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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伤痕-第16部分

小说: 伤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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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您说的,三十鞭,没打要害,伤得也不重,血也出了。”负责行刑的人讨好地向时风答话,指了指被绑在刑架上仍神智清醒的许屹。
                    “下去领赏,你们都出去吧。”
                    时风挥了挥手把人都叫了出去,整个阴森潮湿的地下室就只剩下他,和许屹。
                    “许屹,你做这麽多,都是为了别人,值得吗?”
                    时风轻轻挑起许屹伤口的一处血丝,摇了摇头,看著对方依旧淡定的神色,一省叹息。
                    “他们是我在世上唯一值得珍惜的人,我为他们做什麽都值得。”许屹闭目一笑,又睁开眼看著时风,他的眼里清澄明亮,没有一丝犹豫。
                    “所以说,你有弱点。”时风也一笑,伸手解了许屹的裤子,替他褪到膝盖处。
                    “那你呢?”许屹不用去看,也知道对方想做什麽。他轻蔑地哼了声,对时风说:“你的弱点是好色。”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时风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来。
                    他自认为自己心肠狠毒,头脑精明,在计谋上从不出半分差错,无疑是这黑道上数一数二的枭雄。可是如今,自己竟然有了弱点,而且这个弱点还是由一个连生死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男人告诉他的。
                    好色。
                    时风又笑了笑,反倒对许屹更感兴趣。
                    原来,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也会说出这麽好笑的笑话。
                    他用手指搔刮在许屹的铃口,然後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也感到那一刹那这具倔强的身子所带来的颤动。
                    “还有,你是变态!”许屹闷哼一声,头已重重地往後仰了过去。
                    “再说一些我的弱点出来,我喜欢听。”
                    时风一边说话,一边继续用手富有技巧的抚慰著许屹的分身。他轻揉著对方的已经逐渐肿胀的阴囊,又一直用指腹摩擦起被已被分泌物弄湿的铃口。
                    许屹挣扎著身子,可是却无处可逃。
                    他粗重地喘著,细长的睫毛也因为身体发生的变化而微微抖动起来,时风已经放开了他早已被刺激得灼热的分身,转而把手指探进他的後|穴。
                    随著时风修长的手指全没了进去,并恶意地搅动起来,许屹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压抑哀鸣。他抿紧唇,眼神变得凌乱。
                    时风微微一笑,抬头看著许屹问。
                    “你想杀了我吗?”
                    许屹忍著难受,嘴角慢慢有了丝笑意。
                    “不,我想让你杀了我。”
                    他闭上眼,头又靠回了刑架上,瘦削的身子在时风的注目下微微颤抖扭动,柔长的发丝一直垂落到腰际,也跟著轻颤了起来。
                    时风的脸色沈默了下来,他只是继续著手指的动作。许屹的挣扎越来越大,身体因为无处可逃而撞击在刑架上的声音,带著被压抑的束缚。
                    时风的眼里渐渐敛起坚定,他的手指再次按在了许屹被触碰後反映激烈的濡湿肠道里,“以後,你要为我活著。”
                    随之而来的是许屹轻声的嘘叹,以及达到顶峰时的白浊喷溅。
                    人活著,只是为了别人,会不会太可悲?
                    许屹不明白。他仍沈沦在一片混沌之中,隐隐之间,唇被堵住後,呼吸又变得急促。
                    一个吻,填不满自己内心的空虚,也解不了自己的寂寞。
                    他看著时风,最後闭上了双眼。
                    只感到那双手,捧著自己的脸,陌生的温柔。

                    许坚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他红著眼看著让许屹来救自己的父亲,看著自己的老婆,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是不是想我欠他一辈子?!”
                    他吼了一声,全然不顾在於珍怀里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
                    熟悉的戒具又摆在了面前。许屹不做反抗地让他们把自己的手反扭到身後,然後锁上纯钢的手铐,他看到他们在给自己的腿上拴脚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腿有残废,就算不绑也跑不了吧。最後,皮制的口枷也横在了许屹嘴里,两个看管他的人这才扶著他一步一步地朝时风的卧室走去。
                    “老大,人带上来了。”
                    “恩,把他抬到床上去,拿床头的绳子绑好。”时风正在看电视,他头也没回,只是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许屹也没有去看时风。他安然地被人躺到了床上,手脚获得短暂的自由後又被绳子紧紧固定了床头和床尾。或许是有些疲惫於和时风之间的纠缠,他闭上了眼,只想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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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里在放古玩鉴赏节目,时风有搜集古玩的爱好,所以他也颇有兴趣地一直看了下去。
                    被绑在床上的许屹似乎也并不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时风既然没有转身过来看他,他也不想做徒劳无益的挣扎,没一会竟慢慢睡著了。
                    直到节目结束,时风才关了电视。
                    手边的茶早已凉了,时风站到床边,看见许屹正睡得安稳。
                    伤痕。
                    许屹的脸上那道久经岁月的伤痕让时风有些感叹。他坐到床边,闭上眼,回想起这些年。
                    回不去的回不去,留不住的留不住。
                    时风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太过寂寞了。他把手抚上许屹的脸,指尖随著那道伤痕蜿蜒。
                    许屹睁开眼,慢慢地看清了那个正温柔抚摸著自己脸上伤痕的男人。
                    竟然是时风。
                    恨自己恨得入骨的是他,想尽法子折磨自己的是他,把自己仅有的尊严踩碎的也是他。
                    口口声声说不会让自己再寂寞的人也是他。
                    许屹闭上眼,不想去看。
                    太多东西太过虚幻,也看不清。
                    “我知道你恨所有人。”时风取下了许屹嘴里的口枷,手指滑过他淡色的唇。
                    “不,我不恨。”许屹笑。
                    时风埋下身子,吻住许屹。他的手也顺势抓住许屹的手,和对方的手指扣在一起。
                    许屹想闪避,但是他没有。他睁开了眼,注目著正享受般亲吻自己的时风。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生出。他狠狠地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立即在嘴里蔓延。
                    时风轻哼一声立即放开了许屹。他的舌头被许屹咬到了,痛得厉害,可他脸上却是在笑。
                    时风吐了口血水,取过旁边的口枷又给许屹戴上。
                    “很好,咬我的舌头总比咬你自己的好。”
                    许屹笑了声,别开头,他不恨任何人,只是恨自己。明明是一副最下贱的身体,却谁都想要,连死也不自由。
                    时风转身拿了瓶药膏出来,他把药膏先是涂在手上,然後才按摩似的全抹到许屹胯间软软躺著的分身上。
                    “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性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你大哥死後,除了你,我没碰过别的人,这个药倒用过几次,很管用。”转眼时风就把药膏均匀地涂抹了许屹的分身,他看了眼正因为忍耐异样刺激而身体微微发颤的许屹,“我知道你不想我碰你。”时风叹了声,然後又笑,越笑越淡,越笑越寂寞。

                    许坚知道光凭自己的力量要动时风很难,可是为了救许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许坚从没想过自己会做黑社会老大,现在他却想自己要做就一定要做个比时风狠的。
                    “把以前咱们和时风那边来往的资料给我找出来,我要看看。”
                    许坚吩咐了手下,看了眼坐在一边抱著许冉的於珍,走了过去。
                    “老婆,我得去救二哥。”
                    “你才回来……”於珍好像有些吃惊,她望著许坚,不想惊动怀里的孩子,声音压得低低的。
                    许坚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可是自己又怎麽能一二再再二三地让许屹一个人痛苦。就算对方不爱自己,但他们还是兄弟,是兄弟,就不能对这样的事坐视不理。

                    许屹感到自己的精神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来自下体的冲动让他无法抗拒。
                    时风的手还在不紧不慢地帮他套弄著,可是正因为这种不紧不慢,许屹的快感一直无法宣泄。
                    他开始发出呻吟声,双腿颤栗。
                    “你这个样子,我的确很喜欢。”时风说了句,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些,他知道许屹现在需要的是什麽。
                    屋子里静静的,许屹的呻吟和喘息声虽然已经竭力压制,却仍然充斥著整个房间。
                    他咬紧口枷,可是却无法再忍受时风一轮又一轮地挑逗,终於是悸动著哼了声,把Jing液射了出来。
                    发泄过一次後,许屹的情绪才开始又恢复平静。
                    时风则拿手帕擦掉了手上的浊液,伸手去解许屹脚上的束缚。
                    他把许屹的双脚架到自己腰旁,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高昂的分身。
                    许屹虚脱地忍受著身後传来的痛感,突然感到头脑发紧,混乱的往事同时涌了上来,每一张面孔都让他觉得不再真实。
                    “把他带下去,安排个房间,好好看著。”时风穿好衣服,瞥了眼已经昏过去的许屹。叫了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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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坚不是天生混黑道的人,所以他对自己手下这个的黑帮并不感兴趣,对所谓的江湖规矩更不感兴趣。现在,他想著的是如何能从时风手里救出许屹,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打电话约时风出来。”

                    许坚微微仰起头,吐了圈烟丝。他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犹疑和懦弱,充满了坚定。
                   
                   
                    “来,喝点肉粥,你太瘦了。”

                    时风舀起青瓷碗里煮得香喷喷的肉粥,递到许屹嘴边。

                    许屹被他叫人绑在椅子上,自然不可能自己吃饭,所以,时风饶有兴趣地决定喂他。

                    许屹绝食两天了,他看了眼时风手上的青瓷碗,又看了眼时风,懒洋洋地别开了头。他活到现在,心中了无牵挂,他已经不再在乎自己的生死。既然有人不肯让他好好地活,许屹决定死。

                    “听话,喝一点。”

                    时风耐心地继续劝,丝毫没有懊恼。可是许屹也丝毫没有要听话的样子。时风看了眼身後站著的保镖,向他们使了个眼色。

                    立即,许屹的头被人掰过来面向时风,脖子上也绑上固定的皮带。

                    “最後一次,乖乖张嘴,这粥很好吃。”时风温和地笑了笑,自己先喝了一勺粥,然後又舀起一勺,喂了过去。

                    头部被固定,许屹没法别开头逃避对方虚假的温柔。他定定地看著时风,神情木然。
                   
                   
                    把青瓷碗放到一边,时风什麽也没说,往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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