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女子:幸福需要勇气 作者:男亦落(晋江2014.01.21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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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发现察敏熙竟也认识白砚。这个世界何其小?小到这个程度?他靠着雪白的墙壁嘲讽一笑,撇开头默默无语。
白砚又何尝不是,早在前几次和察敏熙的相处中就对她有意无意的对牧克的消息过分的探听感觉到疑惑。将他们两个留下照看爷爷,白砚拉着墨姂的手走出察敏熙爷爷的病房。
手劲不小,墨姂的五根手指并拢地藏在白砚宽厚温热的手掌心里,紧迫而紧实,还有小小的不适。拉着墨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白砚才松开墨姂的手,脸色沉重。
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白砚哥心情好一点?墨姂站在窗的另一边,像白砚一样,望着窗户外面的事物。
墨姂主动拉过白砚的手,扯了扯。她还踮起脚尖用另只手抚平他紧紧皱起来像个川字的眉头。“能不能不要总是皱眉头啊,真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叔,丑死了!”她总是很努力的,很尽心的给白砚带来感动。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近在面前的墨姂带着担忧的表情,白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在想些什么?她是他的朋友,好哥们,好邻居。他怎么能有如此猥琐的思想?此刻他居然想亲吻上她近在眼前一张一合的水润嫩唇!
墨姂被白砚大力的推开,险些撞到墙壁。心里突如其来的一酸,酸得她红了眼眶。她含着晶莹泪珠的清澈眼睛幽怨的看了白砚一眼,走出了办公室。白砚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挽留她。他心里也很乱。
“啊!”捏成拳头的右手一拳捶在墙壁上。
墨姂低着头小跑着。对白砚的抗拒感到很伤心。目前她想找个安静的地儿疗疗她那颗发酸发疼的心脏。
“对不起!”在走廊上撞到一堵人肉墙,硬邦邦的,丝毫不比墙壁差多少。墨姂揉了揉鼻子,抬起头来。
费斯看到墨姂惊喜地喊出声,“是你——”满脸的喜悦和不可思议。
“我们,认识吗?”墨姂对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听到她的问话,费斯的表情有些失望。不过也不要紧,最主要的是他再次碰见她了不是吗!
“你的伤口渗血了,费先生。”安静站在一旁的萨拉习惯性推了推黑框眼镜,眼镜后面的两只乌黑大眼睛盯着费斯胸口的位置看。
经她一提醒,墨姂也看到了。不会是她那一撞吧?她看了看费斯。
害怕墨姂想太多,费斯赶紧出声,“不关你的事,是我的伤口需要换药了。”他转头瞪了安静站在他身边的萨拉一眼,似乎在责怪她的多嘴。
事实上,萨拉又何错之有?她只不过是在提醒他,他还有伤口需要处理。萨拉一直都有自知之明,她明白自己无论何时,都不应该多嘴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四人齐聚
莫名情绪
费斯俊朗阳光的笑令墨姂有些眼熟。
她想起来了,看着费斯,“噢!你是上次在街边救我的那位先生对不对。”
费斯很坚定的点头。
“上次还没来及感谢你,谢谢。不过你真的要先去看看伤口吧?”墨姂望着他的伤口,很严重的样子。
伤口确实需要先止血。费斯也明白。费斯是为了帮委托人才被被告方的人教训的。不过,他没这么容易妥协,他会抗战到底。
只是,他必须先知道眼前这个令他念念不忘的女孩的名字。
“你的名字?”
面对费斯的咄咄逼人、非知不可,墨姂难以接受。但还是如实告知。她不知道费斯本就是一位律师,说话的方式自然不像她相处较久的白砚那样,温和。
“墨姂。”
如愿知道她的名字,费斯离去。
墨姂呆在原地,怔怔失神。她内心激起了一种奇特又难以理解的情绪……
站在一旁看着察敏熙和裴伯礼说说笑笑,牧克烦躁得不得了。裴伯礼不厌其烦地在他的眼皮底下逗着察敏熙,像是故意做给他看那样,非常刻意。
没能和察敏熙说上一句话,牧克想离去。
这时,察敏熙却风风火火、咋咋呼呼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当着未婚夫的面阻止他的离开。
想当然牧克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只知道他们很熟,这就已经令他很不舒服了。
“牧克,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去拿爷爷的换洗衣物啊~”声音甜甜的。察敏熙比牧克小,这样直接叫他的名字,很没大没小。但这很没道理的就是令牧克受用。
短暂的停顿之后,牧克才酷酷的点点头表示可以。
“礼哥哥,爷爷麻烦你照看一下,谢谢!”察敏熙的话里带有礼貌的道谢和话语中适当的距离。
心里有变化的不是只有牧克一个,自始至终都坐在病床边的裴伯礼眼神黯然失色。在房门关上的那瞬间裴伯礼望了过去,只来得及看到雪白的门板,察敏熙拉着牧克已经消失在眼前。
他才是她的未婚夫,却不是她最需要的那个?察敏熙在他和牧克的面前判若两人。对他有礼貌有尊敬,而在后者面前没大没小,但感觉却更加亲近些。
这是裴伯礼观察两天的感受。
丫丫出院,墨姂付的医药费。墨姂一点也不像说得那么绝情,这令丫丫对她的看法不断地改变。
回到斯帕德邦大宅,丫丫不再对两个姐姐的冷嘲热讽视而不见,她痛快地骂了回去。
她的反常吓坏了她们。
“啪!”燕扇了她巴掌,但她也被丫丫狠狠推倒在地板上,样子狼狈不堪。
“你们都当我死了要造反了么!”诺尤拉冷冷地出声,气势汹汹。
英和燕都不声不响站到一旁,唯唯诺诺。
唯有丫丫,她伸手捂着被打肿的右脸,冷漠的望着她的母亲。眼里完全没有以往刻意的讨好和胆怯。
诺尤拉内心一怔,她皱起了眉头。
丫丫的心苍凉悲泣,这就是她的母亲呵,连生气发怒都是这样优雅。
够了,这些年她刻意的模仿够了。再也不了,她不要再这样做了。
“我要搬出去一个人住!”突然,丫丫大声地说,看着诺尤拉,很干脆。
齐聚一方
“可以。”诺尤拉的语气很平静。
反倒是大家都吓了一跳,太出乎意料了。
只不过丫丫觉得没有这么轻易。
果然,“但从今后你不再是斯帕德邦家的小女儿。”诺尤拉的态度一直都保持着冷静。连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是吧,她就是可以这样毫不犹豫地说出伤人的言语还那么心安理得。难道她对自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丫丫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她仍然感到受伤,很想落泪。即使在之前连最难以接受的事实心里都接受了。
诺尤拉真的就一点都不会不舍吗?不是的,她有。可她不会将自己的情绪带到众人面前。诺尤拉心里非常的清楚,此刻丫丫真的不适宜在呆在自己的身边,她需要磨练,需要独立,需要自己去决解事情。要不然遇到……
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能让丫丫放进心里,对于她最贵重的仅仅是一张她和母亲的合照。
还有山妖娃娃。那个男人送给她的小娃娃,能让她在寒风刺骨冰天雪地里感到温暖的布娃娃。
可是它不见了,这让丫丫急红了眼。苦苦寻找5个小时无果,只得放弃。
丫丫拖着行李走出斯帕德邦大宅。站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公路上,她该何去何从?此时内心庆幸的是她已经求学完毕。
模特界,她不再留恋。
也许,经纪人说得是有道理。她这样的身高这样的容颜,天生就应该站在华丽的舞台上发光发亮。在这样小的年纪就拥有这样的名气,退出,着实会令人感到遗憾。
丫丫却毫无犹豫地选择淡出模特圈。经纪人挽留无果,只好答应让她约满放人。
“你没搞错吧?大象小姐,我是答应了让你暂时住我这,但不表示你可以随意带回一个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不是布娃娃的那种!”
望着承曼缇身后的人,墨姂简直要抓狂。把她这儿当成受难所了吧。
而丫丫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她站在门口低着头,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三个人就这样尴尬地你看我我看她。
“哎哟,公寓那么大多一个人又不会少块肉。还有啊,不是你给人家名片的咩?不然她怎么会找上门来?”回家的时候,看到仅一面之缘的丫丫一个人拖着行李站在大堂里,手里拿着墨姂的名片,她就好心带上来了。
这,确实是她给的名片没错。墨姂哑口无言,心里悔不当初。谁知道斯帕德邦家的人这么穷啊。她只好妥协的让开身子。
“记得,是暂时的!”墨姂用尾指比了比。
承曼缇很阿莎力地在墨姂的肩膀一拍。
走在后头,墨姂喃喃自语、无力问天,这都什么事啊!
以后名片绝不能乱给了!
但仅仅一个月后,墨姂接来了第三位房客——察敏熙。
只不过这次她整个态度都不一样。心甘情愿、眉开眼笑。这也遭到了承曼缇的挖苦和白眼。
丫丫的合同今天就到期了。她在出门之际,看了一眼刚刚进门的察敏熙,并附耳在墨姂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就出去了。
承曼缇和察敏熙两个人都感觉墨姂一下就变了样子。承曼缇超级好奇丫丫说了写什么,而察敏熙却全身竖起汗毛,心中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怎么不行
至于察敏熙搬来墨姂的公寓,完全是凑热闹。
看着她们三个人一起说说笑笑,好吧是两个人,丫丫很少说话很少笑,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性子。她就拖着行李来这了。不过她爷爷说过,每个星期只能住两天。
摸不透墨姂是怎样一个态度,察敏熙一个上午都心慌慌。丫丫这是闹哪样啊?完全不让人安心嘛,她拉下脸可怜兮兮地望望承曼缇,后者回她一头雾水。
坐在出租车里,丫丫露出诡异的笑。这不能全怪她,谁让墨姂态度区别那么大。她这是耍一点点小心计,相信无伤大雅。
拉斯维加斯,是美国内华达州的最大城市。
夜幕下的赌城是灯的海洋,光怪陆离的灯光像珍珠、像玛瑙、像繁星、像瀑布,流金溢彩,如梦如幻,美不胜收。赌城灯光的造型与气势,堪称世界之最。
纳德·白瑞来此地,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决解安妮彤帕,泰国鼎鼎有名劫匪无不闻风散胆的女警。这是纳德·白瑞的下一个目标。
只要有赌城的地方就会有查克利的存在,所以,查克利出现在美国拉斯维加斯一点也不出奇。
纳德·白瑞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查克利的出尔反尔。让纳德·白瑞解决掉这位女警的人是查克利,可查克利却在他要开枪射杀时阻止了他的行动。
华丽堂皇的酒店内22楼的一间房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小夜灯。百叶窗边,纳德·白瑞手拿以色列乌兹UZI,装上了消焰器,瞄中对面窗户的安妮彤帕。
然而,查克利却来电说,放弃目标。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纳德·白瑞还是果断地收回枪支。冷冰冰地望了一眼灯光,他走至床头,将唯一的光亮熄灭。黑暗里,唯一发亮的是他的眼珠。十指插入黑短发中,纳德·白瑞心情非常复杂。
那天在挪威,已经有些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之后是无处不在的埋伏,即使都被他一一解决。却也表示他的身份被暴露了。
是否那天陪着丫丫被发现的?那么丫丫安全与否?这些他没有时间也不准备去查证。
靠近他的人下场只有死,何况丫丫还是一个身份特殊的人。丫丫是查克利手上的筹码,损失不得。丫丫,对他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稀奇女子。
回到泰国这边,察敏熙被墨姂整惨了。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边刷着马桶,一边撅嘴抱怨。反观承曼缇则站在门口掩嘴幸灾乐祸。
原来,丫丫跟墨姂说的是珠宝展那天失窃的“死神之泪”是她摸走的。自知理亏,只好乖乖接受惩罚咯。
“曼缇姐,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呃……”承曼缇脸色一改,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不对劲,性子直率的承曼缇平时语言直接的,此时竟然回答不上这么简单的问题。连墨姂都停下手上的动作,拉长耳朵偷听。
“辞职了吗?”察敏熙又是一提问。
墨姂激动地出声,“那怎么行!”
承曼缇和察敏熙纷纷看了过来默契地同时发问。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
最后的那个为什么保证不是空气发出来的,是丫丫。
她正猫着腰换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单恋的心酸
意外发现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要说她是在担心承曼缇吗?
这次轮到墨姂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一张脸涨得极红。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