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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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个清晨的冰冷刺骨记忆一样,快如闪电的强硬手指准而直接打蛇扼七寸一般抓住了我的手腕…——“放手!”这次我却喊出了声——不要来惹我了!你有你的生活,你有你的爱人,为什么还要来惹我?!
明明、明明……根本就不在乎我……我也、不要在乎你!
不是什么报复,不是什么因爱生恨,我的心,已经被伤地接近死灰,那么,索性让我彻底伤透!让我不再有什么的期待!任何的……幻想被爱的迷惘……
微长未梳理甚至好久没有去染色,不正常的黑黄|色头发被硬生生地扯了起来,将我的脸拉向上方,将我的脸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他的眼睛里——
闭上了眼睛,竭力想扭转过脸去,然后在一阵人的体温上升的愕然中我的肩膀被狠狠地抓住了,然后是腰,然后是头的后方整个地,被他紧紧拥抱……
不想看不想睁开眼睛,那强硬的呼吸欺压了上来,他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
不是吻,是咬。
用牙齿和整个口腔噬吞一般折磨着我的唇——好疼!本能地想呼喊,他的舌在我微微一张的瞬间整个地填塞了进来……
掠夺一切,甚至不允许我呼吸的绞缠,世界里好象就只剩下了那充满在我体内的火热部分一样,我挣扎着,没有用处地挣扎着……即使就这样窒息而死,我也要挣扎着……
“为什么又哭呢?”
不知道他放开了我的唇过了有多久,好象在提醒我一般,注意到自己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泪痕,我一直一直就那样被强硬地抱在他怀里,低垂着头,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无意识的这瞬间,我的泪已然四溢。
“放开……我……”没有出息,没有力气,这样的我又能怎么样呢?连这种要求都好象说的是哀求……
为什么要伤我呢?
为什么要这样地伤我呢?
“不要哭了……”从来没有的柔和的声音,响起在我耳畔,他再一次把我僵硬的身体拉入怀里,没有疯狂没有暴虐,呵慰的亲吻落在我脸上发上甚至被拉起的手指上——
“我喜欢那个走路的时候没有一丝活人气息的你,喜欢沉默无语却什么都做到最好的你,喜欢拼命时候的你,更喜欢在我身边的你——知道吗?”
——终于,被他强迫着,我看到了他的眼睛……虽然在一片的泪水里那黑漆的眼睛没有以往那么闪亮了,可是从深处迸发出来的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他的热情……
抹着我的泪痕的手指,点上了我的唇,然后是那温热有力的唇压了上来……
好涩,苦咸的味道,可是,我抽咽着,又一波汹涌而至的泪沾湿了他的颊。
“你真的喜欢我吗?我不知道。”低语着的声音,“真的,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我爱你……”
终于可以说出口的字眼,终于从深深的漆黑中破浪而出喜悦,为什么,我仍是,控制不了纷乱的泪水……
深吸一口气,我的喉头,涌起了浓浓微甜的腥气,在他痛惜而直接的眼神里,那血,根本就不算什么。
(十五)
急性胃出血,轻微的胃溃疡,还有一点神经性胃炎的痉挛发作,夏末的这两个星期,我休假了。
其实虽然长谷川先生没有说,我也知道医生一定说了我有点酒精中毒的初期症状:经常见那种酗酒而导致酒精中毒的人,大概都还清楚,我的手指其实也有一点麻木,出现黄疸,所以长谷川先生直接让我休假。
没有告诉那些客人我的住院地点,却在医院里碰到了一位,琳达是从美国德克撒斯到这个医院的交流学者,年纪挺大的,可能将近四十了吧?不过看上去健康有活力,虽不是我的主治大夫,不过却又是担心又是惊讶又是热情万分地拥吻我,时常来看我——有一次她握着我的手滔滔不绝的时候被长谷川先生看到了,于是我才住了一周的院就出院回家了。
大概已经好了,坚持吃药和戒一段日子的过分饮酒就应该没什么事了。夏天的最后一场雨了吧?望着玻璃窗外面的淋漓,依旧窝在床上的我根本连去冰箱挖东西来吃的欲望都没有……
谁曾经说过的?秋天是一个各种往事都从心底泛起的时节啊……慢慢地,想起了过去,想起了现在,还有那时时刻刻想到死了如何如何的日子……
剧烈的风声里,千堂来了。
固执地要我仍旧坐在被窝里,他带来了起司和干酪的蛋糕,高大皮肤黝黑的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应该带点下酒菜来对吧?不过谁敢给你酒喝政人可要杀人的。”
“我也很喜欢蛋糕啊。”向来喜欢西式食物的我的确对甜食还成,将床头桌上泡好的红茶也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在一种沉默里,我们分别咬了一口蛋糕,然后分别开口:“你……”
他笑了,然后放下茶杯,看着我,真挚而坦白:“政人他从以前就喜欢你了。”
“哦?”不争气的,脸一定红了,我低下了睫毛,低低应了一声。
“我也是,到彩斗后才知道的。”他点上根烟,好象知道我在不好意思一样转头看着外面的风雨,慢慢地说:“那时候只觉得他看你看的比什么都重,他独立时,说什么也要把你拉出来,我也没觉得怎么样,毕竟你是NO。2,新宿数一数二的红人。
开店二周年那天我们不是去热海庆祝了么?
你喝醉了,我也喝的很头痛,想去看看你有没有药,走到你的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他坐在你身边,然后以为没什么的我直接走了过去,他却真的吻了你——”
——的确是一个需要狠狠戏一口烟的场合,千堂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抬头看着他,没有什么好为难的,我也……喜欢长谷川先生啊!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深深陷进去了。”
“我根本不支持他,我们是做这一行的,什么真正的爱情,我们几乎不相信有这种东西了,我告诉他说出来也许会吓跑了你——政人那个人我们都了解,他占有欲太强了,什么事都是自有主张,所以他跑出去开了银座店,他刻意去泡上那种小男孩——我简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他只是想忘了你?”
他在猜测。
“千堂君……我想,我也不了解他,也许其他事情,经营管理甚至管人我的确了解他的想法,可是事情一牵扯到我身上,我根本,手足无措……”真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谢谢你为我担心。”
“傻瓜!”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抓乱了,笑了出来:“你会被他伤了的!”
“嗯。”我也笑了,然后又轻声地吐出了一句话:
“可是……爱上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怔住了,然后苦笑,无声的笑了。
“幸好啊!我是个没爱情的傻瓜!”
喊也似说出了这句话,他拍拍手站了起来,“OK,我该走了,今天晚上的飞机,保重。”
“你也是。保重,我会去看你的。”
望着他,这个赤诚的男人——我才不相信他是没有爱情的傻瓜!
谁没有爱过人呢?
谁没有被爱过呢?
其实,
不管爱人或是被爱,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啊。
傍晚长谷川先生在去店里之前会来看看我,我望着他,即使现在面对着我也难得温柔的脸,一直一直在思索那个问题。
“千堂今天来跟我道别了。”
“哦,是吗?他今天的飞机吧?”
“真想什么时候去看看他呢。”
“等你好起来吧。”——一句意想不到的回答,我笑了,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膀……
(十六)
两周的病假结束了,身体已经大概恢复的差不多,我今天就要去店里了。胃的毛病所以今天在浴室称了一下:瘦了将近五公斤。衣服穿在身上有点飘飘的感觉。店里依旧没什么变化,我的熟客来了后甚至现叫店子送花过来庆祝我康复,尽管我还不能喝酒,但是她们还是点了不少昂贵的香槟。
这是个微微凉风的初秋的夜,三点打烊后我还是留下来看帐本,计算盈利,直到长谷川先生站在我背后一把搂住了我的腰——
惊了一下,他直接含住了我的耳朵:“想让我在这里做还是跟我回家去?”
——这是他第一次提出那个要求,不由自主,我的心跳极其不正常起来,汗好象也在悄悄地滲出来,再加上他充满挑逗的舌尖旋转着深入了我的耳朵里……
“回去……回去啦……”说得有气无力的我,其实真的连腿都软了。
可是那不全是幸福和害羞的无力——
身体在惧怕。
流血和撕裂的痛楚身体好象还鲜明地记着,那不正常的交合位置,带给身体巨大负担的性行为,我还是……在怕着。
同样的床,同样的位置,在一进门就被紧紧搂抱住,啃食的舌和牙齿在颈窝里探索着衬衣下的肌肤,隔着长裤直接摸到中心位置的手坚定地挑逗着我——不容拒绝的强硬。
每当他接触到我赤裸的皮肤的时候,我就泛起一阵颤抖,不知道应不应该,怎么会有这样剧烈的颤抖?
被压在床上,清楚地听到他在解开皮带的声音,我想我是怕得抓紧了床单……
“不要紧张,把腰抬起来……这样虽然不太舒服,可是不会很痛……”他抓住了我的腰抬到一定的位置,抵在我大腿内侧的巨大坚硬脉动着,迫不及待一般轻轻晃动着将前端在我腿间摩擦……
他吸吮着我的脖子后面……微疼和甜美的感触分散了我一部分注意力,一手还是在用力地抚揉着我可怜的半挺的部分,他的呼吸渐渐地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指在入口的皱褶里急躁地探索——好象我的肌肉无法放松一般还是紧紧夹住了他的一只手指,转动都很困难……不停的,他的手指去沾上一些滑而凉的润滑剂……终于,勉强塞入了两只手指的一半。
我忍着泪,喘息着:“够了……够了……不要再……”
“可以了?”他征询的问道,其实已经自动滑进一半的粗大前端在诉说着急切……
我点头——已经有忍耐的觉悟了。
被抓开的两侧腰骨,充满了排山倒海力量压迫进来的部分……不是很慢,也比较仔细的进入,却仍让我有一种已经被撕裂开来的错觉——“呜——!”忍耐的咬住了唇,尽量放松,感觉到一分一分压进来的热量饱含着的坚硬,小腹突突的跳着,他开始轻轻的晃动,我的肌肉瞬时间僵硬了起来——被戳刺的极其不快的感觉,好象把内脏摇晃着的难过,还有每一次进入都会被摩擦到的充满裂伤的粘膜……
几乎跪不住了……
越来越痛的那部分里他不停地撞击着某个东西——每次被撞击到的时候一种刺痒的焦灼感就弥漫上来,也许是我的呻吟喘息里透露了什么,他更加用力地侵袭那个地方,直到我受不了的高叫起来:
“不要!……不要……”
腰又被向后拉了拉,我在无意识中越来越逃离他的控制,所以每当他拉回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硬块更加深入到内部……
——他的手心里全是汗,然后那股潮乎乎的温热来回抚着我的背,没有停止过痉挛的背。
他在我里面恶劣地转动起来,向上挑着,辗转的刺激着每处细小的裂伤,顶住那个颤抖的点,他小幅度地弹跳着保持着长时间的戳刺,不过我受不了的还是入口的撕裂感——每当他退出再插入的时候,都好象活生生被撕成两半的被劈开的感觉。
所以我只有痛,痛得只有咬住牙,忍耐着,直到他完全地喷灌在我里面……
“你根本没有到高潮。”
好象是我的错一般带着指责的意味,我的全身混杂着血和难于忍受的腥膻,可是的确,我根本没有达到高潮——
被抓住右手臂上方给揪了起来,喷火的眼睛好象没有得到满足的是他:“你在抗拒吗?觉得肮脏?要床伴我多的是!少在这里给我哭哭啼啼的!”
因为我又流眼泪了……
这种时候我好象又一次的无话可说,想辩解,挣扎着:“不是……我没有……”
“没有那个意思就算了,不好意思我勉强你了。”
冷淡的话一出,他甚至残酷地把我推到了卧室门外。
砰一声关上的门,隔开了曾经以为交汇过的心。
(十七)
身上只有一件刚刚披上的衬衣,不过衣服都被扔到了脚边。
混身都没有力气,我却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黑暗里,我发觉自己居然苦笑了出来。
是啊,任何一个男人碰到这种情况想不火都不行吧?
我跟女人上床也是一样的啊,尽心尽力的做了,人家连高潮都没有,我可是靠这个吃饭的高级男妓,简直就是职业缺撼么!
一般的男人也会失望和丧气吧?
尤其是他。
每次肌肤相亲的时候,他的颤动和疯狂,那种焚烧了我一切的疯狂热烈,所以他的想法,我似乎可以了解那么一点点了……不相信任何人的他从来不爱女人的他好象无法原谅他自己对我这么着迷……
所以他看到了我的真心的时候,他的温柔和笑意应该不是假的……
可是,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酷呢?
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