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26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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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虽然是发达国家,可那是因为祖上积德,最近这几年,经济可不怎么样。
靠着欧盟一体化的好处,才能够勉强维持体面的生活。
他怎么能没有怨言啊?
想到这些,皮耶罗终于咬了咬牙,决定干他娘的。
反正也不会死,怕什么?
于是乎,东西先行放到了卡蒙家族,而展飞拿走了卡蒙家族的许多固定财产作为抵押。
毕竟那批货太珍贵了,展飞不可能白白放在卡蒙家族。
货现在就放在托托守护的那个仓库。
只不过最近那里的人手明显增加了。
这一天,张天元和普兰迪一起到了仓库,就是为了检验这些货物的真假。
这事儿完了之后,普兰迪先行离开了,留下了张天元。
反正张天元的手机里面有窃听器,他不怕张天元做什么。
而且经过这几天的考察,他也觉得张天元的确没有问题。
只有张天元知道,对方这是引狼入室。
惹火烧身。
漆黑的夜里,张天元独自一人在仓库里面检查东西。
没有人注意到,他每检查一样东西,就会将其迅速换掉。
原来的东西被放进了影子屋。
而影子屋之中的物件,则被放到了箱子之中。
张天元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他相信,很快警方就会找到这里,然后打开这些箱子。
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是普兰迪,就算是皮耶罗,也一样会麻烦大了。
他张天元前面三天可没有白闲着。
他利用那三天时间光顾了意大利的许多博物馆,把许多最能引起意大利官方愤怒的文物给盗了。
当然,做这种事儿,他并非为了获利,只是单纯为了把卡蒙家族连根拔起。
试想想,当警方开启这些箱子,发现里面全是意大利文物的时候,表情会多么精彩。
很快,他就把这个事儿做完了。
然后他走出了仓库,冲托托打了声招呼,坐进了自己的车子里。
外面是大雨倾盆,车子里说什么,别人也听不到。
张天元将普兰迪给自己的手机放到了车窗外面,用油纸包包裹着。
这样一来,那窃听器只能听到雨水砸在汽车上的声音,却听不到张天元和另外一人的说话声了。
“辛苦你了查理,还劳烦你来翡冷翠一趟。”
车内坐着三个人。
一个是张天元,一个是查理。
还有另外一个,是一张非常陌生的面孔。
这张脸虽然显得很阴鸷,但眼睛之中却透着正义的光芒,一看就是一个为了主持法律正义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
“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帕耶警官!”
查理指了指那个人道。
第四三四八章 合作()
帕耶的表情似乎永远都那么阴鸷。
看起来不像好人。
但熟悉他的查理却很清楚。
这家伙把法律正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将帕耶介绍给张天元,毕竟这种事儿太危险,如果不是可靠的人,那最后肯定会坑了张天元的。
查理不仅把张天元当成了自己的恩人,更是老板,他很清楚,只要张天元不倒,他就一直是苏格兰场的一哥。
“帕耶,这是张先生。”
查理向帕耶介绍道。
“你好。”
帕耶终于挤出了那么一点点笑意,不过笑起来还不如不笑,真得不怎么好看。
“你好,废话不多说了,直入正题吧。”
张天元看向了帕耶道:“我今天找你,是来报案的,关于最近意大利各大博物馆被盗的案子。”
听到这话,帕耶立即紧张了起来。
或许还有点小小的兴奋。
这可是目前意大利的头等大案啊,警方为了这个案子,简直被搞得焦头烂额。
总统也为此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了破案的决心。
帕耶现在的职位,只是翡冷翠的一名高级警官。
虽然不算低了,可是他却希望爬得更高,最好是能够在中枢任职。
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更好地施展自己的抱负了。
对于这种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张天元是非常佩服的,所以当查理把这个帕耶的资料给他的时候,他就决定让帕耶参与进来了。
一方面,可以把卡蒙家族连根拔掉。
另外一方面,也可以扶植帕耶上位。
帕耶心中有着自己的正义,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圆滑。
他不是那种固执古板的人,只要能够把恶势力打倒,他是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的。
只要不超过底线就行。
“张先生有什么线索吗?”
帕耶看着张天元,极力让自己的表情可以变得更加温柔一点。
“线索当然有,不过说之前,有些话得先说在前头。
到时候你立功受奖,升职,也不要把我说出去,包括查理。
这个事儿,我担着很大的风险,不想被卡蒙家族的余孽追杀。”
张天元主要还是怕麻烦。
更何况这种荣耀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又不打算得到意大利政府的嘉奖。
“这个没问题。”
帕耶点了点头道:“现在您可以说了吗?”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那边那个仓库你看到了吧,那里存放着一批卡蒙家族的货物。
我刚刚帮他们清点过了,全部都是这几天意大利各大博物馆被盗的东西。”
“什么!”
听到张天元的话,帕耶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些东西居然就在眼皮子底下。
“可是不对啊,一个小时之前我还得到了线报,说那批货虽然也是古董文物,但绝对不是意大利各大博物馆被盗的东西。”
帕耶摇了摇头道。
他很相信自己的线人。
“他的消息没错,因为一个小时之前,那批意大利的文物还不在里面。
但他不知道,在这个一个小时时间里,里面的货已经被换过了。
你的线人恐怕在卡蒙家族的地位不高吧,所以这个事儿,他是不知道的。
就算你现在让他去确认,他也进不了那个仓库。”
张天元淡淡道。
那个仓库如今早就被完全封死,有资格进去的就是普兰迪。
就算是张天元,之前也是跟着普兰迪一块儿进去的。
出来之后,再想进去,就得想点特殊的办法了。
“我真得可以相信你吗?”
帕耶突然非常认真地问道。
毕竟这个事情,关系到他的前途。
如果搞错了,那他就完蛋了。
打蛇打七寸,如果没打中,被蛇咬了,那必死无疑。
他是很清楚卡蒙家族的势力的。
如果不能一下子把卡蒙家族搬到,那最后倒霉的,绝对是他。
“放心吧,很多事儿我都替你做好了,只要你们从这个仓库里找到了那批意大利文物,那么不管是皮耶罗还是普兰迪,都会百口莫辩的。
那些曾经帮他们的人,在这个事情上也绝对不敢糊涂。
毕竟这一次的事情,已经惹恼了意大利最高层。
还有,皮耶罗和普兰迪家里应该也有几件文物,被他们挑出来收藏好了。
到时候人赃并获,可以进一步坐实他们的罪名。”
本来这些事儿,都不是张天元要做的,而是意大利警方要做的。
但张天元为了让事情更顺利地发展下去,所以就帮忙做了。
毕竟这件事儿,对他来说也很重要。
“说实话,我这些日子跟那帮疯子待在一起,可是整日提心吊胆啊,你回去之后,立即赶紧着手行动吧。
把这个罪恶的家族连根拔起吧。”
张天元笑了笑道。
帕耶似乎还有些沉默,估计是在权衡利弊吧。
张天元笑了笑,从车上放着的一个箱子里取出了一幅画,然后递给了帕耶。
“这个是我冒险从仓库里带出来的,暂时不会有人知道,你看看吧。”
为了让帕耶彻底相信他所说的,并且按照他所说的话去做。
张天元特意带出来了一幅画。
这幅画正是那许多意大利艺术品,或者说文物中的一件,虽然不能算是最好的,但却绝对能够让帕耶明白一些事情。
“这是提香的画!”
帕耶竟然也懂艺术,看到那幅画之后,不由惊呼起来。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不仅是提香的画,而且是二战之中保存下来的精品啊。”
那个年代,意大利文物陷入烽火、面临毁灭,对于二战中加入法西斯轴心国的意大利而说,这个挑战堪称突如其来。
纳粹头子墨索里尼深知意大利军队的战斗力疲弱,后者在希腊和北非战场接连溃败,甚至不敌二战前基本没有实战经验的新西兰、澳大利亚军队。
但直到1941年,他仍认为可以通过傍住德军这个“大款”,瓜分大战胜利的果实,因此执意加入了对美宣战的行列,没有半点本土被袭击、作战的思想准备。
打击接踵而至。
美英等国军队组成的盟军在取得北非战事主动后,开始空袭米兰、都灵、热那亚等工业城市。
这些城市的另一个身份是历史文化名城,完整分布着古罗马和中世纪以来每一个历史时期建造的古建筑,许多古建筑里还藏有大量的大师名画等稀世珍品。
第四三四九章 提香的维纳斯()
空袭抛下的燃烧弹的破坏力,瞬间吞噬了许多木质古迹,也让其他材质建成或制作成的古迹建筑、艺术品被吞噬。
而随着盟军在意大利半岛及所属的地中海多个岛屿登陆,德军与盟军之间从野外战发展到巷战,古迹建筑看上去不可避免成为这场保卫战、解放战的殉葬品。
德军在意大利对盟军作出了顽强抵抗和反击,但戈林等纳粹德国的高层显然意识到了战败撤出的结局。
这就使得德军开始设法将意大利各城市分布的、可以搬走的艺术品和古迹建筑组件,悉数运向德国,一部分预定送入希特勒拟建的林茨博物馆,另一部分则拟以寿礼为名赠送给附庸风雅的戈林元帅。
二战结束前,盟军在进入德国境内后,就在巴伐利亚的贝希特斯加登,戈林家附近,发现了用来珍藏的大量艺术品,包括一千多幅画作,还有家具和地毯。
另有十五箱文物、六千多件绘画和雕刻则被藏在阿尔特奥塞,是戈林出于个人声名而“拒收”的,包括提香的《达娜依》和《拉维尼娅》、《乌比诺的维纳斯》,拉斐尔的《充满爱意的圣母》,彼得·布鲁格尔的《以盲导盲》,菲利波·利比的《天使报喜》等。
这些文物战后运回意大利等国。
而张天元让帕耶看的这幅画,就是提香那幅《乌比诺的维纳斯》。
提香漫长的生命使得他可以经历不同的阶段,如果说他的作品是从一种对大自然的令人愉快的视野开始的,充满生机而又理想化,带着古典主义色彩。
提香对色彩的性能及其相互关系有着深刻的认识和理解,他用色大胆,色调极其丰富明快、微妙而准确;
他的笔触热情奔放,流畅自如,不拘陈规;画面响亮而又和谐,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和雄浑、华贵之美。
与提香一样,维纳斯也是提香的同学乔尔乔内偏爱的一个题材。
乔尔乔内笔下沉睡的维纳斯,头倚在画面左上角被金线滚边的暗红色绸缎覆盖着的崖坡上,手臂上弯,盘向头后发边,身体横躺在银白的绸布上,腿由画面中心伸向右下角。
她安宁地闭着双眼,面向观众,躺在草地上,与自然融为一体。
她象是在梦中,不知道有人正在欣赏她。
在她后面的右上角是一座被遗弃的城市,使人有远离人间的感觉。
在《乌比诺的维纳斯》,提香把维纳斯搬回家中,让不食人间烟火的爱神住进贵族妇女雍容华贵的寝室里。
画面中的爱神头靠在左上角白色的枕头上,手臂向前弯曲,倚在枕头上支持着上身。
身后暗绿的帘幕将画面分成两半,身体如乔尔乔内沉睡的维纳斯一样,横躺在白色的绸布上,腿由画面中心伸向右下角,但她却将视线投向画外,注视着走过的观众,寻求悦己者。
右上角未被帘幕遮闭的厅中,有一身着红裙、远离观众的妇人面左而立,在她前面有一位白衣少女背向观众跪着工作,观众对她们而言似乎并不存在,与悠闲的想与人们交往的爱神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使人忆起提香的代表作“天上和人间的爱”。
这样一幅画,可能普通人会看得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