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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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季刚易眉头紧皱,却是疲惫。
“顾二爷所说之物,当真是那物?”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顾二爷也不会信口开河。”季刚易叹气道,“但如果真是萦香,我国刚和东瞻平静下来,怕又是不安静了。”
“大人。”贺师爷轻笑,道,“大人怎会这么想,我国什么时候和东瞻安宁过?”
“大人别忘了秦梓公主之事,现在陛下不过隐忍不发,要是有力量,早就发兵东瞻。”
“本官怎么会忘记这件事。”季刚易放下杯子,道,“观海关那边住着的那些人,陛下从没有一天是放心过的。”
“但是却要依仗他们,但他们怎么会真正的教授我国水军如何作战,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不如派人伪装成东瞻之人,潜进去学习。”
“先生的想法,本官不信历朝历代的皇帝没有想过,恐怕其他两国也有这么个想法,但是……”季刚易摇头,道,“若是成功也不会有东瞻来人教导我国怎么训练水军的事。”
“而且派遣之人还是他们上一任大帅之女,现在被恩封为郡主的水清阳。”
“她自小被掌权亲王水溶养大,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唉。”贺师爷叹气摇头,他道,“大人打算什么时候进宫?”
“进宫?”季刚易摆手道,“现在尚早,本官要亲自会一会顾二爷。”
“那林大人……”
“他们朝堂之争、后宫之争早已明朗化,不过是陛下一直不说罢了。如果林赋炆真的进宫禀报陛下,才会让陛下反感。”
“先生不要忘了,宫里那位皇贵妃是自请有生之年不为皇后的,陛下才效仿甫岐立了皇贵妃之位。”
“林氏一族冲着皇后之位去,光这一点,陛下就会偏袒顾氏。”
“唉。”贺师爷又叹气,这宫里的事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最为重要的大人还没说,贤妃娘娘膝下无子。”
季刚易摸着胡子,道,“无子才是最好的。”
“先生请顾二爷来书房,本官与他安静一会。”
“是。”
顾复硫并没有离去,他站在外堂看着柳氏被押回牢房后他下意识的看向还未散去的百姓,那里他并没有看到顾氏的任何一人,垂眸嗤笑一声。
早有今日觉悟,为什么还会想念着那点温暖?
他的母亲,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顾念亲情的人,而他的三弟,怕也是敬而远之。
“二爷。”外堂上没有衙役,季刚易一点都不担心顾复硫会不会离开,看起来很放心他。
“你是……”顾复硫眉头一皱,“你是三弟身边的汗青。”
“是。”汗青躬身道,“泽成被老夫人关在府里不能出入,三爷担心二爷会受累,特地让小的给二爷送些银子。”
“还有这件事披风,当时二爷走得急,也没带走保暖之物,这是我家夫人特地让小的给二爷送来的。”
“夫人说案子重要,也请二爷保重身体。”
“……”顾复硫看着汗青手里的包袱,沉默片刻,道,“你家三爷和夫人有心了。”
“三爷说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见外,三爷还说二爷出来之后他要和您好好说说二公子的事。”
“好,你回去告诉你家三爷,若是……我一定会去南园。”
“是,小的告辞。”
“顾二爷。”贺师爷似乎是掐好时间,汗青离开之后他才从后堂走出来,拱手道,“大人要见二爷。”
“哦?”顾复硫当着贺师爷的面把钱袋子放进袖子里,打开包袱将披风披上,淡淡道,“季大人不审我?”
“审,不过不是现在。”贺师爷眉色不变,依旧淡笑,左手一伸做请的姿态,道,“顾二爷请。”
书房里,季刚易早已换了官服竟是一身常服,正在泡茶。
“早闻顾二爷最懂泡茶之道,今日我要班门弄斧了。”
顾复硫眉头一挑,贺师爷微微一笑离开书房,于是顾二爷轻笑一声,在季刚易对面坐下,道,“季大人妄自菲薄,让我无地自容。”
“就看季大人这手艺,就知是多年老友。”
季刚易笑起来,他本是一个严谨的人,对于案子他从来是木头脸,“请。”
“好茶!”顾复硫不得不说,季刚易这茶好,但这手泡茶的本事更好!
“多谢顾二爷夸奖。”
“既然喝了茶,我们是不是该说正事了,季大人。”
“自是该说正事。”季刚易放下杯子,从容,道,“顾二爷可是能确定十八年前所中之毒真的事萦香。”
“当然。”顾复硫淡然道,“我虽然不学无术,但我兄长妻子范晓萱出生名门,季大人应该知道范家在大陆上的地位。”
“知道。”
“那么季大人又为什么不信?”
“并非不信,而是不敢信。”季刚易看着顾复硫,眼睛明亮有神好似一把尖刀,他道,“萦香众所周知被三国以及其他小国排斥,能找到萦香的地方只剩下东瞻国。”
“如果顾二爷确定是萦香,那么这将会对我国和东瞻国之间产生极大的影响。”
“季大人此言差矣。”
“顾二爷此话何解?”
“谁说萦香会影响两国邦交?”顾复硫一派沉静,他道,“虽出自东瞻,但也可能是东瞻民间所有;虽出自海里,但也不一定是东瞻所出。”
季刚易脸色微变,他看着顾复硫,冷声道,“顾二爷的意思,这件事也有可能是海盗所为?”
第460章()
海盗……
慕容瑚才到自家府门口,就看到一个婢女站在门口张望,看到他后脸色一亮,笑着迎上来好似看着天神下凡,道,“世子,您回来了。”
“小妹又出什么事了?”
“小姐并未出什么。”婢女讪笑道,“只是把夫人最喜爱的纱巾给剪了,说是要给世子做抹额。”
“……不单吧。”太过了解自家妹子,慕容瑚微妙道。
“又把国公府最宝贝的蓝宝石给砸了。”
慕容瑚扶额,道,“珊儿要什么?”
“小姐不要什么。”婢女小心拉开距离,道,“只要世子回来之后去见她。”
“你回去告诉珊儿,我有事找父亲,等事情结束之后就去找她。”
“小姐说世子一定会这么敷衍她,要是世子不去见她,她就把老国公最喜欢的瓶子给砸了。”
“……”慕容瑚叹气,道,“去临寻院。”
“是。”
穿过幽幽庭院,常青树点缀着园子只是少了流水与红花,虽绿但少了那抹意境。
慕容珊盘腿坐在榻上,一点仪态都没有,长发只是用簪子盘了一个发髻,额角有几率发丝她并没有在意,只是专心致志的在做手上的东西。
“好疼啊。”针扎到手,慕容珊赶紧把手指放到嘴里,“为什么这么难?”
慕容瑚站在慕容珊背后,他看了眼自家妹子手里的东西,眉头一挑,他道,“你来真的?”
“什么叫我来真的?”慕容珊没好气的瞪了眼自家兄长,再一次拿起针打算继续绣花,“我每一次都很认真的。”
“要是真的认真母亲给你安排的女红你就不该偷跑。”慕容瑚眼尖看到慕容珊手指上的几处针眼,剑眉一皱,速度极快的夺走慕容珊手里的东西,他淡淡道,“我看你不是绣花,是拿血染。”
“还给我!”慕容珊跳起来要抢回自己的东西。
“还什么还。”慕容瑚一手压下慕容珊,把她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俯视道,“反正是送给我的,我收着就是。”
“听听你这嫌弃的语气。”被慕容瑚压着的慕容珊不乐意,道,“而且谁说要送给你的!”
“不送给我你送给谁去。”慕容瑚一听脸色就不好了,他看着慕容珊,抓着慕容珊指腹的针眼一阵猛戳。
“反正不是送给你就是了!”慕容珊憋着气不说,盯着慕容瑚手里的东西,看样子是时刻准备夺回来。
“母亲最喜爱的帕子是用巴河缎做的,整个京城没几家贵妇能用得起巴河缎,父亲的蓝宝石是父亲第一年出兵打了胜仗的战利品,虽然并不名贵但是父亲喜爱的很,一直宝贝着连母亲都不能碰。”
“还有爷爷的瓶子……”
“爷爷的瓶子我还没碰到!”
“哼,就你这无法无天的性格,迟早也会碰到。”慕容瑚不渝道,“这两样东西,父亲和母亲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慕容珊眼珠子一动,她双手放在背后看样子是知道错了。
“只要你告诉我这东西送给谁,我就考虑考虑帮你摆平这件事。”
“真的?”慕容珊拿余光偷偷看慕容瑚,问得小心翼翼。
“赶紧说!”慕容瑚不耐烦,眼一眯透着冷光,似乎在考虑怎么整人。
“其实,我就是想试试手艺。”慕容珊双手放在背后不断的动着,余光不断的偷看慕容瑚。
“还在骗我。”慕容瑚一弹慕容珊额头,清脆响亮的声音直接让小丫头白皙的额头出现一大块红色。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你自己跟父亲母亲说去吧。”
“诶诶诶,哥!”慕容珊见慕容瑚真的离开,赶紧跳下来赤着脚跑过去拉住慕容瑚的衣摆,她急忙道,“我说还不行吗!”
“早该说。”慕容瑚看慕容珊打赤脚,一手拎起小丫头放到旁边的椅子上,道,“说吧。”
“我才知道原来夕姐姐的生日是在除夕,我就想着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最忙的时候,而且夕姐姐的父母都在京里,都没人注意到那天是夕姐姐的生日。”
“你就想做个礼物给阿夕?”慕容瑚看着自家妹子,对顾今夕上心的程度简直比自家人来还厉害,平日里他们生辰也不见得这丫头亲手做上什么好东西。
“恩。”搓着手,慕容珊低头道,“我看绣娘们做抹额很快,就决定做抹额了。”
“你那架势……”慕容瑚看着慕容珊手指上的针眼,道,“行了,礼物的事我会亲自挑选给阿夕,至于父亲的蓝宝石和母亲的帕子,你还给我。”
“哦。”小丫头乖巧的点头,“婉月,婉月!”
“小姐。”进来的小丫鬟正是刚才去门口等慕容瑚的婢女,她恭敬道,“有什么吩咐?”
“你把爹爹的蓝宝石和娘亲的帕子拿出来,还有爷爷最宝贝的瓶子也拿出来。”说着,慕容珊又偷偷看了眼慕容瑚,追加道,“小心点,别弄坏了。”
慕容瑚无奈失笑,敢情这小丫头早就想好了,要是父亲母亲生气就拿爷爷的宝贝瓶子做挡箭牌。
“好了,你就乖乖在家里待着,我以后找时间带你去见阿夕。”把慕容珊的头发摸得跟鸡窝一样。
“拉钩。”
“怕了你。”慕容瑚伸出小拇指,勾住自家妹子的小拇指,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变就是小狗!”慕容珊赶紧追加一句。
“是是是,小笨蛋。”慕容瑚看到婉月拿着一个匣子和瓶子出来,一脸小心翼翼,“给我吧,给小姐上药。”
“是,世子。”慕容瑚接过匣子和瓶子,婉月立刻松了口气,好似小命保住了。
“世子,老爷让您到他书房去。”
“恩。”然后再一次叮嘱慕容珊,道,“安生些,要不然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保证!”
这里原本种着连绵芭蕉,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种子但景国公似乎十分喜爱,不过冬季芭蕉枯萎只剩下一丝萧条,慕容瑚走进无定阁,或明或暗的房间里高大的男人正站在书架前,低头。
“父亲。”
第461章()
“你应该有事和我说。”
“是,有一件事需要父亲帮助。”慕容瑚把东西放下,站在明亮之处,看着明暗之间的景国公,一尘不变的神色,眉梢压下了吊儿郎当,带着严谨。
“我从来不过问你的事。”慕容滕没有转身,依旧看着手里的兵书,声音淡淡。
“父亲从不过问我的事,所以我才有今日成就。”慕容瑚一点都害怕慕容滕无形的威压,他依旧淡定。
“说出你无法完成的事。”
“我需要借助父亲在朝堂的话语权,保住顾复硫和顾家的名誉。”
“你说什么!”慕容滕转身看着慕容瑚,那一瞬间的压力布满整个房间,明明暗暗的光线似乎都受到了他的影响。
慕容瑚依旧不在意,咧着嘴重复自己刚才的话,他道,“我需要借助父亲在朝堂的话语权,保住顾复硫和顾家的名誉。”
慕容滕眼微微一眯,看着慕容瑚许久,外面的天色在转变,屋里的气氛压抑。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