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2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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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还是弄不清楚啊。”
刘金宝有些无奈和失望,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又道:“师父,您说这东西会不会根本就是赝品啊?”
“赝品啊,那倒不至于。”
张天元说这话的时候,注意看了一眼穆图斯的表情。
他可以确认,如果他敢说这东西是赝品,穆图斯绝对不会再把这东西卖给他了。
那样可就亏了。
他笑了笑,继续道:“这东西不是赝品,按照我个人的想法,多半应该还是光绪帝珍妃所有。
虽然与规矩不符,但这个光绪帝的珍妃,还算是比较特殊的。
所以也有可能是个例外。
光绪帝的珍妃姓他他拉氏,满洲镶红旗人,礼部侍郎长叙的女儿,性贤德,有才貌。
少时拜翰林院编修文廷式为师,通文史。
1888年与姐姐同时应选入宫,姐姐封瑾嫔,后晋封为瑾妃;
她封珍嫔,后封为珍妃。
初入宫时西太后对她俩尚不错,珍妃喜欢书画,西太后派内廷供奉缪嘉惠教以书法和国画,她才思敏捷,书画大有长进,尤擅于画梅和篆书。
光绪帝由于同皇后关系不好,而珍妃的思想、爱好与他很接近,很快得到光绪帝的宠爱,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情投意合。
珍妃喜欢拍照,穿男装,西太后认为太轻浮,皇后乘机进谗言。
有一次,她通过太监把一只男人的鞋子放入景仁宫,妄图诬陷珍妃有奸情;
珍妃有一件衣料与经常入宫演戏的名伶的衣料相同,皇后也从中诬陷,使珍妃受廷杖。
由于皇后搬弄是非,珍妃与西太后的关系日渐恶化。
1898年珍妃支持维新派,力促光绪帝变法维新。
西太后对她更恨之入骨,发动政变,再次垂帘听政,捕杀维新党,把光绪帝囚禁于瀛台,把珍妃幽禁于皇宫景祺阁的冷宫中。
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帝都,西太后挟光绪帝准备西逃,要把珍妃同时带去。
珍妃表示说:‘国难当头,我不走,皇上也不应该离开京师。’
西太后恶狠狠地说:‘你死在眼前,还胡说什么!’
令太监把珍妃推下院内一口八角琉璃井中。
光绪帝下跪求情,西太后骂光绪帝受她狐媚,强令太监执行。
这个女人,真得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光绪度即便为她破例,也非常正常。
说实在的,我倒是希望这珍妃之印是她的,而不是另外一个珍妃的。”
人都有崇拜英雄和传奇的想法。
这个珍妃算是绝对的传奇女子了,张天元对她有些特殊的佩服,那也非常正常。
“没想到这款金印,居然还有如此传奇的故事。”
穆图斯听了张天元的话,看着那金印,竟然有点舍不得的意思了。
“穆图斯老爷,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啊,这金印,你打算要多少钱?”
张天元问道。
穆图斯叹了口气,他的确是可以拒绝出售这款金印。
但是相比一家老小的安危,这金印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他想了想,就做出了决定道:“正所谓宝剑赠英雄,既然张教授喜欢,这款金印就送给您了,不收钱。”
“不收钱可不行,说好了买的。”
张天元虽然不愿意高价收购这些东西,可是一分钱不出,那可是要欠别人人情的,万一以后这穆图斯遇到了什么麻烦,岂不是又要来找他?
“那就意思意思,给个十万怎么样?”
阿普替穆图斯说话了。
强行让别人欠人情的做法,肯定不妥,倒不如这样,便宜卖给张天元,日后真有点难,张天元会不帮忙?
所以这做人方面,阿普显然比穆图斯精明多了。
穆图斯虽然活了一大把年纪,但为人太过固执,思想里还是老一套东西,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也很正常。
“老爷,外面有人找。”
正谈生意呢,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让他等着,没看到我正陪着张教授吗?”
穆图斯没好气道。
“老爷,是托马斯议员。”
管家为难地说道。
“我管他是谁,让他等着,等等,你说是谁?托马斯议员?”
“对,是托马斯议员。”
管家很肯定地回答道。
“呵呵,这可是奇了怪了,这老东西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就连我这玉石交易市场开盘仪式都没来参加。
怎么这会儿倒是有空来找我了?”
说起这话,穆图斯明显有些得意,仿佛是某些人低头来找他帮忙了似得。
“那老爷,您见还是不见?”
管家问道。
“见,当然要见了,这么扬眉吐气的事儿,能不见吗?阿普,好好陪着张教授,要是怠慢了他,我拿你是问。”
穆图斯笑了笑,起身很是恭敬地冲张天元说了一句待会儿见,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他临走的时候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知道,这老家伙跟那个托马斯议员应该关系不怎么样。
不然的话,不会这么高兴的。
“张教授您别笑啊,那个托马斯议员一直都瞧不起咱们这些华商,总觉得咱们是二等人,所以从来就不跟咱们这些人打交道。”
穆图斯离开之后,阿普笑着说道:“这一次突然登门拜访,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这也算是一个例外了。
所以我父亲才会那么高兴,有点得意忘形了。”
“呵呵呵,没事儿没事儿,没有你父亲在,我还更自在一些。”
张天元这倒是真话。
穆图斯在这里的时候,他总是会感觉到阵阵的压抑。
尽管那老家伙极力表现出对他恭敬的样子,可依旧时不时不由自主地表现出傲慢的一面,看着超级不爽。
还是阿普这小子看着舒坦啊。
“师父,您说这托马斯议员,会不会是冲着您来的?”
旁边刘金宝突然问了一句:“我听说美国的这些议员可是很迷信的,不管是中国风水还是西方巫术,他们好像都挺感兴趣。
刚刚玉石交易市场上,您跟秦方的斗法,肯定都已经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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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六八章 有钱人对捡漏也感兴趣()
听到刘金宝猜测的话,张天元和阿普都愣了一下,都觉得这个事儿啊,还真是极有可能。
不过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两个人都没当回事儿。
即便那个托马斯议员是真来找张天元求风水的,那也要看他有没有好东西拿出来啊。
张天元不会在乎对方的人品或者地位,但他却非常看中对方有没有古董奉上。
“张教授,能问您个问题吗?”
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来,张天元也花了十万美金把那块珍妃之印给拿下了。
阿普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聊,便主动寻找话题。
“我说阿普少爷,咱们可是有话在前的,这风水的事儿,能不问,还是不要多问了,虽然对我来说,帮人看看风水也不会影响什么,但我毕竟不是专业干这行的。”
张天元笑着说道。
“您误会了,我今儿不是问风水,我是想问问您,关于捡漏的事儿。”
阿普也笑道。
“捡漏?你不会要跟我抢生意吧,怎么忽然间对捡漏感兴趣了?”
张天元疑惑地问道。
“看您说的,就算我真得想要跟您抢生意,那也抢不过啊,我只是时常听人提起捡漏这个事儿,总觉得非常刺激,反正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就想听您说说。”
阿普解释道。
“好吧,的确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说与你听吧。”
张天元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捡漏,说俗一就是捡便宜。
一件藏品人家没有发现其价值,而你发现了,且以很低的价钱买下来,收入自己囊中,这就是捡漏。
捡漏,是收藏之人最喜欢最激动最兴奋之事。
古玩本身拥有传奇色彩,能够满足小人物的英雄情结,这就是为何许多人梦想付出很小代价能够捡个大漏、古玩行业也永远有巨大市场的原因。”
“这个我懂。”
阿普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感兴趣,实际上我也有过偶尔捡漏的经历,那种感觉,真得就像是遇到了一个好女人一样,太刺激了。”
张天元当然明白阿普所谓的好女人是什么,估计大多数正经人都接受不了。
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张天元喜欢专一,阿普寻找刺激,不能说谁的生活方式更好。
只要都觉得愉快就行了。
他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做停留,而是继续道:“我以前就告诉过我的徒弟,这捡漏首先说明你成功了。
作为一名藏家,成功的因素有多方面,一要金钱,没有钱,搞收藏万万不能;
二要眼光,没有眼光和水平,你即使花一个亿,也可能都交了学费;
三要机缘,不少人既有钱又有眼光,他肯定能买到好东西,但他不一定能捡漏,因为他没有机缘,他可能一辈子也碰不上,一辈子也捡不了漏。
如果你捡了漏,说明你具备了以上三个条件,而且最重要的是后两个条件。
其实,作为一个藏家,一辈子能捡一两次大漏,已经是非常成功非常幸运的了。”
“原来捡漏这么难啊?”
刘金宝和李云璐用相当古怪的眼神看着张天元,这一似乎在张天元身上完全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张天元捡漏太过容易,以至于他们以为满世界都是宝贝,随随便便都能捡到好东西似得。
“你们两个不要那么看着我,为师跟你们不一样,为师懂风水,会相命,你们会吗?”
张天元直接拿风水来做挡箭牌。
两人居然还真信了。
真以为张天元掐指一算就能捡漏啊。
张天元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继续对阿普道:“捡漏除了说明你成功之外,还说明你有眼光、经验和水平。
作为一名藏家,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光和水平。
能在真赝混杂、凶险万分的古董市场中,不但不上当受骗,还能识人所不能识,想人所不能想,捡人所不能捡,难能可贵。
在捡漏中,你得到了一名藏家最难得的享受。
因为捡了漏,同行们都会羡慕你,在人们的赞誉声中,你会体会到作为一名藏家的存在价值。”
“呵呵,这个绝对是真的,即便我不能算是行家,可是经历了那一次捡漏之后,我感觉我自己在收藏家这个行列里头居然都能够趾高气昂地说话了。”
阿普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有些藏家一辈子连一次漏儿都捡不到,能不羡慕你吗?”
张天元笑了笑道:“当然,捡漏还有一令人兴奋的地方,那就是说明你挽救了文物。
一件文物,别人没有发现它的真实身份,没有认识它的真正价值,就不会重视它,这件文物很可能因此而毁掉。
你慧眼识真伪,把青蛙还原成王子,把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藏家的价值和意义在此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
许多藏家每天在古董市场瞪着眼睛寻寻觅觅,大多数是在等待着‘漏’的出现。
但这种机会一般不会有,不是这位藏家没有资金和眼光,而是没有机遇和缘分。
冥冥之中或许存在着某种天意,机遇和缘分往往属于那些最痴迷最执着最疯狂的藏家。
我就很享受这种感觉啊,仿佛从芸芸众生之中挑选了一个真正的人才,那种感觉,很是不错的。”
说到这里,张天元突然挑了挑眉毛道:“光说这些你们可能还无法理解,不如我讲几个故事吧,兴许阿普少爷能够更真实地感受到捡漏的那种快感。”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阿普兴奋地头道。
张天元敲打了一下桌子,而后整理了思路,把自己认为有价值的故事说了出来。
故事一:民国时帝都一位收藏家到乡下去拜访朋友,看见村口一个妇女在用皂角水洗头,盛皂角水的杯子像是明代的官窑瓷器,便站在那里发愣。
洗头的妇女忽然发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对面,心里感到别扭,没好气地说,“看什么?”
“我看这个杯子。”收藏家老实地回答。
“一个杯子有什么好看?”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你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收藏家问,“这个杯子能卖给我吗?”
妇女总认为那个男人在色迷迷地看她,只想快打发他走。于是开了个天价:“一块大洋,要不你快走。”
第三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