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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重生之玩物人生-第194部分

小说: 重生之玩物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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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饼羞涩地重重点头。

    朱矗愤怒道:“顾靖把我东西砸了!这笔账怎么算?”

    副校长皱皱眉,也跟其他人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最后,他板着脸弯腰看了看地上的田黄石,此刻,石头上的寿星老已被磨出了几道白花花的痕迹,底座和周围的山水树木雕刻也均受到了明显磕碰,损坏严重。,这是什么石头?”

    朱磊悻悻道:“田黄石!”

    副校长和几个老师齐齐一呆:“田黄?”想来他们也清楚田黄的价值。

    许是怕他们不信,朱磊从奥迪车后座上翻了翻,拿出一张鉴定证书给我们看。

    摩氏硬度:密度:2匀刀。

    光性特征:非均质集合体。

    多色性:无。

    折射率:蚁点侧法兄

    紫外荧光:通常无。

    放大检查:致密块状构造,隐晶质至细粒状呈显微鳞片状结构。

    等等等等,下面还有三个专家的签字。

    副校长脸色有些凝重,谁是顾靖?”

    我走过来:”校长,是我。”

    “我不管之前是什么情况,这个刺情怎么回事?”

    众目睽睽下,我摊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啊,他们没拿稳东西让盒子掉了,我想帮忙用脚接住,结果没弄好,提上了一脚。”我推卸了一下责任,见校长脸色不太好,又话音一转道:“不过既然最后一脚是我踢的,我就得负起责任,这样吧,这田黄石市价多少钱,我配赔给他。”

    副校长神色稍缓,满意地点点头。问朱磊道:“石头多少钱?”

    朱磊黑着脸道:“有人出过八十万我没卖,怎么也得一百万。”

    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气。

    我笑道:“你怎么不说一千万?校长。他纯粹是讹诈,您也看到我的态度了,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一分也不差地赔给他,可他您看他是什么态度?我保留对他上诉的权利,实在不行就等警察来解决吧。”

    蒋妍道:“这石头最多就值三十八万,现在只是边角有了刑痕,但重新修一修,也能卖到二十多万,所以镜子赔他十万就够了。”见朱磊那头溅起几声议论,蒋妍哼了一声:“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请专家来估价,别说一百万了,这破石头要能超过五十万,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

    副校长看向朱磊的眼神有点冷。

    刘燕姿急道:“这是朱磊给他父亲的寿礼,顾靖把礼物弄坏了,这点钱怎么能做补偿?时间来不及了,朱磊上哪再找份礼物送去?”

    我诚意十足道:“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就出四十万,再多给你们两万,要的话现在咱们就去银行转账,不要的话就等警察吧。”我心中不禁一乐,当初给你八十万你不卖。得,现在石头坏了,你也送不出去了,只能给四十万了。

    副校长略显欣慰地看看我。

    那个寿星老雕刻最多就值四十万。这是不争的事实,朱磊想来也明白这么闹下去没有意义,最后在校长的协调下,我乐呵呵地到银行给朱磊转账了四十万,然后,美滋滋地抱走了那件破损的田黄石雕刻。

    这事儿干的还是比较痛快的。当众打了朱磊的脸,还花了一个极低的价格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嗯,说起到真要谢谢朱磊,要不是他把我逼急了,我也想不出这么个破罐子破摔的招数。

    呼,石头终于到手了!!

    ( )

第229章石中之石

    我半个。小时前就醒了,心里装着事儿,想睡也睡不着觉,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我翻身冲着白花花的墙壁。怀里抱着那块从朱磊手里买来的已损坏的寿星老田黄雕件,嘴角不禁泛起兴奋的笑容,手指头一下下在田黄表面摩挲着,越看越喜欢。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宿舍中已是乱哄哄得了。

    “镜子,你行不行啊?怎么还抱着石头睡觉?”是孙小磊的声音。

    插子也来了,“人家怕丢了呗。甭管坏不坏的,好歹也是二十几万的石头呢。”

    我脸一红,咳嗽着从被窝里坐起来,抬头一看,蒋妍他们宿舍的人都过来了,正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天。说了会儿话,见大家注意力从我身上挪开,我就在被子下面把衣服穿好,轻轻将石头放在床中央后,才去刷牙洗漱,并下楼买了早点上来。昨天蒋妍和橘子等人帮了我一把。买早点的任务自然落到我肩头。

    提着一大袋油条和一锅豆腐脑,我推开宿舍门。“吃吧,趁热。”

    结果,看见了一副让我心惊胆战的画面,蒋妍居然没轻没重地单手托着田黄石在阳光底下照着,甚至掌心微微向上掂了掂,似乎在秤着石头的重量。我顿时捏了把汗,把早点扔到桌上,急急忙忙踱步过去,“唉哟,姑奶奶,轻点,轻点,别掉的上。”昨日设计从刘燕姿手上把石头破坏的计发里,我最后那一脚是至关重要的,是为缓解一下下坠的力量,怕石头硬生生落地继而摔成两半。如果真摔坏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蒋妍瞥了我一眸子:“至于吗?”

    我汗了一下,忙从她手里接过石头抱住。

    蒋妍很是无语道:“瞧你那紧张样儿,昨个儿我说还值二十多万,其实是为让你少赔点钱,现在这雕刻,肯定值不了那么多钱了,别忘了。你要想卖掉,怎么也得做一做最起码的修复吧?那也要花钱的,真不明白你干嘛把这玩意儿买回来。赔给姓朱的十几万磨损费多好呀?”

    我摇摇头,没办法跟她解释。说出来他们也不信。

    吃过饭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蒋妍道:“上回那个小型切害机。还在不?”

    蒋妍眨巴眨巴眼睛:“在啊,我宿舍柜子里扔着呢,咋了?”

    我道:“借我用用,明天还你。”

    “我靠!”蒋妍叫了一嗓子:“你不是想自己玩雕刻吧?我先告诉你!切割器可不是能雕复东西的,得要专业工具,你最好还是去古玩城那头找人吧,实在不行,我让我爸帮你联系个雕刻师?”

    我道:“不用,我知道怎么弄。

    见我这么祝,将妍也没冉多问:“那好。我给你拿去,等着。”

    待切割器到了手,我让腰子帮我去班级点个名,并说白天有事,下午也不去上课了。石头的秘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因为很多事情毕竟不能总归结到运气里,不然就惹人怀疑了,像上次在那校园寻宝大赛现场擦石的一幕,我都觉得有些玩火了。

    等蒋妍等人去上了课,我坐在宿舍里想了想,摸出电话给晏婉如打了过去。

    小靖吧,嗯,呼,啥事儿?”她嗓音带着丝困倦。

    我道:“你还睡觉呢?那我待会儿再打?”

    “不碍得,都七点了,也该起了。”晏婉如似乎在打哈欠:呼,有事儿吧?”

    “嗯。是这样。”我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也许能弄来一块好石头,特别特别好的那种。你要是想要。我拿到以后先卖你?呃,当然了,我也没太大把握,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对于这块田黄石。我只有五六分的信心。“什么石头?有多好?”

    “田黄石,至于多好,得待会儿才能知道,你有兴趣不?”

    “田黄可是好东西,嗯,不过我手头没什么钱了,暂时不打算再添东西了。”顿了顿,听到那头有拖鞋的声响,“要真是好东西就直接上拍卖吧,那儿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唉,现在有些地方的乡镇太落后,看见孩子上不起学,我心里不是滋味,对收藏的兴趣也越来越淡了,对了,那天还想给你打电话问问呢。如果必要的时候,我想把你卖我那块纯血鸡血石也走一走拍卖,成吗?”

    我道:“东西都卖你了,你决定吧。”

    晏婉如道:“好,那就这样。你跟学校注意饮食,千万别上外头饭馆吃,不干净。”

    “知道了,你都说好几遍了。”

    “你啊,哼,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听话,看你回来我怎么拾掇你的,嗯。那我洗漱去了,上午电视台还有个节目要录呢。”

    “好,那你忙,再见。”

    挂掉电话,我一定神儿,抱着田黄石和切割器走出宿舍,准备找个。没人的清净地儿研究一下石头的秘密。看看前世的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我这些天的运气显然不好。网一走出男生宿舍楼,就遇见了迎面走来的席蔓莎。“”席老师虚虚弱弱地皱皱眉,用娇嫩的嗓音道!“你悠赏入尔上课?把上回我跟你和你爱人的话当耳旁风了吗?你怎么这样?学习学习不努力,昨天还把副校长都给惊动了。你让我们做老师的省一点心行不?”

    我是真怕了席蔓莎了,她每次絮絮叨叨的长篇大论都让我倍感头疼。于是赶忙道:“席老师,您脸色不好。是不是又病了?”

    席蔓莎一叹气,网要说什么。脸色徒然一变,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在脑门,滴答滴答往下掉。只见席老师吸着冷气弯下腰,掐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右手。颤抖着急忙往裤子兜里摸着什么。

    我吓坏了,“怎么了怎么了?。

    席蔓莎咬牙挤出几个字:“药”硝”硝酸甘油。”

    “好好,我给你拿,我给你拿。你千万别动了。”我快速向她兜里摸出,找到了那个。小瓶子,倒出两粒小白药片,递给她。席蔓莎接过来一把扔进舌头底下,一动不动的在地上,慢慢的,似乎稍稍缓过来了一些。我道:“要不要去医院?我开车送你?。早些日子,我和席蔓莎的接触很多,也对她产生了一缕若有若无的感情,此刻看她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不用席老师扶着我徐徐站起身:“先天性心脏病,老毛病了,治也治不好。”“那”那我扶你回宿舍。”不等她说话。我就把装田黄石的盒子夹在胳肢窝里,抓住她的大臂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席蔓莎今天穿了身很淑女的浅色们针织小毛衣,头发散在肩头,那柔弱颤抖的捷毛儿,很是有股可怜巴巴的味道。

    她的宿舍在教学楼四层,西北角”伤室。

    推开门,屋里有两张床位。两台电脑,另一个老师可能去上课了,不在屋。

    我把席蔓莎扶到那条碎花床单上坐稳,给她到了杯热水,把写字台上的一堆药盒药片拿来,让她选着吃。做完这些,席蔓莎的面色也好看的许多,见我手还是关切地扶着她,她脸上一烫,羞怯地把手从我那边抽了回来今天谢谢你了

    她那小女儿态看得我也是心头乱跳。“咳咳,不客气,应该的

    一时间,气氛好像有些尴尬似的。我俩都看着不同的方向,谁也没说话。

    不久,席蔓莎终于开口了:“你手里的是那块田黄石?怎么还有妍妍的切割器?拿它们干什么?。

    我哦了一声,含糊答道:“准备找个清静点的地弃修一修它呢。”

    “拿切割器修?这工具不行吧?”席蔓莎的姐夫也就是蒋妍的父亲是做翡翠生意的,看来她对这些也略懂一二,不过却没多问,想了想。她手指柔弱地点点卫生间的门:“厕所不挨着其他老师的宿舍,隔音效果也还行,你去那儿弄吧

    我一眨眼睛:会不会打扰你?。

    席蔓莎摇了摇脑袋:“老师没事。我也想看看你怎么磨呢

    我一考虑,点点头,拿着东西进到厕所里,并搬了把小凳子坐下。席蔓莎也跟着我走过来,靠在卫生间门框上。厕所里搭着不少花花绿绿的毛巾,喷头下面还有许多搪瓷盆,我怕田黄石溅出的粉末弄脏了东西,就赶快拾掇了拾掇,腾出一大块地方,“你要嫌吵就堵上耳朵。我开始了?”

    席蔓莎嗯了一声,好奇地看着我这边。

    吱啦吱啦,切割器齿轮快速转动起来,我调整了调整坐姿,对准田黄石一处损坏比较严重的地方,也即是寿星老的右臂位置,重重将切割机按了下去,顿时,粉末飞舞在空气里。寿星老的小半个身子都被我这一刀磨得干干净净。我切过最多的石头是鸡血石,手感也是在临安市锻炼出来的,这回一切田黄,只感觉它比鸡血石要略微硬上一些,不是那么好下刀。

    停了切割器,我用手指肚将田黄表面的粉末擦去,泼上了点水,细细盯着切面看了看。

    然后,转起机器,再次从同样的角度下刀。吱啦吱啦地磨着田黄的单个侧面,短短一分钟,已是将石头磨下去了近四毫米的厚度,配合着雕刻的形态看,此时的石头有点不伦不类。完全失了比例,人物山水也乱七八糟的。

    席蔓莎讶然道:“你在干什么?哪有这么修石头的?”

    我不以为意,打开机器继续跟那已是平平整整的侧面切来切去,田黄的厚度越来越薄。转眼间,下去了大概七分之一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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