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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6部分

鉴宝秘术-第2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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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老太太出门上香,正见门口有一孩子哇哇大哭呢,边上还躺着一位老太太。

    这一看就是落了难了,于是这老太太就发了善心,留下了这祖孙俩。

    几天后落难老太太就带了孙子赶路,临走咬牙把随身的一把折扇给了恩人。

    没几年,这户家里就剩下了败家子一个人,吃光玩光,家产都抵给了赌场,在别人清点家产那当,这败家子百无聊赖,嫌天气热就顺手拿了一把扇子,哼着歌就走了。

    走大街上,没了往日的威风,肚子饿了去饭馆,想押了扇子换碗饭,却被打了出来。

    正好遇见进门的一位富商,这富商眼尖,一眼瞅见这破落户手里拿的是湘妃竹扇,要过来打开一看,好家伙,文征明的字。

    这富商也不心黑,当场要掏钱买。

    这败家子也不是个浑人,明白东西值钱。

    最后俩人找了人掌眼,确确实实是正品,这富商问起扇子来历,知道败家子败完家产,于是便给了他一份生意。

    这败家子也明白了人生起伏,便专心事业,终有成就。”

    “真是便宜了这败家子儿了。”

    欧阳晓丹没好气道。

    其实古玩行里,几乎每天都上演着捡漏的神话。

    而且这些事儿,很可能就发生在咱们的身边。

    前些年,某大街拓宽改造时挖地基,挖出来的耀州窑完整器及残件数量惊人。

    一次,一个农民工就挖出了一个耀州窑的梅瓶,15块钱卖给来工地上“捡漏”的人,这件梅瓶后来到了古玩商手里,卖到70多万的高价。

    类似现在很多店面里摆放的耀州瓷当时挖出来不下百十余件,大都以几百块钱的价钱卖了,现在每件价值都在十几万元以上。

    还有某工地,一个农民工挖出来不少玉器、瓷器。

    有个古玩商路过工地,这个农民工从床底下拿出来一个明代青花的大罐,对他说,这东西我没用,你给我买两盒烟就给你,这个人就以两盒烟换回来这个大罐。

    后来一万块钱卖给一个古玩商,古玩商请专家鉴定得知这是个明初的永乐青花大罐,如果不是有些残缺的话,价值几百万元。

    还有个故事是说,有师生三人,约好到外地的古玩市场转转。

    一家店里放着一对唐代鎏金簪子,珍珠铺底,花形是一对鸳鸯,簪子上面的土还是湿的。

    师生三人就戏称说,这还冒着热气呢。

    店主要价1200元,后来讨价还价,1000块钱买了回去,经专家鉴定,这对簪子市场价值七八万元人民币。

    其实这些故事无非说明了一个道理,就算满大街都是宝贝,你还得练就一双火眼金睛,否则宝贝放到你手里,你都不知道,那才叫冤呢。

    现在古玩店层出不穷,但大多开古玩店的对自己的货品都一知半解,并不完全了解艺术品的真假、年代和真正价值,有眼力的藏家还是有漏可捡的。

    很多人捡不到漏是因为其知识积累和储备不到位,就是把真品摆在他眼前,他不识货也没用。

    鉴定更是一门综合学科,一个人只有经过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实践磨炼,才有资格谈捡漏。照着书本去捡漏,一定会上当受骗。

    当然,要想捡漏还要见多识广。

    真品见得多了,古玩的神韵就熟记于心,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作假作不出来的。

    柳怜跟着父亲见得多了,他也讲了个事情说,一次,她父亲在某古玩市场发现一件藏品,形状像个笔筒,高约二十厘米,直径七八厘米,上面有两个眼。

    当时卖家要价200块钱,看的人很多,但却没人买。

    她父亲准备买的时候,朋友还说买这干什么,四不像。

    其实是他们不识货,这是个汉代黄釉陶水计时,是用来计时间的工具。

    这种器型特别少见,她父亲常常去博物馆、古玩市场学习,在汉阳陵博物馆见过这种器型。

    于是她父亲当时就果断买下,这件藏品现在估计价值1万元以上。

    虽然柳怜的父亲做的那些事儿不怎么光彩,倒卖过文物,但你不得不承认,她的眼光还是有的。

    再有,捡漏最好找冷门藏品。

    “我觉得现在收藏还有漏可捡,首先要瞄准别人不太关心的冷门藏品。”柳怜笑着说道,她前一阵去古玩市场,收藏了四枚印章。

    这几枚印章一般人都不会关心,但懂印章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印章刻得很好,材质也好。

    如果不具备这方面的鉴赏知识,他就会与这几枚印章失之交臂。

    有句古话说:三百六十行行,古董为王。

    古玩这个领域,纷繁庞杂,风险很大,有些人属于一知半解,就很容易被别人捡了漏。

    收藏无捷径可走,知识就是财富,捡漏说白了就是“有知识有眼力的人捡无知识的人的漏”。

    像欧阳晓丹那样的,根本就捡不到漏的。

    对她来说,市面上几乎无漏可捡。

    这道理很简单,如果有人告诉你有漏可捡,他自己怎么不去捡,这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等别人说,那就是要被套了。

    欧阳晓丹不信邪。

    她总觉得张天元是在故意吓唬她,不让她在这一行里混。

    “你都赚了那么多钱,总得让别人也喝点汤吧?”

    欧阳晓丹说。

第三四一六章 悠闲的师父() 
欧阳晓丹不信张天元的话。

    张天元就给她说,有朋友甲喜欢收藏,甲把一件藏品放在某古玩店里,托人跟李四说,某店里有件好藏品。

    李四想买这个藏品,找甲来鉴定,甲一口咬定这藏品是真的,能值五千块钱。

    于是李四就买了,买回来后有人说他买的藏品不对,于是,李四跑到店里退货,店主却说,藏品是别人寄放在店里卖的,他只能找藏品的主人来解决。

    此时李四才知道,藏品是甲的,他买的时候找的鉴定家居然也是甲。

    当然,收藏不要听故事。

    尤其是那些小摊位上的摊主说的故事。

    欧阳晓丹这样的女孩子感情太过丰富,听了人家的故事,只怕很快就感动得涕泪横流了,结果就是上当。

    编故事是文物小商贩的惯用伎俩,编故事的人往往看上去憨厚老实,说出来的故事让人心动不已,心急的收藏者正好中了人家早已设好的陷阱。

    收藏还要有平和的心态。

    只要自己喜欢,无论真假、什么年代,哪怕是现代工艺品,买回来玩玩,陶冶一些情操也挺好。

    千万不能抱着捡大漏一夜暴富的心态,这样的人往往会被骗。

    这番话得到了刘伯的同意。

    刘伯说他以前在国内的时候有个老朋友姓雷,这人就喜欢收藏,而且心态非常好。

    又一次,雷先生在古玩市场发现了一幅石宪章的八尺对开的条幅,他一看就是石老的真迹。

    卖字的人要价400元,他给了600元。

    回来装裱好,非常大气、漂亮。

    他还收藏有一对石狮,是在农村无意中捡来的,曾经有老板要用一辆奔驰500和他换,他都婉言谢绝了,他的收藏纯粹是一种研究、欣赏和把玩,并不在乎东西值多少钱。

    这样的人就是真正的心态好了。

    就跟张天元现在差不多。

    弄到了东西,他不会在乎多少钱了,别人就算是拿来金山银山跟他换,他都不会换的。

    几个人吃饭一直吃到了大晚上,聊得也很尽兴。

    毕竟高兴嘛。

    吃完饭,张天元就叫了车一起回家。

    喝了点酒,开车总是不好的,这不是遵守规则的问题,是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啊。

    第二天一大早,张天元因为闲来无事,就去探望自己的师父杨怀仁。

    如果没有出去“看东西”,杨怀仁多半会端坐在他的古玩店里,他坐着的凳子和身边的茶几是清朝中期的,价值在10000元人民币左右。

    身前是一张淘来的价值约3000元的大方桌,用来装烟灰的小瓷缸产自康熙年间,价格在1000元左右,他手中的小茶壶也是清代制品,估价在2000元。

    一大早,杨怀仁会沏上一壶龙井茶,等着客户上门、同行串门。

    跟行业内的人聊天、交朋友是他生活中的一大乐事。

    他用以待客的是四张一套的清中期的酸枝木凳,隔壁已经有人出价到8000求购,但杨怀仁不卖。原因是:“凳子卖了,我给客人坐什么?”

    在他看来,现代的东西再贵再好,用着也不舒服。何况,自己是卖古玩的,店里摆些现代货,像个啥?!

    杨怀仁从日本“花了32万日元”淘来的龙泉双耳瓶此时正呆立在深棕色的展示柜里,与身边色彩鲜亮、“个子”也大得多的古玩相比,它显现出一副愣头愣脑的模样,毫不起眼。

    早上,店里一共只来了四拨客人,是些来自纽约、旧金山和洛杉矶本地的熟客。

    张天元就跟杨怀仁坐在那里喝茶闲聊。

    客人进到店里,也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自己动手将展示柜打开,拿起有兴趣的物件端详,偶尔抬抬头,也是漫不经心地问问价。

    “这个瓶现在要多少钱?”

    “这个是民国,前年你两块不要,现在的价,四块都打不住了”。

    有意思的是,在成百件的古玩当中,来的四拨人有两拨都将那个龙泉双耳瓶拿在手中细细地看了一遍。

    “这个多少钱?”

    “六块。”杨怀仁回答干脆。

    “能不能低点?”

    “元代的,就这个价了。”

    生意最终没能成交,杨怀仁坐在夕阳的阴影里继续喝着他的茶。

    “六块”代表的是六万块。

    行内怕真实报价惊着那些来看热闹的外行,而做如此考量。

    拿起这个通体淡青的“龙泉双耳瓶”,杨怀仁有时会喃喃自语:可惜没到宋,也不是全品相(瓶口有点瑕疵),否则至少可以卖到三十万。

    闲聊中,杨怀仁给张天元讲起了自己以前的那些糗事。

    跟张天元一样,杨怀仁那也是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一次机缘,因为帮朋友提东西卖到华盛顿,“四天净赚了四百块美金”,杨怀仁开始入行。

    他承认,刚开始干这一行的时候,满门子心思想的都是赚钱,有时也会“蒙人”。

    一次,一相熟小贩从乡下淘到一个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杯子,问杨怀仁,“这个木头杯子,600块要不要”。

    杯子有点被风化,外表发白,一时难以看出是什么材质。杨怀仁拿在手上看了看,第一感觉雕功不错,他又对着阳光照了照,杯子的纹理变得异常清晰。

    这时,杨怀仁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他心里知道,这个杯子是难得一见的“犀角杯”—犀牛角做的!

    手抖得厉害,“杯子有点要拿不住”,为了掩饰,他赶紧将杯子放回到桌上。

    屁股往后挪了挪,双手紧紧交叉抱在胸前,杨怀仁让自己倚进椅子里。

    这一行干得久了,杨怀仁明白,同行把拿不准的东西给你看,出个价什么的,很多时候只是为了试探一下“这东西”的价值,一旦让对方看出征兆,他立即就可能反悔。

    好不容易按压住“怦怦”乱跳的心脏,杨怀仁开始还价:“这个木头杯子,雕功不错,但品相差了点,大概就值个二三百吧。”

    对方退了一步,说要500元。

    “当时,我也不能表现太急切呀,对方也是精明人。”为了诱使对方出让,杨怀仁又想了个招,说:“要不这样,我可以出五百,但如果一个礼拜卖不掉,我拿回来退给你,你只要还我四百块。”

    别笑话,这样还真成了。

第三四一七章 圣宋通宝() 
“对方答应了!买卖成交。更新最快人家要留我吃饭。当时,我哪里敢留啊,东西一包,推说有事,出了门,立刻叫了辆拖拉机,给了20块钱,一口气就开出了二十几公里,这才安下心来。”

    不到两个月,这个犀角杯就脱手了,卖了一万六。

    “那可是1992年,美金比现在可要值钱得多,拥有将近两万美金,那跟现在的百万元似的。”今天说起此事,都能见杨怀仁满脸放光。

    当然,做这一行,杨怀仁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曾经花50块弄到一个瓷瓶,最后卖了600元,心里当时对这次交易还极为满意。

    但由于买家也是老客户,每次买东西都讨价还价,而这次“终于爽快了一回”,这让杨怀仁好几天心里不踏实,他回过头去查资料、问行家,最后发现,那个瓷瓶竟然是康熙青花棒槌瓶(大清康熙年制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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