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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若薇-第24部分

小说: 若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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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令朕印象深刻。”罗颢的手从若薇的下巴滑到她的颈项,然后再顺势下滑托到她的手臂,拉她起身的同时另一只胳膊也揽上来,就待要把她拦腰抱起的时候,罗颢觉得手中一滑,怀里的人像条泥鳅一样旋个身就挣脱了自己的掌握,他的手上只留下了一片床单。
  罗颢从上到下一眼扫尽眼前的妙人,身材玲珑有致,肌肤如珠如玉,她身上的嫣红丹绫薄而透明,根本遮不住什么,反倒与她白玉凝脂的肤色相映,更添了抹情 色。
  “呃……今天奴家在台上的舞蹈并非卓越,”若薇笑得风情万种,挑 逗的眼神意有所指,“若薇还有一舞,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观赏呢?”
  罗颢接到了若薇抛过来的媚眼,觉得胸中灼热燃烧,好吧,他不介意多享些艳福,反正她是跑不掉了,不是么?
  “噢?是什么?”
  “秘密!”若薇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若薇希望陛下您能……拥有足够的定力欣赏。”
  若薇的眼神很挑衅,但她确定她的“激将”被对方接受了。若薇从内侍准备的一大托盘子情趣用品中拿起一串缀细金铃的脚环戴在脚上:“陛下,若薇要开始了。”
  舞蹈的美,体现在肢体语言的交流,其中有很多种舞,它的存在就是表现美,表现性感,比如恰恰,比如伦巴。但是有一种舞蹈的性感是不入流的,它可能很大众,却被舞林人士一致不齿,它被他们称作“dirty dance”,它经常出现在某种提供特别服务的酒吧或者夜总会里,若薇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但不能说她从来没看过,而她现在跳的,就属于这种。
  罗颢觉得口干,身体由内自外地感觉燥热,萦绕在耳边的细细的金铃声像一只猫顺着他的耳朵直挠到他的心底,而那只妖精一直围在他身旁若即若离,以一种堪称折磨的速度解开他的扣子,脱下他的衣服。很好,他现在明白她那个挑衅的眼神是干什么的了。罗颢觉得自己当前的坚持简直就是自我折磨、愚蠢透顶,但莫名的骄傲却让他依然坚持这种莫名的自制。
  等他身上的衣衫渐少,露出胸膛的时候,眼看着这个妖精又一次转到自己的面前,罗颢终于忍不住出手把人裹到自己身前,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沁沁凉凉,软玉温香,缓解了自己胸口不住飙升的燥热。
  “哦哦!我的陛下,”若薇有些调皮地摇摇手指,拎着她身上薄薄的丹绫,扬扬眉毛,魅惑又挑衅,“我可还没脱呢?”

  逃生

  ——很黄,很暴力。
  折磨,又无限期待地享受这种折磨,似乎像拔河中的摇摆一样,艰难又力所不逮、身不由己,罗颢最终放手了,然后他的整个人被若薇边跳边拉至床边。
  若薇围着他、围着床框跳,在褪下他的衣物后,终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若薇身上的布很少,很少,但她同样用一种让人望眼欲穿的速度在进行。
  腰带,被她解下来了,绑了罗颢的手腕在床头上,并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半臂”也脱下了,缠绕到他一只胳膊上……若薇对他挑 逗性地挨挨蹭蹭,终因为重心不稳,俩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上。罗颢的眼前已经是一位半躺在床上的几近赤 裸的妖精,但她依然以一种节奏在缠绕他。她让他能看见她,能闻到她的体香,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却不能主动碰她,是的,那两个松垮的蝴蝶结丝毫不影响他的手在床格之间上下滑动,甚至他能感觉到那个绳结并不紧,只要一用力就能挣开,但他没有,那些捆住他手脚的绫绢就像一道看不见的线,拦下他,迫使他心甘情愿地认同等待——如果要享受一场无与伦比的盛筵,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等,之前的甜蜜的折磨也证明,痛苦的等待都是有丰厚的回报的……
  渔人结,挣得越紧越难解开;
  帆工结,只要固定在一个三角叉上就是一个最坚固的结扣;
  十字结,固定圆柱型物体的最佳绳结……
  ……
  瞧,她并不仅仅是在跳舞,对么?
  当若薇身上只剩下一件简直不能算裙的裙之后,她停下来,摘掉脸上一直挂着的魅惑的笑,扔掉了脚上的金铃铛,拽过一张毯子裹在身上。罗颢当即感觉不对,暗暗用上了八分力,手腕一挣,胳膊上的绳结却明显一紧,拧成绳的绫绢此刻再也没有柔软脆弱的感觉,变得结实、韧性十足,他知道他上当了。罗颢笑了,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别有什么不服气的。”若薇看着他,忽然开口,声音理性且冷静,“你刚刚的所有反应都说明你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不是么?难道你还想叫屈?”
  听了若薇的话,罗颢的目光变得深沉,声音也很平静,“你在这里就是插翅难飞,就不为自己寻个后路?”
  “你要叫人进来,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若薇无所谓地耸耸肩,“你都能决定不要脸了,我不要命也没什么哦?”
  两三句话,把罗颢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浓重的黑色阴影罩在了他的脸上。
  若薇拉了拉毯子,依然抵不住床榻另一边辐射出来的阵阵寒气,最后只好站起来,光脚下地跑到地上,去研究内侍放在托盘上的东西。她拿了一个药瓶,晃了晃,拔开又闻闻,回头又打量了一下罗颢光裸的身躯:“壮阳药?”
  罗颢一口气差点没被她气背过去,面色沉若锅底,再投向若薇的眼神就像盯着一具尸体了。
  若薇耸耸肩,好吧,不能怪她这么想,托盘上的东西泾渭分明,大约遵循着男左女右,她刚刚的脚环就是从这半边拿的,同样这堆里也有些药瓶啊,银针啊,什么装饰啊之类的变态又恐怖的东西,而另一边的东西就很简单了,基本上就是几瓶药。
  都是不能卖钱的破烂货。
  若薇选了一个闻起来味道还算清淡的药瓶到了床边,捏着罗颢的下巴就把药灌进去了。
  “放肆!” 罗颢低沉但严厉的警告!他的挣扎让绫绢越来越深地勒进了皮肤里,手掌因为血脉不通开始微微发麻。
  “算扯平吧,我刚刚都被你看光了,讨点利息不为过吧?或者你宁愿我用玉石枕敲昏你?我可不知道下手轻重啊,要是一不小心把你敲死了……”若薇挥了挥手,“……我是说,我只是希望这些药能帮助你消耗掉多余的精力,入睡而已,你瞪眼睛的时候还真有点吓人。”
  罗颢铁青着脸,胸中气血翻涌让他忍不住咯咯咬牙,消耗精力?天底下哪儿有光吃这种药就能耗出精力的事?她,她……简直是,是……罗颢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骂这只既能惹祸又愚蠢到一点都不懂得的……
  妖孽……
  这该死的混账妖精,他早晚有一天把她……
  他饶不了她!
  罗颢眼睛能冻死人地盯着她,若薇则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天色还早,她眨了眨困顿的眼睛,裹着毯子窝到了床榻的一角,从早上开始这一天她就没停闲,先是为了宋志将军弄得情绪低落哭了一鼻子,然后在树林里又被气个半死,最后跳舞还弄出这么一大堆祸事,她早就疲累不堪了,她必须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才能应付接下来的逃亡生涯。
  若薇蜷在毯子里抵不住疲倦慢慢阖上眼睛依着床角打瞌睡,留下身旁的那位体内正遭干柴烈火,体外辐射千年寒冰的大殷皇帝独自在清冷的夜晚里承受非人的煎熬。
  若薇在黎明前夜最黑的时候醒了。她看了一眼罗颢,也不知道是不是精力发泄完了,反正他现在貌似已经睡过去了。
  她轻手轻脚地裹着毯子走出去,不意外地碰到外面值夜的宫婢:“嗯,这位姐姐,我是听说只有皇后娘娘有资格跟皇上睡整晚,那个……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现在我出来,拜托姐姐给找个能休息的地方,嗯,还有衣服……”
  “只有皇后才能?”这位宫婢明显没听过这样的事,又看了看若薇精神不振的样子,“你们卫国有这规矩,我们殷国可没有。”
  “那我回去喽。”
  “别!”她把若薇叫住,“进进出出的你想吵醒了皇上不成?随我来吧。”她交待了一声同守夜的另一位宫婢,就领着若薇出了外室。
  隔壁偏殿里早就备好衣物,若薇看到它们时微微松了一口气,对这样的情绪若薇自己都觉得滑稽可笑,二话没说接过来就直接穿上了。这让旁边的宫女有点惊讶,对这个据说从卫国来的舞娘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像这种人她见多了,多以为是一夜之后就变成了飞上枝头的金凤凰,颐指气使,傲慢得不可一世,但眼前这个看起来倒是个懂事的。并且还是很漂亮的那类。
  待她穿完,这位宫女对她福了福:“小主请随我来。”
  小主?若薇心里嘀咕了一下,转身跟这位宫女出去了。
  “这位姐姐值夜是不是很辛苦啊,都不能睡觉。我只熬了半宿都已经头昏眼花了。”
  宫女笑了笑:“小主初承龙恩身子自然会有些不适,我等只是在外半宿轮值,当然不会辛苦。”
  “呵呵。”若薇假笑了两声,难道皇宫里的人都回把皇帝那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尽管什么实质也没发生,但是这个宫女的暧昧态度还是让她觉得……若薇顿了一下转开话题,“我听说宫人都在皇宫的最角落的地方休息,那你回去不是还要走很远?一晚上也睡不了多一会儿,怎么能不辛苦?”
  “小主说的地方是粗使宫奴待的地儿,我们这些在皇上身边伺候的都住在这里,前面角院。”
  “哦。”若薇轻叹了一声,终于打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就是这里,”若薇被带到了离主殿,到前殿的某厢房,这位宫女点上了烛火,“夜很深了,小主先在这里暂歇了吧,待明晨总管大人会安排您的住处。”
  “哦,谢谢这位姐姐。”
  “奴婢告退!”
  邦——扑通。
  看着前面的人影无声无息地倒下去,若薇放下凳子把人拖进内室,把她身上的那套宫女服饰扒了下来。前面角院那里是宫侍的住所,若薇披上了宫女的衣服,猫腰冲那边摸过去了,她需要一套太监的衣裳……
  自然的生物钟让罗颢尽管一晚上疲累难当也在卯正太阳初升的时候醒过来了,他微微动了动,手依然高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罗颢阴沉的情绪从眼睛里划过,然后闭眼,小心地探巡了一圈体内的气息,待确定基本无恙之后,运动内息奋力一挣,啪嗒哗啦一声,把床头的红木震得木屑乱飞,被绑了一夜的手臂从头顶拿下来了。
  罗颢脸色青中透黑,目光更如寒潭深渊,三下两下把已经被拉拔丝的绫绢从手腕上抓下来,原本他昨晚就能运功脱身,只要调息理顺了被怒气和情 色撩拨得乱织岔入的内息,可万万没想到关键之时,那个妖精竟然灌了他一瓶与阳丹……昨夜遭遇的凶险,实在是罗颢二十六年来遇到的第一次。
  此刻的身边早已经没了那妖孽的身影,罗颢霍地一下子起来了,随便抓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大步往外走去,门都是被他踹开的:“常贵!”
  不管那妖精能躲到哪儿,等他找到她,她的死期就到了!
  “皇上……老奴在呢,皇上您这是……”常贵在这边正忙着呢,听到皇上这一声明显情绪不善的叫唤,心里又是一突,琢磨着这一大清早的不会又出什么事吧?
  “下去派人手,掘地三尺也得把周若薇给我找出来!”罗颢几乎是吼着把这命令说出来的,他真是气极了,说话没头没尾,也忘了身为皇帝的独特自称,待吼完之后罗颢觉出自己的失态,未等补充,常贵就好像对这件事已经心领神会的了。“回皇上,那位若薇小主,奴才已经派人去寻了,刚刚侍卫总领大人说没抓到犯夜的人,宫外的侍卫也正在核对一清早出入承乾宫的宫女,应该很快就能回话了。”
  这是什么状况?不会是那妖女把昨晚他们的事……不,不可能。
  罗颢略一沉吟:“一大清早就弄得乱哄哄的,常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皇上,昨儿半夜,若薇小主从内室里出来……”
  昨天若薇出来的时候,外面守夜的是两位宫女,带若薇下去换衣服休息,完了还被敲晕的那个是承乾宫的大宫女宝秀,她人一去不返。另一个留守的小宫女以为她偷闲,原本也没什么。但眼见天亮也不见人回来,甚至常贵公公都来了还不见宝秀的人影,那就有点不正常了。这小宫女跟常贵公公一报备,常贵自然就派下面的人去找,这一找,好么,宝秀被人敲昏了直接躺在地上,还被剥了外衣。
  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尤其常贵还见识过若薇那股不服人的狂悖性子。别管昨晚她跟皇上到底闹了什么邪,先把人找到是正经,至于皇上回头想怎么处置,就不是他们这些人的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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