,你身子才好,不宜呆太久。”苏昭珩默默看了许久,最后仍是按耐不住,来到她身后。
冷不丁冒出个人来,林莞婉吓了一跳,回头瞧清来人,转脚便要往船窗走。
没想到他也受了宋承邀请,上了画舫。
她在舱中遇上他,便觉得尴尬,借故躲出来透透气,怎么他也跟了出来。
脸皮够厚的,指不定其它人也得生误会。
她前脚离开,他后脚便寻了过来,真是要说不清的。
见林莞婉看到自己,抬脚便要走,苏昭珩下意识的伸手去拉住她。
被拉得脚下一跄,船又还在行驶中,林莞婉整个人便撞入到了苏昭珩怀里。
少女独有带着淡淡药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昭珩想也没想,将她圈在了怀中。
林莞婉却是被对方陌生的体温烫得直挣扎往后退,一张小脸也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苏昭珩,你快松开!”推了对方几下,发现他纹丝不动,林莞婉忙出声警告。
可她不敢大声,那小小柔柔的声音,似是猫爪子般,直挠到了苏昭珩心尖上,挠得他越发难耐,胆子更是大了。
将挣扎的人儿抱得更紧些,苏昭珩有些耍赖似的道:“不放,要不你喊吧,刚好大家都瞧见了,你也不用再躲我了。”
他…他怎么敢又这样!!
林莞婉血气轰的全涌上了头,这样无赖的话,重生后遇着他已经听了好几回了!
前世那个面冷心冷的人苏昭珩呢,前后如何会相差那么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错吻两章合一
正当林莞婉又羞又恼,情绪要到达爆发边缘时,突然感觉右手手腕一凉。
下刻那让她心慌的陌生温度也远离开来。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垂头,视线落在皓腕上。
白皙的肌肤被宝石与琉璃珠相串的手串衬得如玉般,七彩的手串在阳光下更是熠熠生辉,每个珠子间还有细细的银链子,下方坠着精致小巧的银锁,每把锁上还镶了米粒大小的红宝石。
宝石不值钱,可这精细的做工就不是一般师傅能做出来的,得费许多的心思心血,
林莞婉看傻了眼,手串精致新颖,确实让她一阵心动。
“我不会编长命缕,但用这珠串替代吧,上面的九把小锁,也会帮你锁住你的所有福气,不外露一点。你定会顺顺意意,长命百岁。”
少年低低的声音突然又离得她很近,从她头话声音不小,刚好能传入苏昭珩耳中。
苏昭珩听得直挑眉,他这大舅兄,还真是难缠,似乎对他的印象更差了
林莞婉不知道方才被兄长看去了多少,心中虚得很,只胡乱嗯嗯点头,被他拉着回到了舱里。
大家还在开心的说着话,摘掉了帷帽的陈思琳脸也是红红的,宋承在她对面坐着,一副看痴了的样子。
看着两人的相处,林莞婉不由又想起在甲板那一亲,臊得更厉害了,只得坐下后端了茶用半个袖子挡着遮掩。
林浩祺看着不自在的妹妹,目光阴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到了苏昭珩退后的动作,两人像是什么也没有,但妹妹仰着头的姿势,怎么想都很是暧昧。他要是再晚一步,她他们是不是要做出什么越矩的错事来
林浩祺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
苏昭珩寻奶娘就露出了不纯的动机,妹妹今日那般,肯定也是受他哄骗
否则,以妹妹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她虽是调皮,却从来与外人都保持着距离
该死的苏昭珩
在心中暗骂一句,林浩祺实在也看不下去妹妹羞赧又慌乱的样子,强行让自己转移了视线,怕再看多两眼会忍不住揍人。
可不巧,他视线才落在门口处,苏昭珩便淡然自若的走了进来。
林浩祺这刻,真是有着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冲动,想要上前与人干架。
“哎,我说我们就这么一直说话啊,不如来行酒令吧。船上有果酒,不醉人”宋灵最是活泼,觉得只是聚在一起看看景说说话,太过单调了。
陈明毅三兄弟对视一眼,倒没有异议,而是看向林浩祺。
宋灵的恰时出声,唤回了林浩祺的理智,见兄弟们都瞧着他敲定,他自是不好拒绝点了点头。
“琳琳与婉妹妹是姑娘家,量减半吧。”宋承关心未来的妻子,怕她酒量浅,忙出声。
宋灵狠狠的剜了自家兄长一眼:“我不是姑娘家吗为什么你偏漏了我我究竟是不是你嫡嫡亲的妹妹”
“你什么时候能够好好的穿上裙子,笑不露齿,我就承认你是个姑娘家爹爹都要被你愁白了头,你这会倒是记起是姑娘家来了,姑娘会是要行酒令的”
宋承根本不怕妹妹呲牙,没好气的数落了回去。
宋灵被憋得脸都快成青色了,陈思琳忙打圆场。“我们三个随意,你们几位爷自己看着办。”
大家当是没有意见。宋灵傲然的甩了个胜利笑给到兄长,挨着未来嫂嫂又近了些,赤。裸裸的在挑衅不得近身心痒痒的某人。气得宋承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林莞婉被兄妹俩的斗气逗乐了,挺羡慕这样吵吵闹闹的两人,这种相处方式,是他与兄长没有的。
想着,她又侧头去看自家兄长。刚好瞧见他阴冷撇向苏昭珩的不善目光。吓得一激灵,忙转回了头。
完了完了,兄长那眼神似要吃人似的。而且针对意味明显,难道他都瞧见了
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啊
方才只来得羞赧的林莞婉,此时终于腾出心思来懊恼生气了。
她怎么就眼皮子那么浅呢,不过一手串。一句话就被哄得不知所以了
苏昭珩前世可是还让亲卫要了她的命呢
林莞婉有种清明过来的心寒,双眼有些发酸发涩。心间闷闷的。
这时,小丫鬟们来上酒和摆酒杯,不经间撞到了林莞婉,险些歪倒。
林莞婉扶了她一把。才让她没砸了差事,而这一扶,手上的珠串便又明晃晃的露了出来。刺得她险些要落下泪来。
顺顺意意,长命百岁吗
是啊。她这世是护着家人平安,才努力活着。
她一定是要好好活着
蒙上水雾的杏眸,霎时又变得晶亮带着决然。
何必管他呢,他高兴如何便如何,她为什么要被牵着鼻子走。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要与他继续疏离,心头仿佛空了一块,好难受
林莞婉发现自己情绪又快不能自控,忙转移注意力,装作轻松的去听宋灵说着行酒令的规矩。
可她不知道,自己方才犹豫难过的一幕,落到了时刻注意她的人眼中。
一行玩到尽兴打道回府时,已是近黄昏。
行酒令大家都喝了不少,午间的席面又是少不得喝了些,虽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个个身上的酒气都未散。
林莞婉从马车下来往自己院子里走时,脚步还有打飘,最后林浩祺没有办法,走到一半背着送回了她回院子。
林莞婉从未喝过酒,此次喝了有近十小杯,虽是果酒但还算清醒已是难事,林浩祺也不好责怪她。
只得将意识清醒,却懒得醉猫样的妹妹安置在床上,自己出了里间,直到芫花来禀已收拾好静静歇下,才头疼的要回自已院子。
他才抬脚,又想起午间前的事,星目微眯,神情严肃的转过脸问芫花。
“我到甲板时,婉婉与苏世子究竟在做什么,你比我先到,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林浩祺平素都是平易近人,温润如玉,此时一板脸,问得还是这种要命的事,芫花心中是怕得够呛。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苏世子给她家小姐手上套了个物件,然后小姐抬头亲了苏世子一口
可她能这么说吗
说了,小姐不得恨死她
芫花想得多,不过也只是一瞬,她垂了忐忑不安的道:“二爷,奴婢没比你早到多会,奴婢到时,苏世子正为小姐扶簪子。然后小姐便抬了头去瞧他,其余的二爷应该都看见了。”
这样说,好像是有点坑了苏世子,但总比她说出小姐主动的好
而且,苏世子先前就占过小姐便宜,就是坑他了又如何
他轻挑调戏小姐的样子,她可是记得真真的,这般说了,也许二爷上心不喜了那苏世子,让小姐远离他也未定。苏世子真的一点儿也配不上小姐,动手动脚的,一看就是个色胚
林浩祺闻言,目光仍是盯着芫花看,像是在思索,芫花话的可信度。
芫花绷紧了神经,让自己尽量显得不那么紧张。
好半会,林浩祺才算移开视线。
“我知道了,此事你烂在肚子里,以后小姐有任何事情,你都第一时间告诉我。特别是与人写信一类的”林浩祺冷声吩咐着,然后才离去。
他心中愤怒的想着,果然是姓苏的先不规矩,使得妹妹被哄骗,才显些着了他的道
还好他去得急时,不然妹妹真得栽到那苏的手里不行
林浩祺生着气离开,满脑子是想着明日要如何与自家妹妹说,远离苏昭珩的事
见了几面就轻浮的给女子抚簪子,一看就不是良配,搞不好是个多情风流胚子,妹妹可不能吃亏
不知自己背上黑锅一个又添一个的苏昭珩,此时也回到侯府,虽是浑身酒气,一双冷眸却是极亮。
他终于等到了林莞婉有一丝丝动心的这日了,虽然他有些不明白,为何在席间她对他又只余疏离陌然,但好歹两人间是有了缓和的迹象。
近些日子,他日夜在军营忙碌,也是为了先给林莞婉一颗定心丸,这可是消解两人误会的主要一步。
皇上虽是未正式颁圣旨,让护国公重掌兵权,守京,但实际兵符已暗中给到了他手。
而他说通了父亲,未雨绸缪,加紧练兵,好应对拔营去镇守西北之事。
且皇上已是三翻四次召见他们,问的都是对西北若真要开战如何应对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