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8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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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幅郎世宁和其弟子的作品《乾隆帝后和十一位妃子肖像》,国内叫《心写治平》图,又称《乾隆帝后妃嫔图卷》。
据传原藏于圆明园,现藏于克利夫兰美术馆。可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在兄弟会的手上,看起来这外界的传言也不可尽信啊。
图卷为绢本设色。画卷由右向左展开,依次呈现了乾隆皇帝和他的皇后以及十一位妃嫔的半身画像,每个图像的右侧都附上榜题。乾隆皇帝画像的榜题为:“乾隆元年八月吉日”。
十二位后妃嫔的顺序为:皇后、贵妃、纯妃、嘉妃、令妃、舒妃、庆嫔、颖嫔、忻嫔、惇妃、顺妃和循嫔。
乾隆皇帝头戴冬季服冠,红缨顶,海龙皮帽,冠顶衔大珍珠一颗;身着明黄色龙袍,领袖边供为石青缎绣五彩云金龙,加海龙皮领。
皇后头戴冬季服冠,用海龙皮帽檐,冠顶一东珠;耳饰左右各三,每具金龙衔一等东珠各二,身着明黄八团龙袍,石青缎领袖上绣彩云金龙,外加海龙皮领。
贵妃头戴冬季服冠,海龙皮帽檐,冠顶东珠一,耳饰如皇后,用二等东珠;身着皮领明黄缎绣彩云金龙八团冬龙袍,领袖具为石青缎绣五彩云金龙。
妃头戴冬季服冠,海绣帽檐,顶饰东珠一颗,耳饰如贵妃,用三等东珠;身着金黄缎绣五彩云金龙八团冬龙袍,领袖均为石青缎绣彩云金龙,海龙皮领。
嫔头戴吉服冠,海龙帽檐,冠顶帽檐,冠顶饰东珠一,耳饰如妃,用四等东珠,身着香色缎绣彩云金龙,海龙皮领。(未完待续……)
第一零八三章 眼睛里进了沙子()
这幅画的作者郎世宁原本是一个意大利人,做了乾隆的宫廷画家,郎世宁在宫廷内作画,获得了许多荣耀,不但超过了其他欧洲传教士画家,而且令众多供奉宫廷的中国画家也无法望其项背。
他最有名的还是那幅《百骏图》,甚至被认为是中国十大名画之一。
郎世宁的画汇聚了油画和国画的特色,又有自己的特殊之处,西方人不太喜欢,但是中国人却很喜欢,尤其是乾隆很喜欢。
张天元对于郎世宁这个人也挺感兴趣,他的画自然也喜欢。
不过真要说起来,最让张天元感兴趣的,其实还是那东晋顾恺之的《女史箴图卷》唐摹本,那东西可是张天元一只纠结的东西啊。
《女史箴图》现有两个绢本,一本现藏故宫博物院,专家认为是南宋摹本,艺术性较差;另一本艺术性较强,更能体现顾恺之画风与《女史箴图》原貌,专家认为可能为唐人摹本,为大英博物馆收藏。
唐本的《女史箴图》于1900年,八国联军焚烧颐和园之际被英军大尉基勇松盗往英国,后存大英博物馆。不过这个东西见到的人不多,恐怕没有人知道,这画其实是属于兄弟会所有的,而英军大尉基勇松的后人也是兄弟会的成员之一。
于此《女史箴图》高24。8厘米,长348。2厘米,横卷。原有12段,因年代久远,现存《女史箴图》仅剩9段。
《女史箴图》唐代的摹本。神韵最接近顾恺之的原画,因而被后人奉为经典摹本。它曾被许多文人墨客收藏过。画面上可以看到项子京题记,唐弘文馆“弘文之印”。还有宋徽宗赵佶瘦金书《女史箴》词句11行。
画本身及装裱部分压有宋、金、明、清内府藏印,及明清历代收藏者的私人鉴藏印。
可惜的是,为减少开卷,大英博物馆将《女史箴图》拦腰裁为两截,裱在板上悬挂。由于《女史箴图》更适合平放而非悬挂,已经出现了掉渣情况。
另外,由于相关知识的欠缺,与大量其它的书画一样,《女史箴图》在重裱时由馆方以日式装裱取代。由此,明清时期文人留下的题跋都被残忍无情地裁剪下来,形成了历史断层。
大英博物馆对于《女史箴图》的装裱被其称为“日式折屏手法”。应用了“日式折屏手法”的《女史箴图》自入藏大英博物馆至今约百年,已经能够看到明显的开裂与掉粉的“病征”。海内外艺术史学者与文物保护人士对此基本都持否定态度,对文物受到伤害无不表示遗憾。
此种装裱与保护古代书画的做法,在中国的博物馆并未有所发现。将中国古代书画割裂成几个部分并且装裱在木板上的做法,无论是在上浦博物馆,还是帝都故宫博物院或台。北故宫博物院都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大英博物馆的《女史箴图》,英国人按照西方的形式来对这个作品进行了改造。按照处理油画的方法。把这个《女史箴图》一段一段就截下来了。
以前张天元听到这个事儿的时候,都忍不住要大骂一句“王八羔子”,简直就是糟蹋东西。
他就是越想越生气,到底谁一直说西方保护中国文物保护得更好来着?
这他娘也叫保护?简直就是糟蹋。赤果果的糟蹋!
顾恺之创作的《女史箴图》,以日常生活为题材,笔法如春蚕吐丝。形神兼备。
他所采用的游丝描手法,使得画面典雅、宁静又不失明丽、活泼。画面中的线条循环婉转。均匀优美,人物衣带飘洒。形象生动。女史们下摆宽大的衣裙修长飘逸,每款都配以形态各异、颜色艳丽的飘带,显现出飘飘欲仙、雍容华贵的气派。
至于这个人,就不必多说了吧,顾恺之估计只要是但凡念过书的人,应该都听说过。
除了这幅画之外,其余的画作,以及明四家的画作,还有大量珍惜珍贵的瓷器。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还不是全部,甚至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在兄弟会的收藏馆里,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好东西,张天元真是恨不得全部都抢回去,然后放到自己的私人博物馆里卖弄,免得继续被这些洋鬼子暴殄天物了。
如果说《女史箴图》已经让张天元足够惊讶的话,那么《洛神赋图》,就更让他目瞪口呆了。
这图国内的收藏版本不少,但最早的也不过是宋代的摹本而已,可是这封邮件里面的《洛神赋图》,却是唐代的摹本,这在国内还没有一件,不能不令人惋惜。
“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些东西给拿下来,我有二十八幅毕加索的油画,那么最少也得弄回来二百八十件好东西来!他兄弟会不给?我还真就不信了!”
张天元已经下定了决心狮子大开口了,这些东西留在国外,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这帮洋鬼子不仅不会欣赏,而且还不会保养,绝对不能让它们在这里受苦了。
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一个母亲见到自己被拐卖的孩子过着苦哈哈的日子,一点也不幸福,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孩子带回家去。
这一次不狠狠让这帮洋鬼子出出血,他张天元真就白来一趟欧洲了。
要知道,这些画还不同于瓷器,瓷器里面,纵然是元青花,再稀少那也是有的,可这样的画却都是唯一的,《女史箴图》唐人摹本可是国宝级别的东西啊,既然国家没能力将这东西弄回去,那他张天元就把这东西弄回家吧。
至于说以后是不是要捐给国家,那得等他老了再说,最起码现在他是不会捐献出去的,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他也想留着自己把玩。
另外刚刚说到元青花,他也注意到在那些邮件的照片里面有元青花的影子,不过似乎赫利斯对这些元青花并不是很感兴趣,拍照的时候都是一晃而过,但张天元的鉴字诀却可以帮助他看得很清楚。
他现在有点着急啊,本来觉得自己二十八幅毕加索的油画就已经很多了,可是看到这么多的好东西,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手头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一点,是不是应该继续在欧洲多转转,多弄点这种档次的东西来跟兄弟会交换。
凭良心讲,就算让张天元用二十八幅油画去交换那一幅《女史箴图》他也是绝对心甘情愿地。
然而张天元并不傻,他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
那么多的好东西,任何一件都未必会输给《女史箴图》,就好像都是你的孩子,你忍心只让一个回来吗?那当然是能带回来越多越好了。
“张哥哥,你怎么抽自己耳光啊?”蓝凤凰纳闷地看了张天元一眼问道。
“没事儿,我觉得自己贱,所以抽一嘴把子,让自己清醒清醒。”张天元说道:“对了梦梦,还有多长时间到飞机上,我要打个卫星电话,联系一下李明光老师,有些事情,我觉得必须得跟他商量一下。”
“已经到了,下车吧,你也是真够专心地。”柳梦寻苦笑了一声道。
原来汽车早就停下来了,只是柳梦寻为了不打扰张天元思考问题,所以就没有喊他而已。
张天元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下了车,火急火燎地就上了飞机,直接拨通了国内李明光的电话,现在他觉得这个事情他自己一个人已经有点解决不了了。
其实他也担心,如果狮子大开口的话赫利斯不同意交换怎么办?
可是如果要的少的话,那就太吃亏了,毕竟得到二十八幅毕加索的油画可不容易,所以这中间还是要取一个平衡值得。
电话打通之后,张天元先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当李明光听说张天元居然得到了二十八幅毕加索的油画的时候,还以为张天元是在开玩笑呢,后来张天元说到了用油画来交换国宝,他才渐渐严肃了起来,觉得这事儿不可能假了,张天元不会在这个事情上跟他乱开玩笑。
“老师你知道吗?《女史箴图》唐代摹本!还有《洛神赋图》,也是唐代摹本!对了,还有《乾隆帝后与十一妃子肖像画》,这可是郎世宁跟他弟子的真迹啊。对了对了,还有《永乐大典》45卷,老师您一直念叨着想要的东西,居然也有。嗯,忘了说了,还有……”
张天元在跟李明光通电话的时候,再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了,他就像是一个狂热的收藏爱好者,打电话的时候居然是全程站着的,并且声音很大。
幸亏这电话间用的是最好的隔音设备,不然外面的人都该听到了。
“老师?老师你在听吗?老师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在听,在听呢。”
“老师你怎么好像哭了啊?”
“我没哭,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李明光此时在电话前是老泪纵横啊,多少年了,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如今,国宝真得要回家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些东西自己居然在有生之年可以亲手去摸一摸。
虽然以前在博物馆里也看到过,但是这怎么能跟拿到手里仔细鉴赏相比啊。(未完待续……)
第一零八四章 就要狮子大开口()
“老师,我打算用一幅或者两幅毕加索的油画来换下那顾恺之的《女史箴图》,如果不行的话,再加一幅也可以,那可是国宝啊,在我眼里,比什么毕加索的画有价值多了!”
张天元越想越觉得这比买卖可以做,就算是用二十八幅画来换一幅,他也不觉得吃亏。
当然,前提是那东西一定要是真的。
这个时候的他,情绪太过亢奋,已经没有了之前在车上的冷静,大概是听到了李明光的哭声,所以心中脆弱的东西被触动了吧,压抑的情绪也都全部发泄了出来。
“你小子先不要着急嘛,都见过那么多事儿了,怎么做事还是火急火燎的?难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可是老师,我现在真得想要马上动身去巴黎,去跟这个赫利斯进行交易,只有将那些东西拿到手里,我才会安心,不然我恐怕这两天是睡不着觉了。”
张天元很少会出现像现在这样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激动到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地步,这或许正是因为他对那些东西太过喜爱了吧。
试问当一个母亲看到自己苦苦寻找了十数载的女儿在别人家里吃苦受累的时候,她能冷静得下来吗?搞不好提着刀子就找上门去了。
别说换了,张天元现在真想组织起一支队伍去兄弟会里面把东西都给抢过来!
李明光的抽泣声已经停止了,果然是老江湖,情绪控制得非常好。他叹了口气道:“小子,你是我的学生。难道老师我会害你吗?你今天给我打这个电话,不也是想要听听我的意见吗?”
“对对对。老师,您说说怎么办吧?”
张天元愣了一下,忽然间好像想明白了什么,苦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因为他突然间想明白了不少的事情。
他并不笨,更不傻,刚刚不过是血气上涌,头脑发热罢了。
人都有这样的时候。尤其是年轻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