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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俏状元-第35部分

小说: 俏状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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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都是水。。。。。

  手臂突然被重力紧紧抓住,搓揉额头的手一僵,白少枫茫然回望。天已全部黑了,他看不清是谁。

  “你是来接我的吗?”人影一晃晃,象是二人,白少枫以为是地狱中来的黑白二常。

  “对,我来按你。”高大的男子欣喜地拥紧,怕再次失之交臂。

  耳熟的声音,是那位太子。白少枫怅然摇头,转过身,又欲走向河底。

  “不,”慕容昊俊美的容颜惊恐的抽动,满含情感的声音不加控制带着泪意。“为什么要死,为什么??”

  脚移不向前,反到慢慢在向河岸靠拢。白少枫奋力挣扎着,“放开我,让我走,让我走,我不想跟你回去。”

  “少枫,不要任性,天掉下来,小王来撑,好不好?”慕容昊柔声宽慰。不懂他为何这般决烈,那个该死的傅冲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这一刻,慕容昊要血洗丞相府的冲动。

  “天好大好大,撑不起来的。”白少枫喃喃嗫嚅。温透的衣衫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头好痛,不想动了,任身子渐渐没入水中。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了。

  慕容昊无奈,长臂挥手重击,白少枫嘤咛一声,入水前晕倒在幕容昊的怀里。

  拼命把白少枫嵌入心口,慕容昊艰难地涉水奔向岸边,轻轻地把他放在地上。墨黑的夜里,他看不到秀颜,闻不到呼吸,惊慌无助地闭上双眼,不禁放声痛哭。

  “咚咚”的脚步应声飞奔而来。“太子?”高山低喊,一样的无助失控。

  “小王在这!”止住悲声,抱起地上的人儿。“快回翰林府,不要声张,白少枫溺水了。”

  “大人。。。。。。他还好吗?”轻历过生死的高大侍卫发颤,抖索着伸了过去。

  慕容昊抬起一脚踢开,愤怒地咆哮,“小王让你守护好他,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高山沉默着。

  “应该还话着。”慕容昊气息簿弱地粗声喘道,“你推小王一把。”一身湿衣的白少枫沉得他举步艰难。

  “好!“高山愧疚地移步到慕容昊的背后。奋力推着。

  慕容昊举起沉重的双脚,咬牙上阶。不长的距离,象挑着千斤担走陡坡,他粗声喘息不止。怀中人儿动都不动,借着夜色,不带任何杂念,温唇不舍地贴近柔软的脸腮,情难自禁地低头啄吻,感觉不到热度,让害怕的他更压下身子,密密地深吻他。“少枫,撑住!”

  冰冰谅凉却炽热的吻,缠住两人。直到怀中人低咛一声,他才错愕地退开身子,粗重的鼻息急乱,无力阻止嘴上的酥麻、灼热自背脊窜下,直入心窝,更困死他。

  少枫还话着,慕容昊仰天长哭,把怀中人更贴向自己。

  门官一五一十把刚才的一幕向刚回府的柳叶学说了一遍,柳叶一声惊呼,又喊又叫,所有的家人全部冲出来,乱成一团。

  几个家仆提着宫灯,正想住河边走去,瞧见慕容昊怀中抱着昏迷的白少枫正朝这边走来。

  “公子,你又怎么啦?”柳叶哭着扑了上去,才几日呀,上个月是一身的血从马上被抱下来,如今又是这个样,下次。。。。。。。

  慕容昊脸如一块寒冰,冷得让人不寒而粟。“滚开!”他拂去柳叶的手,抱着白少枫走进最近的花厅。轻轻把他平放在桌中,拍打他的背,让他吐出一滩水。

  “大人没事吧?”

  所有的人纷纷上前表示关心。

  慕容昊心中的怒火早就快压制不住了,“闪远一点。”他吼道。

  高山拦住上前的人,“不要妨碍太子救人。”

  白少枫水吐得差不多了,仍不见清醒。慕容吴忙将他翻过来,抱在怀里,深吸口气,对着他的嘴用力吹。

  刚刚在洛河中,当意识到白少枫可能要永远消失时,就好像心里珍贵的东西被夺走了一般疼。

  他的心咚咚跳着,不停默念着,快醒来,你不谁有事,快醒来。。。。。。。

  旁观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那个。。。。。。。我来。。。。。。。”柳叶挺着个肚子挤上前,想从太子的口下救出白少枫。高山一道凌厉的目光,她把话又咽回去了。

  “冷!”白少枫叫出了声,微微睁开眼,眨了几下,又晕过去了。


  “小姐!”柳叶哭出了声。

  “你们傻了吗?还不去请大夫?”慕容昊象头狂怒的狮子,暴跳如雷。无助的泪水从眼角徐徐滑落。

  所有的人再次呆住了。

  好象睡了长长一世,梦中有许多让人伤心的往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重生。

  白少枫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声,眼翼掀了掀,悠悠启眼。

  “小姐,少爷,大人,你醒来啦!”柳叶欢喜的泪扑簌簌住下掉,激动得语无伦次,死命摇着白少枫的手。“想吃什么,我给你瑞去。”

  朝夕相伴的丫环,熟悉的摆设,白少枫痛苦地闭上眼。以为重生了,原来是梦。。。。。。

  “大人,你睁开眼呀!”体贴的丫环诚惶诚恐地跪在床畔,伞着沾湿的棉巾,轻轻润他干烈的唇瓣。又是发寒又是发热,拆腾了三日,方才脱离了危险。

  嘴上突来的刺痛,令白少枫瑟缩了下。

  “柳叶碰痛大人了?”柳叶慌忙放轻手劲。

  心如死灰,连扯唇的力气也没有。他怎么没有死,为何还话在这世上?他在这世上一天,就如一个隐形的炸弹,迟早会把兄长和白府的人炸死的。

  柳叶放下布巾,腾手端上一碗参汤,在嘴边吹谅,递到白少枫唇边,“大人,你都三天没吃了,柳叶吓坏了,你怎么会突然溺水呢?”

  “溺水?”白少枫低喃了一句,谁想出这么好的理由?微睁开眼,对柳叶轻晃了下头,推开参汤,“不要。”

  “呕当”,几声巨响,是桌上的瓷器被重力扫落在地的声音。白少枫一激零坐起,柳叶手中的参汤也不禁吓得泼出几分。

  二人拾头、只见门边桌案旁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周身如寒冰拒人于千里,寒眸如刀,象杀人于无形。扫落了桌案,仍不解气,抬手又掀凡了桌案,一边还扯下装饰的帘幔。

  “太子,你何时进来的?”柳叶颤抖地搁下碗,心惊肉跳地思索刚刚有没有自言自语漏出什么。

  “太子在你端参汤时进来的。”跟随在后的宗田看出妻子的担忧,忙安慰道。

  三日,看着昏睡的大人,太子青着脸,一言不发,但那股怒火却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让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昏睡的三日,太子寸步不移这小楼,就连用膳也是在这里。他好来不知疲倦,捧着本书端坐在那里,目光专注,每过去一日,柳叶觉得太子就瘦一点。东宫几次来人,他只挥挥手,头抬都不抬。刚刚好象是皇上什么旨意,他下楼一会,而就在这一刻,大人却醒了。

  白少枫挣扎着想起身行礼,慕容昊冷漠地一笑.“不必了,白大人,小王受不起你这份礼。”

  “下官,下官应该。。。。。。”白少枫急喘着气掀开床被,欲下床。

  “大人!”柳叶心疼地欲上前扶住。

  “让开,由他自已走。”慕容昊厉吼道。“他的胆惊人呢,居然有胆做出那种壮举,好不容易从地狱门前拉回,还任性绝食。看不出啊,白少枫,勇气不错哦,你
  就这么渴望离开这世界,是不是想借机让小王因你内疚?哈,小王的心是铁打的,你就不要打那种算盘。”

  “不是这样。”头很疼,脚象踩在棉堆,屋中一切都在转悠,每张面容都是模糊的,太子的声音为何要这么大,白少枫汗湿衣衫,还没站起,又跌倒在地。

  “不准扶。”慕容昊喝住含着泪,欲上前抱扶的柳叶,“你和宗总管下去。”

  “我。。。。。。。。”柳叶想拒绝,宗田上前强拉住妻子下楼,现在的太子如一座火山正在喷涌而出,谁挨近谁就会烤焦,但那座火山一定会绕过大人的,他看得出。

  “太子,”酸楚在眼眶中爆开,泪水冲落白少枫脸颊,“让我死吧!”

  “离开小王,你就能解脱?哈,没那么容易。高山!”慕容昊连嘴唇都在颤抖,很想抱着他柔声宽慰,可一看到他刻意求死、神形俱灰的样,他无力的只能吼叫、
  跳。

  高山应声进来,低头听候吩咐

  “啪!”慕容昊抬手,左右两掌,高山身形未动,依然站立。“小王让你舍命护好白大人,你干什么去了?”

  “属下失职,求太子重罚。”高山跪倒在地。

  “罚有何用。现在你的大人只求一死,你会如何?”

  “属下会陪大人而去。”

  “不要,不要。不关高侍卫的事,是我自己想死,太子,你不要为难高侍卫。”白少枫的眼眸被泪水糊花,手激烈地拍打着地面,“不要这样逼我,太子,让我死吧!”

  “理由呢?你犯了错,还是杀了人?”慕容昊冷冷地笑着,“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告诉你,白少枫,你若死了,不仅高侍卫会陪葬,而且白少楠和你苏州全家、翰林府的上上下下也会一起作伴,给哈,黄泉路上浩浩荡荡一群人,至少你不孤单哦,白大人。

  白少枫闭上眼,气若游丝,“不要让我恨你,太子。我只是一个寻常的官员,朝中一抓一把,你为何不能放我回苏州,不能让我辞官?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被逼的!”

  慕容昊的心被这句话生生扯疼了,眯着眼打量那焦粹的面容,如果能放,他早就放了,不是自已抓着他,而是他把自己抓住了,身不由己。”只要你话着,恨小王无妨。记住,你的命不属于你一个人,你无权做出任何决定,稍有风吹草动,小王让你死不膜目。”

  面如死灰,白少枫努力坐起,凄婉一笑,“太子,下官本想有尊严地离开,因为你,下官注定要做个罪人。罢了,来世做牛做马,慢慢赎还吧!”

  “你还是要死?”慕容昊真的被激怒了,威胁、恐吓,就差开打了,他为何还不能开窍?

  疲惫地将清瘦的脸颊贴在床角,隔着轻软的棉被,淡淡的熏香围绕颈间。从苏州逃出,他就是想好好话着,世间如此美好,他不舍放弃。但处境由不得他贪生,天地不容他呀!“今日太子拦住了我,我便话着,只是隔几日,别人还是会送我上路的。”

  “谁?”慕容昊蹲下身,摇晃着纤细的身子,“傅冲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给小王说,说,说。。。。。。”

  泪水滑落瘦颊,苦笑溢面。“和丞相没有任何关系。”

  “白少枫,不要象个女人做出可怜样,我不要看。到底是谁要杀你,傅相?皇上?还是另有其人?”慕容昊凶狠地回过头,“高侍卫,最近白大人才遇到什么事吗?”

  高山沉思了一会,轻轻叹了口气,“前一阵,白少楠大人和白府的两位老人来过,今日丞相和小姐来了,其他没有什么的。”

  俊挺的眉急促地挑动,慕容昊抱起白少枫,把他轻放到床上,拉过棉被,怔怔地看着。“傅府的亲事,不管你愿不愿意,小王都会阻止,不是因为你,这本来就是小
  王的事。白少楠对你讲了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小王会为你做出公断。只要你活,小王就是得罪所有的人,也值得。”

  除了叹息,又能如何。如一个无用的木偶,让人扯向东扯向西。疏离地拾眼看着面前的寒眸,无法随意生命,只能倚着这棵大树暂且苟话于世,“太子,谢谢你的抬
  爱。若想下官话着,能否应下下官几个要求。能应,从此后,下官定会赴汤蹈火,为太子效命。”

  “说!”慕容昊冷声喝道,一股狂喜自心头涌起。

  “请太子帮下官推却傅府的亲事,还有请太子让下官和兄长脱离亲缘,永无挂连,纵使下官犯错,与白府和兄长没有任何关系。”

  “你想不孝?”慕容昊有点纳闷了。

  “太子不要问下官的缘由,只求太子帮助而已。”

  “好,小王做主把你过继给谢先生,从此后改姓谢,与白府没有任何关系。”一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隐情,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白少枫如此绝然,他不必多问。

  “不要过继,我想随娘姓柳。”如有朝女儿身被露,谢叔,他也不能连累的。

  慕容昊愣了一下,费疑地看着他,重重点头,“行,小王全部答应你。”

  白少枫闭上眼,象经历千山万水,又累又乏,终到彼岸了。“白少枫的命以后就是太子的了。”

  想起他刚刚心灰意冷的样,这一刻犹如绝境逢生,慕容昊狠命抓住柔弱的双肩。“永不可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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