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弹指战神-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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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啊,余大夫,你就杀了我吧。”张裁缝竟一脸惨淡,一副求死的模样。
“主人,这张裁缝父子阴险狡诈,不可再上他的当。”静香勾子站起身子,说道:“我这就杀了他,不然,我俩又可能再次受他的迷惑。”
“的确,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余汕朝张裁缝说道:“嗯,你就别耍什么诡计了,这次,无论如何,老子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死有余辜。”
张裁缝干脆闭上了双眼,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余汕狂暴起来,呼地站起,一把就拧起他的衣领,竖起掌刀,一刀就劈下去,但,就在掌刀触及他的脖颈之时,余汕又硬生生地收回,因为,余汕瞧见张裁缝的眼角竟滚出了一颗浑浊的老泪。
张裁缝只求死,也不反抗,还落下了一颗眼泪。
“主人,你不能心软,不然,就中计了。”
静香勾子欺身过来,伸出手掌,就要朝张裁缝劈落,被余汕一把捉住。余汕说道:“等等,反正他逃不了,我倒要问问他为何流眼泪,难道他还有人的情感。”
余汕狠狠地将张裁缝摔在椅子上,问道:“你这颗眼泪为谁而流?”
张裁缝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过了许久,这才说道:“为我自己而流。”
“为什么?”
“因为,我生了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儿子。”
张裁缝这话一出,余汕的心咯噔了一下,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提防着他,或许,这是他的另一种诡计也说不定。
“那我倒要听听你儿子到底是怎样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法。”
张裁缝瞧了瞧大路魔王一眼,欲言又止,余汕就朝大路魔王说道:“大路魔王你出去,李堡你在外面看着他,不要让他跑了,老子呆会跟他新帐旧账一起算。”
那大路魔王不敢不听,就乖乖地走出了办公室,李堡就掏出手枪,紧跟过去,因大院门口有金光狮子守着,李堡倒是看紧他一人就行了。
第二百五四章五世裁缝()
张裁缝见大路魔王一走出去,就说道:“那天,我听你所说,老霍的组织能给我们以庇护,我想只有这样,张家的资产才不会落入小鬼子之手,于是,我喜出望外跑了出去,没想到我被日伪保安队的人截住了。”
张裁缝顿了顿,静香勾子就说道:“编,继续编。”
张裁缝一脸平静,说道:“我拼命挣扎,问他们为什么要捉我,他们说,是张队长要他们这么做的,我问他们张队长是谁,他们说就是我的儿子”
“这时我才知道张秋雷已成了日本驻土蓉县保安队的队长。”
余汕说道:“这么说,挟持你的人就是你的宝贝儿子?”
“正是,那时候,张秋雷早已派人在门口等候着我,将我挟持献给小鬼子,说是逼我就范,那小鬼子对我一阵好打,我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并强迫我露脸来到康蔗药铺前,那时我想提醒老霍他们,但已无法说话了”
张裁缝老泪纵横,已经无法说下去。
“你编的倒是合情合理,但,休想让我们相信你,你一样要死。”静香勾子一枪就抵住了他的脑门。
张裁缝闭上了双眼,收住了眼泪,继续说道:“我儿子是我唯一的希望,现在他也死了,再多的资产也没用了,但也不能便宜了小鬼子,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张家的企业就在,所以,我迫于无奈,只好答应小鬼子顶替了张秋雷的伪职,成了维持会的会长。”
“恭喜你呀,张会长,你父子俩倒是先后都成了汉奸走狗了。”静香勾子揶揄地说道。
“反正,我死不足惜,这份家业却万万不能落入日本鬼子的手中。”
“我倒是可以相信你一次,但这大路魔王是怎么回事?”余汕说道。
张裁缝吸了口气,蹙眉说道:“说是来这里当工人,帮忙搞企业,实则是在监视我、控制我呗。”
张裁缝说着,咳嗽个不停,余汕见他儿子投靠小鬼子,而且已死,心里倒是有些不忍,这才发现张裁缝的头发又白了许多,十分憔悴,看来,他所说的不假。
“没有国,哪有家,还留什么家业,把钱财都散给老百姓吧。”李堡说道。
“可这些都是我爹留下的产业,不能断在我的手上啊。”张裁缝痛呼着,不能自己:“但我活不了多久了,儿子也死了,再多的家业也都将化为灰烬。”
“就你这几间破机器和破屋,能值几个钱,拉倒吧。”
静香勾子吼了一声,就听到门外有动静,接着就响起了金光狮子的吼声,就说道:“小鬼子来了,我们太麻痹大意了,估计咱们一开始进来之时,大路魔王就叫人去通报了。”
“小鬼子来得正好,连大路魔王一起灭了吧。”余汕说道,就打开门,一阵机枪就扫了过来,余汕急忙退回了屋里,躲开了枪火。
大院里,金光狮子左冲右突,已跟大路魔王等人厮杀起来。
那些小鬼子和伪军的脑袋和枪支都靠在矮墙上,集中火力朝金光狮子扫射过来。
余汕急忙动用隐身遁形法,出现在矮墙外,弹出金蛇弯刀一阵砍杀,小鬼子的机枪这才减弱下来。
静香勾子刚跑出屋外,金光狮子就扑过来,托起静香勾子,静香勾子的枪就发挥到了最大的作用,庭院里的伪军和强盗们纷纷倒地而亡。
余汕迅速跳跃飞弹,从院子外杀了回来,朝静香勾子和李堡说道:“院外又来了一大批小鬼子,咱们退回办公室吧。”
静香勾子骑着金光狮子退回了办公室,余汕和李堡一边打击一边退了回去。
余汕将张裁缝丢到狮背上,嘴里默念隐身遁形法,一下子就到了土蓉县的街道上,那张裁缝仿似在梦中,昏头转向,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好一会儿,张裁缝这才定下神来,说道:“我爹的心血就毁在我的手里了,唉!”
余汕安慰道:“这些帐迟早要算在小鬼子的头上,不必惋惜。”
张裁缝说道:“要不,大家就到我家祖屋躲一阵子吧。”
张裁缝带着余汕等人走了好长一段路,在一处贫民窟里,进了一处低矮的屋子,打开了屋门,只见里面一片阴暗,李堡停下了脚步,一脸狐疑,张裁缝说道:“这屁点地方,能躲这么多人?”
张裁缝一阵苦笑就迈了进去,点燃了一根蜡烛,窄小的屋子就亮起来,说道:“想我张家一脉五世裁缝,我爹从我降生那天就直接给我取名裁缝,我从小就跟着爹学裁缝,这屋子就住我和爹娘三人,还开门给人制作衣服,屋子虽小,却温馨无比。”
张裁缝说着,就在一张八仙桌旁坐下,弯腰伸手拧了一下,在八仙桌正中间墙上的一副裁缝祖师爷轩辕氏图就自动卷了起来,然后移开八仙桌,蹲下身去,在墙底下一按,一扇门就被打开了,刚好容得下一人走动。
“这是后来叫人秘密建造的密室,供奉祖先的牌位。”张裁缝悠悠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祖先的牌位关我们什么事?”静香勾子说道。
“张家的产业就在此,不仅仅是制衣厂,而是一座千年的古墓。”张裁缝说道:“土蓉县之前是一座山林,因南面靠海,有人下海捕捞,这才渐渐形成了市场,慢慢就成了一座贸易城,而我祖上出过一名阴阳术士,勘查出了这儿的宝藏,但虽也不敢动它,因为,这座古墓已有千年之久,人还没进入密道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但却留下一个遗训,只有在国家危难之时,方能让宝藏重见天日。”
“千年古墓是你家的产业?”余汕也都感到惊讶。
“对,这也是我爹临死前托付给我的,因为,古墓里有一大批宝藏,也是祖上留给我爷爷,我爷爷留给我爹的,我爹又留给我的,说必要时方可动墓,定能巧遇神通之人,也就是说在国家危难之时将他们献给抗敌救国的人。”张裁缝说道:“而这个神通之人就是你,余大夫。”
“我?”
“对,就是你,就是刚刚你带着大伙儿隐身遁行之时,我才猛然想起我爹所说的话,都跟我来吧。”
张裁缝带着大伙儿一个一个进入了密室,下了一条很长的石阶,就来到一个宽敞的所在,张裁缝举蜡烛一照,就看见了祖先的牌位都完好无损。
张裁缝点燃了案几上的一支煤油灯,那些密密麻麻的牌位就清晰起来,李堡不禁停下了脚步,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裁缝点燃了三炷香,插上香炉,嘴里念念有词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儿孙张裁缝磕头了。”
张裁缝跪下了叩了三个响头,抬头,眼泪就滑落,继续说道:“是我对不起祖上,没有教育好儿子张秋雷,致使其投靠日本鬼子,罪不可赦,丧命于正义之手,裁缝技艺一代传一代,却断在我的身上,我愧对当年爹给我起的名字,我愧对列祖列宗啊。”
张裁缝萎顿在地,痛哭不止,好一会儿才正起身子,收住眼泪说道:“现在小鬼子侵略我国国土,国之不保,何以安家,今幸遇一神通之人余汕余大夫,古墓之宝藏定可开启,作为抗战之经费,也算我为列祖列宗了却一段心愿了。”
张裁缝说完,伏倒在地,余汕急忙将他扶起,此时,案几上的牌位晃动不止,同时,余汕体内的天网也鼓荡起来,似有异物撞击之声,急忙弹出天网,一股灰色轻烟就飘了出来,紧接着,北造土川的头颅也溜了出来,在密室里转了一圈。
第二百五五章聚散成魂()
第二百五五章聚散成魂
张裁缝被吓得不轻,万万没想到余汕体内藏着东西,而且还是一个长着尾巴、怪模怪样的头颅,而让他吃惊的还在后头,是因那股灰色的轻烟,竟然使他的心窝一阵痉挛,不由自己。
那股轻烟在密室里散布,舒展,一点一点地聚成人形,正是张秋雷的魂魄,张裁缝瞧着魂魄,双眼一敛,心头就攒成了一团,身子不由晃了晃。
就在这时候,魂魄突然聚魂成爪,朝余汕抓过来,余汕鼓起魂力用手一扫,那魂魄就被拍散,一会儿又聚成一团,化成人形,随意变幻。
张裁缝一阵惊慌,又是一阵痛心,朝张秋雷喝道:“秋雷,你投靠小鬼子,罪有应得,现在已死,还敢伤人,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你都忘了吗?”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爹,我这也是为了保住张家的家业才这么做,你不该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儿子。”
张裁缝的脸一阵扭曲,痛心地说道:“哪有你这样保家业的,那小鬼子狼子野心,你以为小鬼子就能保得住我们吗,你错了,儿子,就算将家业一把火烧了,也不能落入小鬼子的手中啊。”
“爹,你错了,只有投靠日本人,我们才有好日子过,现在整个土蓉县还不都是日本的天下,再说,这中国的土地迟早会是日本人的。”
“住口!不许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是你错了,小鬼子迟早是要被赶出去的,汉奸走狗这种罪名,咱张家担不起。”张裁缝痛心疾首,要不是余汕扶住,早就栽倒了。
“我不管,谁挡我的财路,谁就得死,余汕,你还我命来。”
张秋雷的魂魄积压着一股怨气,原本浅灰的魂魄立马就变成一团黑烟,十分凶猛地朝余汕抓来,张裁缝急忙挡住了张秋雷,张秋雷竟不管是谁,连老爹都不忍了,抓不到余汕,就掐住了张裁缝的咽喉。
“张裁缝,所谓死者为大,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魂魄威胁道:“挡我者照样得死。”
余汕转身,一掌刀劈开张秋雷,再次将他的魂魄打散,朝它喝了一声:“张秋雷,你真是六亲不认,无情无义,你要是再冥顽不化,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张家的牌位了又是一阵震动,乒乓作响,顶上掉下许多灰尘来,就在这时,阴风阵阵拂过来,在牌位的跟前出现了两个老人,并立着,显得非常诡异,阴森恐怖。
李堡平时虽说天不怕地不怕的,但真正见到了鬼魂,还是禁不住一阵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光那阴寒之气,就足以令他寒颤的了。
静香勾子也警惕起来,手中握紧了枪,而头颅悠闲地在密室里转悠,金光狮子也没有多大反应,该干嘛干嘛,好像没它们什么事一般。
张裁缝浑身一颤,见是祖先显灵,急忙唤道:“爷爷,爹,真的是您们吗?”
那年纪小的老鬼说道:“裁缝,正是你爷爷和你爹我来了。”
张裁缝跪下磕头道:“爷爷,爹,我对不起您们啊,秋雷住手,你这不孝子孙,还不快来拜见你的曾祖父和祖父。”
张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