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秘术-第18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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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们心里头这么想着,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这东西是好,但究竟谁输谁赢,还必须得等到看了另外一人购买的东西之后才能做决定。
雕刻专家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东西放到了桌上。
这东西相比哥窑瓷器的美,则更为大众所接受。
因为它是一件霁蓝瓷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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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九章 霁蓝釉()
这是一只霁蓝描金折枝花卉双牺耳尊,尽管并不是很大,可是艺术品不需要太大,也能体现出其价值了。
款识:“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楷书款。
瓶子为撇口,长颈,溜肩,鼓腹,圈足,颈部置对称象耳。
通体施天蓝釉,金彩作饰,主题纹样为花卉纹,辅以莲瓣纹、折枝花卉纹等,外底青花书“大清乾隆年制”六字楷书款。
清代乾隆时期,瓶、尊等琢器颈肩部常附加各种装饰性的双耳。
除有一定实用性外,还有装饰作用。
便器物趋于平衡协调,同时也增添了器物的美感,时代特征鲜明。
有象耳、鸠耳、螭耳,戟耳、如意耳、夔龙耳、铺方耳、牺耳、贯耳、蝙蝠耳等。
装饰双耳的工艺技法影响了乾隆时期以后各朝的器物。
象与“吉祥”的“祥”谐音,是国运昌盛的吉祥之兆,民间传说太平盛世出白象。
象寓有“太平有象”之意。
霁蓝釉是瓷器釉色名。
中国传统制瓷工艺的珍品。
又称“积蓝釉”、“祭蓝釉”、“霁青釉”。
明、清蓝釉习称“霁蓝”,一种高温石灰碱釉。
其生坯施釉,1280~1300高温下一次烧成。
色泽深沉,釉面不流不裂,色调浓淡均匀,呈色较稳定。
其釉色蓝如深海,釉面匀净,呈色稳定,后人称其为“霁青”,又因其呈色稳定明亮如宝石,又被举为把它和白釉和红釉并列,推为宣德颜色釉瓷器的三大“上品”。
工艺继承元代传统,延烧不断,主要造型为祭器和陈设用瓷。
清代霁蓝釉瓷器生产历代未断,均有精品传世。
有刻暗花纹的,也有描金彩的,常见造型仍是宫廷祭器和陈设用瓷。
官窑霁蓝釉瓷多有官款,且做工十分精细,民窑也有霁蓝釉瓷多是庙堂所用的祭器,以炉、瓶最多,均无官款,但有年纪年款的。
就算是外行人也应该明白,官窑瓷器的价儿还是要比民窑瓷器好得多的。
而雕刻专家手里头这件东西,便是真正的官窑瓷器,这一点毫无疑问。
“这瓶子绝对是好东西啊,我记得在一次拍卖会上见到过,拍价好像是接近一千万!”
西川笑着说道。
“准确点说是890万。”
张天元淡淡道。
“哦?你居然知道这东西的大概价钱,那这就好说了,我买下这个瓶子,是花费了区区两千块,你觉得怎么样?”
雕刻专家看着张天元,得意地问道。
“呵呵,两千块买这么个瓶子,倒是不算太亏了。”
张天元笑了笑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雕刻专家脸色大变,他从张天元的话里头,听出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味道。
“对,你想说什么,最好说明白点,不要夹枪带棒的。”
西川也说道。
“真让我说啊?”
张天元笑了笑道:“真有点对不住了,到了现在,有些事儿我想也该挑明了。”
“挑明什么?”
这个时候,就连一些支持张天元的人都搞不明白了,以为张天元在故弄玄虚。
“本人姓张,叫天元。”
“张天元!”
“张老师?”
“是咱们走出去的中国第一鉴定大师?”
“何止啊,还是收藏界的第一!”
“老婆啊,快过来看大师了!”
张天元将自己的身份公布,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他选的那件哥窑瓷器,还有雕刻专家选的这件霁蓝釉瓷器,都不容易辨识。
说实话,如果不亮出身份,怕是他说的话,很多人会不相信的。
这就是身份的好处了。
“你就是张天元!”
西川愣了一下,继而脸上就露出了仇恨之色。
张天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大概也能猜到。
在之前,张天元就在富城把古贤会的一伙人全部送监狱去了,西川作为古贤会的人,能高兴吗?
武田晴子的脸色也变了。
她本来还想收买笼络张天元,可是知道这厮的身份,就立即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张天元什么人?
她心里头太清楚了。
这个人是绝对收买不了的,而且还会是他们大东亚博物馆最强劲的对手。
“你是张天元又如何?”
雕刻专家有些不服气了。
“着什么急啊,张老师公布身份,应该是有什么要事宣布吧?”
一听说张天元的身份,这里支持张天元的人就更多了。
千万别忘了,陕州富城可是张天元的老家,他在这里的地位比任何专家教授都要高得多。
“没错,我之所以公布身份,是要给诸位道歉的。”
张天元叹了口气道:“很对不住,这位专家手里头的霁蓝釉是我们公司制作出来致敬古人的作品,原本这个位置上应该有防伪标识的,可惜被不知道什么人给弄没了,然后拿来忽悠人。”
“什么!”
雕刻专家眼睛顿时瞪得跟牛眼睛似得:“我不信,你这么说怎么能让人相信!”
“可惜了,你是雕刻专家,不是瓷器专家,不过我相信如果晴子小姐或者西川教授仔细看的话应该可以发现的,这瓶子的底儿被换过,与周围的色彩有着细微的差异。”
张天元没有理会雕刻专家,而是看向了西川跟武田晴子。
“真是这样!”
武田晴子看了之后,不由惊呼起来。
其实这制作赝品的手段实在是低劣的很,此人应该是用了真正的霁蓝釉瓷瓶的底儿,然后套在了神罗集团生产的霁蓝釉瓷器上面。
于是真品与顶级的技术结合,就铸造了这件几乎能够以假乱真的玩意儿。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张天元指出来,肯定没人能看得出来的。
“这!这怎么可能!”
雕刻专家直接就瘫软在了地上。
“行了,您也别太失望了,我那件哥窑瓷器不也花了大价钱买嘛。”
张天元见雕刻专家已经认输,就不想把自己捡到哥窑瓷器的事儿说出来了。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他拿着好东西离开也就是了,免得再生风波。
可是他没想到啊,雕刻专家忽然抬头道:“没错,我这是赝品,你那个也是赝品,我这个只花了两千块,你却花费了五百万,还是我赢了,哈哈哈哈。”
张天元看到这厮那得意的表情,不由也笑了起来,这人还真是嫌丢脸丢的不够啊。
“谁告诉你张老师的哥窑瓷器是赝品来着?”
说话的,是张天元请来的瓷器方面的鉴定专家。
此人在哥窑方面的造诣,全国恐怕没人比得上。
(未完待续。)
第二七四零章 神罗秋拍()
“不是赝品?”
雕刻专家登时愣住了。★★
“废话,这可是正经八百的北宋晚期哥窑,怎么会是赝品呢,这东西我相信西川交手跟晴子小姐应该最熟悉了,因为当初同样的一件东西在东京的一场拍卖会上就拍过高价,好像是五千万还是六千万来着。”
陕州顶尖哥窑瓷器专家的话,直接对准了西川跟武田晴子。
西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他其实很想否认,但他毕竟是亚洲古玩协会的理事。
如果睁眼说瞎话,那传出去真就别想混了。
可是他又不愿意承认,于是就直接闭嘴了。
倒是武田晴子叹了口气道:“这个我知道,这件瓷器的确是正宗的北宋晚期哥窑,没什么好争论的了,就这样吧。”
她考虑的就要比西川多得多。
虽然说输给张天元几件宝贝,会让她心疼不已,可是如果古贤会的名声毁了,那以后就甭想继续再从中国人手里弄到好玩意儿了。
“晴子小姐!”
雕刻专家听武田晴子都这么说了,尽管心里头极不情愿,可也没有任何办法。
依依不舍的将自己手中的子冈牌递给了张天元。
这子冈牌如何,就不多说了。
张天元以前就碰到过子刚款的玉雕,6子冈这个人真得堪称玉石雕刻第一人了。
只可惜他的雕刻手法没能传下来,不然如今的玉雕,必然会有另外一番新气象。
张天元拿了东西,而后拱了拱手,就转身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让柳怜过去将慈禧的那个黄金护甲买了下来,花费了两百万。
“张哥,这还没尽兴呢,怎么就要离开了呢?”
到了外面,柳怜有些不解地问道:“更何况您这一走,岂不是就正中了那些人的下怀?”
“这叫知足常乐。”
张天元笑道:“我如今身份已经暴露,继续留下来怕也是捡不到什么漏了,所以离开是最佳选择,而且我这眼皮子一直跳,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儿,这离开帝都也有好些日子了,是该回去一趟了。”
“要回去?”
柳怜看着张天元,明显有些失望。
这些日子跟张天元待在一起,她不仅仅是感觉到了快乐和喜悦,更是长了很多见识。
如今张天元要离开,她才现自己居然是那么的不舍。
“是啊,老婆孩子都在家等着呢。”
张天元故意提到了老婆孩子,就是要让柳怜断了某些心思。
没法子,咱中国就是一夫一妻制,他现在心里头也只有柳梦寻一个女人,说实话,对柳怜是有点好感,但那谈不上爱,顶多就是英雄惜英雄的那种感觉吧。
“说的是呢,那我就不留张哥你了,不过你下次再来陕州,一定要联系我啊。”
柳怜自然是听出了张天元话里头的意思,笑了笑,没有再坚持什么,而是开始道别了。
“放心,这事儿肯定没问题,我还想去你父亲那里看看全套的顾云美的印章呢。”
张天元笑了笑道。
“那我送送你吧?”
柳怜说道。
“不用了,我直接去机场,那里有我的私人飞机直飞帝都。”
张天元摇了摇头,他这人并不迷信,可是这会儿心里头真是有些不踏实,所以很着急回去。
事实上,就在他跟柳怜道别的时候,帝都某五星级大酒店里面,正在进行着一场高端的古董拍卖会。
此时可谓是宾客如云、座无虚席。
当前的拍品是一件清乾隆青花缠枝花卉纹大罐。
“8o万一次,8o万两次,8o万三次!”拍卖师正最后一次报价,场下的买家神情凝重,无人跟进。
“啪!”拍卖师手起槌落,“8o万成交,这件清乾隆青花缠枝花卉纹大罐是您的了,恭喜你。”
拍卖师稍事休息,小心翼翼地将一幅画展开。
“这是清代郑燮的《竹兰图》,起价5o万,每次加价1o万。”拍卖师环顾四周,静待来宾的反应。
现场虽然人多但秩序井然,真正的买家只是少数几个人,他们也是拍卖师重点关注的对象。
而几个竞争对手也彼此心知肚明,他们表面轻松,但精神却高度集中,时刻都在关注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此时,坐在前排的一名年轻买家开始率先举牌。
“6o万……”拍卖师报价。
中间位置的另一名老者不动声色,以静制动,他在等待后排的一位中年贵妇出手。果然,中年贵妇稍加犹豫后跟着举牌,将价格抬升到7o万,老者马上举牌跟进。
“68号这位先生出价8o万……”
年轻买家无动于衷,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像是退出了竞争。中年贵妇注意到这个细节,再次举牌。
“9o万!118号的女士愿意出价9o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现场一片寂静。年轻买家和老者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9o万一次!9o万两次”拍卖师两次报价后,目光在场内逡巡,分别打量了一下二人,他并不急于做出第三次报价,而是把时间刻意延长,“还有哪位贵宾愿意出更高的价格?清代郑板桥的真迹《竹兰图》,现在是9o万……”
这时,年轻买家坐起身子,再次举起手中的牌子。
“1oo万!1号这位先生愿意出价1oo万……”拍卖师神情一振,现场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