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微笑我的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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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阿娘在边上痛心疾首:怎么家里给她吃穿用住的委屈到了吗怎么养个闺女养成这样?!
猪头曛动用其猪脑想了想后提出一个严肃问题,“这不是你订做的?”
合箬抱着新手机悲痛欲绝,“我食物中毒啊买它干嘛有那钱电脑都买俩了我!”
她看见老娘和痴呆曛不约而同看去、刚才皇寂离开的方向……心下顿时堵了堵,疏导不畅……还有,
他会记得她的号码在哪里吗?
事实证明:皇寂知道。
事物表象:起初他试图每天早中晚起码三通电话。
解决方案:简单——踢黑名单!
事情发展经过:他总是出现在她四周,无论是她课上打盹醒来还是从家下楼去学校,他总会在她一转头的地方对她微微一笑;有时也会打个招呼。
妄图解决的方案:……没有!除了整天臭着一张“生人熟食皆勿近”的脸外,对皇寂不施舍只言片语;常常是他一靠近她就“咚咚”跑远了。
某天她的同学都要看不惯了,下课时过去“慰问”了一下——其实没聊啥;问题是那是个女的,还是个长得还比较不错的女的……合箬偷摸着心里一顿不痛快。
导致后果:她基本做到糖不离口棒不脱手。
她的怪毛病;因为叼着棒棒糖,会她心安一些——不然非暴走不可!
接连几天都没给他好脸色;皇寂却可以当没看见一样,永远对她笑得暖洋洋……搞得她烦躁不已,
这人怎么变得比王八曛还难缠还厚脸皮!?
终于她投降了;躲进家里不敢出门。
是,她肯定不能否认她是如此鸵鸟;
可怎么的,也比抬眼低头都能见到那个、啥也不用做只要对她笑一笑就能让她合箬不像合箬的家伙强吧?!
尤其,她一见他笑,就会想起之前某天下午……靠她要变花痴了再这样下去!
所以绝对是眼不见、心不烦;宅起来就对了!可是等下……
早先、明明是她占据的强势地位甩下的狠绝定论——不再见面的?怎么现在变成她要缩得跟只乌龟似的?!
于是会不断给闺女找麻烦的合老妈、没出场;合箬自己收到风声,竟史无前例地自动请缨,顶着寒风去店子里、赚外快。
无例外的,又是讨厌曛家的九叔六伯七大姑八大姨一溜儿弯的亲戚还是朋友、之一办的——寿宴。
合箬琢磨半天,拿钢琴弹了一堆极具陕北风情的喜庆乐段;连《牧民歌唱毛主席》都搬出来了……因为太过欢实,弹起来疲劳得快;到最后她差点哭着弹出二泉映月。
所以不奇怪众人开场抢食后,她就披了外衣大步流星踏出厅堂,脸面黑灰。召曛无奈跟在她身后离席。
“换了衣服一起吃一些吧?不饿吗?”
“不会。我到外面吃就好。”她平淡地拒绝。
召曛不由苦笑。似乎打从跟她说了即将留学的消息后,她对自己就不再有什么坏脾气,讲话也不带刺儿伤人了。
绝不是他犯贱找不自在,只是这样的合箬,他有点不放心。原本会吵会闹会发脾气的人,发泄下好歹心里痛快些;可她最近闷闷的,跟他拉开距离到正常朋友间的宽度,都让他不放心。
他知道症结所在;不就是那个转过旋转门转入酒店,在王秘书的指引下进了电梯的家伙么?……等、
他怎么在这!?
召曛猛地反应过来:难怪合箬停下不走了!
不过背对着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很糟糕的事情。
进入电梯后转身,一眼就看到大堂中心立正站好就差摆POSE亮相再多吸引一些眼球的两个人。
皇寂的俊脸上终于无法再挂笑。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她紧紧裹着自己的外套,很冷的样子;看不清她的脸,只知道她也在看自己。
遥遥相对的两个人都……无、动、于、衷。
纹满古典花饰的镜面电梯门阂上时,皇寂还是别开了目光。
合箬有了反应,不再傻站着。深呼吸一气,手往边上一横抬到低能曛的下巴,“电话借来用下。”
“?……哦、哦!”果然低能,闻言还要呆个三秒才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摸出手机,双手奉上到她手里,摆正。就差张嘴“呵哧呵哧”学狗狗喘气了。
合箬头都不转一下懒得理他,抄起电话拨通号码……“喂你要干嘛?又把那人找来什么意思?”
没有很多客人的大堂里就她一人的声音嚣张;各路保安、服务人员又没一个敢上来阻止,于是她更无法无天:“……什么谁?皇寂!你又叫他来要干什么?”
天知道她有多不乐意再提起这个名字!可她那个亲爱的妈到底是哪根筋扭到了给她找什么事儿?!
总不会要她相信那人出现在这里是访客吧?身后还跟着她老娘的专属秘书?
“叫他来谈生意的还能干什么?你弹完琴看见他人了?现在在哪讲话不要这么大声。”合老妈还老大不高兴被自己女儿这么念嘞。
“以后他们公司接待客人住宿餐饮都到咱店里;至于我们家的扩建项目就交给他们。怎么样?这事儿不错吧?”
合箬全身发冷;冷到骨头都痛的那种……她知道老妈个性里的臭毛病又犯了。
“……那你好好、谈你的……”说出口的话也冷冷地缓慢着……鬼晓得皇寂一搞设计的能谈什么生意!
“诶说人人到,不讲了你赶快去吃饭。”
从心底蔓延而上的寒冷让合箬的表情只能用“面目可憎”来贬词中用了。
阴骛到不行的她全身散发着寒气……本来就不够暖和的召曛直打了个激灵。
合箬把手机向后一抛,“走了,去‘□’。”
顾不上四周响起的一片倒吸气声,痴呆曛赶忙拉住她,“去之前你要先换个衣服吧?喂合箬!”
于是当晚,“曛少离国欢送会 NO。N 回”LIVE演出于“□”PUB。出场人员,一干名义上是“热血青年”的无聊分子。
说到底还不就是一堆人借口有人要跨出国门,聚在一起同流合污做些、啥啥勾当。
所以开场白一定是“曛少你咋还没滚啊?”才能体现出此次聚会的主题。
召曛每次就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地回答,“总得让本少在咱华夏大地上过了年才走吧?”
众无聊人士围绕此无聊宗旨办了N场告别会,连12月31号夜里倒数秒数迎新年他们都不是和家人一路,而是在“□”里对着小小的笔记本屏幕看广场上的人群欢腾,一起呼叫完十一个数……
那天皇寂和滕漠也有驾到,但没有加入。而是和其他客人一样在某个包座里安静小酌。
他们一进场子合箬就瞧见了,却始终没招呼;一眼看去就知道她肚里正烧火……又见不到花花看着滕漠后有什么异样只照旧跟Jimmy腻味着,她更怨念了。
切!
没事又想那人干嘛?烦都烦成秃头了!……喝酒最实在!
年末了,又因为冬季天冷,PUB生意好到爆;花花率着丁宁,两人在吧内忙得不可开交,屡屡撞车。
合箬身为自己人不帮忙就算了,还一杯接一杯地点调制起来麻烦要死的B…52。偏偏她一张大便脸一段时间以来都在不断发酵,搞得她俩也不敢招惹她那双瞪起来要戳死人的吊死眼,只好卑躬屈膝诚惶诚恐地一次次献上。
忙里偷闲或说是浑水摸鱼的丁宁抽空呼吸一次,趴上台面跟合箬小聊,“边抽烟边喝酒,你嫌命太长啊?”她讲话从不顾忌。
“烟配酒,命长久。”
合箬左手轻圈杯沿,右手执烟浅吸一口;再凑上前去,缓缓呼出扑到丁宁细致秀气的脸上,冶艳地眯细眼瞟她一下,“你没听过?”
丁宁面不改色;心里却暗叹这女人醉了居然能现出如此媚态……“没听过;哪头猪讲的?”
醉鬼合箬没觉她问得有啥不对,支起上身懒懒散漫地自得,“我。”
“OK。在你发表高论前,最好还是先管管你后面那群狗仔的口头花边。”丁宁瞥见花花正一面耍着调杯一面瞪眼向自己,赶紧爬起来边准备活边朝合箬左后侧努努嘴,提醒她。
合箬顺着她给的方向半转个身;但这么个小动作似乎加速了酒精上蹿至大脑,她眼里一阵晕眩,使劲眨一眨才能聚焦——看到傻瓜曛磁石吸铁一样吸了十来个人在自己面前,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那玩儿意叫一香艳刺激!现场无码直播!虽然是大白天虽然只是个KISS但那俩吻得那丫一个惊天动地至死方休,光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我给他们计了时、估计得有……”
合箬脑中勾勒场景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貌似、是在说自己某天……?!
手滑到邻座面前的酒杯、下,把人杯垫“唰”抽出来;“咻”甩过去,“啪”砸到他后脑勺,成功地让他闭了嘴。
“谁!?有种出……”智障曛捂着宝贝脑袋迅速反应,转身摆好POSE要和偷袭者决斗;但见隔了自己不到五米远的合箬正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
“嘿嘿”干笑两嗓:咦什么时候被逼到这地方来了?糟糕了……
合箬抬起下巴看着他,眼神笑里藏刀得像是吕后见韩信,“怎么不说了?说啊接着说。”语气都是高傲到不行的那种,“然后看我会再丢什么过去。”
狗腿曛连忙赔笑,“哈哈不知怎么就说到这上面来了哈?那帮人、低级!”
……不要脸的指鹿为马!
“切。”合箬有气无力地冷哼一声,给了他警告的一眼后,立刻像被抽走脊梁的猫似的伏上吧台;小臂垫下巴,挪动酒杯到嘴边的手似乎捏不稳、马上会滑掉……
召曛还觉得她没发脾气真是稀罕啊?“你没事吧?”
握上她的手,发现冰凉凉……奇怪喝着酒怎么会这么冷?还有这不是开着暖气么人又这么多?
拦下吧内来回蹿的丁宁,“她怎么这样?”完全像是得了鸡瘟啊!
丁宁翻个白眼挣了他的手,“喝高了呗这也好问!”眼白处写着:你是瞎子。
“喝高?怎么可能?”他回她一个“你睁眼说瞎话”的眼神后,
提起勇气伸出食指戳戳合箬红润润有弹性的皮肤,“喂合箬?你没醉吧?”
“恩?……恩、恩!”她闭着眼,咕唧咕唧地巴巴嘴躲开召曛的手,侧了一边脸继续垫住小臂趴着。
“?”召曛吊起嘴角难以置信;又壮了壮胆子、抽走她手里握着的酒杯——
那个死醉鬼就很有醉鬼精神地一咕噜爬起来,转个身瞪圆眼怒视他,伸手抢回杯子,“你管我那么多……嗝!”一个不文雅但好在不算响亮的酒嗝,“臭Kimmo……哼!”跟着大灌一口酒。
哇靠这整个一睁眼瞎的白眼狼啊!召曛心里呐喊;却只能老实呆着看她发酒疯。
“喂这酒不对头,丁宁?”又顿了顿——打一下嗝,勾勾手指叫酒保,“给我加点冰。”
丁宁一边配酒一边狠狠瞪她,“你神经病!B…52加屁冰!”乍一听还是有韵脚的。
一旁忙着的花花不废话,直接把冰桶端上来滑给合箬;转脸训斥丁宁,“你跟个醉鬼说屁!她要加米田共你就把她领WC这道理还讲不听啊?!”
召曛头顶乌鸦飞过……多瞄两眼检查下合箬一颗一颗丢进杯里的冰块。
“皇寂王八蛋……”丢、丢一颗进去……“皇寂讨厌鬼……”丢、丢一颗……“皇寂臭混蛋……”丢、又丢一颗……
召曛眼见那一杯子被冰块填满了,合箬念念叨叨地捧着它凑到嘴边,“全部吞掉、咬死你!”
赶忙伸手把杯子卸下来,“你还嫌手不够冰啊?”这一杯下去人都可以去北极探险了。
“你想见皇寂?”直接问清楚了干脆。
合箬盯着酒杯,扁着嘴摇摇头;复又重重点头,“我想他……想看见他了……”再点一点,
“哐当”砸台面上了。
召曛翻起白眼,“我真服你们两了……遥远?”扯着嗓子喊,“遥远过来!”
也跟人喝到醉的遥远摇摇晃晃过来了,“叫屁啊叫你叫魂呐!”
召曛眼都直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连遥远都喝高了?从没见过她这么放纵自己灌酒……不过似乎她还算比较清醒的。
“皇寂电话?”她搁下酒杯在衣服口袋里掏啊掏,掏出手机,“拿去拿去!”
召曛快被这两个平日里的伪淑女搞疯了;接通皇寂的电话也没声招呼,没好气地吼过去:
“赶快来‘□’把你女人拖走!”
……你再不把她带走,我要怎么走?
“怎么让她喝这么多?”
合箬趴在冰冷大理石台面上拼命蹭脸图舒服,恍惚间听到一抹醇如陈酿的声音在附近响起;隐隐含着的怒气让她有些辨识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