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大醉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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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下只是不服那‘南慕容’的名头想去找那慕容复较量比试一番看看究竟谁厉害?”沈醉不想随便捏个什么与慕容氏有不共戴天血海深仇之类的以博青城派的信任便想到了这个名头。
“原来如此!”司马林听他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听他想要挑战武林中向有声名的“南慕容”不由又打量了他一番。想到他既是要去挑战慕容复那便与自己等人是友不是敌了而且他既敢去挑战慕容复那定是有些本领的。自己等人前去寻仇原是没有什么把握的现在若能拉到一个帮手也是好的想到这里他当下便收回拢在袖中的双手抱拳问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还请见告!”
沈醉见他收了拢在袖中的双手又抱拳相问知道威胁目前已是解除还礼道:“不敢当在下沈醉!”
“原来是沈公子在下青城派司马林。家父于年前过世目前添为掌门!”司马林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又把派中重要的几位人物一一向沈醉做了介绍。其中抱括了那个由篷莱派改投于青城派卧底的大麻子脸褚保昆还有他的两位师叔一个姓姜一个姓孟书中也是都有出场的。尤其是褚保昆更是做了较为详细的介绍这两派互派卧底的情况倒像是武侠版的《无间道》。不过书中却是没说司马林这两位师叔的名字只说了下姓。但现在向他介绍却是不得不说一下的所以他知道了这两人一个叫姜庆辉一个叫孟三彪。既已消了敌意那青城派一干人等自也都把双手从袖中取了出来。
几人间相互见礼那孟三彪却是神色间甚为倨傲待几人礼毕后又不阴不阳地向沈醉道:“沈公子既然敢于向那‘南慕容’挑战想必功夫定也是十分了得的不知可否让小老儿领教领教!”他说着话双手又已拢在了双袖中。
“孟师叔!”司马林语气略重地叫了一声心想自己与这沈醉交好你却偏偏要为难于他这不是跟我对着干吗?
此时那姜庆辉却向司马林打了个眼色然后看着沈醉抱拳笑道:“在下这位孟师弟嗜武成痴碰到了好手总是忍不住地要上去与之砌磋一番。虽然现在年纪大了这脾气却还是依然如此还望沈公子能不吝赐教两招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司马林见他打眼色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想来定是对这沈醉还有些怀疑在内。自己虽已是坐了掌门宝座但这两位师叔的辈份比他高有些时候他们的意见他也是不得不听的。此时见这两人已站成了一线便也不好再开口了任由他们去。
沈醉察言观色早就看出来了这两个老家伙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说辞的此时也只是找个借口要试一试自己或是教训下自己。却还说这姓孟的老儿嗜武成痴他嗜个屁。他心中已然是清楚了他们的意图但却也不想示了弱便笑道:“哪里哪里该是我向孟前辈请教才是!”
孟三彪却又怪里怪气地道:“不论是谁请教谁总之都是要打的。沈公子用什么兵刃便请先亮出来吧!”
“在下不用兵刃!”沈醉微笑着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撩了下衣襟下摆然后打了个请的手势姿态极为潇洒。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孟三彪夸了一问道:“你既不用兵刃那老夫便也来空手领教几招免得还让人说我占小辈的便宜!”他说着话双手空着从衣袖中拿出来到沈醉身前三步远处站定。司马林见事已至此便挥了挥手让众人退开给他们让出一块儿宽阔的地方来。
此时的太阳虽已落了山但天色却仍是有一些光亮只是灰暗暗的不甚明亮而已给人的感觉也有些沉压压的。孟三彪双手举起护在胸前两手五指指尖并拢成尖锥之状向着沈醉道:“请吧!”
沈醉瞧着他那独特的手式想起来书中曾说过这乃是青城派“城字十八破”中的“破月锥”功夫司马林老爹司马卫就是死在这一招下被人用这手功夫穿破耳鼓内力深入脑海毙命的。而且这破月锥的功夫还是门绝学青城派中只有司马卫和他儿子司马林、褚保昆、姜庆辉以及孟三彪五人学会。现在司马卫死了便就只剩他四人会了。既是绝学那便是不可小觑的沈醉在心中提醒了自己。看着孟三彪笑了一下身体微侧对着他然后右脚一点地向右横移一大步左脚抓地站牢右脚便是一记凶猛的侧踹踢出。度极快如风而至。脚还未至一股强猛的劲风就已先至吹得孟三彪衣袍飘动灰飞扬。
这一脚的威势令人色变孟三彪当其冲压力更甚脸色急变之下不敢阻挡连忙斜身闪让这一脚紧擦着他胸前而过。便是如此这一脚从他胸前踢过强劲的度与力量竟是将他胸前的一片衣襟给踢破了下来一块白布随风飘扬而下。
孟三彪只觉胸口一凉来不及细看稳定心神趁机一锥就向着他胸前沈醉的这条右腿狠贯了下去想着定要扎他个血喷泉涌。沈醉那一式侧踹踢出时身子便也跟着倾斜。见及孟三彪的动作并不收腿左腿一蹬也离了地面身子整个横空而悬然后不等身子落地左右双腿便急的连环向着孟三彪胸口踢出。腿如风腿影如林。
但听“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这一瞬间沈醉已连环踢出十二腿之多。其只孟三彪只来得及挡了六腿其余六腿却是全部踢实一下不落地狠狠地踢到了他的胸口之上。被沈醉如今已能一脚碎石的连续六踢踢中虽沈醉没出全力但也依旧让他经受不住。感觉胸口剧震一股大痛传来五脏六腑似都已被其踢碎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身子被沈醉踢飞了出去仰倒在地上。
这一下全场震惊姜庆辉、司马林、褚保昆三人呆了一下便连忙向孟三彪倒下的地方奔了过去。沈醉却是极其潇洒地落下地来又伸手撩了下衣襟下摆冷眼看了过去。青城派其余人等不待掌门吩咐便各拿出了袖中的雷公轰将沈醉围了起来。
“孟师弟你怎么样?”姜庆辉急叫道。司马林与褚保昆也是急叫着“孟师叔”。
“咳咳咳……”孟三彪咳了几声不断地咳出血来但却也总算挣扎地坐了起来道:“我还好死…死不了!”说完又急剧地喘了几口气伸手按着胸口受伤处。
“确实是死不了在下出脚虽是重了些但却也是把握着分寸的绝不至于丧命!”沈醉这时好整以暇地道。
此时那满脸麻子的褚保昆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抽出袖中的雷公轰用左手短锥指着沈醉问道:“沈公子我孟师叔乃是与你砌磋武艺你为何竟下如此重手?”
沈醉笑问道:“我有下重手吗?”
“你将我孟师叔伤成这样竟还说不是重手?”褚保昆神情激奋地道。
沈醉仍是笑问道:“那你看见我动手了吗?”
“我……”褚保昆刚就要说我看见了却见他笑得有些别有深意不由深思他这笑中隐藏着什么意思。想了下便突然想到了人家确实是根本就没有动手只是动了脚而已。不由道:“你下了重脚那也是一样的总之将我孟师叔伤成这样便是你的不对!”
沈醉仍是笑道:“在下一时失足出脚重了点使得孟前辈受伤却是不对但比武较技受伤也总是难免的您说是吗姜前辈?”他最后这一句却是问向了正转头怒目而视看着他的姜庆辉。他心想这事可是你帮着给挑拨成的估计那孟三彪都可能是受了你的指使当然要找你来收场才是。
姜庆辉脸色变了变怒笑了几下道:“确是如此阿昆你退下吧别再为难沈公子了!”褚保昆听了他的命令颇有不甘地收了兵刃退出其它围着沈醉的青城弟子却仍是没有动。那是因为他们青城派规矩甚严弟子一般只听掌门的命令姜庆辉虽比司马林高了一辈但也并不能越权指挥。何况他现在只是叫褚保昆收手又不是叫他们一起收手。
“若无事的话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咱们姑苏慕容府再见!”沈醉笑着向司马林几人拱手施礼道。
司马林此时见他两招之内就重伤了自己的师叔知道了他武功高强心中却是更想着要拉拢住他好让自己对付姑苏慕容多个帮手。当下便道:“沈公子既与我们是同路又是到同一个地方不如便结伴而行的好路上也多有个照应!”
“多谢司马掌门的好意不过在下喜欢独自一人赶路这份好意在下也只能心领了!告辞!”沈醉心道老子才不跟你们这一帮僵尸脸一起走呢而且现在自己又伤了孟三彪若跟你们走在一起指不定就有某些个人会趁机朝自己放个暗青子呢!这是有生命危险的岂能如此冒险。自己一个人走得多潇洒自在犯得着跟你们一块儿吗?难道离了你们老子就到不了听香水榭了不成。他说罢也不待旁边还围着的青城派弟子让路施展凌波微步便如一股风般从他们中间插了出去转瞬即已远去。
第二十九章 听香水榭()
黑夜湖中湖上水气弥漫。一片灯火透过重重迷雾射出在这黑夜的迷雾中像是指示方向的灯塔。桨声起处一艘小舟划破宁静的水面从迷雾中冲出向着这片灯火辉煌处而来。
小舟上共坐着四人一男三女。其中两名女子正在扳桨划船剩下的一男一女则安坐在船尾处。女子望着天上的星空淡淡地着呆神色中还有几丝哀愁而那男子却正痴痴地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女子的侧面。透过淡淡的灯光看去只见这女子的一个侧面便已是极为美丽不知那整个的一张脸却又是怎样的风采。再看那男子虽然神色痴迷却是生得儒雅俊秀俊美之极正是风度翩翩美少年。这一男一女放在一起看去便俨然是一对金童玉女一般般配无比如果放到大街上走在一起不知会惹来多少人的羡慕称赞。但看现在的这番情形却似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那男子一心痴迷那女子却是视而不见。
再细看那儒雅俊秀的俊美男子却正是段誉。他自在天龙寺中被吐蕃国师鸠摩智捉走之后鸠摩智便带着他一路往大宋姑苏而来要把他带到慕容博的坟前焚化。一路上多番威逼利诱于他让他写出“六脉神剑”来但他早已想好对策让鸠摩智始终不能得逞。在路上走了两个多月后才来到了姑苏慕容府上段誉因博得慕容府上两个丫环阿朱阿碧的好感得她二人相救从鸠摩智手中逃出。谁知刚出狼口又入虎穴。行船中阿碧与他尿急便半路停下到了慕容家的表亲曼陀山庄王夫人处去借茅侧解手。谁知遇到王夫人归来不但抓了阿朱阿碧更是把他强留了下来当花匠。虽然又是一桩劫难但命运却让他在这里遇上了他的“神仙姐姐”王语嫣。
此时他便是跟着王语嫣救了阿朱阿碧从曼陀山庄逃出来不久正要前往阿朱所住的听香水榭。前面不远处那灯火通明处便就是了。正在这时阿朱却突然说她的听香水榭里有些不对劲像是来了敌人。然后一番商议之后在阿朱的提议下四人到旁边的一处渔人处借了衣衫以及打渔的一些物什将四人都装扮成了渔人的样子这才进去。
四人在阿朱的带领之下先进了厨房然后向正在厨房做菜的厨师老顾问过一些情况之后便又带着他们从厨房侧门出去经过一片茉莉花坛穿过两扇月洞门后来到了花厅之外。
阿朱悄悄走近伸指甲挑破窗纸凑眼向里张望。便见得大厅正中处正坐着一人但这人却坐的很奇怪。他虽是坐在椅子上但却是让椅子往后翘起两只前腿离地只靠两只后腿支撑着。要知道椅子有四腿便是要使人端坐平稳如果只有两只腿撑着的话那是一定会倒的。但现下这人坐在椅上只靠着椅子的两只腿撑着却是不倒而且还在那里前前后后晃晃悠悠地做着规律性运动险之又险往后倒去时眼看着便要倒了他却又极其可思议地前倾了起来。这番前后摇晃着看上去便像是他坐在一张摇椅上一般。阿朱见这人竟能把一张普通的椅子当成摇椅来坐心下不由暗暗称奇仔细去瞧椅上那人。灯光下但见他身着一袭蓝色长袍约摸二十多岁面貌英俊堂堂正正中带着一股洒脱狂放之气手里正拿着一只明晃晃形状奇特的扁平小壶不时地凑在嘴上往里灌着东西。
阿朱再瞧时却觉这人有意无意见往她这边瞧了一眼像是现了她似的让她不由心中吃惊。但再看时却见这人已微眯着闭上了眼兀自在那儿摇来摇去的似是坐着摇椅昏睡了一般。阿朱见他并未觉又看了他一眼便又转东看。但见大厅上东边的那一面灯烛辉煌十**个粗豪大汉正在放怀畅饮桌上杯盘狼藉地下椅子东倒西歪有几人索性坐在桌上有的手中抓着鸡腿、猪蹄大嚼。有的挥舞长刀将盘中一块块牛肉用刀尖挑起了往口里送。
阿朱看了看眼光从正中间那人身上掠过往西望去。初时也不在意但多瞧得片刻不由得心中毛背上暗生凉意但见二十余人都身穿白袍肃然而坐桌上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所及不过数尺方圆照见近处那六七人个个脸上一片木然既无喜容亦无怒色当真有若僵尸这些人始终不言不动的坐着若不是有几人眼珠偶尔转动真还道个个都是死人。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