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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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弥陀经虽然不错,然而修复精神是非常缓慢的。
李志颖只能耐心地一遍一遍地运转过去弥陀经,让自己在不留后患的情况下,慢慢的恢复。
豁然,一道纯粹的念头涌了过来。
李志颖如同一个口渴的人,不自觉地喝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他就感觉到一阵精神。
这是
“这是桃神泄露出来的力量。”王易的声音响起,他神采奕奕,已经恢复了所有的伤势,他朝李志颖说话道,“反复不断的施展灵魂漩涡,加上吴管家的力量反复伤害,桃神的意志力已经消散了不少,所以力量把持不住,就泄露出来了,我侥幸得到一部分,恢复了实力,还彻底的巩固了附体大成的境界,看到你还没修复,就赠送你一些。”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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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身体不舒服,状态很差,写不出来了,今天保底两更,明天多更感谢大家!
ps: 感谢订阅,祝您生活愉快。
再次感谢丰和等书友的打赏支持。
第948章()
陶家姐弟,顾廷棠怎么会不记得?
想起陶家姐弟他就会想起梧秋院里的老不死!
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又蹭上来了。
顾廷棠并不是一个格外记仇的,但是任谁从小就被人算计着怎么死,这仇搁谁身上都放不下。
“怎么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虽然落寞了,但是有一个好子孙。”顾今夕给自己倒茶,慢悠悠的品着,想起那个失踪的情郎,顾今夕眯了眯眼,咬牙道,“日后不愁后代子孙袭爵。”
虽然记恨梧秋院的老太太,但是顾廷棠不会记恨整个平阳侯府,他们是姻亲,不指望他们以后能守望相助,但是拖拖后退还是可以的。
这种事也就是砥国公府才会这么说,任何府上遇到这样的姻亲和老太太,只恨不得立刻断了关系。
抛开对梧秋院老太太的私人怨愤,就陶清逸在砥国公府和顾庭晏做的那些事,顾廷棠还是心知肚明的。
摸了摸下巴,顾廷棠猜测道,“怎么,那位把包亘塞进我这里镀金,又想把陶清逸挖走?”
“显然易见的事,大哥怎么还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双手一摊,顾廷棠很是光棍道,“我原本就是不知道。”
“不过那位要捞陶家的人,你那个小情郎怎么会不见了?”
不过顾廷棠看自家妹子的神色,大抵是知道为什么会失去踪迹了。
“我虽然来云州不久,但是你开口,我是不介意假公济私一回的。”
“假公济私?”顾今夕看着顾廷棠冷笑,道,“你可别找我假公济私!”
“我能找你假公济私什么!”顾廷棠自信道。
“那我们走着瞧!”
兄妹两个互呛几回后,回到正事上。
“你离京了,京里是怎么个安排?”
“都交给兄长了。”顾今夕呷了口润喉,淡淡道,“当初兄长不在京城我离京,两个丫鬟也没出什么事,何况现在有兄长坐镇,我放心的很。”
“倒是大哥,你在云州可是真正的人生地不熟,上头也没人,下面那些也是各自为政,各有阵营的,你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第一把火还没开始烧,他们的皮绷着。”顾廷棠嗤笑一声,道,“既然那位把包亘塞进来了,我这第一把火,也该狠狠的烧起来了。”
“你这把火烧起来,给包亘作势,这到底是打季大人的脸还是奉承他?”
“季大人马上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了,不会和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顾廷棠随意道。
顾今夕摸着下巴,瞧了眼自家大哥,心里有数了。
他定然是和季大人通过气了,要不然这把火也不会烧得这样光明正大。
正好包亘是他看中的弟子,倒也不为过。
放下茶杯,顾今夕站起来,拍了拍衣袍,道,“成了,我也该走了,在云州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顾廷棠也没多说,自家妹子虽然不在京里走动,但也是风云人物,不能消失太久。
祝芝怡带着银票和吃食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和小姑子关系极好的祝芝怡狠狠的瞪了眼顾廷棠,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道,“这几日妾身不方便,爷还是住书房吧。”
无辜被迁怒的顾廷棠捧茶默默无语。
云州之后的发展如何,顾今夕没有关心,就以她大哥的手段,能镇住以万为单位的军队,在京城里到处下绊子偏生是没人发现,云州虽然没有班底,左右不过是花费的时间长了罢了。
再说慕容瑚,他不是在云州弃船登岸的。
说实话,在河道结冰的时候,他全完可以横渡河道,直接前往齐州。
但是慕容瑚是一个要前往观海关赴任的将军,多少人关注着他?
云州那会还是季刚易做主,季刚易关注归关注,但不会插手算计,但是儋州不一样。
儋州是太平公的老巢,手里握有一支隐秘的暗军,慕容瑚是要去观海关掌兵权。
看起来两公没什么交集,但是谁不想兵权越来越多?
相互忌惮自然是比一般人更加的关注。
所以,慕容瑚是不可能在儋州改道,反而他还会在儋州停留,和太平公好好唠嗑唠嗑,再前往该海关。
就丰莱国的地图而言,如果不在儋州弃船登岸,那么就得再等几天。
但以当时的天气来说,往前走快结冰的时候再弃船不现实。
这里已经能看到儋州的城墙的一角了,顾今夕琢磨了会,打算不继续找慕容瑚的踪迹了,直接到目的地找人。
看着厚实的冰层,顾今夕蹲在岸边,敲了敲。
“很结实。”
再往前走一天,就到渡口了,那个渡口是通往儋州的,可是顾今夕不打算经过儋州。
只是太平公手下的那支兵,她过山道,势必会遇上那支藏在深山里的暗军。
其实想想……正好可以试探下。
站起来,顾今夕摸了摸莽古,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道,“莽古。”
蹄子刨地,莽古灵性十足,亲昵的蹭了蹭顾今夕的掌心。
“我们要过河了。”
打着马蹄,过冰面可不容易,顾今夕不在意这些,直接撕了踪迹的衣摆,给莽古的蹄子上绑着,免得待会滑到在冰面起不来。
一人一马过冰,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看到不少男孩女孩在冰上玩耍。
“小孩。”
从袖子里拿出几个碎银子,顾今夕对他们招手,道,“你们有见过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吗?”
小孩子是很淳朴的,其实顾今夕并不用给他们钱,不过百姓们过日子不容易,她手下铺张大,但是钱财是从来不必担心的。
她不是好人,但也不介意做一下子好人。
“见过!”玩得连通红的小女孩高高举手,道,“他还在我家买了好几件衣裳。”
“衣裳?”
“对啊对啊,不止是妞妞家,还有我家!”
“还有我家我家!”
孩子们争先恐后,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诉顾今夕。
不过也是蹭了慕容世子那张脸的光。
顾今夕经历百态太多,是装什么像什么,慕容世子是一身气质,哪怕是痞子样,也是个雅痞。
“你们知道他往哪里去了?”
“他要往对岸去,可是我爹爹说冰结得不厚实,会出人命。”
“第二天我们起来就没见过那个大哥哥了。”
第949章()
平阳侯府在齐州的地位颇为尴尬。
齐州是个好地方,基本每年的春蒐、夏苗、秋狝、冬狩,基本大半都是在齐州的。
偶尔会在临近九曲关的良州,但是对于丰莱国甚至从甫岐国出发,两国之间的威胁并不大,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的。
但是山戎国不一样。
他们是游牧民族,时常迁徙,哪怕是有探子在里面,消息递出来的时候山戎国又变了。
捉摸不定的山戎国,就像是去年他们竟然没有出兵。
一直防备着他,可是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在齐州秋狝,其实就是对山戎国的震慑。
言归正传,陶家初封侯时,食邑在齐州,百户,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平阳侯渐渐退出政治舞台。
除了那百户,他们也只剩下平这个再过一代就要降爵的爵位。
每年皇帝到齐州,想起来就下旨让他们进行宫,想不起来,他们也不过是行宫外面递牌子,等皇帝的召见。
有时候,皇帝甚至都忘记了他家。
从结冰的河道过来,距离齐州还要半个多月的时间。
不过按照行军的时间,其实最多七天就能到达。
顾今夕又不是没吃过苦的,从山里走,以行军的速度,在齐州的城门关门前,顾今夕一身风尘的赶到。
但是她并没有进城,而是在城门口看了会,拍了拍莽古的脖子,转身就离开了。
“真是奇了怪。”守卫偷空和一起当值的战友,稀罕道,“又是一个站在城门口不进城的。”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战友没有理会顾今夕,“说不定是没钱找地方住,只能在外面将就。”
这样的江湖人很多,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
之所以让守卫惊讶,是因为不久前,也有个人站城门口站了一会,但是没有进城,反而转身就走了。
虽然是男人,但是守卫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有气势的男人!
不,不应该是有气势。
那个人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话,但是守卫看到那个男人,下意识的就升起一股敬畏。
他觉得,刺史都比不上那个男人。
作为资深的看门守卫,他认为,这个男人可能是皇宫里的人。
顾今夕可不知道守卫的对话,她牵着马,也没往村庄去,而是寻了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
“今晚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总是说齐州是离穹关最近的,甚至能看到穹关高大的城墙,实际上,齐州很靠近儋州,还不如从荣城直线前往穹关的近。
地处偏南,虽然时值十一月,荣城里大雪纷飞,银装素裹,但是齐州看起来只是树叶飘落,枝桠空空,行人裹着厚实,却没有见到雪的踪迹。
莽古啃着干涩的草,他素有灵性,顾今夕也不绑着他。
或许绑着才会让人拐了去。
在坞林的日子,让莽古退去了一身杂毛,纯一色的毛根根发亮,可见他的血统是何等纯正!
至于他是什么品种的马,顾今夕摸了摸莽古,从马背上拿下干粮,靠着树杆吃了起来。
天色幽暗,天空没有几颗星星,但是好在弯月由在,银光照耀大地,前路依旧清晰。
顾今夕从粗壮的树杆下跳下,休息了一个时辰,她精神抖擞,又换了一身衣裳,白天的风尘不知去了哪里。
“在这里等我。”
莽古打了响鼻,算是应下了。
顾今夕笑着摸了摸莽古的脖子,然后消失在黑夜之中。
平阳侯府府邸的位置极好,说来当初他们来齐州的时候,齐州是百业待兴,他们又是勋贵,手中还有兵权,那时候挑的地方,自然是不差。
虽然说现任刺史打过平阳侯府的主意,但是并没有得逞,反倒是把自己拉下马了。
可见现任平阳侯,并不是一个蠢碌的。
敕造平阳侯府,这块匾额挂在府邸上头,明晃晃的,就算是在夜里也难以无视,可见当时太祖皇帝对平阳侯府的宠信。
不过可惜,子孙无能,现在也就剩下这些了。
顾今夕离京的时候,就把平阳侯府的巡逻时间给弄到手了,而且还有陶清逸和顾庭晏偶尔的聊天。
算不得是如鱼得水,但是想要抓住她,还是有难度的。
直奔陶清逸的院子,院子里灯还点着,但是没几个丫鬟婆子守着,只有零星几个仆役在院子里站着,不像是当值,倒像是望风。
眯了眯眼,顾今夕从墙头下去,落地没有一丝响声。
“不行。”是陶清逸的声音,从窗户上透出的影子看,他是摇头的,只是顾今夕半道来,也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东西没做好。
但是听着语气,像是拒绝。
顾今夕眉头一跳,倒挂在屋檐下,很是自得其乐的样子。
“你在担心平阳侯府。”
“……”陶清逸沉默,许久他点头,道,“我不能拿平阳侯府做赌注。”
“这并不是赌注!”窗户的影子里看不到第二个人,而且这个人还刻意的改变了声音。
难道不是瑚儿?
顾今夕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