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如何嫁给亿万富翁 作者:月亮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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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还是不太相信天气真能冷到那程度,但是在半信半疑间,她还是拿几件外套放进行李箱里,行李箱一下子就变得拥挤起来。
幸好李凤矩作为男人的作用还是发挥了,他把行李箱拖出了门口,然后司机接手了。
上了高速,康椒还在为身上的外套别扭。“看起来很热,真的想脱掉。”
下了车后,李凤矩把她身上的外套脱掉拿在手上,顺便握着她的额头挡住风。
在进入了特别通道上了飞机后,康椒开始兴奋起来,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什么时候开?”
“快了!”李凤矩摸着她的头。“坐好,闭着眼睛休息一会!”
康椒点点头,但是心脏不停砰砰地跳,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虽然兴奋但也很紧张。
没一会飞机从地面起飞,在离地一刻康椒吓得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李凤矩笑着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腿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凤矩拍拍她的头。“你看,外面多漂亮!”
康椒睁开眼睛,看着外面洁白的世界,朵朵白云就像围绕在身边一样,她情不自禁地说道。“真想伸出手弄一朵回去!”
李凤矩瞥了她一眼。“不行,你会因为违反航空条例,被赶下飞机。当然机组人员会非常仁慈地送你一个降落伞。”
康椒睁眼怒道“你就不会哄哄我啊!”
李凤矩不耐烦地道,“你提的东西就不能现实一点吗?”
“却!我觉着跟你在一起也很不现实呢。”康椒嘀咕了一句,靠在他怀里,把头搁他肩膀上。
李凤矩诧异地又看了她一眼,淡然地道:“你是把我比作高不可攀的人吗?然后你一直都在仰视我吗?”
康椒道。“你理解错了,像我那么好,那么冰清玉洁,人见人爱的美人儿,结果那么不现实地和你在一起了。”
李凤矩尖利的眼神,顿时在康椒的脸上巡视,吓得她的小心脏缩了一下。
但他收回眼神后轻咳一声,故意慢慢地低声问:“你的意思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神经!”
康椒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然后狠狠地拿脚踢了他一下。
恰巧飞机此时也跟着摇摆了一下,又恰好那时,李凤矩的诡异地看了她一眼。
康椒马上缩回自己的位置,双手合十忏悔。“飞机啊飞机,我不是有意那么用力踢他,害得你摇晃的。”
“各位旅客;我们的飞机因为受到航路气流的影响;有较为明显的颠簸。请您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洗手间将暂停使用;谢谢您的配合!”
听着广播的内容,康椒窘得满脸通红。
☆、无花果
下了飞机后,李凤矩将手里还搭着的外套拿给康椒。
康椒还在为飞机上的事情和他呕气,偏偏不肯接。
“外头冷呢!”李凤矩劝她。
“不冷,这里一点也不冷!”康椒在机场内暂时没有觉得着冷,索性继续和他斗气。李凤矩的脚步不易察觉地停了一下,然后将她的手指握在掌心里。
一到了机场门口,康椒看到迎面飞来的雪花,还有那么一丝兴奋。“雪!”刚说完,马上就了个喷涕,一件就外套就披在了她的身上,李凤矩道“老实一点!”
趁着来接人的司机打开车门的时候,康椒朝侧身坐进车里的李凤矩做了一个鬼脸,待他坐好时,康椒又恢复了原样。
她从进车里后,从车窗望着外面下雪的天空,时不时把车窗按了下来,一有风时,李凤矩的手必定伸了过去,把车窗重新升上,最后干脆把窗子全部锁上。
康椒反抗。“看雪又不会着凉!”
李凤矩道。“刚刚是谁打的喷涕!”
康椒的表情有点无语。
“家里,圳城,港城应该一百年内都不会下雪吧!”她一幅期待地眼神看着李凤矩。“况且我们只是出来那么几天。”到时回去原来生活工作的地方,想看雪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李凤矩皱眉看她:“隔着窗看也一样。”
行,先礼后兵吧,不情愿的康椒嗖的一声探出身去按车窗的开关,结果在半途中被李凤矩压着脑袋重新按回座位上。
康椒抗议。“我现在二十八岁,又不是八岁,拜托你,给我一点人/权。”
“你的脑子遗留在港城里,我不得不担负起作为监护人的重责!”语气淡淡的不见蔑视。
外面雾起了,路面上的汽车的灯开了,隔窗望过去,连成一条光线若隐若现,而前方好像是看不到底的黑洞,充满了不知预知的前路。
而在黑暗里,雪片簌簌的落下声于耳朵不绝,车里的康椒顿时感到了剌骨的冷,因为来的时候,她的准备不足,连围巾都没有带。在机场的时候因为有暖气,也不觉着有什么,现在寒意一点点侵袭,慢慢地透入骨髓,身上也似乎凝成了冰,贴入了骨头。
李凤矩脱□上的大衣盖在她的身上。
康椒呼吸了一口气,发现吸进气的时候,胸口有些疼痛。
哪怕车里的温度比外面还高,她还是觉着冷。但是随着雾散,外面古老而看起来有些荒凉的建筑物吸引了她的目光,“我以为在皇城脚下都是金碧辉煌的房子呢。”至不济也是样板书上那种瞧着典雅的式样。
“你想想,你现在才二十多岁,如果你几百岁后,那是什么样子?”
一具枯骨,或者和黄土合在一起不分你我了?
好吧,康椒就知道不能和李凤矩讨论太多这些心中幻想的事。
“你确定要在这里买地盖房子吗?”康椒遗憾地看着窗。
“你确定首都要迁移吗?”
不能!不过。。。。。。。。。。。
“说话老是那么生硬,怪不得没有多少女人对你有兴趣!”康椒感叹!
“我对别的女人也没有兴趣。”
“原来你对男人感兴趣!”
李凤矩凉凉地道“我都说你的脑子留在港城了,你就是不信!”
回答他的,又是康椒的一个喷涕。
首都机场离酒店的路面,有些积雪。
李凤矩吩咐司机拐弯去了吃饭地方。
康椒下车时虽然多披了李凤矩身上的外套,但是鼻子被她揉的有些通红。
“我想你是对的。这里冷的让我无法想像。”在一片冰天雪地中,真正的呵气成霜。
然后她发现出了停车场后,吃饭的地方旁边是一个很大的湖,湖边的柳树的枝条上被前些日子所下的雪片包裹,远远望去,如同玉树一般的光洁耀眼。
“吃完饭后,我们去滑冰!”康椒哀求着李凤矩。
其实有句话也可以非常贴切的形容她,好了伤疤忘了痛。
心头烦躁的李凤矩直视着她的眼睛,没说话。
康椒投降。“行行,我知道了,等休息好后再出来。”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间私房菜,不小的院落里,看着有些陈旧,但随着他们走到门口,门忽然打开,穿着棉布大袍的一位中年人迎了出来。“是李先生吗?怎么提前一天来了。”
李凤矩道。“真不好意思,有位置吗?”
“有!请进来坐吧!昨天的雪下得太大了,路面上不好走,今天刚好有人取消了。”
“那正好!”李凤矩牵着康椒进去。“菜单不变,顺便煮多一碗姜汤过来。”
这个男人真是令人又爱又恨!
吃完饭后,李凤矩吩咐人买了围巾,手套,还有新的大衣给康椒。
康椒从善如流地换上。
到了酒店后,可是真的倦了,她连澡都没洗就睡下了。
睡梦里,她的身子一会哆嗦起来,一会又热的要掀开被子。
昏昏沉沉中,她听到了李凤矩开门的声音。
他要出去吗?她一直听到窗外有下雪的声音,选择这样的天气出去,真不是明智的选择。
可是她醒来时,发现李凤矩又回来了,正趴在床边上。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身子也可如此的沉重,比上一次还令人难受。
“你醒来了。”李凤矩说着,声音有些沙哑,又道:“要喝水吗?”
昨天半夜,他发现康椒发烧,匆匆赶了出去叫医生过来。
那时大医院的医生要值班,自然不肯出诊,更重要的是天气,下那么大的雪,深的快要掩盖住人的膝盖。
因为时间太晚了,他来不及联络其它人,只能用了笨方法不停地问人,不停地一家一家去问,也不停地许下重金,这才请来了一位私人诊所的医生过来。
康椒被李凤矩扶着坐了起来,背靠在枕头上,从李凤矩的眼睛里,她看到自己的样子很狼狈,但是他的样子也好不了去哪里,憔悴的脸,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连下巴的胡子长了出来,他顾不上刮。
“对不起,都怪我昨天任性。”
李凤矩轻笑了起来,喂着她喝水。“你怎么不怪我,硬要把你带着一块来。”原来爱一个人,就舍不得和她分开。
他有几分自嘲又有几分可笑,从前他交往过的女友都在怪他留给她们的时间太少,那时候他还嫌女人都是一群不体贴,无理取闹的人,因为男人最重要是事业,可是只要心中真正装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种分离的时光,比割了身上的肉还难受。或许这就命运的奇妙之处,让你绕了一大圈后,才让你明白有些事情的真相。
“我也想过来看看以前的皇城。”
康椒还是想坐起来,但是李凤矩只是垫高了她脑袋后面的枕头,让她看起来有些半坐的意味后,又把她露在外面的手轻轻放入被子里。
他的手很冷,她的神情的不自觉得温柔起来,道“你也上来吧!”
这种话是她第一次主动说,李凤矩轻笑了起来,“还不行,呆会公司的人要来了。”
康椒赶忙推他。“那快点收拾一下你的样子。”
说真的,李凤矩现在的造型在她眼中虽然可爱,但是做为一个公司的高层来说,这种形象会让下属的员工感到极度的不保障。
李凤矩难得没和她斗嘴,顺从的去了洗漱。
不知道是他的掩饰功夫到位,还是他的身体底子不错,出来后又是强势的高傲人一枚。
没多久,酒店的早餐送来了,而在京城李氏集团的人也陆续过来。
而躺在床上的康椒后知后觉地发现,李凤矩订的只是一个大房间,而不是一个套房。
所以她不可避免地和李氏集团的人共处在同一个房间里。
那时李凤矩一边喂康椒喝粥,一边听他们的分析报告。
在听完最后一份后,他把康椒嘴边残留的水渍擦掉。“你们都有实地考察过吗?”
“有!但是京城里的古迹太多了,能开发的地方不多。”
“是吧!”李凤矩问他们。“我们李氏集团有多少人?”
“一万七千六百五十三人。”
来人有些惶恐地擦着额头的汗。“可是京城不同,框框条条太多了。”
李凤矩把被子盖到康椒的脖子处,“框框条条太多的意思是,做事情就是不可能成功了?”
说完后,他走了出去,李氏集团的人连忙也跟着出去。
李凤矩吩咐人换了现在住的酒店房间后,才对跟来的人道。“用你们的脚步,走完京城的每一片地方,然后给我一个可行的方案,如果给不了的话,那我就去找能给我方案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看到有人在言情小说吧推荐这篇文,谢谢!文章的名字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里面有馅哈!
…
下了飞机后,李凤矩将手里还搭着的外套拿给康椒。
康椒还在为飞机上的事情和他呕气,偏偏不肯接。
“外头冷呢!”李凤矩劝她。
“不冷,这里一点也不冷!”康椒在机场内暂时没有觉得着冷,索性继续和他斗气。李凤矩的脚步不易察觉地停了一下,然后将她的手指握在掌心里。
一到了机场门口,康椒看到迎面飞来的雪花,还有那么一丝兴奋。“雪!”刚说完,马上就了个喷涕,一件就外套就披在了她的身上,李凤矩道“老实一点!”
趁着来接人的司机打开车门的时候,康椒朝侧身坐进车里的李凤矩做了一个鬼脸,待他坐好时,康椒又恢复了原样。
她从进车里后,从车窗望着外面下雪的天空,时不时把车窗按了下来,一有风时,李凤矩的手必定伸了过去,把车窗重新升上,最后干脆把窗子全部锁上。
康椒反抗。“看雪又不会着凉!”
李凤矩道。“刚刚是谁打的喷涕!”
康椒的表情有点无语。
“家里,圳城,港城应该一百年内都不会下雪吧!”她一幅期待地眼神看着李凤矩。“况且我们只是出来那么几天。”到时回去原来生活工作的地方,想看雪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李凤矩皱眉看她:“隔着窗看也一样。”
行,先礼后兵吧,不情愿的康椒嗖的一声探出身去按车窗的开关,结果在半途中被李凤矩压着脑袋重新按回座位上。
康椒抗议。“我现在二十八岁,又不是八岁,拜托你,给我一点人/权。”
“你的脑子遗留在港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