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2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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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元安慰了温蒂一番,然后就开始在店铺里四下寻找了起来。
温蒂想了想,觉得张天元这话还挺有道理,便没有再说什么,也跟着一起找了起来。
“大叔,你这是要找什么啊?”
她找了一会儿才忽然想到,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要找什么东西呢。
“你也是开古玩店的,应该知道吧,古玩店里一般会有些无法确定的东西,藏得比较深,那个林克以前并没有管过店里的事儿,他姐姐林楠才是店里头的掌柜。”
张天元一边找一边解释道:“既然如此,那么林楠就很有可能在比较隐蔽的地方藏一些模棱两可的艺术品,或许价不高,但却很稀有,当然了,也可能会是高价的东西。”
“你这是净想好事儿呢吧?”
温蒂白了张天元一眼道。
然而下一刻,她直接就愣住了。
第三五五六章 运气逆天了()
温蒂本以为什么都不可能发现,然而
张天元居然在一堆旧报纸堆里头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很陈旧的旅行袋。
旅行袋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几幅装裱精美的国画,只是看起来布满了尘土而已。
“不会吧,你这运气还真是逆天了。”
温蒂惊讶地说道。
“运气的确不错,这一套作品,应该是乾隆皇帝身边的红人钱维城留下来的。”
张天元笑了笑道。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运气,如果他不把这家店盘下来,那么他也不太可能会得到这样的好东西。
钱维城,初名辛来,字宗盟(一作宗磐),又字幼安,号幼庵、茶山,晚年又号稼轩,武进人。
出生于官宦之家,自幼受到良好的家教。
乾隆十年,年仅25岁的钱维城在殿试时高中一甲一名进士,随即授修撰,从此踏上仕途。
由于他出众的才华,不久即奉命南书房行走,成为天子身边的“文学侍从之臣”。
他又擅长丹青,受到皇上器重,经常随驾出巡各地。
钱维城是乾隆十年科举考试的一甲一名进士,以“状元郎”的身份被授翰林院修撰。
由于他才华出众,不久即奉命南书房行走,成为天子身边的“文学侍从之臣”。
他又擅长丹青,受到皇上器重,经常随驾出巡各地。
钱维城的绘画“上追前辈,以古为师”,具有坚实的传统功底。
钱维城供奉内廷后,有幸受到略早入宫同为南书房行走的著名画家董邦达的指授。
董邦达绘画善用枯笔勾勒,淡墨皴擦,笔墨苍郁,其画风极大地影响到钱维城,故张庚在《国朝画征续录》中评述钱维城说:“其山水气象沉厚,得力于董邦达”。
钱维城在一生的创作实践中,还广学博览,兼收并蓄。
他临仿“元四家”黄公望、吴镇、倪瓒、王蒙,领会他们萧疏、空灵的画风;追摹“清初四王”王时敏、王鉴、王翚、王原祁,体会他们的构图和笔墨着色,极大地提高了自己的艺术水准,创作出大批佳作。
钱维城的画作之上经常有乾隆御笔题诗、题字,“所进画册,大多呈蒙御题”。
乾隆的御笔题书虽算不上精美,但因这种天子偏爱,也使得钱氏作品诗画相映、笔墨生辉,反映了当时在宫廷中君臣崇尚艺术,以书画往复酬答,“如若师友”的美好和谐关系。
钱维城的书法亦可称道,具有十分扎实的功力。
从传世作品看,钱氏书法远学宋代大书家苏轼,清丽苍润,秀骨天成。
不过,受时风影响,其书法不免也有一些馆阁体书风之流弊。
钱维城作为皇帝的侍读学士,擅长丹青,其书画作品多被清宫收藏,并大量著录于内府清册。
另外,也为王公贵族、富商士绅乃至文臣学士所竞相争藏。
根据《秘殿珠林石渠宝笈续编》、《钦定石渠宝笈三编》统计,仅在《续编》一书中,即收录有钱维城书画作品121件,其中绘画95件,书法26件;
而《三编》之中共收录有钱氏书画作品87件,其中绘画70件,书法17件;
两书累计收入钱氏书画作品208件,绘画藏品则高达165件,可见清代宫廷对其书画的珍视。
当然,清宫收藏和著录的这些作品也仅是钱维城一生所创作书画的一部分,另外还应有一些未能入藏清宫,或者虽进入清宫甚至加盖了鉴藏印章,但最终却未被著录和收藏。
因此我们看到,在全国各地博物馆、私人藏家手中有不少钱氏的书画作品,它们有的是清宫旧藏,有的则一直珍藏和传承于民间。
从海内外主要博物馆收藏的清宫藏画及《中国古代书画图目》《中国古代书画图录》等著录情况分析,钱维城创作的绘画作品至今主要保存于帝都故宫博物院、宝岛“故宫博物院”和沈省故宫博物院等几个清宫藏品最多的博物馆院。
这些画作多保存完好,且有不少精品,代表了钱氏的画风。
此外,在中国国家博物馆、首都博物馆、津城博物馆、广省美术馆、吉省博物院、扬城文物商店等文博单位,也分别收藏有一定数量的钱氏画作。
在沈省故宫博物院珍藏的众多清宫书画作品中,钱维城的画作无论是数量还是品质,均可位居前列。
从藏品数量来看,钱维城的绘画共有18件,其中有3件曾在《续编》《三编》中著录,另有3件作品虽未被《石渠宝笈》著录,但在画上亦分别钤盖有“乾隆五玺”或“乾隆七玺”以及“嘉庆御览之宝宣统御览之宝”等清宫鉴藏玺印。
可谓流传有绪,递藏深宫。
从沈省故宫博物院所藏钱氏绘画作品的内容来看,大体可分为三类:
其一为描绘清宫园苑的画作,有两件;
其二为创作或仿古的山水画,有10件,数量最多;
其三为创作的花鸟画,有5件。
另有一件为清宫纪实性绘画,描绘清朝皇帝率王公贝勒、八旗官兵在山间野外驻营的场景。
至于其他的人物、走兽等画种则未有涉及,反映了钱氏绘画艺术以山水、花鸟为主要创作对象的基本特征。
从绘画作品本身来探究,沈省故宫博物院所藏钱氏绘画以《石渠宝笈》著录的3件画作最为优秀,即设色《仙庄秋月图》卷、墨笔《竹院清吟图》轴、墨笔《云岩听瀑图》卷。
由沈省故宫博物院珍藏的钱维城绘画来看,笔墨疏淡而细腻,着色和谐而富丽,画面沉静,幽深浑厚,反映了钱氏扎实深厚的艺术功底与恭敬谨慎的创作心态,与那些纯粹的文人绘画形成了天壤之别,折射出清宫绘画所独有的艺术魅力。
钱维城的画,虽然在市场上价格未必有多高,但是绝对是非常精美的东西,张天元能在这里找到这些东西,这本身就是极好的运气。
更何况这完全就等于是白得的。
“咦?大叔你看,这幅画应该不是钱维城的吧,总感觉有股子道教的色彩。”
温蒂从旅行袋底部抽出了一幅画,小心翼翼地展开之后说道。
“《朝元仙仗图》!它怎么会在这里!”
张天元险些就蹦了起来。
第三五五七章 朝元仙仗图(一)()
张天元很少会如此激动的,但眼前这幅画,他可是找的太辛苦了,曾经委托过很多人去寻找,结果都没能找到,今天却在这里发现,这简直就是奇迹。 .更新最快
《朝元仙仗图》是一幅道教壁画稿本,以卷轴画形式流传至今,原本已流落国外。
画面描绘诸神朝拜道教始祖元始天尊的场面。
有肃穆庄严的帝君,有威武凶悍的天将,有文雅美丽的玉女,有翩翩欲仙的真人,人物众多,繁而不乱。
线条流畅,衣纹稠叠,临风飘扬,似在空中。
人物仪态不同,头饰仪仗各异,成功地表现出帝君的庄严、神将的威武和仙女的丰姿。
作者运用长垂流畅的线条,描写稠密而重叠的衣褶,人物安排参差有致,繁而不乱,神采飞动,人物神情各异,构图整齐而不呆板,组织繁复而不杂乱。
画面强调照应,又适当注意变化,使人物动态一致、倾向一致,服饰大致相似的人群,通过微小的转侧和顾盼,得到相互之间的呼应。
画中线条严谨、简练、流畅,有的线长达几米。
面部表情能用各种不同的线来表现,眉眼特别有神,皱眉肌的变化,以及眼与其他各部的关系处理得准确巧妙,从而使同样严肃的面孔上显示出各种不同的个性。
整个画面色彩单纯明朗,以石青石绿为主,衣冠宝盖大量运用沥粉贴金,总体色调既灿烂又沉厚。
《朝元仙仗图》是北宋初年道教壁画的稿本,以卷的形式流传至今。
其是《八十七神仙图》的临本,现为徐悲鸿纪念馆藏。
图绘道教帝君诸神仙朝谒元始天尊的队仗行列。
这幅画的作者武宗元是北宋重要宗教画家,宗法吴道子,曾在开封、洛阳等地画了大量寺观壁画。
他17岁时所画洛州北邙山老子庙壁画就被赞为精绝。
在洛城上清宫所画三十六天帝像以宋太宗的形象画赤明和阳天帝,引起宋真宗的惊异。
现存传为他画的《朝元仙仗图》为一卷壁画粉本小样,描绘东华、南极帝君率众仙朝见最高神祗的行列。
画中帝君端庄雍贵,男仙有肃穆度世之风,神将勇悍威武,女仙轻盈端丽,行进的行列通过不同人物和身份、服饰、身姿顾盼及高低疏密的间隔,于统一中而有变化;衣纹用圆浑磊落的菜条描法,仙乐一段衣袂飘舞气氛欢快,尤显示出吴带当风的特色,每位神仙上大都有榜题。
朝元图是唐代发展起来的道教壁画题材,绘于主像两壁,此图虽是殿堂左壁的粉本,但犹可想见原壁画的规模气势。
关于这幅画的下落,张天元曾找自己的老师李明光询问过。
李明光告诉了他一段往事。
2006 年冬某日上午,李明光接到黄苗子先生的电话,问他有没有高贞白的《中国古代文物趣谈》一书。
他说有。
黄苗子让李明光立马找出《朝元仙仗图》一文并传真给他。
因为他想要写一篇王季迁藏本的文章。
李明光当时一听,便知道他要写什么了。
好些年前,黄苗子跟李明光谈起黄般若的画艺时,称赞他线条非常了得,尤其是人物画的线条,清逸潇洒,运用自如,不同凡响。
曾告诉李明光一段有关黄般若与《朝元仙仗图》的逸事:
黄般若曾经以两个月的时间,通宵达旦地用腊纸勾摹了一本北宋武宗元的《朝元仙仗图》。
后来徐悲鸿在香港买到《八十七神仙卷》后,拿去给黄般若鉴赏,黄般若说这卷并非武宗元所作,然后把自己所临摹自真本的《朝元仙仗图》拿出来给徐悲鸿看,徐氏见此本比自己的藏本尺寸大,人物开朗,线条活泼灵动,见之喜不自胜,极欲收入囊中,遂提出以自己所写的两幅画作交换。
黄般若以此摹本摹之不易,婉言拒之。
由这段逸事,黄苗子还说起当时黄般若所临的《朝元仙仗图》真迹,现在美国王季迁处,但题跋是假的。
他说,上世纪80 年代末他在美国见到王季迁。
王向他展示自己的珍藏、据说是武宗元唯一传世之作的《朝元仙仗图》。
谁知黄老却藏有来自张葱玉处《朝元仙仗图题跋》的蓝晒本,王氏藏本的题跋与张葱玉藏的题跋抄本不符。
他笑着对王季迁说,我有仙仗图题跋的蓝晒本。
王季迁一听呆了,说你寄给我看看。
纯真的“猫仔”少了个心眼。
黄老回到帝都后,没有复印留底便直接把原蓝晒本直接寄去纽约。
过了两年,黄老与汪世清等诸先生再次同访美国,见到王季迁时,问起《朝元仙仗图题跋》蓝晒本题跋的事。
谁知王季迁却说没有收到。
蓝晒本从此不知所踪。
关于《朝元仙仗图》,其实黄苗子早在1985 年就写过一篇《武宗元和〈朝元仙仗图〉》的文章,进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
但当时他还没见到王季迁的藏本。
见过真迹之后,他在1999 年又重写此文。
对于与王季迁的交往,他只在文末轻轻一笔带过。
而对曾在张葱玉处得到的题跋蓝本,也只作了如下的描述:“此图自南宋以来历经收藏家及古董商贩一再装褙,除岐阳张氏及赵子昂等题跋保留了宋人真迹处,其他历代题跋原迹,被人任意改割(或以伪跋窜入真迹,或以真跋装入伪画中混蒙谋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