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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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虑来考虑去,又有点不甘心。万一真是张千年古琴呢?万一真值几千万呢?
我定了定神儿,心说来都来了。年脆再找一找吧,又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我摸出手机电话本翻了翻。虽然很不情愿,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跟斐小红联系一下了,说不定她或她的家人知道古琴的下落呢?
嘟,,嘟,”嘟,,
电话通了,只听那边传来斐小红的大嗓门:“谁呀?正吃饭呢!有话快说!”
我皱皱眉头:凯我!”
“你?你谁呀?”
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我谁呀?”
“嘿嘿小靖啊,说吧,找老娘啥事儿。”
“你老家是不是跟陇”县?哪个乡镇?”
“误,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老家的事儿了?我娘现在跟城子镇住。怎么了?要干嘛?”
听到这里,我微微一松气。看来前世斐小红的话虽然不排除有水分的可能,但似乎也真有这么回事儿,“我现在就跟城子镇呢。有个事儿想问你。”
“你跑我老家干嘛去了?”斐小红的声音充满了警惧;“你不是想找我娘提亲去吧?啊?”“我提你个屁!都说了上回跟别墅的话没把你带上!你没完没了了?”
“不提亲你跑我家干啥去?”
“我来瑞丽赌石,顺道过来旅旅游。”
“赌石?你怎么不叫上老娘?啊?老娘不是跟你说了么!捡漏的时候”,
“哎呀,我这次是有正事,下回再叫你。”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我压了压火,语气也松下来一些:“红姐,有个事儿问你,你们老家这边,你看没看见过有张古琴啊。
”我怕她的智商听不明白,解释道:“哦,就是那种七根弦的琴,有个木头条,上面夹着几根铁丝的那种。”
“铁丝?古琴?老娘想想啊。”顿了顿,“噢,噢,想起那种铁丝琴了,我跟小晏家当保姆的时候给她擦过那琴。可跟老家没见过那种玩意儿啊,我们那边种地耕地还忙不过来呢,谁吃饱了撑的弹琴啊?那是有病!”
我道:“晏姐家的是古筝,不是,,唉,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类似古筝的那种琴,只不过比古筝少了点弦,就七根而已,你要是没见过,你帮我问问你们老家的人,看那琴是谁家的,对了他家有个孩子在永幸小学上学,还有,那琴不新,很破,琴弦断了不少,琴身也裂了。”
“永幸小学?琴很破?你不是见过吗?见过还问老娘干什么?”
“反正你帮我问问就行了,回去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行了吧?”
“嘿嘿,这还差不多,成了,挂电话吧,十分钟后你再给我打过来。”
我一愣:“你问完给我打不就行了。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问完?”
斐小红的下一句话差点把我气死,“我打电话还得花钱,接电话才免费。”
我二话不说地挂了线,真想把脚丫子伸进电话里一脚踹死她!
过了十分钟,等我气也消了,就给她回了电话。
“怎么样了?”
“问清楚了,我妈见过那种古琴。说是镇东口老铁家有一张,而且他儿子就在永幸小学上课。不过嘛。那琴跟你形容的不太一样,具体几根铁丝我娘说她也不记得了,但铁丝可一根都没断,然后我又让她跟几个亲戚打听了一下,也都说城子镇就见过老铁家有琴,算了,我也说不清楚,我给你个电话和地址。你待会儿直接找我老娘问吧,实在不行让她带你去老铁家!”
我会心一笑,“好,多谢了啊。”
儿子在永幸小学,,
家里有琴,”
两点线索都对上了,八成不会有错!
老铁家的那张琴应该就是我要找的唐代千年古琴!!
呃,应该说是还不知道真假的古琴!
( )
第257章千年古琴
看看腕子上的手表,快到晚饭的时间点了,这个时候登门显然有些不合适,我就在路边小卖部买了包饼干填饱肚子,然后给腰子和孙小小磊他们打电话知会了一声,说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并且可能晚一点回宾馆,最后,算计着斐小红家里人差不多吃了晚饭,我才一踩油门,照着红姐给我留的地址开车过去。
在南口附近停下车,我拨了红姐母亲的手机,“喂,阿姨您好。我顾靖。”
那头是一个口音很重的嗓音。“你是小红说的那个北京朋友?”我道:“是,红姐应该跟您说了吧?实在是打扰了,有点事儿想麻烦您,嗯,我现在到您家门口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院儿,号牌没找到。”斐小红告诉的我是南口口号,但这边的七八个小院子都没有门牌。
“哦,你等着
不一会儿,我斜对面的一个包着铁皮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一介,中年妇女,从皮肤上看,妇女有些老了。满脸的小小皱纹,头发也稀稀疏疏的,只是隐约间,能从她脸上看出些斐小红的痕迹,尤其那对儿贼溜溜的眼睛,简直和红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妇女左右看看,目光落在我身上,对着手机说了句话。
我立刻确定了此人身份,快步迎过去:“阿姨。”
红姐母亲上下看我一眼。嗯了一声,不冷不热道:“进院吧。”
“误,您稍等一下。”我小跑到了宝马后面,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几兜子打北京带来的特产,像什么全聚德烤鸭啊,酱牛肉啊,小吃啊等等,当然,全都是真空包装的那种,味道一般般。走回到红姐母亲面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来的急,也没带什么,您见谅。”
红姐母亲露出笑容:“来就来吧。还客气什么,嗯,那车是你的?”
回头看了眼宝马,我点点头。
红姐母亲的态度明显客气了许多。笑道:“快进屋妾吧,别跟外面了。”忽地,脚步声响起,我身后的另一个小院有人出了来,见状。红姐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上拿着的手机飞快收进兜口。笑着打招呼道:“二表嫂,买菜去?”
那个女人脚步一顿:“咦,这是?”
红姐母亲指指我:小红的朋友,来家里看看我。”
那妇女惊讶地瞧瞧我:“哟,我都多久没见那孩子了小红跟北京怎么样了?”
我网要说红姐挺好,连房子都买了,可红姐的母亲却拽了我一把,抢先道:小红还是那样呗,给人家干保姆,一月也挣不了几咋。钱。”汗,我说她刚刚干嘛把手机收的那么快呢,原来是不想让人知道斐小红发财了,呃,怪不得红姐那么抠门呢,原来是有遗传的。
短暂的接触,让我对红姐母亲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进了屋,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红姐母亲给我倒了杯热乎乎的白开水,让我坐到炕上,小红过得怎么样?听说她买房子了?是不是有对象了?”
我摇头道:“房子好像是买了,正装修呢,有没有对象我倒不太清先”
这次登门本就有点唐突,一开始,我也不好直接开门见山,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斐小红的事儿,红姐母亲显然也不急着问我的来意。反而直勾勾地行着我看,问了一些让我冒汗的问题,比如,我多大了。家里父母什么工作,有没有房。谈没谈对象等等,那口气,好像在审问女婿似的。
我慌忙说自己已经结婚了。
红姐母亲表情一愕,失望地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我觉着也差不多了,便道:“阿姨,这次来是想跟您打听一下,那张古琴?”
红姐母亲道:“琴是老铁家的。在镇东口住,我们平时也经常来往。都挺熟的,嗯,我听小红的意思,你是不是看上那琴了?一个破琴有什么用处?不过也没事儿,你耍是想要,我待会儿带你去问问但听说这琴是他们家祖辈传下来的,不保准会卖呢。”
我道:“您能再帮我形容一下那琴的样子吗?”
红姐母亲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比划了一把:“大概这么大吧,黑的还是榨的我忘了,上面有几根铁丝,多少根我也记不清了,反正老铁那傻媳妇弹过好多回,声音挺好听,但是吧。我看那琴挺新的,不像有年头的东西,估计是老铁闲的没事从县城买来的,然后吹牛说是祖传的东西,所以你可看仔细了,别上当。”
挺新?
琴音好听?
这两个消息让我愣了一下有多新?”
红姐母亲想了想,“跟电视里那些新巴巴的木头琴一样,感觉好像好几年没擦过似的。”
我怔怔道:“这么新?不能吧?它琴腹不适裂了吗?”
“裂了?没有啊,我记得连划痕都没有,就是木头上有点乌涂,擦一擦应该跟新琴没啥两样。”
我呃了一声:“那您家这边还有别人有类似的古琴吗?”
红姐母亲摇头道
我本来喜滋滋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晕,她嘴里形容的那张古琴跟我前世图片上看过的完全不一样啊。我说的那张疑似唐代的古琴,早都破得不成样子了,琴弦也断了,琴腹也裂了,显然不会跟一介,“新”字扯上关系,更何况,从唐代到现代足足跨越了千年的历史,即便木料能完好保存下来,即便工艺造型一点也没被破坏,可要想让音质也重现千年以前的飘渺,那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像中国现存的几张唐代古琴,工艺造型都非常华美,可惟独音质差劲的要命,不夸张的说,甚至连现代小作坊加工出来的粗糙七弦琴,也比那所谓的千年古琴音色纯正。可现在,红姐母亲却说那古琴音色很好,倘若其真是唐代古琴,这,,可能吗?
我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知道老铁家的古琴大概和我见的那张不太一样,可琢磨了片刻,也不想就听红姐母亲一面之词,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净后就提议想去老铁家看一看。红姐母亲点头说行,犹豫了一下,却提议我开车过去。我本以为路途有些远,可开了三分多钟,我们就从镇南口到了镇东口,我才知道,原来红姐母亲是想坐车过过瘾。有其女必有其母呀!
车停在东口的一排光秃秃的大树前,红姐母亲趾高气昂地下了车,逢人便打招呼。
小崔,忙什么呢?小李,家里老人没事吧?王姐,又洗衣服呐?”
大家都惊诧地看着从高档轿车里下来的她,吃惊不已。
红姐母亲仿佛非常受用。笑着带我往前面走,咚咚咚,敲开一个红漆刷的木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岁左右的小男骇,他裤子膝盖处脏兮兮的全是土,看起来挺淘气的小孩儿的后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皮肤黑黑的,肌肉也很结实。一看就是经常下地干活的主儿。
“来了?俟?这是谁?”
“我闺女的朋友,顾靖”嗯,这是老铁,你叫铁叔叔吧。”
“啊,山红谈对象了?”
红姐母亲没言声,好像就是为了让他误会似的,我心中苦笑,但也不好拆她的台。
老铁的媳妇出去串门了,不在家,我们一起进了北面的一个屋子。在一个缝缝补补的破沙发上坐下。简单客道了几句。老铁的儿子真能折腾小孩儿上蹦下跳地在院子里踢着一个裂了口的兵乓球,玩得很开心。
红姐母亲看看外面:“你家小子可真够闹的。”
“都是他娘惯的。”老铁道:“对了,你们来是”
“哦,小红朋友听说你们家有张琴,想来看看。”
老铁一呆:“琴?看它干什么?”
我解释道:“好奇,想瞧个新鲜,听说这琴是您祖上传下来的?”
老铁点头道:“是啊,从我爷爷那辈开始,这琴就在我家箱子里搁着了,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一直按我爹的吩咐,每隔几天就拿出来擦擦。”
我道:“我能看一眼吗?”
“没问题,你等着。”老铁出了趟屋,几分钟后进门时,手里已多了一张古琴。
琴以梧桐作面,朽木为底,通体鬃紫漆。龙均作扁圆形,贴格为一条桐木薄片接口于右侧当中。腹内纳音微隆起。当地沼处复四下呈圆底沟状,深度约掘米,宽砸米,通贯于纳音的始终。
这琴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一它像极了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
美,却不是那种张扬的美,很有韵味,很有内涵。
他还算很爱护,轻轻把琴放到吃饭的小桌上,我定神一看,果然如红姐母亲所说,不但琴弦没有断,琴腹也好好的,别说裂痕了,细小的戈痕都不是很多,保护的非常完整。看到这里,我暗暗一摇头,这么新。八成真不了了。虽然我对前世上网看过的那张古琴图片记忆不是很清楚,甚至连颜色都忘记了,可当时古琴那副破旧的模样,我却记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