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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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真是一天都不消停。”步生莲皱眉,这个清恒夜可真会惹麻烦。“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吗?”
柳云摇头:“还不清楚。”
“新月这位年轻的帝王手段向来了得,你们能打听出来的事情,想必他早就知道了,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他要是真那么后知后觉也不可能做到今天的位置。”赵倾池有条不紊的分析着,与步生莲相视一笑。
“没错,正如倾池所说。我们静观其变吧,以不变应万变。”
“那就好,既然小姐有个万全之策,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柳云暧mei的朝赵倾池眨眨眼睛,拉着红泪就想往外走。
只是,“不行,我要留下来!”
两人惊愕,赵倾池怒极反笑,执剑指着她的要害,“死还是走?”
“咕嘟”红泪咽下口水,“你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我有说过我是好汉吗?”
他一脸冷酷,红泪毫不怀疑她要继续留下,会马上血溅当场,好汉不吃眼前亏,“莲莲我有时间会再来的。”
留下这句话便逃走了。柳云见此忙跟了上去,“小姐,属下告退!”
“红泪的轻功真是不错。”步生莲见她离去的背影赞叹着。
赵倾池不置一词,步生莲嬉笑:“你跟她生什么气?”
“我……没有……”坐在木椅上,闷闷出声。
步生莲抬起他的头,看他沉闷的样子微笑,“倾池……你这样……好可爱……”
赵倾池的脸由红转黑再转红,“莲儿!唔……”
步生莲近身吻了上去,如蜻蜓点水的一吻,消去了他全部的阴霾,鼻息相对,“别生气了……”
“好!”说完按下她想离开的粉唇,再次品尝那世间最纯最美的玉露琼浆,直到……
她无力瘫软在他的怀中……
情动下()
趁势将她抱入怀中,两人耳鬓厮磨,等她双颊红满天气息不畅时,才终于放开了她。步生莲抱怨着:“倾池……你怎么……怎么……这样啊……”
赵倾池抚弄着她鬓间如墨黑发,轻声嬉笑:“我怎么了?”
“你!哼……”明明是愤怒的话语,只是配上她现在红嫩的面颊,嘟起的樱唇,软弱无力的气息,怎么听都像是**间的撒娇爱语,哝哝的令人意乱神迷。
“不说吗?”手指轻按住她的粉唇,柔软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心动不如行动,再次将唇覆了上去,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小舌,掠夺尽她所有的气息。
得以喘息的瞬间,她玉面飞红,双眸含露,“倾池你……中邪了吗?”
“嗯?”
组织好言论,半刻才开口道:“你……不是这样的……”
一笔一划描绘着她如画的娥眉,温声爱语:“我该是怎样的?”
“嗯……肃杀,冷酷,冷面,不近人情,脸上写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进。”
“还有吗?”将脸靠在她的玉颈间,轻吐着温润的气息。像是暗夜里吞噬人心的妖魔。
步生莲推着他的胸膛,“好痒……”
赵倾池抱起她坐在宽大的座椅上,指尖触摸着她有些颤栗的皮肤,紫衣与白色衣裙辉映散落在椅子与地面之间,契合的仿佛原本就是一体。一对彼岸风铃泠泠作响,奏出暧mei的交响曲。
“你可知道……无数个日日夜夜我有多想这样,将你抱在怀中。让你的眼中只有我的影子……我想得快要发疯了……”
步生莲嘟起粉嫩红唇,“谁让你一直躲着我的。”
撩起她的秀发,放在鼻尖贪婪地闻着她的气息,“我只是怕一旦自己拥有了你,会疯狂的想要占有你的全部……我怕一旦你有一点脱离我的视线,我会着魔似得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永永远远陪着我……”
最重要的是——————我怕伤害到你啊!
你是彼岸花红得太无瑕。
感受到他的不安与惊慌,步生莲抬起双手勾下他的脖颈,献上粉唇樱齿,“不风魔不成活,倾池我不怕……应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三年朝夕以对,三年倾心守护,三年寸步不离,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呢?
“那……我就来了……”伸出魔掌袭上她的衣衫,想要解开那碍事的薄缕。
步生莲眉目含笑,清丽淡雅,脱俗魅惑,水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一秒,
两秒……
三秒……
赵倾池停下动作将她搂在怀中,“你赢了……”
“哈哈哈……”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赵倾池恨恨的咬在她的雪颈上,“你个磨人的小妖精,我早晚败在你手上……”
不是不想动她,不是不想即刻就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宣示他的所有权。只是……不想委屈了她……
没有十里花嫁,没有红罗软帐,没有凤冠霞披,怎么能就这样要了她……
即使她不在意这些……
他也不能……
她是倾世的珍宝,自然应该拥有最高的礼待。
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啪!噼啪……”
半人高的红木桌案应声而碎,一旁的下人战战兢兢,从没见过小侯爷发过这么大的火。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王铭耀也闷不做声,一时间空气冷凝。
林风轻紧握双拳,怒目圆睁看着破碎的红木桌。他无法忘记自己到达莲院看到的一切,少女眉目含情的贴上男子的唇,男子作势要解她的衣衫,她也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一室温情,暖意迷人。
她是那样高傲的人,天山雪莲般的高雅,让人不敢亵渎。
“咯吱咯吱……”拳头攥的声响。
可是……为什么……她能如此温顺的躺在他的怀中,对他巧笑倩兮,柔情以对。原来她不是冰心冷清的玉美人,她也可以柔情似水,只是……
为什么是他……
一个侍从,一个鄙陋的下人。
“铭耀陪我去喝酒!”林风轻离开被毁坏的屋子,下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小侯爷,这是怎么了?”下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啊,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
“可不是吗,刚才吓得我腿都发软了……”
“难道小侯爷遇见什么难题了?”
“……”
王铭耀看着一个劲的灌自己酒的小侯爷,好奇地凑上前去:“侯爷,你被甩啦!”
“砰!”一酒坛砸了过去。
王铭耀险险躲过。
“喝酒!你哪那么多废话。”又拿起一壶酒灌了上去,酒水顺着刀刻般的面庞顺势而下,打湿了衣衫,迷了人心。
“侯爷,你可是京师万千春闺梦里人啊!这是谁家的小姐这么不长眼,辜负了你啊?”王铭耀心中雀跃的不行不行的了,太近爆了。战场上战无不克攻无不胜的小侯爷竟然会为情所困,真是太令人惊动了,回到西北向兄弟们讲述一下内幕,真是倍有面子。
“啪啪!”坐在高高的屋顶上,小侯爷不管不顾的向下面再次投掷了两个酒坛。
“她不是不长眼而是眼睛长到天上了!”
这小侯爷可是我们西北军心中的神明啊!竟然被嫌弃了?王铭耀顿时怒从心起:“小侯爷你说她是谁?我现在就带人给你抢回来!我们西北狼也不是吃干饭的,关她两天,看她老不老实。”
“啪!”往他头上就是一掌,“要是用强的可以,本侯早去了,还用得着你。”
王铭耀顿悟————是哦,小侯爷可是向来不把规矩放在眼里的,应该早就动手劫人了,怎么会在这喝闷酒呢?
“她是步王府的小姐!”
怪不得!老将军王的女儿,还真不太好动手。
“侯爷准备就这样放手了?”
“我林风轻看上的女人,怎么会放手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早晚是我的!”豪气顿生,傲视苍生。
王铭耀赞叹,不愧是西北军的战神,永不言败,决不后退,无关乎战场还是人生。
北风起,风涟漪。
有一人举坛挥洒,酒香四溢。
黑袍招展,猎猎作响,“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竹本无心奈何节外生枝()
洗梳过后的步生莲长发自由散在脑后,无一丝装束。白色纱裙上除了了耀眼的彼岸再无任何图案。清丽绝世,容颜惑世,嘴角淡雅的微笑,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无声的有黑影闪过,“既然来了,梁上君子未免失了礼仪,阁下不如下来一叙,如何?”
黑影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身影一顿,继而飞身而下。一袭黑色锦袍,衣襟上以赤线勾勒的莲花,开的妖治。腰间佩戴的红色血玉,为他增添了一份冷厉。
“不知小侯爷深夜造访,有何贵干?”沐浴过后的她带着女儿家特有的清香,不媚不妖,清新淡雅。
林风轻上前一步,酒香扑面而来,带着醉意朦胧:“我……就是……想……看看你……”
浓厚的酒香扑面而来步生莲不适的后退一步,“小侯爷,你醉了。”
他上前贪婪的注视着她的容颜,“酒不醉人人自醉。”
“林风轻!我劝你自重,否则大家都难堪。”她有些薄怒,对于一个已经神志不清的人,似乎说再多都是无用。
只是他在这也不是办法,又不能惊动府里的人,不然又是一番解释。送他回去?似乎也只有这样。
为以防万一,她刚想出手点了他的穴道。却被颈肩温热的气息笼罩,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了她身前,将她抱在了怀中。
紧紧地,想将她嵌入骨血。
过于贴近的距离,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步生莲一时束手无策,“林风轻!松手!”
不一会的功夫,这是她第二次连名道姓的,满怀愤怒的喊他。是的,满怀愤怒。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在早上能那么温柔,那么柔情的唤他——倾池。
我究竟哪一点比不上他?
我林风轻,新月最年轻的王侯,西北的卫冕之王,战场上攻无不克的战神,有哪一点不上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埋首在她颈间喃喃问道:“为什么你会选择他?一个侍从,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多少人为爱痴狂,为爱封魔。连军中之魂的铁血男儿亦不例外。
大致猜到事情原委的步生莲叹息:竹本无心,奈何节外生枝?
“小侯爷,这世间的事情有多少是能清清楚楚的说得明明白白。人生如此,感情自然无法例外。你是年少英雄,少年王侯,无数京师乃至新月的如花美眷任君挑选,步生莲无德无容担不起你的如斯深情……”
终究还是被拒绝了啊……
林风轻松开手臂苦涩开口:“为什么是他?”
“我所求不过是一份宁静,繁华过后,温暖同行……”
他惨淡放手,原来输的不是人心——是身份。他生来荣华,享尽世人不可及的富贵,却原来是要以断送情爱为代价。
她求的是一世平淡相守,他的身份却不允许他归隐山林,闲散为王。
江山未定,边境未安,儿女情长,徒增英雄气短。
罢罢罢,留不住,君且休。
“莲儿……我喜欢你!”
“谢谢,即使无法约定相守一生,我依旧庆幸与小侯爷相识一场。”
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之中。
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
今日酒醉不过是想求一个答案,既已如愿,又何须做女儿态徒惹人嫌。
轻轻地来,悄悄地走。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是背影的萧瑟,又是为何?
林风轻的背影消失在一片紫竹之中,风起,竹鸣,弹奏出大自然的华章在为谁送行?
有时候拒绝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伤的人鲜血淋淋,却看不见摸不着。花开荼蘼又一季,愿得岁月静好,各安天涯。
夜终归寂静,赵倾池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眼神莫名,看似无情终有情有情总被无情伤。
那**,有人军营练武至凌晨,直至筋疲力尽,东方既白。
那**,有人彼岸花海站立,目光飘忽。
那**,有人远处望着花海中的倩影,深情坚定。
不久前,她拒绝年轻的帝王**醉酒;今天,她拒绝少年王侯花海站立天明。
她无情,冷酷。
却情深似海。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给他人留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趁早打得粉碎。前世,她见得太多女生为虚荣,为私欲,吊着一个有一个的异性。只是,那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