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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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司璇琉无奈道,“三哥快同我说。”
“好好好。”司铭瑞是个宠爱妹妹的哥哥,司璇琉稍有撒娇的姿态他就软下了姿态,说起来,他的妹妹自懂事后就很少撒娇,连父皇也说合德越长大越不可爱了。
“这件事你不必多想,父皇已经着手处理。”司铭瑞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完整的事,只是挑了结果说。
“也就这两日的时间,我也让手下人加快速度。”一顿,司铭瑞继续道,“可是表妹让你问的?”
“我会出宫亲自去寻她,我还有事请教她。”
这事,在兄妹两人之间就落下了帷幕,而在东宫,却是又有浪花。
“周瑾瑜回来了?”司铭昇带着些许讶异,道。
“昨日回的。”慕容瑚翘着腿,极其悠闲。
司铭昇眯了眯眼,笑道,“往年都是春节附近回来,今年怎么赶得这么早。”
“周家到底是清流之家,周老爷子还是杨公的同窗。”
“终于是被抓回来下场子的!”司铭昇忍不住笑起来,笑意直达眼底,道,“他可离得开春色满园的江南。”
“离不得也得离。”慕容瑚想起周瑾瑜昨晚找他喝酒时无奈神色,就止不住的想笑。
“今年秋闱已过,他可是在江南下得场?”
“以周老爷子的人脉,他在江南也不是没可能。”慕容瑚道,“明年春闱可是不容易。”
“哦?”司铭昇低头看书,听得慕容瑚之言象征意义的挑眉疑惑。
“明年顾家三爷和张家的那位天才,再加上周瑾瑜,周老爷子的嫡亲孙子,受杨公启蒙,表哥说明年春闱热不热闹。”
“如此……”司铭昇放下手中的书,不由笑道,“倒是敛财的好时候。”
“表哥的意思……”慕容瑚剑眉一挑,也是满脸趣味与蠢蠢欲动。
“惯来我们都没什么好名声……”
“可别。”司铭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瑚打断道,“这事表弟来就好了,你若是参合进来,御史可是不把纸当钱,雪花似的飘到陛下龙案上。”
“就算陛下压下来,宁寿宫的太后娘娘和永宁宫的皇贵妃,表哥可是顶得住?”
听着慕容瑚不怀好意的话,司铭昇眉色一沉,很是无趣道,“孤想弄个好玩的事,怎么就这么不容易!”
慕容瑚可不理,摇着扇子继续道,“老规矩。”
“四六分。”司铭昇扶额道,“不过得压个黑马,要不然这钱不好赚。”
“张家的那位天才和周瑾瑜可不就是那个黑马。”顿一顿,慕容瑚又摇头自我反驳道,“不不不,顾家那位三爷才是最大的黑马。”
“黑马,孤倒是觉得他定然是状元!”司铭昇笃定道,“一朝解元,多少人都在想他定会参与第二年的春闱,没想到他竟然沉寂在家,苦读四书五经。”
“数年的积累,他若不夺冠,父皇恐怕会彻查礼部。”
“殿下对顾三爷十分有信心。”慕容瑚目光流转道,“云州有一位姓闵的举子,生在寒门,但天分及高,若是生在富贵人家,恐怕云州解元之位不在话下。”
“恩?”显然,司铭昇是明白了慕容瑚的意思,他沉默片刻,又摇头道,“虽说九月,但距离春闱时间亦是不短,此刻扶持却也是晚了。”
世家子弟自小积淀的底蕴,不是一朝一夕可破的,那闵举子想要在这一场春闱里出彩,太难了。
慕容瑚继续道,“澶州,一位姓包的举子,家门稍有资产。”
“殿下可别拒绝这位。”慕容瑚见司铭昇开口拒绝,他继续道,“这位可是不同,还未出澶州一小县就名扬澶州。”
“此人可有什么特异之能?”司铭昇也被慕容瑚挑起了好奇之色。
“断案如神。”
“倒是刑部的好料子。”司铭昇眯了眯眼,眼角精光一闪,道,“使人接触一二,看看为人如何,再做决断。”
“好。”慕容瑚就知道这个人才,他的表哥,丰莱国的太子殿下拒绝不得。
“峯州倒是有一个少年天才,要是在荣城定是会压下张家那位天才。”慕容瑚可惜道,“只是年龄太小,心性不定太过容易被人利用。”
“就定澶州的包姓举人。”太子嘴角微微扬起,道,“若是品德好……”太子话未尽,慕容瑚却是明白太子话中之意。
“这匹黑马,在荣城会掀起怎样的风浪,孤好奇得很。”
123。第123章 阳轻水夜探别院()
归云来最顶尖的客房里住着倾城的女子,她每日早起晚归,总是眉带愁绪,想来是并未找到她要找的人。
“姑娘要退房。”掌柜正在柜台上拨打算盘,突然阴影袭来他抬头一看,脸上立刻挂着讨好的笑。
“恩。”阳轻水点头,眼角眉梢带着点点疲惫。
对于美人,不论是谁都是特别的宽容,现在美人眉宇含愁,更是忍人怜惜,掌柜虽然是生意人可阳轻水太美,他也渐渐放下声音道,“这荣城也是大的,姑娘要是寻人最好还是去西市,那边各地商行往来消息灵活。”
“咱们永安坊虽说位置不错,可和朱雀街边、西市比起来到底还是差了些。”
“谢掌柜。”轻抿嘴角,阳轻水谢道。
掌柜也是经历过事实的,整日在归云来里看人来人往,一双眼睛也是成精的,哪看不出来眼前这姑娘只是敷衍罢了。
他是商人没得什么好心肠,既然人不接受他也懒得说什么,他翻看了账簿后,摆着得体的笑道,“姑娘交了五次十两,还有一次二十两,现在还有十五两。”
从柜台上锁的抽屉里拿出十五两放在柜台上,道,“您掂量看看。”
阳轻水看了眼,也没掂量就收了回去,道,“我信掌柜的。”
“欢迎下次再来。”掌柜笑着送阳轻水出去,转头就寻了那天带阳轻水去客房的小二。
一巴掌拍下去,让小二摔了一个跟头,滚了一圈后小二骂咧咧道,“哪个不长眼的!”
“老子这个不长眼的!”一听小二的话,掌柜冷着脸道,“怎么,你想怎么办?”
一听掌柜的声音,小二立刻咧着嘴赔笑道,“哪能啊,是我没站稳,才惊了您。”
掌柜也不和小二贫,道,“去回了主子,那人走了。”
“走了?”小二溜着眼珠子道,“可有人跟着?”
“那人功夫不弱,估计只能远远吊着。”掌柜皱眉,又看了眼小二,故作恶相道,“杵着干什么,还不去向主子禀报。”
“是是是。”小二连连道,走远了些又嘀咕,“今天掌柜心情不好,难不成昨晚被嫂子赶去书房睡觉了?”
阳轻水拎着包袱在荣城里走了一圈,眉目淡淡有些忧愁,偶尔看向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然后左拐右拐,远远跟着阳轻水穿着灰色短褐的男子,走出人群各处寻找却没有看到阳轻水的综影。
他脸色一沉,再次藏入人群中不见痕迹。
一家胭脂店里,阳轻水目光冷淡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容颜娟秀的女子,“郡主,可是要处理掉。”
“不必了,你们找不到他。”阳轻水眉头轻蹙。
胭脂店里并没有人,那女子关上店门,道,“郡主这些日子在归云来可探到什么消息?”
阳轻水摇头,道,“虽说得了不少消息,可有用却并没有多少。”一顿,她继续道,“此次,我国怕是要大出血了。”
“郡主何处此言?”那女子手上的盖碗没拿稳掉在地上,绽出水花湿了裙角。
“……”然而阳轻水却没有说话,只道,“你寻一套夜行衣给我,我要去西市那间别院看看。”
“是。”那女子又有些犹豫道,“此事可要禀告王爷知晓?”
“不用了,叔叔已为此事殚精竭虑,又要应对丰莱皇室的刁难,这件事待我探了回来我再亲自告诉叔叔。”阳轻水睫毛微颤。
“玲珑,你是王府的老人,可知当年秦梓公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此事乃是皇族禁事,我自小就随父母来丰莱,也是不知当年之事。”玲珑在阳轻水对面坐下,眉头微蹙亦是十分为难,沉吟片刻继续道,“不过我年少时曾听父亲说,容家那位大小姐自小就十分爱慕陛下,当得知陛下要迎娶丰莱公主为后时,气得打杀了一个别院的丫鬟婆子。”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流传出来,以容家的势力要掩藏下这件事并非易事。”
容家……阳轻水的心慢慢沉下去,好似置身冰中混身冰凉。
“那容家那位大小姐不知闺名是什么?”
然而玲珑摇头道,“爹娘只是断断续续说了些,那时我也小十分困觉,后来就睡了过去。”
阳轻水紧了紧双手,面上依旧淡然道,“就先这样,天黑了我去西市。”
“是。”玲珑退下,独留阳轻水在后院里看着湛蓝天空,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可怎么也暖不起她越加冰寒的心。
容家,容家,容家。阳轻水嘴里泛着苦涩。
一坐就是天黑,玲珑寻了一件男式的夜行衣,阳轻水换上宽大的衣服遮掩了她婀娜的身姿,长发盘坐男式发髻,带上黑色面罩也难分男女。
“郡主,请小心。”玲珑将剑递给阳轻水。
阳轻水点了点头,脚下用力跳到屋顶,身姿轻盈消失在黑暗中。
夜已深,除了那做晚上生意的勾栏百姓都已睡去。
阳轻水的功夫极佳,在屋顶走动不露丝毫声音,避开夜晚巡逻的卫兵,寻了一处暗角,她蛰伏等待换岗的时间。
说来这些日子她不是白打听的,这件事里嫌疑最深的虽然还是归云来背后的东家,但这别院却是藏得更深的。
都道归云来背后有贵人撑腰,那么这别院极有可能藏着线索,不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王爷在丰莱陷入被动,东瞻国的荣耀和尊严,一定要保住!
防卫别院的侍卫远去,阳轻水运起内力脚尖无声进了别院。
“这件事,定要办妥。”点着灯光的厢房里,有人正在说话。
“是,奴才知道。”
“主子可是寻了好些日子还找到的,可不能让人劫了去。那位贵人已经催了好久了,要是再不送去,怕是主子要吃挂落。”
“奴才知道,那位贵人要用这东西给那人治病。”
“这药引子,要是没了这天下就难寻了。”叹息道,“可是得小心些,千万别让东瞻人知道。”
“奴才定是将这消息死死捂住!绝不会让东瞻人知道!”那自称奴才的人恨不得指天为誓,道,“东瞻人害我朝公主,要不是主子不让我们行动……”
“这事你也别提,眼前重要的还是那人的身体,只要那人身体好了,我倒要看看东瞻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124。第124章 驿馆梅花簪,罄竹殿范二爷恢复()
翌日,从胭脂铺后门出来的阳轻水眉目浅浅淡淡,不似昨日的沉重,寻了驿馆无人处翻墙进去。
“回来了。”水溶正在院子里喝茶,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毕竟每日都要和丰莱国皇帝官员辩言,十分耗损精力。
看到水溶的模样,阳轻水心里揪痛,面上不显,恭敬道,“叔叔。”
“叔叔辛苦了。”
“何谈辛苦。”水溶摇头,给阳轻水倒了杯热茶,道,“喝茶。”
阳轻水沉默片刻,在水溶对面坐下,近距离看,水溶眼角眉梢都带着憔悴。
“多谢叔叔。”垂眸,阳轻水敛了目光,又是平日里的冷峻模样。
“可有消息。”
“同黑鬼带回来的消息差不多,不过昨晚我去别院,听到一些消息。”
听得阳轻水之言,水溶眉头微皱,似有不悦,道,“你夜探别院?”
“时间紧迫,清阳别无他法。”
水溶看着眼前容颜靓丽的女子,薄唇紧抿,最后垂眸敛去眼底气愤,道,“探得什么消息。”
双手微微紧握,阳轻水又或者该称之为水清阳,她面色沉静,缓缓道,“清阳敢问皇叔,当日秦梓公主陪嫁之人,可全都陪葬?”
“是。”水溶看着水杯,道,“当日乃是我亲自看着他们全数死去。”
“当真是皇叔看着他们死去?”
“此话何意。”水溶看着水清阳冷下脸色,道。
“清阳别无他意,只想知道当年是否有陪嫁之人活着。”
水溶何等人物,在东瞻国也是实权王爷,水清阳的话并未多说遮掩,他当下明白。
拿着水杯的手一紧,骨节泛白,沉默许久才冷声道,“的确少了一人。”
是谁!水清阳下意识开口想问,但话到舌尖想起初来时她提到此事水溶冷漠的眼神,她掩下嘴角苦涩,板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