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20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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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干脆从有可能捡漏这个卖点之上入手,让张天元生出购买的心思。
这就跟买彩票一样。
别人会说,一张彩票十块钱,反正也不多,万一中奖呢?
现在的人都不会缺十块钱,所以买的人还是很多的。
而能在古玩摊上转悠的人,也不会缺几百块美金,这就是摊主走的策略。
张天元笑了笑道:“您这话是没错,可这漏儿哪有那么好捡的啊,您就说说,这东西多少钱吧,我也不跟您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千万别太贵啊,我是买回去腌制咸菜的,你要是太贵,我还不要了。”
旁边路过的人听到这话,都是一阵阵的鄙视,这什么人啊,你买咸菜坛子,怎么跑古董街上来了,这不是恶心人吗?
“小伙子,就算它不是古董,也有尊严的嘛,要尊重人家嘛。”
“就是就是,古董都是有灵魂的东西,小心可别把它给惹恼了啊,这话真是不能乱说的。”
“一看就是个不上档次的人,这东西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可毕竟老模老样的,拿回去摆在客厅里也好啊,哪有你这样的。”
这些人嘴上说着不咸不淡的话,却都不肯出价。
张天元很是鄙视了他们一番,你们这些人啊,真是什么都不懂,这么好的东西,一个个睁眼瞎,还怪我说是咸菜坛子。
我不这么说,你们岂不是上心了?
等着吧,我买到手之后,你们就知道后悔了。
他没有理会那些人,而是看向了摊主。
摊主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一拍大腿道:“这样吧,看你也是个实在人,算你便宜了,五百美金,你拿走!”
嚯!这位出价可真够黑的,要知道这摊位上最贵的东西也就五百美金,这厮居然就敢要这个价。
不过张天元没跟他计较,而是笑了笑,直接将一叠绿油油的美钞放到了摊主手里:“五百美金,一分钱也不少,东西归我了啊。”
摊主手里拿着钱,整个人都笑得跟一朵花儿似得,他将钱放进了钱包里,然后还小心翼翼地拿了盒子帮张天元装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先生真是大手笔啊,五百美金的东西买回去腌咸菜!”
“你还真当我回去腌咸菜啊?”
张天元接过盒子,才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摊主顿时傻眼了。
“难道不是?”
“我说大叔,你真当我脑子有问题啊,这种宝贝拿回去腌咸菜?那是真叫驴给踢了。”
张天元一般是不愿意在摊主面前暴露自己捡漏的,可是奈何今天这个摊主黑他钱,他就是不爽,必须得给这厮一点教训。
当然了,咱是守法的好公民,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事儿,不过说几句实话还是没问题吧?
旁边那些围观的人也愣住了。
心道这不是中国来的暴发户吗?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古董专家了?买回去不是为了腌咸菜?那是为什么?
“这东西莫不是硬陶吧?”
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用手扶着眼镜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说道。
(未完待续……)
第三一四三章 美丽贵重的硬陶()
“什么是硬陶啊?”
旁观的人,多半没听过这个概念。
其实硬陶属于陶瓷过度时期半瓷半陶的范畴,这种陶器不施釉,但由于温度接近1200度,致使胎质表面烧结,产生一种类似于釉的光泽,学术上称之为自然釉。
硬陶就是最早使用瓷土制胚的一种陶器,由于当时制陶工艺受生产力的限制,瓷土去残渣工艺还不够成熟,含有大量的杂质,含铁量偏高,所以胎色较深。
但正是瓷土的运用,才有了后来的瓷器,然后再有中国灿烂的瓷文化。
而含铁量的问题一直是一代又一代制瓷的能工巧匠们努力克服的难题,可以这样说,瓷器的发展就是瓷土去铁的过程。
含铁量越高,瓷器颜色就越深,反之颜色就越纯净,这就是从古到今单色瓷器越来越接近于白色的原因。
一直到明朝初期,含铁量的问题才基本解决,这才有了明清时期中国制瓷工业的辉煌。
那老学究比张天元还积极,直接就将硬陶的概念给说了出来。
当然,老学究还有不少话没说,其实张天元捡漏的这件硬陶,还是一件印纹硬陶。
印纹硬陶是中国江南最有名、最具代表性的古陶!
它出自江南土墩墓,出土的区域很小,地域在宁镇~浙东一线,包括皖南一小部分,时间在商周~战国,是2005年中国七大考古发现之一。
之所以称为印纹硬陶,它是在陶器的外表用拍、印、刻的手法饰以各种纹饰,而陶胎是以江南含砂砾的泥土,以1000度左右的高温焙烧而成。
因泥土中含铁成分较高,烧成后陶胎呈紫褐色、黄褐或灰褐色,叩击时能发出金属之声,是所有古陶器中硬度最硬的一种。
迄今为止有关研究印纹硬陶的文章甚少,有的或寥寥几句,有的一笔带过,比之彩陶的论述可谓是凤毛麟角。
江南的印纹硬陶,最精深处在于器型,要说干隆时期瓷器器型繁多,江南印纹硬陶之器型奇特更胜“干隆”。
中国古陶瓷专家冯先铭先生在《中国陶瓷》中列举的16种印纹硬陶器型,实际上恐怕不及十之一二。
江南印纹硬陶,其精美在于纹饰,据初步了解有五六十种之多。
如果以纹饰来表现一个时代器物的特征,那么斜条拍印纹是商代的典型纹饰,曲折纹是西周的典型纹饰,水波纹是春秋的典型纹饰,麻布纹则是战国的典型纹饰。
当我们手抚一件江南印纹硬陶时,就会不由地想起我们的祖先双手捧着赖以生存的泥土,以天地作书本,拜自然为老师,把自己的情感连同崇拜,默默地揉进那釜、罐、鼎、鬲中。
希冀风调雨顺云雷纹、弦纹、水波纹,丰衣足食叶脉纹、席纹、篮纹、麻布纹、家安无灾窗格纹、弦纹、饕餮纹、兽面纹。
那份虔诚、那份沉静、那份神秘,给了我们太多的谜。
我们就是通过收藏、通过把玩、通过祖先给我们留下的器物,从器型、纹饰以及胎质,打开通向远古先民们生活的史。
去了解他们是怎样一步步由软陶逐步达到硬陶,了解他们通过纹饰所寄予的期望,了解他们所生产的器型在当时用途,来全景展现先民们的生产、生活和精神寄托。
虽然陶器的使用从来不曾像青铜器、铁器那样制成生产工具而成为生产力发展的重要标志,但陶器的产生却为人类由游牧部落过渡到定居部落提供了条件。
“它不是文字,但它是过去时代遗留下的实物。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逝去时代人类生活的化石,它带给后人的古史信息是十分珍贵的”这是冯先铭先生说的话,很有意义。
由此可知,印纹硬陶的考古价值以及收藏价值都不可限量,是整个古陶瓷领域至今未被耕作的处女地。
老学究的那番话,也就只有张天元听得明白,别人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摊主就着急地问道:“这个到底值多少钱啊?”
问话的时候,张天元就悄悄拉着温蒂熘走了,现在有人接了他的话茬,他就没必要在这边待着了,免得那摊主因为一时气愤对他动手,那可就不好了。
“值多少钱?”
老学究摸了摸下巴上的长髯说道:“这个我以前研究过,前几年的时候,只要品相好一些的,就能卖个上百万人民币,也就是十万美金左右吧,以前我还卖过一个,比你那个品相要差,嗯,那小伙子人呢?”
“哎呀,那个骗子啊!”
摊主直接大叫了起来。
“是你眼睛瞎,别人怎么骗你了?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你都不占理。”
老学究瞪了摊主一眼说道:“都说古玩行是一本万利,那说的正是刚刚那小伙子,因为他有学问,才能赚,要是换这东西一直放你手里,估计早就被你给弄烂了吧?”
张天元自然不会在意那个摊主心里头怎么想,这硬陶罐子尽管不算太值钱,只是他以前捡漏的零头,可东西的确是好东西啊,放到博物馆里头,那是能够提升博物馆的档次的。
跟温蒂分开之后,回到家里他就给展飞打了电话。
他现在已经知道有谁在窃听自己的电话了,就是席勒那家伙,不过没关系,他既然知道了,那说话的时候就不会乱说了,绝对会让那老家伙听不出来的。
就跟生意伙伴之间的交流一样,他将那陶罐以十万美金的价钱卖给了展飞。
等于是他自己跟自己的集团做了一笔交易,谁都不吃亏。
这陶罐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逛唐人街的过程中,他也没耽搁修复那折叠茶几的事儿。
东西弄出来,准备跟那路易十五的小圆桌一并卖了。
虽然东西都很珍贵,但因为是西方古董,在他的眼里也不是必须收藏的东西,所以准备去武田晴子的鉴宝大会上给处理了。
那里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这两样东西的,因为都跟西方的皇室有关,喜欢西方古董的人,最在意的就是这些。
两天后,蓝凤凰和爱莲娜已经将鉴宝大会全部都给摸清楚了,表示并没有什么危险,那武田晴子可能就是像在鉴宝大会上让张天元丢脸而已。
(未完待续……)
第三一四四章 憋着坏的展览会()
如果对方只是想让张天元丢脸的话,那他还真就没有惧怕的必要了。
跟温蒂一起驱车前往了洛杉矶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这种地方现在在城市里可是不容易见到,景色秀美不说,而且空气还非常新鲜。
依山傍水,别有一番风味。
更重要的是,这里的整体建筑,居然是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走进这里,简直就像是走进了中世纪的欧洲一般。
习惯了中国的古典建筑物,突然来到这西方的古典建筑里面,也是挺别致的感觉。
停好车子之后,温蒂挽着张天元的胳膊就朝里面走去。
到门口的时候,那迎宾看了一下张天元的请柬,发现请柬上张天元的国籍是中国,脸上立即堆满了不爽和不友善。
“先生,您确定您受到的请柬是晴子小姐送的吗?”
迎宾尽量用比较客气的声音问道。
但是不管再客气,这都属于质问,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呵呵,原来日本人就是这么待客的啊,是不是武田晴子送的请柬,你打电话问她就是了,当然我也可以不进去,到时候你的工作丢了,千万别找我来哭。”
张天元冷声讽刺道。
“哼,我凭什么打电话给晴子小姐?她非常忙的。”
迎宾这是打算跟张天元硬刚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辆加长林肯车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迎宾看到这辆车,那立即就跟哈巴狗一样跑了过去,不过临走之前,还特地吩咐门口的保安不让张天元进去。
那迎宾本以为自己的态度可以博得来人的好感,甚至能得到不少的小费,谁知道换来的却是一张冷脸。
从车上下来的,是席勒和他的长子奥巴斯。
“啊哈,亲爱的张,原来你也来了啊,怎么不早点说呢,这里是我的庄园,我可以提前为你准备好一切的嘛。”
席勒的命都是张天元救的,不管他是不是一个狡诈的商人,在表面上都会对张天元毕恭毕敬。
“没办法,哈德先生和武田晴子盛情邀请,我就算不给他们面子,也得给您面子啊。”
张天元笑了笑道。
“这个哈德,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不过张先生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他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席勒很是痛快地说道。
“呵呵,这倒是不必了,哈德毕竟是您儿子,要是因为我搞得你们父子不合,那我这罪孽可就深重了啊。”
张天元笑了笑,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不过如果您那儿子被武田晴子蛊惑了非要往我这钉子上撞,那可别怪我不给面子啊。”
“收拾收拾他也好,这小子就是欠收拾,如果您能让他幡然悔悟,那反倒是好事儿了。“
席勒笑了笑道。
他不是管不下哈德,只是没办法狠下心去管,身为父亲,他对哈德的那种溺爱,可是绝对不一般的。
“放心,我给您面子,就是小小惩戒一番,也不会怎么样的。”
张天元微微一笑道。
“那行,张先生咱们一起进去吧。”
席勒点了点头道。
“我可不敢进去啊,他们说我这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