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18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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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元笑了笑,接过了他那本书看了看。
这本名叫《产宝家传》的古医术书纸张泛枯黄色,并多处腐烂,该书有序、目录、论、方、重刻纪事等几个部分,共80页。
书的封面除书名外,还有“同治甲子年重镌”、“板存利邑汪家营”等字样。
序是一个叫潘扶风的人所作,交待了本书重刻的背景:本书最初流传于利川(当时的利邑)是在清道光年间,后因同治元年遭兵灾而损毁,所幸一名叫袁瀚卿的人在其叔祖处搜得一册。
“论方俱全,惜年久,半近虫蚀。”遂“不惜资费,镂板重刻”,序的最后署名为“同治三年三月朔日潘扶风拜撰”。
村长告诉张天元说,这是他爷爷捡来的书,其实当是捡来的还不少呢,只可惜大多数都被便宜卖了。
那个年代谁还知道古董那么值钱啊,旧书能卖个几块钱那就已经十分满足了。
张天元仔细看过《产宝家传》之后说道:“此书从纸张和镌刻技术来说,是清朝时期的古物,具有较高的医学价值和文化价值,是值得收藏的,但恩施州目前还没有修补古书的专业人士,而且就损毁程度看这本书修补起来也是比较困难的。”
“您不要啊?”
村长显然有些失望。
“这样吧,如果村长您能接受两万块的价钱,我就收了。”
他张天元虽然能将这本医书完全修补,可是那是他的本事,不能算成书的价钱。
就这破破烂烂的玩意儿,他肯出两万,那绝对不少了。
村长虽然有点失望,不过其实两万也不少了,于是就点了点头道:“那成,两万就两万吧。”
之后的交易,拿旧书来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只可惜大多数保存的都不怎么样,但书应当都是好书,却没有铁老哥那种细心劲儿。
张天元都收了,一共收了将近一百本书,但每一本的价钱最多只有两三万,便宜的他只给出了几百块。
这可不怪他厚此薄彼,主要是有些人简直太糟蹋好东西了,那书被老鼠咬得简直不成样子了,你让他怎么给钱?
另外还有一些人带来了各种小件的青铜器,没有太好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几百块,几千块的玩意儿,他干脆叫了一辆卡车,直接给运到帝都去了。
虽然这些东西价值都不算太高,但还都是有一定的历史价值的,放到博物馆里面去充实展品,一样能起到它们应该有的作用。
“最后一个了,哦?这是一幅画啊!”
张天元觉得挺有意思的,自己第一件东西收的就是画,这最后一件东西收的还是画,这也算是有头有尾了。
拿着这幅画的人,是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年轻,据说是准备卖了这边的房子,搬到国外去住了,这要离开了,东西太多拿不完,就干脆能卖的全卖了。
现在还留了一幅画,正好赶上张天元来收古董,他就拿来碰碰运气。
“二鬼子,你不会把你家老人的照片拿来让张老师鉴定吧,张老师分分钟可是几百万上下,你耽搁他时间,就得赔钱啊。”
村长笑着对那小伙子说道。
“村长,您也别吓唬我,前面那么多人拿的那些破书,也未必就有我这幅画好啊。”
他说着话,将卷好的一幅画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缓缓打开了。
“搞不好我这幅画,还能成为今天的标王呢。”
他居然还知道标王,果然是在外面打过工,赚过钱的人。
村长笑着说道:“张老师,这小子虽然看着不靠谱,不过他以前在国外打过工,还真弄回来过几幅油画,咱看不懂,不知道好坏,不过您这眼力肯定不会看走眼的。”
(未完待续。)
第二七九七章 女间谍()
“呵呵,看看再说嘛。”
张天元笑了笑,没有多说,他对油画的了解自然不如对国画的了解,毕竟他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到了国画上面。
不过嘛,他有鉴字诀,实在不行就借助外挂了,反正也没人会说他什么。
当二鬼子打开那幅油画的时候,张天元就不由得惊讶了起来。
这幅画的主题是一个女人,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外国女人。
“哎呦,这怎么看起来像墙上印刷的画儿啊,二鬼子你不会把印刷品拿来坑人吧。”
有人喊道。
“屁,你们也不想想,专家的眼睛多厉害,我拿印刷品来,那不是有病吗?”
二鬼子骂道。
张天元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仔细看着这幅画。
画家的画工十分了得,不仅将这个女人的美貌描绘了出来,而且还将这个女人的性格甚至她所从事的职业都精妙地透露给了大家。
简直可以说是点睛妙笔了。
只可惜这幅画上没有留款,所以很难判断这幅画的作者是谁,不过张天元相信绝对是一位著名的油画大师。
如果他对油画足够熟悉的话,应该就能看出来。
不过没关系,眼睛看不出来,但是鉴字诀会告诉他答案的。
想到这里,他很干脆地启动了鉴字诀。
“列宾?”
我的天,这居然是列宾的画!
伊里亚·叶菲莫维奇·列宾是著名的俄国画家,巡回展览画派重要代表人物。
出生于丘古耶夫,在彼得堡美术学院学习。
1873…76年先后旅行意大利及法国,研究欧洲古典及近代美术。
回国后勤奋作画,创作了大量的历史画、风俗画和肖像画,表现了人民的贫穷苦难及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1878年,他参加巡回展览美术协会。
代表作品有《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宣传者被捕》、《意外归来》、《查波罗什人复信土耳其苏丹》及《托尔斯泰》等。
列宾的创作中始终跳动着时代的脉搏,同时他本人也与进步的革·命民主主义者、知识分子保持着密切的交往,因此他绘制了许多以反映“革·命者不屈斗争”为题材的优秀作品。
描绘流放者突然回家场景时的《意外归来》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这幅油画就象是一部小说向人们讲述一个革命者被流放后经受了怎样的痛苦,家人是多么的悲伤,以及流放者不期至后他和家人是多么的意外、兴奋。
这是画家创作鼎盛时期的一幅作品。
画家的绘画天赋在该作品中得到了集中的体现。
画面上每个人物都栩栩如生:一袭黑衣的老妇人刚从坐着的椅子中站起来,转向“归来者”,似乎要扑过去拥抱,又抬不动脚步;
桌边坐着的两个孩子,稍大的男孩儿欣喜地抬起头注视着,嘴巴吃惊地半张着,好像要喊出声来;
较小的孩子有些胆怯地把目光从读着的书本移向“陌生人”;
……再看归来的“流放者”,个子高高的,瘦瘦的,身穿褪色的肥大的大衣,脚上是沉重的沾满泥土的靴子,他是经历了长途跋涉才得于与亲人相见。
他的姿态有些犹豫,甚至有些不自信,似乎在这久违的家中他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但他的神态却透出坚毅、勇敢。
从流放者身上我们感觉到了革命者不屈不挠的英雄主义精神。
列宾抓住“流放者跨进门坎的一瞬间,他及每个家庭成员的表情、行为”向人们展示“惊喜、意外”及其它种种复杂的情感。
画家其它革·命题材的作品还有《泥泞路上的押送》、《宣传者的被捕》、《拒绝忏悔》等。
而放在桌上的这幅画,说实话张天元真是没有见过,听都没有听说过。
但是画中的女人,张天元却知道。
这是一战时期的一个非常有名的女间谍。
她的名字叫玛塔·哈丽。
在世界间谍史上,玛塔·哈丽算是最富传奇的美女间谍之一。
她生活在一战期间,被称为二十世纪女间谍的鼻祖,她是以美貌勾引男子、刺探军事秘密女间谍的代名词。
1903年,一位专门跳印度婆罗门神婆舞蹈的舞娘出现在巴黎,她就是“玛塔·哈丽”,在爪哇语中意为“黎明的眼睛”。
她的“身世”相当离奇:出生在印度南部,是一位活佛与神庙中的舞娘所生;
她的外貌楚楚动人,她的舞姿性感撩人;
她穿着异域舞蹈家的华丽服饰,专为上流社会表演****舞蹈……这神秘传奇的一切使她在巴黎迅速走红。
同时凭借独到的引诱男人的本领,她很快成为社交界红得发紫的高级交际花,无数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玛塔·哈丽生活奢华放荡,挥霍无度,经常入不敷出。
一战爆发后,为了增加收入,玛塔·哈里转而从事间谍活动。
1915年,她正式成为德国情报机关的间谍。
她利用美色引诱法国的军政要人,从数不清的身居要职的情人那里骗取军事机密,并把情报传递给德国,德国人为此向她付出了数百万美元的报酬。
但是她和各国官员的频频联系很快引起了法国政府的怀疑,她被捕了。
消息传出后,许多人都难以置信,他们认为玛塔·哈里只是喜欢和男人**、喜欢冒险,根本不会是真正的间谍;
也有人猜测,玛塔·哈里试图充当双重间谍。
她自己则在法庭上辩解道:“我是妓女,没错;但我不是叛徒,永远不是。”
最终法**方仍将玛塔·哈里定为超级间谍,并以叛国罪对其判处死刑。
1917年,玛塔·哈莉被处决,直到临刑前,她依然楚楚动人。
她拒绝遮住眼睛,也不让行刑者把她绑在木桩上。
在被枪决前,据说她还向12人的行刑队送去了飞吻。
美女间谍玛塔·哈里死后,她的头被保存在巴黎阿纳托密博物馆,经过特殊的技术处理后,这位风流女谍仍保持了她生前的红唇秀发,栩栩如生。
2000年玛塔·哈里的头颅不翼而飞,普遍认为是被其崇拜者偷走了。
随后玛塔·哈里基金会决定在她的故乡为其建造一座博物馆,里面将展示大量实物,包括玛塔·哈里充满激情的情书、绚丽多彩的舞台服装,光彩耀目的珠宝首饰,姿态各异的果体照片和她被捕后写的一份自述。
尽管引起争议,但据说这个博物馆还是建成了。
(未完待续。)
第二七九八章 列宾的神秘作品()
张天元还真得听人说过,列宾曾经绘制过一些女间谍的油画。
当然,这不是为了创作,而是为了某种特殊的用途。
但不管是为了什么,他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就是列宾的作品,只是没有留款。
不过这又有什么大不了呢,反正他也从未想过拿这东西去换钱。
而且过去他以为自己听到的那个事儿只是别人随便说说,根本就不是真的。
当时有人说过,列宾曾经创作过多幅女间谍的油画,应该是一套作品,但只有其中一幅上面有落款,其余的都没有。
甚至那些人说的还有模有样。
其中一个女间谍就是这幅画上的女主人。
所以现在,张天元真得有点相信了,这样的画是绝对存在的,而且它们极有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流落到了中国。
根据他的记忆,好像还有一幅画绘制的是完美女间谍辛西娅。
美女间谍很多都是冷血的,并且通常没有好结局,但辛西娅是个例外。
她的存在不但影响了整个二战的进程,而且她的间谍生涯并没有影响应有的罗曼史。
辛西娅身材苗条,长着一头金头发,一对蓝色的大眼睛。
据一位外交官说,她的目光、身材不管什么场合,对男人都是一种挑衅。
辛西娅的真实姓名叫艾米·索普·帕克,1910年生于美国明尼苏达州,父亲在海军陆战队服役,母亲是传统型的贤妻良母。
辛西娅的第一位丈夫是英国大使馆的官员,比她大20岁而且极其乏味,但是因为丈夫的工作关系,她得以在世界各地游走,天性喜欢冒险的辛西娅开始了业余间谍活动。
她一个又一个的更换情人,同时也获得了很多重要情报。
她的表现终于引起了英国情报机关的注意,并正式成了“组织里的人”。
二战爆发后,她化名为“辛西娅”,以记者的身份回到祖国,来到了各国间谍云集的华盛顿。
这位美女间谍接受的第一个任务是获取意大利海军的军用密码,辛西娅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1941年3月28日,英国皇家海军正是凭借这一密码破译了地中海东部意大利海军的全部暗号,在希腊沿海的马塔潘角附近将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