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威武前传+娘娘威武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3-05-06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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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惜,前头七位,全部不成功。”
王倾君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差点站不稳,只紧紧攥了拳头,这才勉强定下神来。侍寝不成功者,立即死。侍寝成功者,到时没有怀孕,照样死。
陈文安对美人们死不死的,不放在心上。但是皇帝重病,却还要一夜召十女侍寝,死期已近。他此来,是领皇后之命,要让皇帝在榻上写下遗诏,立陈皇后之子唐天佑为太子。
皇帝十六岁登基,当时立的是孙皇后,孙皇后死后,才改立陈贵妃为皇后。
孙皇后育有两子,长子唐天致如今十八岁,有战功,声望甚隆,次子唐天远十六岁,温厚和平,极得皇帝喜爱。
陈皇后育有一子一女,长女千金公主今年十六岁,儿子唐天佑十岁。
先前因太子之位,朝臣之间有争论,有认为唐天致既然是孙皇后所生,乃嫡出,又是长子,自然要立他为太子。有认为现下国母是陈皇后,自该立陈皇后之子唐天佑为太子。两派争论不下,便有第三派出来,说道皇帝正当壮年,立太子之事大可缓期,不必急于一时。不想皇帝今年春天一场小病后,渐成大病,至卧床不起。而太子之位悬而未决,不管是朝臣还是陈皇后,都心急如焚。
今日皇帝召七巧女进宫侍寝,陈皇后已感不妙,忙秘密召陈文安进宫,着手安排,让他务要见到皇帝,取得遗诏。
陈文安既是陈皇后侄儿,又是千金公主准夫婿,他进出宫闱倒也顺利。这会儿只对曾公公道:“请曾公公通禀一下,说驸马求见。”
不说姓名,不说官职名,只说驸马,便是女婿求见丈人,自有其中含意在。
虽则皇帝说过,今晚谁也不见,但皇帝对陈文安这个准女婿,向来极是欣赏,就算不见,也不会十分苛责。曾公公权衡得失,很快作了决定,转身进去通禀。
见陈文安求见皇帝,王倾君暗暗吁一口气,没准这一打岔,皇帝便不要她侍寝了呢!未等她再寻思,只听一片脚步声,内侍抬了两个担架出来,担架上各伏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有淡淡血腥味飘浮在空中。
王倾君眼尖,这么一瞬间,却是认出伏在担架上的,正是李淡云和夏巧儿,一声惊呼未及喊出来,已生生吞了回去。李淡云和夏巧儿不过先她一步而来,竟这么快就死了?
一队侍卫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她,见她没有哭喊出来,便没有上前。
陈文安看也不看她,只背负着手在殿外踱步,神态若有所思。
很快的,曾公公便出来了,把手中的拂尘挟在手肘,朝陈文安拱手道:“皇上有旨,宣陈驸马晋见。”待陈文安抬步,曾公公又指指王倾君,吩咐身后跟出来的内侍道:“抬进去!”
陈文安随曾公公进了三清殿,来到皇帝寝室外,一时嗅得寝室内飘出龙涎香,麝香和脂粉香时,不由自主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只一会儿,曾公公就出来道:“驸马爷请进去!”
陈文安进了寝室,只见床前放着一道屏风,屏风后隐约有人影,忙隔着屏风跪下道:“陈文安参见皇上!”
皇帝唐若龙听得陈文安的声音,只“嗯”了一声,却哑着声音问道:“不是还有一位美人么?”
曾公公听得此话,便扬声道:“皇上有旨,召王美人侍寝。”
陈文安一抬头,就见内侍扶着王倾君进来,搀向屏风后,只听一片“嘶嘶”声响,似乎是有人撕了美人的衣裳,把她塞到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有人看的话,能吱一声吗?
☆、五内俱焚
裂帛声响起时,皇帝唐若龙从枕上兴奋的半抬起头,眯眼欣赏着。眼见两个内侍鼓着腮帮子,一个反剪王倾君的手,不让她挣扎,一个动手,狠狠撕开王倾君的衣裳,沿着裙角撕成一条条,露出王倾君年轻白嫩的肌肤,他双眼不由灼灼,瞧向王倾君的大腿处。
王倾君心里沸腾着,五内俱焚,只恨不得有一把火,把一切烧毁,只死死咬着唇,压住喉间的腥味。再想及刚抬出去的李淡云和夏巧儿,便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内侍很快便把王倾君的裙子撕成布条,却并不扯下布条,而是任由王倾君挂着布条,又两人合力,把王倾君身上的衫子也撕成布条,只余领口滚边留着,垂挂着布条。
唐若龙见王倾君微微一动间,布条晃动,胸口肌肤如玉,不由更是兴奋,指了指王倾君胸口,示意两个内侍扯下她的肚兜。
王倾君只觉胸口一凉,肚兜被扯了下来,不由挣扎了一下,却听唐若龙道:“吮。”
听得唐若龙的声音,一位内侍用肚兜反缚住王倾君双手,扯低她的手,让她反仰向后,这才拂开她胸口布条,吮在她胸口红豆上,另一只手去抚另一边的红豆。
另一位内侍抬起王倾君的左腿,搁到床边,让唐若龙瞧得更清楚些,这才拿了一个长毛刷子,在王倾君大腿处扫抚。
所有的惊惶屈辱过后,余下的,是麻木。想死很容易,忍辱活下来却难。选择生,还是选择死,只在一念间。
那么的一瞬间,王倾君忆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忆起他们临终时殷殷的叮嘱,还有李松柏和司徒安毫不掩饰的情意。不,她不能死,她得活下去。
王家一门忠烈,为国损躯,只剩下她这么一个孤女,到头来,皇帝不抚恤孤女也罢了,还要把孤女的命也一并拿去,凭什么?她要留着命为父兄报仇,要留着命讨回公道,她不能死。
无论怎样的屈辱都好,肌体都不能掩饰那股受到刺激的战栗。听得王倾君那压制不住的□,唐若龙这才满意了。
见唐若龙点头,两位内侍松开王倾君,把她抬上床,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唐若龙身上,这才分别从屏风两侧退下。
唐若龙虽病着,有内侍日夜擦洗换衣,小心侍候,看着只略略憔悴,却没有多少将死之人的晦暗。只他病了半年,身上已没有多少生气,小腹处阴冷阴冷的,早已雄风不再。这会瞧着王倾君,恨不能生吞了她,只恨有心无力罢了!
王倾君在内侍动手撕破衣裳时,便已明白,先头九位七巧女为何会侍寝不成功,为何那么快就抬了出去。至这会跨坐在唐若龙身上,更是恍然。看来,李松柏早知道皇帝的状况,这才会给了自己那粒春丸。
唐若龙有些意外,跨坐在身上的七巧女没有像之前那些七巧女那样浑身发颤,小声哭泣,惹人心烦,而是慢慢伏到他胸口,磨蹭挨擦着,似蛇吐舌,舌尖扫过他胸前,卷缩自如,渐渐移上,在他唇上轻舔。
难道这位才是清尘子真人所说的真命七巧女?据真人说,只要找到真命七巧女,朕雄风再起,得了生机,便能延长寿命。唐若龙胸口起伏,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激动不已,张了嘴含住那香舌,大力吸吮。
眼见着唐若龙眼睛半眯,神魂颠倒,王倾君一瞬间,已摸下藏在发髻的半片春丸,候着唐若龙喘气间,松开她香舌,便极速把春丸含在舌根下,待春丸将融,方才顶进唐若龙嘴里,用舌尖一搅,搅成粉未。随着唐若风的吸吮,半片春丸很快散于无形,两人唇舌间,只余一片淡淡的辣香味。春丸余味刺激着唐若龙的唇舌,他渐至忘形,想再进一步。
王倾君只觉一股微微辣味直冲喉咙,腹下很快火热一片,心知春丸药效已发作,便顺性而为,颤动身子,在唐若龙身上挨擦。
寝室龙涎香杂着其它香料的味道漫开,袭入鼻端,令人神思半荡。陈文安跪了半晌,不见唐若龙传唤,只隐约见屏风后人影晃动,“啧啧”声和粗喘声响起,饶是他早已识得女人滋味,这会俊脸也起了暗红。只是心里终是疑惑,据他所知,唐若龙病后,已有一段时间不能御女,先头的七巧女很快抬出去便是铁证。为何这一个,却行了呢?难道……?
现今想取得遗诏的,不止陈皇后,还有孙淑妃。孙淑妃是前皇后嫡亲的妹妹。孙淑妃育有一子,名唤唐天宁,今年八岁。因为不是长子,也不是嫡出,孙淑妃倒没有兴起让儿子争位的念头。但是孙淑妃毕竟是孙氏一族的人,又是前皇后的妹妹,自然极力支持唐天致争位。只有大皇子唐天致登了位,她的儿子唐天宁才能永保平安。她在后宫也有一席之地。若是陈皇后之子唐天佑登位,陈皇后得势,以陈皇后的为人,她们这些嫔妃,后半生一定不好过,其它的皇子,只怕也没有出头之日。
几天前,孙淑妃便试图献上美人服侍唐若龙,想借美人之手见唐若龙一面,劝唐若龙立唐天致为太子。不想此举被陈皇后察觉,美人被杀,孙淑妃也受了斥责。
现下这情况?莫非这七巧女是孙淑妃的人?陈文安心念百转,思忖间已作了决定,不能让孙淑妃得逞。
“皇上,臣陈文安有事启禀!”陈文安再次开口,叩头道:“事关东魏朝,臣请见皇上一面。”
唐若龙猛觉嘴里有别样味道,喉咙一辣,一瞬间小腹火热,便不再追究这股可疑的味道为何物,只扶住王倾君的肩,待要抬腰向上。突然听得陈文安在屏风后求见,不由扫兴,哑声道:“大胆!”一时待要喝斥陈文安退下,却想起陈文安多次求见,似乎有紧要事,便止了后面的话。
“皇上,……”陈文安再次开口,却听唐若龙沙着嗓子道:“爱卿从前也是弄花怜玉的人儿,为何这会不解风情呢?”要禀事儿,也等朕搞完啊!
陈文安一窒,任是哪个男人搂了女人在床上,也不容人打断的。看来,只得等了。就怕那女人是夺命女。
曾公公见唐若龙很难得的没有发火,这才抹了一把冷汗,深信以前的传言有几分道理。
有传言,说道唐若龙肯听陈皇后之言,把千金公主许配给陈文安,其实是唐若龙自己瞧上了陈文安。唐若龙未病时,对陈文安极多恩宠,人道是丈人瞧女婿顺眼,事实如何,只有唐若龙自己清楚。
见陈文安不再言语,唐若龙却忽然兴起了另一股心思,沙声道:“驸马的事儿若真是急,不防到床边跟朕细说。”
陈文安的脸色不由变了变,唐若龙在宠幸美人,他到床边细说?因咬咬牙,低声道:“臣不敢。”
“嗯!”唐若龙轻轻哼了哼,伸手到王倾君胸前,紧紧握住,便要动作。
王倾君顺着唐若龙握住的力量,屁股向前一滑,避开了唐若龙的袭击,只俯到他耳边,甜腻呢喃道:“皇上,臣妾不喜欢寝室里太多人。”
唐若龙这会儿哪管顾得许多?只嘶哑的喊道:“所有人退出寝室外,关上门,没有传唤,不得进来。”
曾公公候在屏风侧边,听得吩咐,不敢违抗,已是大声传旨下去。
唐若龙病后,喜怒无常,寝室内常有内侍的尸体被抬出。众人畏之如虎,听得吩咐,哪敢拖延,只一忽儿,就走了一个干净。
陈文安耳尖,仿佛听得美人呢喃,接着唐若龙就吩咐众人退下,这个当口,他更是坚信美人是孙淑妃的人,目的和他一样,也是为遗诏而来。因不甘心退下,又再喊道:“皇上……。”
唐若龙未及回答,嘴巴已被王倾君堵住,一时发出粗喘,不再理会陈文安。
曾公公回头一瞧,见寝室内的内侍皆退下了,余下陈文安跪在屏风前,正待让陈文安也退下,听得陈文安喊了一声之后,唐若龙没有回答,似乎无意驱赶,便不多言,自行退出寝室外,关上门,和一众人候在台阶边。
人一旦到了生死关头,平素的礼义廉耻,便很容易一下子抛开。王倾君没有想到,在经受之前撕破衣裳那一段后,自己会很快适应下来,这般的骑在皇帝身上,这般的主动,这般的狂野,这般的柔软火热。
唐若龙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雄风再起的时候,一时之间心醉神迷,尽余力按住王倾君的腰,狠狠挺身向上。
“啊!”王倾君终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未待她再叫,按在她腰上的手忽然乏力,垂了下去。
不知道是半片春丸药性不够力,还是唐若龙久病不能耐战,他未及真个进去,就倾泄而出,腰部瞬间失力,胸口一窒,眼一翻,昏了过去。
“皇上,皇上,您怎么啦?”王倾君低低叫喊,心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