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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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层次的!算了!把蛐蛐儿给我!你别赌了!我给我以前男朋友家里打电话!管他们借钱”。
“袁姐,我懂蛐蛐儿?”我急急躲开她抢来的手,小心小心。别伤了我宝贝儿
我了个晕啊,咱俩的希望都在这罐子里呢,你别瞎抢行不?
袁雅珍一脸焦急:“你懂?你懂你就不会说那话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呢!你!你怎么弄了化厘的啊?不行!不能赌了!你快回家吧!”
“哎呀,袁姐你就别掺和了
“我不掺和能行吗?你百分之百要输的!别胡闹了!”
我也清楚,别看七八是相邻两个数字,但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七厘和八厘的蛐蛐儿相斗,就好比女足和男足对踢,就好比五十公斤级和七十公斤级的拳击。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凯子憋着笑瞅瞅我:“你确定?确定要拿七厘战我的八厘?。
我不理袁雅珍的阻挠,点头道:“是,但我也有一个条件,如果我侥幸赢了你,航子必须也接受挑战这话我得搁在前面说。
“是想把你袁姐的欠条收回去吧?”航子和其他人都用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我:“呵呵,你还真以为能赢呢?好,我同意了,你先跟凯子赌吧肯定是斗缸的猫腻和七厘八厘间的差距让航子想也不想地答应了,谁也不嫌钱多,百分之百能胜的赌局。为什么不赌?
袁雅珍见无法阻止,闭眼吐出口气。从包里把最后几万块钱拿给我:“用我的
我把钱推了回去:“你留着吧,万一我输了,这钱也能给小龙交学费。”
“没有万一了袁雅珍道:“如果是刚刚那只八厘四的骚蛐蛐儿,你这七厘虫儿也不会赢,更别说凯子的红头了。
。说罢,袁雅珍显得很沉默,搂着嘤嘤哭泣的小龙站到一边,一个,人兀自叹着气,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没再言声,把蛐蛐罐递给老青,上秤一走七厘三!
“呵呵呵呵”几个,看热闹的小年轻爆发出阵阵嘲笑,不过。他们热情也很高,似乎从没见过七厘战八厘的赌局。
呃。其实,我也没见过。
凯子信心满满道:“怎么个下注法?。
航子哑然失笑一声:“实话说,我还真没赌过七厘对八厘的,至于赔率嘛。我想想帆。
我摸出身上最后的两万块钱。又从钱包里掏出五千:“我这是二万五,你们十六万吧?。见他俩要说话。我道:”据我所知,八厘一对战八厘三。都要让一倍的注。这仅仅是0礁的差距,而七厘八厘相差太大,足足一个点位,赔率高点很正常吧?。就像巴西队跟中国队踢比赛,赔率当然是一面倒的,这很合理?
航子和凯子低声商量了一下,末了,道:“好,就按你说的算”。
眨眼间,一只过笼放进了我的蛐蛐罐里。老青取出我
“等等!”我叫住了他,见袁雅珍要说话,就先给她打了个眼色,旋而在老青航子等人疑惑的目光下说道:“先前我袁姐两回都是在东边输的,嗯,不吉利,换换场地吧。”
老青愣愣,不由分说地快速把过笼往东边放:“都一样,这还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停!”我伸手抓住过笼,不让它落地:“我说了!搁在西边!”
小柳周笑道:“还真迷信。”
航子凯子看看我,深深皱起了眉头。
见老青怎么也不动,我心中有了谱,又说了句:“怎么?东西边的土不会有问题吧?”
“哪能啊。”老青赶紧转了下腕子,把我的金头送进了西边的场地,然后,眼神投向凯子,示意他把蛐蛐儿拿来。做他们这种生意,名声很重要,四合院里这么多人呢,我想,老青肯定不会为了一场胜负而丢掉名声,不值当。
凯子却一动不动,直到航子说了句“七厘”他才眉头一舒,看看手里的蛐蛐儿,迟疑着把它送到了老青手里,不多会儿,八厘三的红头也入了缸。
见状,我淡淡一点头,反而不急了,摸了摸小龙的脑袋:“想不想吃冰棍?”
小龙还在哭:呜呜,,不要”
我溺爱地捏捏他脸:“那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买。”
“呜呜”我什么都不要”就要姑姑”呜呜”
我一叹:“真是好孩子,乖,不哭了。待会儿姑姑就跟咱们一起回家了。”
哭声一止小龙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吗?”
“当然,姑姑是你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呵呵,这下高兴了吧?”
“嗯!”
我暗暗祈祷。老天爷啊,您开开眼行么?就算不管袁姐,您也可怜可怜孩子啊。
袁雅珍显然也明白了我的意图,眸子一动:“我给孩子买点水去。”
我说了句我去吧,就推开院门走到报国寺南门边的一家小卖部,买了根冰棍,但想想小龙胃不好,不能吃凉的,于是冰棍留给自己吃,给小龙买了瓶常温的鲜橙多,也给袁雅珍拿了个冰镇矿泉水。
慢吞吞地溜达回四合院,关好门,我将水递给他俩。
老青伸手就要撤掉塑料板:“好了,开始吧。”
“别急”我一挥手,阻止道:“适应场地还得要些时间呢,等我先把冰棍吃完。”
三分钟后,航子道:“冰棍也吃完了,开始开始!”
袁雅珍不满道:“你着什么急?之前几场不是都过了十五分钟才开局的吗?”说完,她搂着小龙低声在我耳边道:“我还以为你要让老青换个缸在比呢,没想到还有这个招。”
我道:“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但是”袁雅珍微微一叹:“从我第一只蛐蛐儿跟黑红牙的战斗局势看,即便缸土有问题,也是略微影响到蛐蛐儿,不会太大,唉,你要换只八厘虫儿就好了,现在,还是没有胜算。”
我苦笑:“至少多了一份希望,看看运气吧。
又磨磨蹭蹭拖延了十分钟,凯子实在等不及了,喊道:“到底行没行啊?不赌我回去了!”
我看看腕子上的表:“好,来吧。”
话音网落,老青就迫不及待地捏出塑料板:“开了开了。”
气氛一凝,全场的视线都刷刷打了过去。
七厘八厘。
小了吧唧的金头往红头一站,就似小孩和大人,场面有点滑稽。
小周耻笑道:“你说几个回合分胜负?”
小柳道:“什么回合啊?一照面估计就把它吓跑了。”
航子凯子俩人眼神里依旧带着自信,胜券在握一般。
袁雅珍闭上眼睛,没勇气再看。
我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了,抹了抹额头。用力攥住拳头,要赢,要赢啊!
在老青探子的指引下,金头红头终于发现了对手,呼,在我心惊胆战的视线下,凯子的红头就像一堵墙、一辆坦克,猛然冲向金头。斗志昂扬!
这么凶?
缸土对它没影响?
我心往下一沉,坏了!
然而,就在其他人想看金头笑话的当口,让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
面对气势汹汹的红头,金头小蟋蟀连腿都没有动,懒洋洋地稍稍张开一咬!
咔嚓!
两牙相碰!
红头竟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掉头就跑!
金头也不追,抖着翅膀发出几声叫。
胜了!
金头居然莫名其妙地胜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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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一击必杀
二着七厘金头小“蟋蟀不费吹灰!力地赢了八厘大红头的航子凯子袁雅珍不敢相信,连我自己都傻眼了。诚然,我预料到如果金头是那只“百战百胜”的话,应该会很厉害。顽强、倔强、不服输等等词汇都可以用到它身上,但却万万没想到,人家只是很不经意、很懒散地张了张嘴巴就把红头咬跑了!
错不了了!绝对是传说中的那只百战百胜!
我整个人一平松了口气,抖了抖,恤衫。已经湿透了。
小周揉揉眼睛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红头干嘛跑了?”
小柳也错愕道:“我哪知道啊,它气势如潮地杀过去,我还以为要咬死那小不点呢,为啥突然输了?”
“赢啦!龙嗖地蹦了起来,拍手欢呼道:“噢!打赢啦!姑姑真厉害!姑姑一口就把它咬跑啦!”
我呵呵一笑:“不是你姑姑咬跑了它。是金头蛐蛐儿。”
相比于其他人的不可思议,航子和凯子愣了一会儿就恢复了过来,他们大概是把原因归结到了缸土上。航子看看我的眼睛,“别高兴的太早了,凯子的红头网跟袁的蛐蛐儿掐过,还没恢复过来,连战两场,谁都会吃不消,这次让你们捡了个便宜。”言罢,他转头地对老青道:“东边的位置太晦气。老青,战了好几场了,该换个缸了吧?”
老青一点头,抱着斗缸回了屋,拿出了一个比它稍小些的玻璃缸,应该没再动手脚。
从愕然中恢复的袁雅珍看了我一眼,担忧道:“刚刚是土的作用吧?这局?”
“看运气吧,反正也到这个地步”
航子见斗缸放好,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黑红牙递了过去:“进场吧。”他们兄弟俩今年还未曾一败,输给只七厘蛐蛐儿的事儿如果传扬出去,他们的脸也算丢进了,我估计这个影响到了航子的情绪,才这么急切地想马上赢回来。
我伸手朝凯子晃晃:“欠条先拿来。”脸色不好看的凯子哼了一声,把那张十六万的条子丢给了我,我看看上面的字迹,确认无误后,拽进兜里这回的注,我二万,你二十万吧。”
航子笑道:“凭什么?”
我道:“方才你也说过了,连战两场谁都会吃不消,他那红头休息了那么久,我的金头可还没歇呢,再加上我这只才七厘的重量,不到十倍的赔率很正常,甚至还低了点呢。”
航子摇头道:“十倍赔率没问题,但我不赌那么多,嗯,我五万,你五千。”他也没有失了理智,输少一些。赢了的话他能挽回一些颜面,输了的话也仍能拿住袁雅珍的高额欠条。
我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呢,你也真好意思说这话,呵呵,你是怕了一只七厘蛐蛐儿吧?没把握取胜?”
航子嗤之以鼻:“笑话,我会输?”
我道:“做人,还是留几分余地的好,你之前怎么用小手段胜得我袁姐,你心里比我清楚,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还要点脸面的话,就把二十万欠条赌上。你左右看看,人家刚刚可都很崇拜你的,你说完这话,别人看你是什么眼神?航子先生,别把人逼得太狠了,也别为了这点小钱坏了自己名声,对谁都不好。”
“看什么看!”航子狠着脸瞪了一眼旁边的一个小年轻,继而对我冷笑道:“你真以为自己能赢?”
“不知道。”
凯子的心思显蔡比航子单,“哎呀,哥,你还跟他说这个说那个干嘛,这回肯定输不了。”
“我知道!”航子定神一想,瞧了下老青,又看了下自己的黑红牙,笑道:好,我到要看看你那只小不点能掀起多大风浪,你不是有信心吗?那你敢不敢跟我再赌大一点?”七厘对八厘,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胜负可想而知。航子大概没想他会输吧?毕竟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我一呆:“多大?”
航子点了支烟,嘴上扬起笑容:“二十万少了,咱们按十倍赔率算,我出四十万。”
“我四万吗?”我皱皱眉头,本来只打算把袁姐的欠条赢回来的,没想他会这么说。我估计他是算准了我们手里差不多只有四万了,才打算把钱全赢过去吧?
“不同意?那就算了,咱们还按照五万、五千的赔率来吧。
我略一考虑,看看他们,道:“你们有二十万现金吗?有的话我就赌,没有就抱歉了,我没空等银行转账,还得回去吃午饭呢。”
航子哈哈一笑:“话别说得太大,现金我们自然有。”他拍了拍鼓鼓囊囊的皮包,示意里面有货。想来他们这;币。浪赌打交道的,身卜都得揣着点钱吧。 袁雅珍道:“小顾,你
“袁姐,你别管。”我道:“我答应了,来吧。”我没得选择,只能跟他赌。
凯子比航子还急,笑着拍拍手:“进场进场!”
等老青把我的蛐蛐儿送进东边缸里时,我提出要去西边,法意了下他的脸色,没什么妇七,我才是放心,待航子的黑红牙也进了场。我没有急着开比赛,仍旧拖延了许多时间,金头网掐过,虽说没费力气,但怎么也得喘口气吧?
袁雅珍后背的衬衫已是湿乎乎的,隐约能看见文胸吊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