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异界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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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看这里少了哪些人?”
“你是说?是说圣殿二,圣殿十?凤神去了?还有星辰?他们要杀西门吹雪?”
“对,他本就是不甘寂寞的人,虽然我们也是,但他格外又不同些。”元座的话摸不着边。
突然,元座面色一沉,女子急问道:“怎么了?”
元座叹气道:“他还是那样,赶紧传令下去,现在正是人神出关的紧急关头,不能让他们怎么这么胡来。让他立刻撤离西门之都!”
“怎么了?他选择在都城杀西门吹雪?难不成他想把西门帝国也给灭了?”
元座遥望着外头,自语道:“人神啊,人神,我们可是等了您很久了!”
“对了,那个反贼查到在哪了吗?”
“没有。”一个前面的神卫走上跟前恭声说道。
“还是没有啊,想不到啊,想不到,以前就有光明神与魔神的分裂,现在也旧戏重演,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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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陛下!”亚笛对着后面一排打着哆嗦的禁卫吼道。
“哈哈!素闻阁下已经修成了神剑士,在下不才,碰巧也是,要不咱们来切磋切磋!”说话的是一个克拉腾国长相的年轻人,宽鼻,浓眉,凹陷的双眼。
“哦?在下从没听说克拉腾国出过什么神剑士?”亚笛漫不经心地说道,试图拖延着时间,等待西门吹雪的出现。
国王和王后暂时转移到了宫殿的秘处,那里有最好的魔法屏障,一时半会,敌人还找不上,找上了也攻不破,当然如果圣殿真的插手,那么一切都是枉然。
“哈哈,你是由西门吹雪一手提拔出来的,勉强有个紫色出来就不错了,可我就不同,我可是由万能的化身——伟大的圣殿造化出来的!神,真的存在!以前他妈的我还质疑过,现在看来真是大错特错,我——米基向天发誓一辈子信仰伟大的光明神!你们西门帝国也真是的,偏偏要侮辱圣神,生出个猪狗不如的王子,现在神要亡你,你不得不亡!”米基说罢,把剑一甩,一道纯紫的斗气横切而出。
亚笛暗暗心惊,这历史上从没有出现圣殿出动要灭某个国家的事情过,当下努力镇静着,破口道:“你说你们是圣殿派来的?好笑,拜托,打仗编个象样的理由好不好?圣殿的神呢?在哪?你叫唤出来试试?”
米基气得混身发抖,铁青着脸道:“他们才不会和你们一般见识,和这种小人物动手,那是玷污他们神圣的手!”
亚笛把心一横,还等什么,迎面就是一扫,一道剑光射了出去,脚下动如娇兔,一个身影晃动就立刻移到米基的面前,劈头砍去!
第70章 一袭白衣胜似血()
米基轻蔑地看着这扑之而来的剑光,仿佛狂笑着的精灵,漫天飞舞的精灵,一剑挥挡过去,纯紫的斗气有如一条长长的紫色带子环绕身上,上下飘荡,恰好散发出的能量冲荡开亚笛引出的那些斗气尖刺,米基眯着眼睛,对视着亚笛,喝道:“以气化形么?莫非你就只有这点本事?”
亚笛提腿一个侧踢,身子侧着躲过米基力道出奇地大的一剑,“哄”,一声巨响,不等他见到石板开裂,亚笛的腿正好对着米基的反踢,斗气相撞,反推力使他弹了起来,左手化出一把紫色之刃,反手射去。
米基轻笑道:“身法倒是精妙得很,想必是西门吹雪教你的吧。”
亚笛冷哼一声,悬于几米之上的半空,双手一撒,十几把斗气剑击散了对着他射的弓箭,在停顿的那一秒,他看见了整个皇宫乱成一片,刀光,血影,还有满耳的惊叫声,无数的禁卫撕破了脸皮,对着平日的好友就是背后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张张陌生的嘴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火,印在他们狰狞的脸上,牙上,闪烁着。
一切都乱了。
没有谁敢相信周围的人?因为说不定他就是下一秒要夺你命的奸细,叛徒,每个人都神色凝重,不断惊恐着,只能无助地挥着刀,试图保卫着自己,全然忘了他们的职责,他们保卫的不是自己啊,而是这皇城?这呼喊有用吗?
在生与死的面前,自己与忠诚面前,往往选择后前者。
亚笛想闭上眼睛,宫廷的政变也不是没有过,但是绝没有这次让他心慌意乱。
这手段来得也太狠了!
没有人相信别人,怎么能指望大家一起团结歼敌?
“禁卫大人,我们来了。”一只队伍从旁边的殿门入口冲了进来,是皇家直属队,万梅山庄的精英,亚笛稍微有些心安了,带头的是五个剑圣。
他们终究是来了,还好,还好。
亚笛沉声道:“这里不要管,先去保护陛下。”
为头的那个奥登剑圣见着此番情景也是一惊,回头对着身后一身白衣的禁卫们说道:“里尔,艾越,辛笛,你们各带禁卫去支援陛下,我们随后就到。”
“是。”三人带着各自的士兵杀进了重围,喊道:“大家不要慌,不要听他们蛊惑,叛徒只有少数,很快就会被我们所歼灭。是西门帝国的勇士就跟随我们保卫陛下!”
此话一出,军心大定。
他们是谁?是万梅山庄出来的人啊!白衣军啊!跟着他们,至少不会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
米基啐了一口,骂道:“都穿白衣,你以为你们是西门吹雪啊!不过不碍事,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结果!”
“亚笛大人,我来助你!”奥登一个箭步斩杀数个正拉箭的弓箭手,冲到亚笛的附近,与他背靠背。
层层包围。
亚笛焦急地说道:“你怎么也来了?我不是说要你去支援陛下吗?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奥登喘着气说道:“怎么能让大人独身应战!属下誓死追随大人!”
亚笛道:“眼下什么也别说了,他们似乎控制了很多禁卫,见机行事吧!”
米基笑得奸诈得就像一只老狐狸,尽管他很年轻,脱口道:“哟,好一出感人的兄弟情谊啊!不过你们两人照样一起上,本大人也可以让你们死得彻底!放箭!给他们点小火球!”
唰!唰!
密如毛雨,不可间歇。
米基也不着急,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看着他们仓促地应付着漫天的进攻,恶狠狠地道:“想当年,你们西门国的官兵追杀我的时候,也是如此这般,现在双倍奉还给你!”
“亚笛大人,奥登队长,我们来救你们了!坚持住!”
这时他看到白衣飘扬的一群身手快捷的禁卫很快地收割着己方的士兵的时候,脸色微变,骂道:“该死的西门吹雪!”
此时再不出手也就晚了点,不过他依旧很有自信。
说完,他拔地而起,身上的紫色飘带呼啸发直,变硬,弹射了出去,如同一根铁棍一般,挡开了奥登,手上一剑与亚笛战作一块。
数十招已过,不分上下!
米基疑惑道:“听闻亚笛大人的神剑士并不合格呀,怎么今日一见,还真像那么回事?”
亚笛瞅见已经被紫带捆作一团的奥登,皱眉,突而笑道:“过奖过奖,你也不赖,逃犯大人!以前你狂奔八百里的雄姿,好生怀念呢,怎么今日一见,脚不但活灵了,手也不错啊!”
米基最痛恨那段逃窜的日子,气上心头,又提剑朝亚笛砍去,亚笛急忙运出紫色斗气,突然米基嘴角一笑,眼中恶毒,把剑锋一转,硬生生地转而砍向不得动弹的奥登,狂笑道:“让你也尝尝失去部下的滋味!”
奥登大叫一声:“不!”
眼看巨剑带着紫色的环绕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中消失!
亚笛回转身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奥登就这样剑已插在了他的胸膛中,全数尽根,血散开了,吹落在西风中,他的嘴角抽搐着:“亚笛大人,不要过来!”
亚笛眼红了,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爆喝道:“奥登!”
米基嘎嘎怪笑着,见奥登仍未短气,眼中呈现出狂热来,又是一剑对着他的手臂砍去!
亚笛一个窜身,几乎是用最大的力气,以精血的能量瞬间在奥登面前冒出来,替奥登挡住了这一剑,岂止这剑力道甚大,竟震得他胸口沉闷,手头酸麻,退后了几步,差点落在背后奥登的怀里,猛喝道:“你该死!”
说罢便要挥剑再战!
突然!
亚笛感觉一个冰冷的东西直灌他的身子。
血,已不是自己的了!
冰冷,冷得像那西风。
冷得像那古老的城墙。
耳朵里似乎没有打杀的任何声响了,眼睛里却模糊一片,一个个人影分辨不清,他只感觉整个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满天的鬼怪,漫天的兽人,满天的乌鸦,满天的落叶,满天的雪花都在嘎嘎地怪笑着,对着他笑,笑得很开心,开心得像个偷走糖的孩子。
“为什么?”亚笛倒下去了,眼睛还望着城墙外的夕阳!
背后一个声音:“对不起,因为我是克拉腾国的。”
米基一阵大笑,笑得很得意,他的话有些听不清楚:“哈哈!哈哈!我们等的就是这一刻,洛基,干得不错!”
背后响来:“多谢大人提拔,还望在圣殿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亚笛绝望地想闭上眼睛,难道圣殿真的,真的,真的来对付我们吗?
他想起了一首歌:
不知道是什么奇异的风
将一颗树吹到了那边——
平原的尽头
临近深谷的悬岩上
它倾听远处森林的喧哗
和深谷中小溪的歌唱
它孤独地站在那里
显得寂寞而又倔强
它弯曲的身体
留下了风的形状
它似乎即将跌进深谷里
却又像是掉进西风里
在眼睛闭上的那一刻,他又想睁开!
因为他在夕阳里,在呼啸的西风中,看到了一袭白衣
第71章 西门吹雪与陆小凤之战()
依旧是九月十五。
夜,月凉如水。
朦胧的夜色下一个白衣剑者徐徐而立,却站在紫禁城之颠,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一个人,那人松散地靠着屋角,嘴角的二道笔直胡子分外醒目,笑着说道:
“西门吹雪,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忘不了。”
西门吹雪看了一眼这位四条眉毛的陆小凤,道:“叶孤城的确不该死。”
“哦?”陆小凤道:“所以你每年都来此来看望他的亡魂。”
陆小凤知道这是种怎样的寂寞,昔日叶孤城倒下的那一刻,天下间再无敌手,也再没有什么人值得让他拔剑了,也许别人都以为西门吹雪退隐江湖,与妻子远离喧嚣,成就一代剑神的美名,可陆小凤知道他就算拥有了人间的亲情,但作为一名为剑而生的西门吹雪来说,心还是寂寞,剑的寂寞,所以每年才会追忆那场决战,怀念天外飞仙,怀念一剑西来的叶孤城。
人生苦短,对手难求!
西门轻吹雪,冷月照孤城。
两袭胜雪的白衣,两柄饮血的长剑,紫禁城内,太和殿上,西门吹雪的剑刺人叶孤城身体的一刹那,内心深处涌起的,一定是无比的落寞与忧伤,虽然他内心深处清楚地知道对方是在刻意求死。因为从今往后,江湖上可能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和自己比剑甚至是谈剑的人了,古人在长亭畔折柳相送时举杯劝慰:“莫愁前路无知己”,但倘若前路真的没有了知己,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惆怅?高山流水绝,弦断无人听。
西门吹雪道:“叶孤城本来可以胜我,你是知道的,可他却选择了死,他宁愿死在我的剑下。”
陆小凤说道:“有些人,有些时候,死了更好。”
西门吹雪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圆月,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叶孤城还没死。”
陆小凤摸了摸'美丽'的胡子,道:“至今我还记得当时的情形,想必你也是的。”
两人思绪都飞向了凉如水的升到中天的圆月,飘到了远方。
最开始的那一夜,月寒如此,依旧萧寂。
在月光下看来,叶孤城脸色果然全无血色,西门吹雪的脸虽然也很苍白,却还有些生气。
两个人全都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脸上全都完全没有表假在这一刻间,他们的人已变得像他们的剑一样,冷酷锋利,已完全没有人的情感。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眼睛里都在发着光。
每个人都距离他们很远。他们的剑虽然还没出鞘,剑气都已令人心惊。
这种凌厉的剑气,本就是他们自己本身发出来的。
可怕的也是他们本身这个人,并不是他们手里的剑。
叶孤城忽然道:“一别数年,别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