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爸也热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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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吴水牛连死的心都有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泪流满面之余,禁不住求证:“不是吧?你那时候就想跟我搞啦?怎么不早说!”
“……早说了,你还会光着膀子晃来晃去吗?”
“靠,你个色胚!”
不提倒好,这么提醒,水牛能够想象这个人经常装做一副读报纸的正经八百模样,其实都不知道对他进行了多少回视奸。
想到这,山民小子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已经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李子。
“呵,是呀,我已经等了很久,你还要我等多久?”
转了一轮,话题带到原点,水牛咬咬唇,泌凉晨风鼓动清新气息,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清晨。
这样的早晨能让人脑筋清醒,以致于水牛不得不认真思考问题,即使有些事并不是清醒理智就可以解决,可总是能做些对比。昨夜里他跟阮
元沛该做的不该做的都鼓捣得七七八八了,难道跟男人蹭也不会恶心?不是,至少之前已经有先锋苏卷卷试探过,水牛很清楚,当时如果不是那家伙有病,一顿胖揍是少不掉的。
那感觉贼恶心了,可是大夫人……就不一样。
这么一对比,厚此薄彼,答案不是昭然若揭吗?
水牛是对感情事缺了点灵性,从他多年来未曾发现儿子的感情,不理解苏奕雷的心意,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别人的告白,都一一体现这特色,因此简单的选择题,也让他头痛异常。
而且,横桎在所有之前的,是球球。
无论是燕十六还是重生后的吴水牛,一直都以燕裘为先,不可思议的血缘在**毁灭以后也不能切断。
如果非要在大夫人和儿子之间作出取舍……答案在无边黑暗中。
“先让我跟球球聊聊,好吗?”
等了半天也就得来这个令人失望却又是意料之内的答案,阮元沛禁不住重重叹息。
这一声叹息,又好像密集的子弹,把吴水牛年轻的心脏打成了筛子,疏冷的痛楚:“靠,你就别叹了,老人家不是说常叹气会福薄吗?瞧,你每叹一次,我他妈的就心痛一次,日,文艺透了。我说,我摸都摸过了,亲都亲过了,会对你负责任啦,就再给我些时间吧,反正没有做到最后,你更不会怀孕,不急。”T、xT 之*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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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一段豪言壮语,阮元沛差点把手机摔了,好不容易稳住,听见电话另一头噼呖啪啦一阵乱响,大概能想象这人在大街上毫不收敛地嚷嚷,叫多少人扑街了。深深扶额,阮地沛难以言喻此时精彩的心情,笑叹:“得了,我知道,晚上……再联络,好吗?”
听过这话,水牛脑袋里就浮现不怎么纯洁的画面,忍不住提醒:“呐,说好了,还不能做到最后的。”
阮元沛微愕,其实他的意思是一起吃饭。
……罢了,也好。
“那我挂了。”
“嗯,回去准备吧,时候不早了,别迟到。”
“真唠叨。”
“为你好。”
“……大夫人,其实你真的很贤妻。”匆匆掐断通话,不让对方有反讽的机会,水牛径自笑得灿烂,脑海里满是那个人吃了闷亏,额角轻跳,莫可奈何的苦笑模样。
现在想来,才知道原来对某人的一些行为细节,其实记得很清楚,而他从来不会想原因。原来因为是特别的人……所以才注意吗?
甩了甩脑袋,决定不去否定这个答案,回过身去就见虎躯被一众女武松压在上的大叔,便还了手机:“谢啦,你们继续,话说大叔还真有魅力,有这么多漂亮姐姐喜欢,加油吧。”
大叔虎躯一震,无语
凝咽。
撂下一街上瞪紧他的人,水牛再次飞奔,这次是要回家。
想来昨夜是出去干‘坏事’了,水牛心虚,回自个家也跟做贼似地,蹑手蹑脚,身上没带钥匙,结果只能像贼子似地从二楼的窗户潜入。
屋中冷清,猜想着燕裘还没有起来,水牛挂起得逞的灿笑,赶忙遛进自个房间里,只是才打开门,脸上笑容便凝住了,立即缩起肩:“球球……”
站在窗边的男孩回过脸,背光的脸上难辩喜怒。
燕裘冷冷说:“洗干净。”
“嗄?”水牛困惑的挠着脑门。
燕裘声音依旧冷,表情更冷冽,接下来更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不管你昨夜去哪里,跟谁在一起,现在,立即去把那臭不可闻的味道洗掉。”
水牛嗅嗅身上,没发觉有哪里不妥,但见儿子脸色不渝,也不敢拂逆。
“好,马上就好。”
反正就洗个澡,又不是杀人放火,水牛赶忙跑进盥洗室。
燕裘又将视线转回窗外,晨光中燕家大院显得朝气蓬勃,然而这些却进不去燕裘死般空虚的心里。
窗柃阴影加在清透俊俏的脸上,说不出的哀伤……形同困兽——T、xT 之*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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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色胚们……现在河蟹期,肉肉能免则免,不能免的,我另行通知……飘~
第五十七章:胜负
都旷课了这些天,也不差这一天,水牛原是想趁着势头正猛,好好地跟儿子探讨一下第二春问题。可是今天球球却特别的爷们,还要是大爷们,简洁地单字命令‘走’,也不留任何置喙的余地,撂下一道背影,大有‘你要不跟上来,咱们就绝交’的气势。
水牛这辈子还有上辈子也没什么特别值得他放不下了,就是这个儿子,没辄,只好让步,话都憋回去,满心里转悠着如何突破儿子的心防。
可是燕裘是谁?既然铁了心抗拒,那是铜墙铁壁,一整天下来水牛除了碰壁就没有别的成就,倒是整个上午有许多同学前来关心,毕竟他和球球之前就在传绯闻,再加上一同消失数天,自然引人遐想,可是知道真相的只有林安和肖缇,除了他们俩,也不准备向谁宣扬了,所以水牛只好装傻,同学们自然不甘心,纠缠下去。
被吱吱喳喳的小鬼们包围,水牛倒没有烦,却烦到了林安,于是匍匐在桌上挺尸的林女王突然一个虎跳,抽起旁边的课本往桌子上一抽,森冷的目光扫过众人,自然的霸气使得小鬼们立即夹着尾巴逃走。
林安泛着红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同桌,后者眨巴着眼睛,女王抬手就往那头壳上一拳:“妞妞,你少再在这招蜂引蝶,不然就莫怪我辣手摧花。”
“痛!妞你妹,都先动手了好不好,还说什么!”
“你不会自己把顺序调过来呀,闭嘴,姐要睡觉。”掷下任性的话,林安趴回去。
肖缇是坚卢耳朵听着,抓准时机立即回过脸来,那期待以久迫不及待的表情把大眼少年衬得特别可爱,他殷勤地奉上一本笔记。
“给你,这此天的笔记,下周要期末考,都没有做好准备吧?”
吴水牛接过本子,懵了:“期末考?”
“还有一周,我会给你补习。”燕裘微微回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周,期末考……水牛要崩溃了,之前闹腾的,少说也浪费掉半个月有余,考试和暑假竟然悄悄地走近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果真不是个称职的学生。
“我……可以参加实习吗?”肖缇红着脸,满带期待地问。
很明显,献笔记就是为了这事铺垫。
趴着的林安也举起手,闷着脑袋插话:“算我一份。”
燕裘垂睑,默默无言。
林安挑眉,肖缇的大眼里充满疑惑,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T、xT 之*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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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牛看着燕裘,这个正在跟他怄气的儿子,好一会才开口:“呃,球球,让他们参加吧。”
燕裘轻点头:“好。”
原以为儿子会有抵触,故意为难,谁知道就这么轻易答应,水牛瞪圆眼睛,接着说:“我们来谈谈阮元沛好吗?”
“不好。”
拒绝得干脆利落,燕裘波澜不兴的脸上不见丝毫犹豫。
这可把水牛哽到了,张着嘴巴像木头样愣住,恰好有人通知说姚老找燕裘,于是他只能看着儿子来去如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燕裘给你告白了?”
猛地听进这一句,水牛差点让自己的舌头给噎死:“林……林安你说什么。”
“林安,可……可别胡说。”肖缇也帮腔,只是期期艾艾的样子实在不给力。
“少装了,你们这点破事,看着就知道。”林安趴在桌面上,肆无忌惮地打量手足无措的男生,接着说:“你拒绝了吧?我看你对燕裘是没那有个意思的。”
水牛惊讶过后,轻轻点头,而后说:“你们别管这事,我们会解决。”
“哼,姐还不稀罕去管,别闹得哭哭啼啼来诉苦就好。”林安撂下这一句,便直打呵欠,准备继续补眠。
肖缇张了张嘴,这少年人始终还是对情爱没有经验,提不出实质建议,只能投以鼓励的目光,以自己的方式表示支持:“水牛,我请你吃大餐吧,到我家餐厅来。”
“行,找天去唠叨。”
才聊着,上课铃响起,田七挺着大肚子走进课实,原本嘈杂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少男少女们个个危襟正座……他们可不想倒着背化学公式。
田七拿起点名薄,也不问燕裘,只是笑看着吴水牛:“,吴同学回归,这些天有用功复习吧?要是考试不及格,就给本姑娘献上补考费,额外奏送倒抄课本十遍的震撼教育。”
“马勒隔壁!”水牛除了这个,实在想不到任何能表达此时心情的词了。
田七温柔地笑了笑:“吴同学,随便影响胎教会遭天谴。好吧,今天来摆擂台战,从这道题开始,首先解答正确的一方可以出题迎接下一位挑战者,败方把该题抄一百遍,下一题继续PK,同是讲求速度和正确,按此类推,坚持到下课前的台主可以跟咱们吴大侠的使用权一天,大家踊跃参加呀。”
“啥?!”
“当然水牛同学可以亲自上阵,给自己赎身。”
“怎么可能!”
“那就绑上蝴蝶结等着。”
水牛蒙了,下面的人开始吹口哨,兴奋地交头接耳,蠢蠢欲试。
林安捣捣耳洞,喃喃:“叫你嘴贱。”
“抱歉。”肖缇也一脸爱莫能助。
这时候本班一些凭成绩取得奖学金的特别生已经冲上去PK,下面开始出现分派支持者,吆喝着加油,有人开赌局,有人参赌,有智囊开始翻资料,甚至有人在桌面下偷偷问谷哥,更出现了吐糟分析团,盛况空前,叫水牛的唇角好一番抽搐。
燕裘被姚老叫去谈过大学的问题,迟迟归来,就听教室里里热闹,他记得这是化学课,想来这情况大概是七姑娘又玩擂台战,拉开门一瞧,果不其然。
只不过情况似乎更加诡异,因为他成为了焦点,燕裘困惑,因为他一向不参与这些,毕竟他参与就没意思,大家都知道他是市级考试的榜首,他参与这些,会败人兴致,实在没意思……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这种反应实在不应该,转念一想,他睐向窗边人欲哭无泪的表情……那个人头上竟然被包装绳绑了个蝴蝶,燕裘的眉毛顿时高高扬起。
他不需要多问,径自上前挤开败方,接着疾笔狂书,瞬间把胜方PK下去,接下来已经没有人敢上前了。
吴水牛惊喜地跳起来:“七姑娘,球球赢了。”
台下某人说:“庄家通杀。”
哗——
教室里像炸开的锅,同学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田七吹了记口哨,把甜姜片塞回兜里,拍拍手上糖霜,挺着肚子蹭到那道题前,笑:“这还是燕同学第一次参加擂台,嗯哼,既然你破坏了规矩,本姑娘也不能袖手旁观,来吧,跟本姑娘比一场。”
燕裘轻蹙眉,不过见老师已经拿起笔,也就只能迎战。
田七原本就娇小,如果不是身怀六甲让她看起来有些‘壮’,基本是走到哪都特别惹人怜爱,可是包藏在小女人外皮下的是麻省理公学院女博士一枚,要不是因为嫁给教头,她不会到B市来,要不是因为怀孕她不会到B高客串教师。
咔——燕裘手中粉笔断开,而田七的则流畅地写完全部。
燕裘败了,他徐徐翻地手掌,瞪着残留一片粉白的指尖,失败的滋味好似剧毒,渗入血肉,透心痛。他徐徐抓皱胸前衣衫,石人般杵在原处。
其实田七胜之不武,燕裘只是输在阅历。他能坚持到现在实在让她惊叹,毕竟这个年纪能跟她拼上已经是难得,更可贵的是燕裘的学科成绩一向很平衡,今天换了拼别的科,输的就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