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19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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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没有,的确是好东西,我也就是说出事实而已,哈德先生何必如此激动呢?”
张天元冷笑了一声道。
“没有你说个屁,就你这乡巴佬,中国仔,你能有什么东西?说到底,你们国家的好东西只怕早就被我们买光了吧。”
哈德剑张天元没有跟他斗嘴,以为是怕了他了,所以还越说越来劲了。
“哥,你够了!”
温蒂大声说道:“大叔,不用给那个sb面子,我记得你不是收了两件金装定器吗,拿出来让这白痴看看,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金装定器!”
“哦?张先生居然也有金装定器,怎么不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呢?”
虽然说古仿也不错,可仿制的就是仿制的,席勒更喜欢的,自然还是真品啊。
“对不住了席勒先生,我的确有,不过那东西不会卖的,我打算自己收藏。”
张天元摇了摇头道。
没好处,而且他跟这几个人关系也并不亲近,凭什么把东西拿出来让他们看啊,万一看坏了怎么办?
“不卖啊,不卖也没关系,总可以拿出来让大家欣赏一下吧,对于这金装定器,我们可是一直非常感兴趣啊。”
席勒激动地说道:“不如这样吧,我手里有一套南宋官窑的冰裂纹茶具,如果张先生愿意将金装定器拿出来让我们好好欣赏一番,那套茶具就归你了。”
“冰裂纹茶具!”
张天元听到这话,顿时双目放光啊。
“冰裂杯”因茶杯杯身有似冰裂的痕迹,因此而得名。
“冰裂纹杯”是南宋官窖的极品。
该茶杯选用天然的陶瓷泥料,运用独特的加工技术精制而成,具有外形光亮细腻美观,杯壁厚,不烫手,散热快的优点!
陶艺中的杯体与釉,如果在配方与烧成上设计不当,两者膨胀系数差异过大,常会造成釉面裂纹。
然而刻意造成釉面裂纹,也别有一番风味,在陶艺上我们称之为裂纹釉。
“冰裂釉”与裂纹釉不同,其差异在于前者为多层次裂纹,而后者为单层次。
由于“多层次裂纹”在技术上的困难度,可想而知。
“冰裂釉”最大的特点在多层次的立体结构裂纹,造成犹如玫瑰花瓣般的层面,加上釉色的变化,让人爱不释手,欲看穿方休。
把开水或茶水倒入杯中浸泡,可令水质口感绵软甘甜。
不过冰裂纹这种技术,南宋之后就已经失传,虽然现代人经过努力重新恢复了出来,但是对于一个收藏家来说,自然还是更喜欢古代的东西。
不是技术问题,而是历史渊源。
“能让我先看看吗?”
张天元问道。
“你这人好麻烦啊,不就是看一下你的瓷器吗,怎么这么啰嗦,非要让你看你才肯拿出你的东西吗?”
哈德越看张天元越是不爽。
然而张天元却不理会他,只是看着席勒。
席勒笑了笑,亲自去将自己的那套茶具拿了出来。
张天元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套茶具。
她静静地端坐在那儿,米黄色的皮肤,如玉般圆润温厚,再细看,其纹如冰裂,倒也别致。
她的名字独树一帜,漳窑。
如清末《闽产录异》所云:“漳窑出漳城。明中叶始制白釉米色器,其纹如冰裂。”
揉泥、拉坯、修坯……在南靖县龙山镇,70亩的漳窑烧制基地,直径3米的古老水车,30米长的池子,两米高的窑炉,一派明清时代漳城古老窑址的原貌,再现了漫野窑烟的盛景。
古时,漳窑精品多为地方贡品进献朝廷,并与“德化窑”和广省“潮城窑”同享盛誉。
(未完待续。)
第三零二八章 白捡的好瓷器()
张天元推测,过去,“潮漳一家人”,两地相互往来,窑工多为亲戚,在技艺上有所交流,因此,产品和工艺上有相似之处。
不过,漳窑造型古拙,线条优美,釉色呈米黄色,且普遍开冰裂纹,纵横交错,妙如天成。
明前期,漳城背山面海,森林茂盛,瓷土优良,再加上水系发达,有天然的良港,为漳窑的形成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漳窑之所以在清末没落,使得传统技艺失传近百年,“主要原因或是太平天国运动,当时,清军反围剿,窑工跟着军队弃窑逃亡,背井离乡”。
漳窑是汉族陶瓷烧制工艺的珍品。
创烧于明朝前期,釉面呈米黄色冰裂纹,器型古朴大方,是一种汉族民间特色陶瓷艺术。
其精品曾作为朝廷贡品,也曾远销东南亚等国家和地区达四个世纪而不衰。
漳窑技艺失传已久,加上缺乏相关研究资料,漳窑与同一时期的德化窑、潮城窑相比,并不为人们所熟悉。
在帝都、宝岛两地故宫、中国国家博物馆、上浦博物馆、日本等均有漳窑馆藏。
“席勒先生,您这可不是南宋的冰裂纹瓷器,而是明代漳城窑的冰裂纹瓷器。”
张天元笑了笑说道。
“怎么,这东西也不对?”
席勒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了,这套茶具可是他花费了大量的金钱购买的,还自以为是宝呢,难道不对?
“嗯,其实也不能这么说。”
张天元摇了摇头道:“虽然东西不对,但也算是好东西了。
你们西方曾经把漳城陶瓷称为‘汕城器’,后来,随着考古发现和史料研究的深入,我们国家的专家还原出漳城等地盛产的陶瓷通过月港运到海外的故事。
让人惊叹的是,漳城大量的陶瓷让起步较晚的欧洲没法与之竞争,最后只能走高端路线。
福省青花瓷曾经让欧洲人热切追捧过。随着历史真面目的呈现,欧洲人大量购买的“汕城器”被证明是产于漳城的青花瓷。
一个曾经美丽的误会让漳城陶瓷蜚声世界。
‘克拉克’原本是人们对葡萄牙船的统称,当年‘海上霸王’荷兰劫持了葡萄牙的‘凯瑟琳娜号’,把船上的陶瓷运到阿姆斯特丹拍卖,这批景德镇生产的青花瓷引起欧洲王室的喜爱,将它称之为‘克拉克’瓷。
从荷兰人在阿姆斯特丹拍卖劫持到的青花瓷后,欧洲人开始懂得中国的瓷器。
原来只懂得使用木头做的器具的欧洲人死亡率很高,欧洲人认为中国的瓷器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后来,欧洲对这类青花瓷追捧导致需求量的增加。
而景德镇的官窑与民窑因为高岭土的纷争等因素,导致官窑生产中断80年。
期间,荷兰走私者就直接到被成为“漳城河”的九龙江口来购买当地生产的陶瓷。
漳城陶瓷也因此在欧洲打开销路和名气。
近年来打捞的龙海‘白洋礁一号’沉船,发现了满载的漳城瓷器。
有些船只也从汕城到澳门往马六甲海峡。
像我们国家水下考古队从‘南澳一号’古沉船打捞出10000多件瓷器中,有8000多件为漳城生产的所谓‘克拉克瓷’。
日本关东大学和福省博物馆联合研究‘汕城瓷’,最后出了本《漳城窑》,让漳城陶瓷的庐山真面目更多地为世人所了解。
欧洲人生产瓷器比中国大概迟了一个半世纪。
中国出口的比整个欧洲17世纪生产的陶瓷还多。
荷兰人曾写过中国每年出口的瓷器达300万件,不久将充满整个欧洲。
因为便宜陶瓷外贸渠道的打通,欧洲人没办法在竞争中生产生活用品,只能转向生产更高级的工艺品、艺术品。
南胜窑就是明末清初的漳城外销古陶瓷遗址,像这样的民窑遍及漳城等地。
漳窑瓷传统制作技艺传承人林俊表示,陶瓷是漳城400年前的一大产业,明末时漳城诏安画家还到海外去学写意画,漳城青花瓷上的海水纹等就是中西合璧的文化体现。
而这拥有冰裂纹的漳城窑瓷器,更是克拉克瓷中的奇葩,属于绝对的精品啊。”
听了张天元一席话,席勒这个明白人的气儿总算是消了,觉得虽然说这漳窑的冰裂纹瓷器尽管不如南宋官窑的冰裂纹瓷器,但也算是不错了。
更何况现在要送人,也就这样吧。
“张先生,那现在能把您的好玩意儿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了吗?”
席勒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不过你们可能得稍等一段时间,东西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十分钟吧,十分钟之后我就把东西带来。”
“没问题。”
张天元其实就把好东西放在自己的影子屋里头呢,只是他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把这东西拿出来吧。
所以这就是个借口而已。
在外面晃悠了十分钟之后,张天元将两件东西从影子屋里面取了出来,这还好好撞在盒子里呢。
当他再度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原本正在聊天的众人瞬间就没有声音了,大家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那个盒子之上,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张天元笑了笑,然后将盒子打开,亮出了自己得到的两件金装定器。
一件是白釉“官”款金装口盘,它高3厘米,口径10。7厘米,足径5。9厘米。
它仿金银器造型,为五曲花形口,口微敛,腹略鼓,圈足,外底刻划行书“官”字,圈足底端露胎。
口部有釉,以环状银鎏片包套在口沿上。
另一件是白釉莲纹金装长颈瓶,高19。3厘米,口径6厘米,足径8。9厘米。
瓶侈口,长直颈,圆鼓腹,大圈足。
瓶口配卷枝钮覆叶纹鎏银盖,并以鎏银片包镶圈足。
颈饰弦纹,肩饰菊纹,腹刻仰莲纹三重,花瓣修长,富于立体感。
两件重器胎质细白,釉透明莹润,是北宋初年定窑瓷器中的高档产品,皆属国家一级文物。
前一件东西是张天元在美国的时候收购到的,后一件则是在自己家农场挖收藏室的时候弄到的。
只能说他来了美国之后,这运气比起国内,倒也没有丝毫的差别,真得是太好运了。
这两件东西一亮相,众人顿时都屏住了呼吸。
(未完待续。)
第三零二九章 真金不怕火炼()
席勒一直都想要一件金装定器而不得。
那华裔专家对这东西也是心仪已久,他以前虽然在博物馆看到过,可是博物馆的东西那是公家的,又不是他自己的。
至于武田晴子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个女人只要是中国古董,她好像都非常感兴趣。
就算是那个英国人,也对张天元拿出来的这两件东西的美丽给镇住了。
先不管东西是真是假,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十分漂亮。
哈德那家伙更是直接扑到了桌子上,企图将两件东西拿到自己手里,不过却被张天元给拦住了。
“哈德先生,鉴于您冲动的表现,我可不敢让您靠近这东西,否则您药师把这玩意儿打碎了,那您是绝对赔不起的,别说你们家富可敌国,那都没用,钱可以赚,但是这样的好东西打碎了,你根本不可能找到第二件,明白吧?”
张天元虽然是一脸认真的说话,不过在哈德听来,却是充满了对他的鄙视与轻蔑啊。
哈德气得不行,可是又拿张天元没办法,眼前的这个中国人,那完全就是软硬不吃的,你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啊。
席勒和那个华裔专家以及武田晴子早就拿出了各自的工具,开始聚精会神地鉴赏那两件金装定器了。
在张天元看来,这里面眼力最好的,应该就是那个华裔专家了,虽然这家伙人品实在不怎么样,但你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说实在的,如果他没这份本事,估计也不可能贪到那么多钱的。
三个人看得都非常仔细,简直就像是在显微镜下观察细菌的活动。
足足三十多分钟过去了,武田晴子才颓然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
她心里头那叫一个不爽啊。
为什么,为什么好东西都让这个中国人找到了,这个中国人难道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吗?
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席勒和那个华裔专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席勒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张先生,这东西您真得不打算出手吗?”
他虽然是个美国人,可是对金装定器的喜爱却不亚于中国的任何一位收藏家。
他真得很想得到这件东西。
“不会吧父亲,您的意思是这家伙的两件东西都是真的?”
哈德目瞪口呆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认为张先生会拿一件仿品来糊弄我们吗?”
席勒很不痛快地看了哈德一眼。
其实他倒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