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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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娘娘明鉴。”响头结结实实的磕在床板上,宫女未语泪先流,那清秀的容颜这样梨花带雨之下,竟是有别样的美感。
不过惠皇贵妃了解皇帝,他并不是一个会被美色所迷的皇帝。
“婢子肚子里的孩子的的确确是太子殿下的。”宫女咽哽道,“娘娘,婢子要是伺候了陛下,掖庭令那里一定会有记录的,娘娘要是不信,可以查查。”
五指微紧,惠皇贵妃神色不改,她目光沉静,不语,就这样看着宫女。
而跪在床上的宫女却觉得有无边压力倾斜,明明皇贵妃娘娘什么话都没说,为什么她却觉得这样可怕!
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但是宫女一直跪着,她的身体很镇定,并没有出现瑟瑟发抖的情况。
但是越是这样,惠皇贵妃心里越是怀疑。
太子虽然不是她生的,但是打小就在她身边,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可以说是当做亲儿子也不为过。
所以太子的性子是什么样的,惠皇贵妃是心里清楚的,他会为了女色把手伸向一个刚入宫没多久,并且姿色普通的宫女?
哪怕真的是做了,太子会让这个宫女怀孕?
宫里长大的孩子,从来都不是蠢的,何况,她虽然护着太子长大,也把他当做亲儿子看待,却从没想过让他做一个单纯的人。
单纯的太子,在宫里活不下去,也不可能登基为帝!
惠皇贵妃看着宫女,眼底划过一丝杀意,宫女打了个冷颤,偷偷那余光看惠皇贵妃。
皇贵妃压根就没打算掩藏她的杀意,所以宫女看个正着,心里一冷,又得意她是当着太后和京里众多闺秀们的面晕倒的,皇贵妃就是想杀她也不可能!
而且,她是永宁宫的人。
光是这一点,连惠皇贵妃娘娘自己都脱不开身。
小宫女在门口张望,杨玫轻手轻脚的过去,忽然,她脸色一变,快步走到惠皇贵妃身旁,低声道,“主子,陛下来了。”
这么快!惠皇贵妃心里暗道,但是面上她依旧沉静莫测,宫女也不知道惠皇贵妃到底在想什么,她还是跪在那里。
“好生养胎,事实究竟如何,本宫会调查清楚的。”目光在宫女的肚子上转了一圈,惠皇贵妃嘴角噙着冷笑,道,“但若是本宫查到这肚子里的孩子不知是谁的,是你诬赖太子,本宫一定会让你好好的尝尝,这宫里折磨人的手段!”
宁檬扶着皇贵妃离开,杨玫留着看着宫女。
章帝坐在红木雕云纹嵌理石罗汉床上,盖碗就搁在茶几上,但是地上有一滩水迹,还能看到几个细小的陶瓷碎片。
脚步微顿,但是停顿的时间并不长,收回手,皇贵妃福身,道,“陛下。”
“恩,你回来了。”章帝拍了拍茶几,示意皇贵妃坐下。
“问出什么了?”章帝神色淡淡,让人难以猜测他的心思。
紧了紧帕子,惠皇贵妃微微皱起眉头,道,“不大好。”
“恩?”从鼻子里出气,章帝眉头一皱,道,“那宫女说了什么?”
惠皇贵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起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章帝看着惠皇贵妃纠结的模样,下意识的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不知不觉柔软了下来,他道,“这事和你没关系,朕知道。”
“你的身子才康复,朕没心情想这些。”
惠皇贵妃一怔,她着实是没想到皇帝竟然会和她说这些。
什么叫朕没心思想这些,难道陛下您这天天去各宫娘娘,只是盖着被子聊天?
第1037章()
一进宫就是四妃之首的贵妃,生下一双儿女之后成为丰莱国开国以来的唯一皇贵妃。
惠皇贵妃自认自己不蠢,不然也不会在宫里活下来,但是章帝的这番听着像是在跟她解释他并没有在她养病期间动她宫里的宫女,去其他妃嫔宫里,也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陛下。”惠皇贵妃敛了神色,看起来比刚才还要沉重,这让章帝心里一凌,莫不曾,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这事和太子有关。”
说着,惠皇贵妃抽回手,站起来,在章帝面前跪下请罪,道,“臣妾向陛下请罪。”
“你何罪之有?”章帝紧了紧手,没让自己过去扶惠皇贵妃,言辞之中颇为疑惑,想来章帝也没想到那宫女竟然咬住了太子,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的。
而且章帝这会也没想清,既然他没临幸过这个宫女,那么宫女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惠皇贵妃跪在地上,双手交叠放在地上,额头置于手背,对于皇帝的温情,她早在进宫的第二年就不奢求了。
“是臣妾没有管束好宫人,竟让她攀咬太子。”
“太子是臣妾一手带大的,臣妾惯来把太子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他的性子臣妾清楚,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惠皇贵妃虽然什么都说,实际上什么都说了。
宫里的人从来都是一句话里能悟出很多意思,章帝是从小就在宫里长大的,当了那么多年的太子,登基之后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他是最清楚宫里的说话艺术。
目光微冷,章帝道,“有多少人看到了?”
“今天来的闺秀们都看到了。”惠皇贵妃淡声道,“臣妾奉母后的懿旨审问。”
“人太多了。”多到章帝没办法全部除掉来保全太子的德行。
“人呢?”
“正在后殿养着。”惠皇贵妃继续道,“太医说她劳累了才会导致有小产的迹象,若是再晚些,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可实际上,对于章帝、和太后以及惠皇贵妃来说,这个孩子保不住才是最好的!
没了这孩子,不管谁是她的情夫,一碗毒药下去,对外宣传是伤心过度而死。
谁敢置喙皇家的事?
反而是怕知道的太多被皇帝记在心里,这官途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而章帝,之所以这么心平气和,则是知道太子虽然放荡,但还不至于会做这样的事。
自己的儿子他是了解的,而且太子在季刚易的教导上越来越有储君的样子,他心里头欣慰,自然是不在意一个宫女的性命。
可是他不在意,并不表示大臣们不在意!
宫女,是皇宫的女人,皇宫的主人是谁?
是章帝!
现在章帝还在世,更是龙虎精神,太子竟然**后宫!
这样的太子,怎么值得他们去效忠!
今天这事才发生,宫里也没调查清楚事实的真相是不是就是宫女所说的,以修元白为首的御史台,手里的笔杆子早已动起来。
数十本折子,每一本都输不同花样,弹劾着太子德行不足以服天下!
若是这样的太子登基为帝,他们不敢想象,百年之后,是否还有丰莱国的存在。
是不是只能存在于史书之**后人探讨,探讨丰莱国最后一位荒淫无度的皇帝是怎么败坏、动摇国家根基的!
文人手里的笔杆子,顾今夕从来都没小瞧过。
别看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一支笔,却是能动摇民心。
太极宫里的三位巨头都是相信太子为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章帝没有临幸这个宫女,而这个宫女怀孕了。
推算她的月子,是今年年初的。
那会子,宫里有可能和宫女发生周公之礼的皇子都已经分封出宫,剩下的就是那些才长开的皇子,最后就是司铭昇了。
翻来覆去,太子的嫌疑最大!
太子二十有四,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而他的东宫,没有一个伺候他的女人!
整天在宫里待着,保不成就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哀家不信!”和太后一拍桌子,目光冷峻,道,“晟儿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儿媳也是不信。”说来最是不信的还是惠皇贵妃,她一手养大的孩子,会这样守不住自己?
可是从她调查的来的线索,无一不指向太子。
眼角眉梢全是苦涩,惠皇贵妃无奈,道,“只是这调查出来的线索……而且宫女怀孕推算的时间,也和太子在宫里走动的时间对上了。”
“晟儿身为太子,身边自然有太监伺候着。”和太后冷声道,“那多太监,难道还没人可以为晟儿作证!”
“太子不喜欢铺张,身旁只有卓安跟着。”惠皇贵妃吸了口气,平复下心神,道,“虽然无法具体精确到时间,但是太子身旁就卓安一人,他的话,不可信。”
红唇紧抿,和太后目光越发的冷漠。
那会子,宫里有可能和宫女发生周公之礼的皇子都已经分封出宫,剩下的就是那些才长开的皇子,最后就是司铭昇了。
翻来覆去,太子的嫌疑最大!
太子二十有四,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而他的东宫,没有一个伺候他的女人!
整天在宫里待着,保不成就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哀家不信!”和太后一拍桌子,目光冷峻,道,“晟儿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儿媳也是不信。”说来最是不信的还是惠皇贵妃,她一手养大的孩子,会这样守不住自己?
可是从她调查的来的线索,无一不指向太子。
眼角眉梢全是苦涩,惠皇贵妃无奈,道,“只是这调查出来的线索……而且宫女怀孕推算的时间,也和太子在宫里走动的时间对上了。”
“晟儿身为太子,身边自然有太监伺候着。”和太后冷声道,“那多太监,难道还没人可以为晟儿作证!”
“太子不喜欢铺张,身旁只有卓安跟着。”惠皇贵妃吸了口气,平复下心神,道,“虽然无法具体精确到时间,但是太子身旁就卓安一人,他的话,不可信。”
红唇紧抿,和太后目光越发的冷漠。
第1038章()
太子失德,竟然让惠皇贵妃宫中之人身怀六甲,这件事瞬间传遍了京城。
真是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顾今夕执笔,正对着夕阳作画,说来她总是说自己文不成,也就武还拿得出手,实际上,曾经作为郡主,作为皇家的人,什么都学。
那些老师们,只恨不得把所有知识都塞到他们这些孩子们的脑子里。
桌子上摆放着各色的颜料,笔架上挂着大小各一的毛笔,左边,摆着香炉,淡淡的青烟飘起。
对于京里的传言,顾今夕不为所动,甚至在发生之后,她没有进过皇宫。
但是对于京里消息的掌控,顾今夕知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季刚易季大人时常被章帝传唤进宫,为得就是太子的事。
很明显,这件事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会选在那天,自然是那天的时机太好了。
能成为太子妃候选人的闺秀,家里长辈,最差的也是四品,他们的同窗友人亲友姻亲。
宫女当着她们的面昏倒并且伴随着小产,而皇帝有没有临幸宫女,是查得出来的,要不然随便来个宫妃或者宫女说自己有孕,而诸事繁忙的皇帝也不可能记这些小事,岂不是闹不清了。
掖庭令有记载,宫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帝的,而按着月份,宫里有能力让宫女怀孕的,只有年轻气盛且身边连侍妾都没有的太子。
这些消息,不论真假,不得不说幕后主使之人成功了。
司铭昇之前行为算不得放荡,可是作为太子,他的行为是极为不妥的,那么做这样的事,是极有可能的!
朝臣信了,百姓信了,拖得时间长了,证据都销毁了,那么一个无德的太子,能成为未来的皇帝吗?
当然,是不能!
所以才说,幕后主使之人成功了。
他做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
咔嚓一声,笔杆应声而断,而顾今夕笔下即将完成的画作,也因为断笔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墨痕。
“可惜了。”也不知是在可惜笔还是在可惜画,顾今夕把手里的笔扔掉,她伸了伸了懒腰,道,“什么时辰了?”
“申时二刻。”
“青桃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将桌子上的画拿起来,看了看,眼底全是可惜,然后揉做一团,扔进了水里。
“算着时间,也就这几天了。”提起青桃,清风明月眼底带笑,真是想念的紧。
“这丫头不在,真是清净了不少。”顾今夕眉眼带笑,道,“收拾了。”
“族老和闵家议定的婚期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六月。”明月想了想,道,“原本是四月的,但是四月有清明,五月是陛下的寿诞,而且今年是陛下五十岁的整寿。”
“正巧六月也有好日子,而且是十分合二公子和闵小姐的生辰八字。”
“也该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