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大醉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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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人便如原着上写的那般用诗文做了次对答沈醉乃是大学毕业也是知道些诗句的。但对于两人那番作答却是没兴趣趁着两人说话便站在一旁打量着四周的景物。两人说完了话朱丹臣便又邀请沈醉与木婉清跟他们同到段誉府上去做客。木婉清的心思自不必说那是一定要跟着去的。而沈醉也是想跟着到那镇南王府混吃混喝一番的他此时可是身无分文呢。况且还要跟着段誉去向那“神仙姐姐”磕头拜师他就是要走段誉怕也是会拉着他呢!
段誉虽然不愿就此回家但既给朱丹臣找到了料想不回去也是不行心中计较只有途中徐谋脱身之计了当下四人便偕行下峰。到得峰下又行数里便见大树旁系着五匹骏马是四卫和高升泰五人骑来的。朱丹臣走去牵过四匹让段誉与木婉清还有沈醉上马。段誉与木婉清都是动作极其熟练地伸腿跨上了马鞍而沈醉上马时却是显得有些笨拙。只因他们二人都是经常骑马的而沈醉在现代是却是不曾骑过的若说骑过什么也只是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骑过她家的一头驴。而且那还是小时候八、九岁的事情他也早忘了当时是怎么骑的了。因此这一上马动作自然是显得笨拙一些学着两人的动作好不容易才上了去。木婉清看着他那副样子忍不住地取笑了两声便是段誉与朱丹臣也是面带笑意。让沈醉心中十分尴尬但却也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就是没骑过呢因此他此时在心中暗暗誓一定要尽快把这骑术练好了。
三人都瞧出沈醉不会骑马因此一路上也并不放马狂奔只是驱马悠悠地走着。段誉在路上也不时指点沈醉骑术的要领。好在沈醉的这匹马十分温顺而且他现在的学习理解能力又强所以到得傍晚时他便已能驱着马小跑了。当晚四人在一处小客店中宿歇分占四房。朱丹臣出去买了两套衫裤来一套是给段誉的另一套是给沈醉的。这朱丹臣乃是读书之人平时着便服时也都是作书生打扮而段誉平常也都是书生打扮。所以他买的这两套衣服便都是书生穿的那种文士服考虑到沈醉头太短朱丹臣还特地为其买了一顶文士帽。换上一身儒服戴好文士帽之后沈醉对镜自照觉着自己此时倒也颇有了那么几分儒雅气。不过手里拿的就不是文人雅士的折扇了而是一只扁平的小酒壶。
当晚吃过晚饭后沈醉便即回到自己房中开始修习已牢记于脑中的“北冥神功”。他将第一副图画及旁边的图旁的注释解义都在脑中详过了一遍更加深入理解之后这才开始按照图上的路线来开始修炼。他以前并未练过武所以要的遍是先打通经脉。好在他白天时走了多趟的凌波微步已把人身体中那丝精气练得充实了许多。已经算是他身体里的第一丝内力了他借着这丝内力之助依照图中所示先将“手太阴肺经”的经脉穴道全部打通了。只觉一丝热气缓缓流动在手太阴肺经与膻中空之间畅通无阻。跟着便又练“任脉”此脉起于肛门与下阴之间的“会阴穴”自曲骨、中极、关元、石门诸穴直通而上经腹、胸、喉而至口中下齿缝间的“断基穴”。北冥神功与世上的大部分内功都不相同别家内功是顺着穴道走位而练而这北冥神功却是反其道而行逆练。像这条任脉便是由断基、承浆、廉泉、天突一路向下至会阴而止反其道而行之。
图中言道:“手太阴肺经暨任脉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穴、及两乳间之膻中穴尤为要中之要前者取后者。人有四海:胃者水毂之海冲脉者十二经之海膻中者气之海脑者髓之海是也。食水毂而储于胃婴儿生而即能不待练也。以少商取人内力而储之于我气海惟逍遥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毂不过一日尽泄诸外。我取人内力则取一分储一分不泄无尽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
待把这两条经脉打通真气行之无阻后他便又想接着去练下一副图上的“手阳明大肠经”与“督脉”。正缓了一口气准备接下去再练下一副图时突然听见敲门声响起。他连忙吐出一口气收了功去开门打开门一看乃是段誉。他知道段誉今晚是会带着木婉清一块儿偷跑的只是没有跑走了第二天就被朱丹臣给堵上了。此时见段誉前来他心中不由想道:“现在已多了一个人不知他是不是也要来邀我一块儿跟他们逃跑!”
“段兄什么事?”沈醉开了门把段誉让进屋来问道。
段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道:“沈兄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这次出来乃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现下虽已被朱四哥寻获但我并不想跟着他回家去。所以我打算今晚趁着朱四哥睡着后带着木姑娘一块儿偷跑出去。我现在是来问一问沈兄的意思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沈醉笑道:“这个就不用了吧你跟木姑娘一块儿走你们小俩口一路上甜甜密蜜、亲亲我我的。我插进去搅活你们做什么所以我还是留在这里一觉睡到大天明的好!”
段誉听沈醉调笑他与木婉清不由又红了脸笑了笑道:“这样也好沈兄你家住何方还请说与小弟知道待我有空时自去寻你好领你到神仙姐姐面前去磕头拜师!”
沈醉暗道:“我就是说了我家在哪里你能到得了吗?”自是不能说的便道:“我父母已然亡故我现在是孤身一人四处漂泊游历。并没有固定的居所而是兴之所致四海为家!拜师一事你也不必非得亲自领我去你告诉我详细的地址我也可自己寻去到神仙姐姐面前向她磕头拜师的!”他说了父母已然亡故心中却又连忙向自己尚在现代的父母道歉。
段誉想了想道:“也好!”当下便将自己于被人追赶掉下山谷现剑湖底石室的事情与沈醉说了一遍并详细解说了进入那石室的路径。沈醉认真记住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后段誉便即告辞离去。
第五章 水木清华(下)()
段誉走后沈醉又重新坐回床上把第二副图上的“手阳明大肠经”与“督脉”打通顺畅。先前所练的“手太阴肺经”与现在所练的这条“手阳明大肠经”都属十二正经而“任脉”与“督脉”却是属于奇经八脉前者为阴脉之海后者为阳脉之海。前一副图是“手太阴肺经”与“任脉”第二副便是“手阳明大肠经”与“督脉”都是一正一奇相结合而练习。前一副两条经脉都属阴这一副两条经脉都属阳正是奇正相结合阴阳相辅补。打通“手阳明大肠经”与“督脉”后他又把前一副图上的练习了一遍再又把这一副图上的练习一遍这才吹灯睡觉。
段、木二人是注定这一次逃不脱朱丹臣的虽然他们半夜逃走了但朱丹臣却是早注意到了故意装睡让二人逃脱。待天刚刚亮时他即起来把沈醉叫起然后两人快马加鞭比段誉和木婉清快多了尽管沈醉的骑术还不是太好但也足于在正午之前赶到他二人前头了。
绕到二人前面后朱丹臣找了个地方坐在块儿大石上看书沈醉百无聊赖便解了一匹马到旁边去练习骑术。等了不大会儿便见前面段誉与木婉清欢声笑语相携而来。段誉看见我们二人大吃一惊待要掉头便走却被木婉清给拉了回来。她知二人走路定是逃不脱的所以干脆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两人一过来却都把眼睛瞧着沈醉段誉把昨晚邀沈醉一起逃跑的事也给木婉清说了因此两人都以为是沈醉告的密。沈醉骑在马上很无辜地对二人笑着心里直感万分冤枉向着二人大叫了一声“不是我!”便把目光转到了朱丹臣的身上。
朱丹臣倒也够朋友见二人瞧着沈醉冤枉了他便连忙解释道:“公子爷木姑娘这件事情却是怪不得沈公子的他可什么都没说这件事情是属下早就觉的!”
段誉心地纯正善良一听朱丹臣解释便即信了木婉清却犹是不信还是直拿着那双透着冷光的眼睛瞪着沈醉。朱丹臣瞧了沈醉一眼向他露出一个同情的笑容便即转移话题向段誉道:“公子你猜我刚才是在读什么诗?”跟着高声吟道:“古木鸣寒鸟空山啼夜猿既伤千里目还惊九折魂。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
段誉道:“这是魏征的‘述怀’吧?”
朱丹臣笑道:“公子爷博览群书佩服佩服。”段誉却明白他所以引述这诗意思说我半夜里不辞辛劳的追寻于你为的是受了你伯父和父亲大恩不敢有负托付;下面几句已在隐隐说他既已答允回家说过了的话可不能不算。
木婉清又狠狠地瞪了沈醉一眼过去解下马匹缰绳把剩下的三匹马牵了过来。昨日朱丹臣让段誉乘坐的是四匹马中脚力最佳的一匹这时他却连忙先拉到了自己身边以防段木二人如果驰马逃走他自己也好仗着这匹好马的脚力追赶得上。
段誉上鞍后纵马向东。朱丹臣怕他着恼一路上尽跟他说些诗词歌赋以投其所好。段誉与他谈论的热闹兴高采烈大议论。木婉清不懂这些因此上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她此时仍是不信沈醉所以上了马与段誉说不上话便即又斜眼瞪着沈醉。沈醉对于这些诗词歌赋虽然懂一些但却是没这二人精通的因此也没往里插话。一路上只是欣赏着道路两旁的风景完全不在意木婉清那样瞪着他。有时转过头来与木婉清的目光对上了他也都是露出友好的笑意。木婉清此时便是冷哼一声更加的狠瞪一眼。不久上了大路行不多时已到午饭时间三人赶到了一座小镇上去镇上找饭馆吃午饭。
进入镇上不久沈醉在大街上看见有一个摆摊的在卖折扇。他昨天换上这身衣服时就还想着要拿把折扇充充风雅呢!现在一见立时来了兴趣赶马到了旁边便跳下马来从摊上拿过一把折扇。“啪”的一声单手打开在胸前摇了摇向着后面的三人问道:“怎么样是不是风度潇洒玉树临风?”这折扇他在现代上初中那会儿就玩儿过那时电视上正热播《楚留香》全班男生都瞧着人家拿扇子帅因此都买了把折扇拿在手上扮帅。他也是跟风者之一这单手开扇的技巧那时就玩儿熟了的这些年来倒也没忘了。
段誉与朱丹臣两人见他长身玉立面貌英俊一身儒服略被些微风轻拂着此时手中又拿了把折扇摇着却也是有那么几分文人雅士的风雅之气。正要开口夸赞两句木婉清已“哼”了一声道:“明明就是一个大酒鬼还拿把扇子在那里充风雅真是不害臊。还自夸自赞自鸣得意脸皮真是厚!”在路上她就知道了沈醉的名字是醉酒的“醉”字而且他本人也是十分好酒那只美观漂亮的扁平小壶里装着的就是酒。是以木婉清一路上叫他便是唤他做大酒鬼。
沈醉不以为意地笑道:“男人的脸皮都是厚的段兄也是若不然早就被你几巴掌把脸给打破了!”他说着又斜眼笑看了下段誉。
段誉被他调笑一张俊脸上又是布满了红晕看了看沈醉又看了看木婉清显得很尴尬。不过他倒也觉着沈醉这话说得是很有道理的自己若是脸皮太薄的话还真的会被木婉清给打破了呢!
木婉清一听这话也是脸泛红晕却又十分气恼。恼羞成怒之下一带马缰双腿一夹马腹就策马向着沈醉撞来。“婉妹!”“木姑娘!”段誉与朱丹臣两人见他策马撞人连忙出声喝止。可惜木婉清不听而且也迟了沈醉身后的那匹马见木婉清这匹急冲而来受惊之下连忙朝后退开。这匹马一让过沈醉身前更是没有什么好阻挡的东西已被木婉清驾着马冲到了身前。
沈醉还真没料到她说来就来看着木婉清驾马已冲到了面前心下大惊连忙施展“凌波微步”闪身斜退一步让过了马去。木婉清却又在马上弯下腰来扬手向沈醉脸上打来。沈醉往后一倒让过她那一巴掌脚下步子一滑就从马腹底下钻了过去。木婉清没撞着沈醉也没打着沈醉心里更加生气带马转过身来就见沈醉正对着她轻摇着折扇笑意吟吟地看着她。但见他长身玉立轻摇折扇脸带微笑站在那里真个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潇洒意味。偏偏木婉清一见就觉着沈醉正是在向她示威。心里越加气愤冷“哼”一声便从马上跃落地下脚尖一点地又飘身出掌向沈醉脸上打去。
沈醉见她冲来不慌不忙脚踏“凌波微步”连走两步已转到了木婉清身后去。木婉清冲了过来正要扬掌打去突然眼睛一花沈醉的人影就消失不见了。正在奇怪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叫了声“木姑娘!”木婉清一听就是那万恶的沈醉的声音心中越是来气伸手就往肩上的那只手抓去同时脚下往后使了个绊子。她出手虽快沈醉却也是不慢连忙缩手斜闪又绕了开去。这一绕正与刚转身的木婉清错身而过沈醉眼尖一眼瞧见了她外衫内腰下的钱袋脸上泛起个不怀好意的笑意。待再次转身错开时脚步往前一滑伸手往她腰间一摸就把那钱袋拽了下来。
他步法虽妙但手法却是差劲得很。已被木婉清觉手往腰间一摸脸色一变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