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弹指战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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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洞的鬼子兵真是死得不明不白,冤啊。
真痛快,余汕杀得兴起,又捉了一把石子,一颗颗朝洞口弹出去,到底有没有杀死鬼子兵他就不知道了,反正,洞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余汕松了一口气,全身肌肉一放松,整个人就跌倒在地。燕妮一把扶住他,惊叫了起来:“坏了,你流血了,你中枪了。”
一听到这话,余汕双腿一软,瘫在燕妮的怀里,这才感觉左臂膀火辣辣地痛,一瞧,还真被鬼子兵射中了一枪。弓老伯过来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说:“还好,只是擦去了一块皮肉,不会伤到筋骨。”
奶奶的,长这么大,余汕还真是第一次被枪打中了,在21世纪和平时代,除了当兵和当警察的,平民百姓可都是连个枪毛都没机会摸到啊。
余汕觉得,要是能回到2016年的汕头的话,一定要跟工友们和佳纯吹吹牛,说他是挨过枪的,露个伤疤让他们瞧瞧,看他们以后还敢欺负他不。
余汕乱想着,反正想想又不犯法,也不用花钱。
余汕痛得呲牙咧嘴,还一个劲地做着白日梦,还真把自己当英雄供了起来。燕妮赶紧撕开余汕的袖口,给余汕作了简单的包扎。弓老伯说:“小鬼子暂时没有进攻,看来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山洞最怕火攻烟熏,咱们只能打出去才行。”
“好,不打出去,我们迟早会变成烤鸭。”
众人做好冲杀的准备,设想着几种死翘翘的可能。
弓老伯手一挥,大家就冲了出去,余汕手中的小石子更是弹个不停,算是为大家做掩护。山洞不深,很快就冲到了洞口,洞外阳光灿烂,小鸟啁啾,红花绿树,风景秀丽。
瞧瞧这山这水,真是美不胜收。
一个小鬼子都没有,也就是说,所有的鬼子兵都被消灭了。看来,余汕刚才是乱弹石了。
“看来小鬼子很忙,只派这十几个兵来,也太小瞧我们了。”
“也许鬼子兵觉得就一些老百姓,不值得派大部队吧,又或鬼子兵跟其他抗日队伍打上了,无暇顾及我们。”
余汕伸展了一下腰身,目力所及,竟是一派好风光,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流若隐若现传来了流水声,甚是美妙动听。回头瞧着洞里是一片凌乱,禁不住感慨说:“看祖国的山河多美好,绝对不能让小鬼子糟蹋了。”
燕妮凑了过来说:“说得好,不把小鬼子赶出中国,我们的村庄就永不安宁。”
“不但咱们的村庄不安宁,全中国的村庄都不安宁,我们要誓死保卫国家领土,保护咱中国的老百姓,赶走小鬼子。”
余汕和燕妮的双手紧握着,同心同德,义愤填膺,好像他俩肩负着国家重任,好像就中国就靠他俩了。
年轻人,打小鬼子就靠你们了。
第五章强盗出没()
村民们在山洞里躲藏了七八天,鬼子兵好像一下子灭迹了,也就相续回到了自己的村庄,当余汕和弓老伯等人回到村庄时,多户人家传来了嚎哭声,家徒四壁不说,连家里储存的一点干粮都被人掠空,有的少了鸡,有的少了羊,有的少了一筐西红柿或大白菜。
当然,如果在21世纪,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事,但在这,这可都是村民们的命啊。因为,鸡可以下蛋,羊可以挤奶。竹林村最值钱的也就是这鸡和羊了。
弓老伯挨家挨户走了一大圈,最后下了结论说:“村民们的东西不是被鬼子兵掠走的,而是被强盗土匪顺手牵羊的。”
余汕吃惊说:“强盗?不是鬼子?那强盗不就是咱们中国人吗,那还不是比小鬼子还可恶。”
弓老伯说:“在竹山岭的隔邻还有一座山,叫埅云山,我们竹林村的人上木棉镇都得从埅云山的山腰经过,那儿自古至今就盘踞着一伙强盗,只是打劫过往商贾,有时还劫富济贫,但自从日本兵来犯后,这伙强盗就开始打家劫舍了,经常骚扰周边的村落,竹林村也逃不过劫难。”
“唉,小鬼子可恨,强盗更可恨啊,这不是让原本饱受小鬼子欺凌的老百姓雪上加霜嘛,真是日寇未除,盗寇又起啊。”余汕愤愤不平。
余汕和燕妮,以及燕妮的爹娘回到了家里,燕妮重新给余汕受伤的臂膀上药包扎,见他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当然,他们家也逃不过强盗的洗劫,吃的全没了。燕妮爹娘正愁着,乡亲们相继都上门来,有的拿点面饼,有的拿点山上的野果,都说不能让咱们的抗日英雄饿着。
余汕感激涕零,感受到乡亲们的热情和浓浓的爱意。余汕吃了点面饼,就拉起燕妮的手说:“走,陪我到外头练练,我就不相信我控制不了我的弹石功,我要做到百发百中,石不例发。”
燕妮正在吃着乡亲们送来的野果,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还缠着他一定要教她弹石功。两人虽然认识不了几天,却亲密无猜,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地方,燕妮把一颗野果放在一堵残垣上,让余汕练弹指功。
余汕后退了七步,觉得近了点,弹中了也没什么意思,就退到了二十步开外,凝神静气,深吸了一口气,举手弹出了一颗小石子,但小石子虽然飞出去了,却没击中野果,而且,还差得远呢,大概也就十来步开外就掉落了下来。燕妮扑哧一声笑了,余汕却板起了脸。再试,还是在十来步远的地方掉落。
余汕有点气急败坏,走近了三步,大概离野果十几步之遥的距离,咬牙切齿又弹出了一颗石子,这次还是没弹中野果,偏离得老远了,简直是乱弹石。余汕心情糟透到了极点,看来,弹石神功还是离他很远,或许,之前他只不过是生活在自己的幻觉里而已,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超能力,最多是一场梦。
燕妮在一旁不断鼓励他,余汕继续试了好多次,越试越没劲,精神萎靡,拇指和中指还酸痛不已。余汕沮丧地说:“算了,回家吧。”
燕妮说:“我觉得你的弹石功只有在紧急的时候才使得出来,或许,当到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才能发挥出了啦。”
余汕说:“燕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窝囊?”
燕妮说:“不,不管你怎么样,你都是我的抗鞠英雄。我爱你敬你并不是你拥有什么神功,而且你的心,拥有一颗真正抗鞠兵的心,一颗爱护老百姓的心。”
余汕倒不好意思起来,不断地挠后脑勺说:“我也是老百姓啊,你这么说,好像我是一代伟人了。”
“是!虽然你有时说话我听不大懂,但从我在河边把你救起的那一刻,我就深深爱上了你,从你的装扮和言行举止来看非一般人,反正我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一朵红云飞上燕妮的脸颊,她羞涩地说:“我知道,你并不是本地人,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总觉得你是上天派来给我的。”
余汕瞧着燕妮,两人相视而笑,然后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有点情不自禁。
余汕和燕妮抱得滚烫起来,都烫伤了,有点累,就双双在地上坐下来,余汕捉起了根树枝,在地上胡乱划着。燕妮说:“我没进过书斋,不识字,你教我写字好不好?”
余汕说好,就写下了“燕妮”两个字,让燕妮按照笔划练写起来。不一会儿来了三几个小屁孩,叽叽喳喳吵着要识字,余汕就教他们,比如山啊,比如水啊之类简单的字。不过,余汕只会教简体字,要知道在民国时期用的都是繁体字,他也看过村里头刻在墙上或石壁上的一些文字,好像是繁体草和繁体楷书,余汕只读到初中毕业,繁体字他也写不来,反正都是中国的文字,和燕妮他们交流时,她的口音就是中国南方的方言,虽晦涩,但也是听得懂的,他原本就是南方人嘛。
余汕用他浅薄的历史知识作推断,认知也就这么多,思来想去,就教他们中华民族的简体字吧,这种教学方法算是超前了。
余汕认真地教着,每写下一个字就大声读了出来,写个“大”字,他就大声地念da,写个“小”字,他就大声地念xiao,小孩子们也跟着念着,写着,像模像样。
当余汕读出“张春深”时,他自个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在地上写出的这三个字,莫名其妙的,他隐隐感觉这个抗日英雄一定跟自己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突然前方响起一阵马蹄声,“驾驾驾”的鞭马声响起,骤然就到大家的面前。
此时有人喊:“不好,强盗又来了,大家快跑。”
余汕见来人的马背上都驮着东西,就断定他们就是打劫竹林村的强盗,估计又到别的村落掠夺了。余汕站了出来,指着为首的一名强盗说:“你,下来。”
强盗们怔了一下,见是个年轻人,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有一个强盗竟笑得背过气去,从马背上掉落下来。为首的强盗笑过一阵后立马板起了脸,脸上的肉抖了抖,恶狠狠说:“是你叫我下来?”
“是”
“你娘的吃了豹子胆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是山贼。”
“什么,老子捏死你。”为首的强盗是埅云山的三当家云豹,从未被人这么轻视过,气得浑身颤抖起来,仔细瞧了瞧余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哟,这不是木棉县伪县长高辽源的少爷吗,我记得你叫什么来着,对,叫高昊添,几天前你小子贪玩,跑到我们这穷山旮旯里来,我原本捉着你的,想向县长弄点钱花花的,没想到你还真是个不要命的主,竟跳崖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没想到这小子几天不见,长翅膀了。”在云豹身旁的一名强盗说:“三哥,我直接把这小子捏死算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欺负老百姓就是你们不对。”余汕说着,转身向燕妮说:“你别听他们乱说,我根本不叫高昊添,更不是什么县长的少爷。”
燕妮肯定地点点头说:“我相信你,小心强盗,他们都不是好惹的。”
那名想捏死余汕的强盗翻身下马,一只脚刚踩到地就扑通栽倒了,另一名强盗下马去扶他,这才发现他死了,仔细一瞧,发现他的眉心被击穿,鲜血泊泊沁出,着实被吓得不轻,赶紧丢下他,连滚带爬翻身上马。
云豹涨红着脸说:“菜头死了?”
那名强盗恐惧地说:“死了,被击中眉心。”
云豹咬牙切齿吼:“娘的,我根本就没听到有子弹射出的声响或刀剑砍落的声音,菜头就莫名其妙地死了?死得不明不白,老子偏偏不信邪。”
云豹掏出了手枪,嗖一声就朝余汕射过来。
子弹嗖一声飞过来,余汕只轻轻撇了一下身子,子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强盗们都被吓呆了,待回过神来,云豹大喝一声:“给我上。”
众强盗齐刷刷地掏出了家伙,但也就一瞬间,余汕已飞身而起,双手启动,错落有致,一颗小石子一个强盗,强盗们纷纷掉落马下,顷刻,余汕双脚落地,十几名强盗全都死翘翘了。
杀敌于腾跃之间,余汕一气呵成,面不改色,把燕妮都瞧呆了。燕妮和小孩子们都围了过来,而余汕又跌倒在燕妮的怀里,脸色苍白,浑身颤栗说:“张春深我又杀人了,我并不想杀他们的,我只想吓唬吓唬他们,强盗虽可恶,但毕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
一句话还没说完,余汕就晕了过去。
此时,村民们听到动静,纷纷赶了过来,黑根背起了余汕,陪同燕妮把他背回家歇息。弓老伯和众乡亲把强盗的尸体都掩埋了,收获了十三匹好马和刀械弓箭,而且,还有强盗们从其他地方抢夺而来的物品和粮食。
燕妮和爹娘都陪在余汕的身旁,弓老伯也担心他,处理好村里的事后就赶了过来,还带来了从强盗那儿夺回的一些战利品,交给了燕妮爹。
余汕醒来时,一把就捉住弓老伯的手说:“张春深到底是谁?他仅仅是抗日英雄吗?我是不是受他控制了?我已经不是我了。”
弓老伯说:“你说你一个男子汉,怎么就疑这疑那的,就算你受他控制,他也会把你引向正义之路,只要能抗日,杀恶人,就是正义的,你说是不是?其实我们也不必去深究,有些事慢慢的你也就知道了。”
余汕仔细想了想,也觉得颇有道理,感觉心里好受了些,就说肚子饿了,燕妮爹娘赶紧杀了只从强盗手里夺回的鸡炖汤,让他补补身子骨。
第六章强盗又来了()
夜稍黑,弓老伯又赶了过来,悄悄把燕妮叫出了门外,满脸担忧说:“燕妮,你是不是爱上余汕了?”
“是,很爱很爱,没有他,我会食不甘味,没有他,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瞧你说的,你俩才认识几天,他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