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18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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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是北齐文宣帝皇后李祖娥。
《北齐书·文宣李后传》描绘李祖娥是“容德甚美”。
高洋取代东魏称帝后,李祖娥被立为皇后。
据传文宣帝高洋是个著名的***狂,嗜好用鞭子抽打嫔妃,唯独李祖娥一直受到高洋的礼遇与敬重。
可见绝代佳人。
然最终李祖娥的命运却是被送至妙胜尼寺中孤老终身。
第四位是隋炀帝皇后萧氏。
萧皇后是南朝梁明帝的女儿,天生就是人间尤物,脸似牡丹,美眸流盼,腰似杨柳,仪态万千,娇媚迷人,几乎集天下之美于一身。
中国历史上能象萧皇后那样数经改朝换代,总伴君王之侧的女人寥寥无几。
史书记载,杨广曾数次下江南,萧皇后必随行。
对杨广的暴政,萧皇后因惧怕而不敢直述,故作《述志赋》委婉劝戒。
大业十四年,杨广在江都行宫被叛军杀死后,被李世民金屋藏娇。
贞观四年,李世民迎萧氏回京,萧氏终成比她小15年的李世民后宫中的昭容。
萧氏逝世后,李世民以皇后礼将其葬于杨广之陵,谥愍皇后。
第五位是明熹宗皇后张嫣。
史载懿安皇后张嫣“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
非但相貌,张嫣还颇具皇后风范,能母仪天下。
她数次在熹宗面前提起宦官魏忠贤、熹宗乳母客氏的过失,曾亲自处置客氏,使魏忠贤与客氏对她恨之入骨。
明熹宗病危时,明思宗朱由检终尊封张嫣为懿安皇后。
自古红颜多薄命,千年来衍生无数佳人,乱世佳人,命运往往让人扼腕不已。
这五位可谓称是集容貌和智慧于一身,成就千百年来最著名的艳后之名,让人不得不佩服不已。
当然,张天元最佩服的倒不是这五个所谓艳后,而是这幅画的主人。
从其细腻的笔法以及温柔的上色来分析,这幅画的画家,应该是一个女人。
只是古代女人地位低下,纵然有如此才能,却也无法流芳百世。
历史上真正留下名字的女画师那真是不多,而且很少为人所知道。
这幅画的落款是“今生”。
如果张天元没记错的画,这应该是清代女画家李因晚年的称号。
李因,明末清初女诗人兼画家。
字是庵,号龛山逸史,晚号今生。
会稽人,一作钱塘人。
早年为江浙名妓,后嫁光禄卿葛征奇为妾,工画山水、花鸟,疏爽隽逸,毫无女子纤弱之气。
亦工诗,著有《竹笑轩吟草》等,诗笔清奇,有中唐遗韵。
她出身贫寒,资性警敏,耽于读书,不喜修饰,常“积苔为纸,扫柿为书,帷萤为灯”,苦学成才。
早年为江浙名妓,海宁人光禄卿葛征奇见到其《咏梅诗》中有“一枝留待晚春开”之句,对其才华大为赞叹,顿生倾慕之心,纳为侍妾。
婚后随葛职务调动,“溯太湖、渡金焦、涉黄河、泛济水、达幽燕”,15年中几乎跑遍半个中国,仍孜孜不倦,嗜书成癖,即在旅途、车船、驴背,均不忘读书吟诗。
时值明末,天下大乱,一次乘舟过宿州,兵变猝起,行李首饰尽失,独抱诗稿而逃。
明崇祯十六年出诗集《竹笑轩吟草》和《续竹笑轩吟草》各一卷,共260余首,多为旅途之作,其诗笔清奇,有中唐遗韵。
征奇为其诗集作序,称其诗“清扬婉妩,如晨露初桐,又如微云疏雨,自成逸品,即老宿臣公不能相下。”
李因擅墨笔山水、花鸟,颇自负,自比唐王维。
山水法宋人米芾、米友仁父子,多用水墨点染,“以烟云掩映树石”,苍老无闺阁气。
亦工芦雁。
征奇尝坦言:“花鸟我不如姬,山水姬不如我。”
其夫每加以题跋,必在画上钤以“介庵”的印章。
葛征奇和李因的字号分别是“介龛”与“是庵”,“介庵”是从两人字号中各取一字而成,可见两人情感之深。
李因花鸟画以陈淳为师,尝以沉香木刻像奉之。
其画多用水墨,幽淡欲绝,于形似之外求其神,在中国古代女性画家中十分难得。
画不仅得陈淳之真髓,还注重师法造化,追求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境界。
据画史记载,李因“每遇林木孤清,云日荡漾,即奋臂振衣,磨墨汁升许,劈笺作花卉数本。”
经过不懈努力,她最终在创作上避开了女画家惯有的构图小气、笔致纤弱等弊病,以潇洒随意及疏爽隽逸的艺术风貌备受时人赞许。
清窦镇《国朝书画家笔录》中对李因花鸟画的评介:“水墨花鸟苍古静逸,颇得青藤(徐渭)、白阳(陈淳)遗意。所画极有笔力,无轻弱态,当时名誉甚隆,真闺阁翘楚也。”
陈维崧在《妇人集》也称她:“作水墨、花鸟,幽淡欲绝。”。
清顺治二年葛征奇去世,李因35岁,此后40年中,穷困凄凉,四壁萧然,有时不能举火,以纺织为生,兼作画自给,虽历经顺治、康熙两朝,却始终以明人自居,在画中从不署清代年号。
晚年仍奋发学习、写作,正如自述所谓“白发蓬松强自支,挑灯独坐苦吟诗”。
其后期之诗,格调更加深沉。
论者谓“沈郁抗壮,一往情深,有烈丈夫所难为者”。
(未完待续。)
第二八零五章 冒牌专家()
李因的著作有《竹笑轩吟草》、《续竹笑轩吟草》、《莲鸭图》、《秋暮书怀》等。
黄宗羲曾为她作传。
现存于上浦博物馆的《花鸟》卷,是李因于明崇祯七年的作品,卷末有葛征奇的题跋。
李因墨笔画四时花卉,如牡丹、玉兰、月季、绣球花等,其间穿插燕子等鸟雀,构图灵活大方,树枝运笔苍劲有力,落墨为叶,花头或用墨笔写出,或单用笔勾勒出形。
鸟雀也刻画的生动形象,或休憩、或跳跃、或疾飞,全画毫无女子的纤弱之气,潇洒似陈道复。
因此《明画录》评其作品“苍秀入格,点染生动,大幅益佳,此闺阁而得士气者。”
虽然李因并不擅长人物画,但是这幅画却画得十分精妙,尽管跟唐寅、仇英这些大师相比,还要差上很多,可是在张天元看来,女画师里能画出这种水平的,也是不多了。
更何况李因此人,倒也算是个奇女子了。
丈夫去世后,竟然四十年未在嫁人,更厉害的是,始终以明人坚守,比起钱谦益等所谓的文士高人,实在是强太多太多了。
这幅画落款还有李因的一首诗,大概是随意填上去的,与画的意境并不是特别匹配
月落池塘野水澄,桃花雨岸挂鱼罾。冷淘寒食无烟火,古刹深山何处灯。
野岸蛙鸣隔浦听,小池春涨漾新萍。潇潇不断黄昏雨,寒食烟消鬼火青。
暗格之中就放了这两样东西,只不过书占得地方比较大。
不过即便如此,想来这个地方的主人昔日也是非常爱惜这两件东西的。
张天元将这两样东西直接就放进了影子屋里头,虽说这东西即便被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但他不想节外生枝。
走出石屋之后,张天元就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了展飞。
结果上去的时候,发现村长已经不在那儿了。
“张哥,有收获吗?”
展飞低声问道。
“有,先别说这个了,村长去哪儿了?”他好奇地问道。
“张哥你是不知道啊,也不是是哪个家伙嘴长,居然把您收购了好东西的事儿宣扬了出去,结果他们这边县上来了几个专家,一方面自然是想要看看您有没有漏下的东西,一方面估计就是冲着您来的。”
“冲我来的?”
张天元笑着问道。
“是啊,肯定是眼红了呗。”
铁柱插了一句道。
“眼红我的人多了去了,小小一个县城的专家也想要骑在我头上吗?”
张天元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铁柱,把劳务费给哥几个,咱们回去吧,说实话,我捡过漏的地方,要想再捡出来什么,那还真不容易。”
“张哥,这回我可不同意,您毕竟一个人,就算火眼金睛,那也有人没来得及把好东西拿出来啊。”
展飞说道。
“这倒也是。”
张天元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回去看看情况吧,按我说,这古玩它也是有灵性的,知道跟了什么人更好。”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头还真有点着急了,于是赶紧跟展飞急匆匆赶了回去。
刚到村口,他就发现很多人正拿着家里的盆盆罐罐往村支部走。
到了村支部,那场面,好家伙简直就是人山人海。
不仅是这个村的,包括邻村的居然都有很多人跑了过来,手里头拿什么东西的都有。
村委会大院里,摆了好几张桌子,上面还放了牌子,都是县上文物部门的专家。
只不过这些人吝啬的很,肯定不会出什么高价的。
张天元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便朝着里面也挤了过去,他那张桌子并没有被撤掉,依然放在那里,看起来村长还是蛮够意思的。
“张老师回来了!”
“张专家来了!”
“赶紧让条道!”
或许是因为张天元早些时候让很多人都赚到了钱,所以他的大名已经彻底响彻整个村子了。
村民们看到他,简直比看到财神爷还要高兴。
“你就是之前收购东西的那个冒牌专家?”
张天元刚走进去,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就走了过来,颐气指使地冲着张天元质问了起来。
“冒牌专家?”
张天元不由笑了。
在中国,还真没人敢说他是冒牌专家,这人厉害啊。
不过不知者不为过,他也懒得与这人计较,谁知道对方又说了。
“我知道你是神罗集团来的人,那个什么张天元给你撑腰对吧?哼,那个张天元就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他糟蹋的中国古墓不知道有多少了,沽名钓誉的混账!”
听到这话,张天元就不能忍了。
这什么意思?
完全就是针对他来的啊。
“别人是混账,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呢,你手里头的是《洛神赋》吧?”
张天元注意到这个专家桌上放着一幅字,落款是蒋山佣。
他记得这个应该是顾炎武喜欢的署名。
顾炎武,汉族,明朝南直隶苏省千灯镇人,本名绛,乳名藩汉,别名继坤、圭年,字忠清、宁人,亦自署蒋山佣;
南都败后,因为仰慕文天祥学生王炎午的为人,改名炎武。
因故居旁有亭林湖,学者尊为亭林先生。
明末清初的杰出的思想家、经学家、史地学家和音韵学家,与黄宗羲、王夫之并称为明末清初“三大儒”。
他一生辗转,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创立了一种新的治学方法,成为清初继往开来的一代宗师,被誉为清学“开山始祖”。
顾炎武学问渊博,于国家典制、郡邑掌故、天文仪象、河漕、兵农及经史百家、音韵训诂之学,都有研究。晚年治经重考证,开清代朴学风气。
其学以博学于文,行己有耻为主,合学与行、治学与经世为一。
诗多伤时感事之作。
顾炎武小时候,每年春夏温习经书,家人为他请了四名声音宏亮的士子,坐在周边。
顾炎武面前放一本经书,四人前面还放着该经书的注疏。
他先叫一人读一段经书,遇到其中字句不同的或他忘记了的地方,则与四人辩论或再记一遍。
一人读二十页书,之后再叫另一人读二十页,他每天温习经书二百页。
顾炎武自小至老手不释卷,出门则总是骑着一头跛驴,用二匹瘦马驮着几箱书。
遇到边塞亭障,就叫身边的老仆到路边的酒店买酒,二人对坐痛饮,咨询当地的风土人情,考究其地理山川。
(未完待续。)
第二八零六章 谁才是冒牌?()
如果与平生所听到的不相符,顾炎武就打开书本验证,必定要弄清楚才罢休。
骑在驴上无事时,他就默诵诸经注疏。
碰上老朋友,他往往记不起他是谁了。
有时掉到崖下,他也毫不怨悔。
顾炎武这样勤学,终于成为学问渊博的大家,没人可与之抗衡。
顾炎武曾经客居帝都。
一天,在朝廷做官的王士祯去他住所拜访,对顾炎武说:“先生博学强记,请您背诵一下古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