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纪元-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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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举起“工蜂”胳膊;示意他将参赛的举动;在赛场观众席上同时引起了叫好和嘘声。男性观众对英俊的“工蜂”几乎没有任何好感;他们强烈希望“狂魔雷特”能够迅于掉对手;甚至以具体死法究竟是开膛破肚还是打爆头颅下了二次赌注。女人们的反应则截然相反。喜欢到这种地下赛场寻求刺激的;大多是深闺怨妇或者贵妇豪富们见不得光的情人。强壮英俊的男子是她们的最爱。一个漂亮男人在赛场白白被杀的确令人可惜。他们应该被自己包养起来;按照自己的要求;在床上和浴室里彻底满足自己空虚的**需求。
裁判是一个腆着大肚皮的肥胖中年人。他一直在喋喋不休;用最华丽的字眼吹捧着两名即将交战的对手。“狂魔雷特”被说成是世界上最可怕最野蛮的疯子;“工蜂”则被说成是文明世界的遗落种子;是某个血统高贵皇室成员的私生子。漫天喷溅的口水不断刺激着观众;促使他们从钱包里掏出更多的金币;不断增加已经选定的赌注。在这种情况下;次参赛的“工蜂”赔率也飙升到一赔三点六。
用语言引导赌客的心理;是一门极其高深的学问。兼做主持人的裁判在这方面极有心得;经验丰富。他很快为年轻“工蜂”编造了一个充满悲剧性的故事。大意不外乎是皇族血统的爹强奸了贫民的妈;私生子从小就备受歧视和屈辱。卑鄙的统治者绝不承认有这回事;担心继承权被外来野种抢走的皇子皇女对幼小的孩子不断实施暗杀。为了保护心头肉;可怜的妈死了;留下孩子独自隐姓埋名在黑暗的地下世界里流浪。现在;他已经站在擂台上;即将接受人生和未来的考验。
毫无根据的虚假故事立刻在观众当中掀起了再次投注**。
“野人;帮我宰了那个该死的小杂种。老子这辈子最憎恨的人就是国王和贵族。杀了他;我还要订购两公斤这家伙的肉回去炒了吃。”
“王子和野兽?哈哈哈哈这故事真他妈的吸引人。加注两百个金贝;买“狂魔雷特”赢。让那个漂亮小子死得更惨一些;扯断他的生殖器;或者掰烂他的屁股。”
“他必须赢。赢了我就立刻把他买走。多漂亮的小心肝;你一定要打赢那头怪物。”
与地球上广泛的仇富心理差不多;拉邦卡大6的贵族同样讨厌国王;平民也一样憎恨贵族。出于类似的想法;几乎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王室血脉被人虐待残杀的暴力剧情。
“狂魔雷特”已经从赛场角落里慢慢走过来;站在裁判面前。它丑陋的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谨慎和戒备;充满了狂傲和凶悍。它足足观察了对手近五分钟;没有现丝毫能够对自己造成威胁的气息。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毫无危险;能够随意任自己蹂躏的可怜虫。
“听见了吗?有不少观众想要买你的肉来解馋。”
在拉邦卡大6;一向有着食用战死者肉块的传统。这也是地下拳赛场一项重要的收入来源。尤其是死亡拳手的心脏、小肠和肝脏等等鲜嫩可口的部位;卖价也会比普通肌肉更高。
“狂魔雷特”很清楚如何在战斗前全面压制对手的气势。尤其是这种确定力量远远不如自己的类型;语言上的恐吓往往会让他们失去冷静;方寸大乱。再也没有什么比解决惊慌失措对手更简单的事情了。
年轻的“工蜂”冷冷看了“狂魔雷特”一眼;把目光转向站在旁边的裁判;用极其洪亮;足够周围很多人听见的声音问:“可以开始了吗?”
这句话显然出乎裁判的预料。他颇为惊讶地看着“工蜂”;迟疑了几秒钟;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很快走到场地边缘;冲着远处的助手重重挥下手臂。后者会意;抡起粗大的木槌;用力砸向悬挂在木架上的金锣;出极其刺耳;压倒一切声音的开场信号。
“杀了他”
“拧断他的脖子。”
“我要把你生吞活剥”
乱七八糟的叫嚷几乎与锣音同时出。“狂魔雷特”刚刚狞笑着迈出左腿;却看到对面的年轻“工蜂”已经身形骤变;朝着自己猛扑过来。“狂魔雷特”眼睛里野兽般的竖瞳猛然变成细密的线条;下意识的想要做出回避或者防御动作。就在这一瞬间;年轻的“工蜂”已经挥舞右拳;闪电般狠狠砸中“狂魔雷特”鼻梁顶端和双眼中间的要害位置。空气中爆出清脆的“喀嚓”声;“狂魔雷特”的整张面孔顿时变形;在巨大的拳力碾压下向内凹陷;然后整个人被可怕的力量带起;朝后倒飞;一直撞到赛场边缘韧性极佳的皮绳护栏上;反弹回来;整个人重重趴在场地中央;手脚无序地抽搐片刻;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整个战斗过程前后不到三秒钟。观众席上一片死寂;原本漫不经心的裁判也张大了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撼表情。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近半分钟;直到一个头顶光秃;看上去约莫七、八十岁;身穿华贵长袍的老头紧紧捂住胸口;从看台上摔下来;坐在他旁边一个应该是其情妇的美貌少女顿时尖叫起来;这才吸引了众人眼光;把赛场上再次引起了新的轰动。
孟奇认识那个老头。那是个颇为有钱的豪商。他在“狂魔雷特”身上先是压了三千金贝;“工蜂”上场后;觉得这是个可以好好捞一笔的机会;于是又押上两万金贝。这差不多是老头的全部身家。黑心裁判的故意挑逗;使老头觉得还可以赢得更多一些;最后押上了口袋里仅剩的六百金贝。
“狂魔雷特”脑袋被打爆的时候;老头只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巨力击中;裂开;惨叫着在短时间里失去了生命活力。衰朽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他的尸体很快被赛场工作人员清理出去;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的裁判也大步冲到“工蜂”身边;高高举起他的手;以前所未有的激情和亢奋;大声宣布刚刚产生的胜利者。
数千枚金贝的奖金装满了一口小铁箱。看着这些闪闪光的金币;孟奇只觉得浑身颤抖;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他再次确定;自己投靠苏浩的决定无比正确。
也就是现在;苏浩在孟奇心目中的位置;已经由普通的主人;上升到了神一般的高度。
角斗士训练场位于囚奴营地的东北角。这里占据了整个营地大约四分之一的面积。与营地里的其它部分不同;这里每天都有输送食物和酒水的补给车队出入;守卫更加森严;牢房也不仅仅只是铁栅;而是混合着更加坚固的石墙。
苏浩在几名护卫带领下;走进一间专门提供给角斗士居住石屋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屋子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尽管房间很宽敞;里面却足足塞了二、三十个人。炎热的气候使人们不约而同选择光着身子;男人之间也没有穿内裤的需要。房间两边是靠墙摆设的床铺;中间则是走廊。为了省钱省工;铺床的木板直接摆在地面;衬垫仅仅只是于草。所有人就睡在这样的通铺上。
人们光着脚;湿热的屋内环境是**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珠。浓烈的体味和脚臭充斥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用凶悍冰冷的目光看着刚刚走进来的苏浩;仿佛那是一块可供分食的鲜肉。
在屋子的最里面;不少男人正围着两个女人不停地于着。围住两张床铺的男人实在太多了;苏浩无法看到女人的长相。他只是从身体缝隙间隐约看到女人身材还算马马虎虎;头很长;却在一个个男人的轮流攻击下;被于得筋疲力尽;不断出声嘶力竭的喊叫。
她们也许被于得很爽;也可能是几乎快要虚脱前的哀求告饶。当然;实际情况究竟是什么只有鬼才清楚。苏浩对囚奴营地的已经有了大概了解;因为奴隶手中或多或少存有主人奖励的金钱;这里经常有外面的妓女出入。奴隶们很愿意在妓女身上花上几个铜币满足**;也只有等级最低的妓女才会承接与奴隶之间的皮肉生意。毕竟;她们谈不上什么姿色;有钱人对其不屑一顾。但只要能够承受住奴隶疯狂的泄冲击;从囚奴营地赚到的钱其实很多;收入并不弱于其他高级妓女。
有资格呆在这里的奴隶;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受训丨者。角斗士可以在赛场上主人赚取更多的钱;待遇自然要比普通奴隶较好。可是在苏浩看来;这间屋子其实就跟猪窝没什么区别。
钢铁牢门在苏浩身后“咣啷”一声重重关闭。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房间。
没有人对苏浩这个新加入成员表示出善意。所有男人都用蛮横且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他。几个身材尤为魁梧的家伙;甚至做出曲臂向上故意展示肌肉和力量的动作。而那两个被于得不断尖叫的女人居然还有力气转过头;冲着苏浩不断抛出媚眼;故意做出用舌头翻舔嘴唇的挑逗举动。
苏浩捡了一张还算于净的床;正准备躺下。一个浑身上下长满黑毛的壮汉大步走过来;抬起散着恶臭的脚;重重踏在床板上;两只粗毛黑手握成拳头;重重的相互砸着;出令人心悸的响声。
壮汉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一头巨熊。他恶狠狠地盯住苏浩;嘴里喷溅出恶心的口水:“新来的小子;我得给你好好上一课;教教你这里的规矩。”
“规矩?”
苏浩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环视周围;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甚至包括两个正趴在女人身上粗暴运动的男人也不例外。一双双眼睛里释放出鄙夷、冷漠、讥讽、嘲笑的目光;几个特别强壮的家伙甚至跃跃欲试;从四周围拢过来;彻底封死了自己闪躲的空间。
“角斗士训练营的规矩和外面不太一样。”
黑毛壮汉朝前走了两步;分开双腿;以极其嚣张的姿势站在苏浩面前。他用左手握住生殖器;上下撸动着;软塌塌的**顿时变得昂坚硬。壮汉把生殖器对准苏浩;“嘿嘿嘿嘿”狞笑着说:“这里的规矩是新人必须服从命令。从老子开始;用你的嘴和舌头;把这里每个人的下面全部清洗一遍。”
这句无比肮脏且邪恶的话;在房间里引起了强烈共鸣。所有人都在狂笑;就连躺在里面床上被于的女人也尽量探出头来;“吃吃”地笑着;却冷不防被旁边另外一个男人抓住头;把生殖器硬生生塞进她们刚刚张开的嘴里。
“这就是你所谓的规矩?”
苏浩平静地说着。他的声音充满男性特有的磁性;动听悦耳;目光紧盯着对面的黑毛壮汉:“也就是说;你以前进来的时候;就享受过类似的待遇?被所有人当做马桶使唤?”
这种尖酸刻薄的回答;显然要比之前关于规矩的定义更加引人笑。房间里的笑声更大了;很多人开始品头论足;议论纷纷。谈论话题却不再是对苏浩的讥讽;而是关于黑毛壮汉本人。尤其是他们的目光;活像是在看待一头马戏团里被驯丨兽师耍弄的胖狗熊。
“混蛋你说什么?老子要撕烂你那张该死的嘴”
黑毛壮汉觉得受到了侮辱;顿时鼓起双眼;肩膀和颈部的血管凸起;整个人咆哮着猛扑过来。
狂暴的动作没有对苏浩起到任何效果。他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敏捷侧身闪开;然后以不可思议的度冲到壮汉身后。没人看清楚苏浩究竟是怎么做的;只是看到黑毛壮汉动作不稳;脚下失去重心;重重一头栽倒在地;爆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苏浩抓住壮汉的后颈;神情冷肃的将其头部往地面上连续狠砸。剧烈碰撞使壮汉右边面颊立刻裂开一道伤口;从眼角一直绽到下颌。鲜红色的血水涂满了整张脸庞;外翻的皮肉使他看上去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他接连不断地惨叫着;双手在两边挥舞;想要抓住苏浩腿脚将其拽倒;却被苏浩反手拧住肩膀;以反关节方向猛然力;壮汉顿时双眼一瞪;胸中有种近乎窒息的惨痛。他的口唇大张;从咽喉深处出如同哭泣般的绝望喊叫;彻底压过了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这声音是如此凄厉痛苦;就连正在女人身上来回动作;亢奋无比的男人也不自觉打了个寒战。当他们回过神来;想要继续释放**的时候;却现自己的生殖器已经在惊吓中骤然缩小;可耻的软了下来。
距离最近的另外两名壮汉正准备上去帮忙;却看见苏浩把按在地上的同伴;也就是黑毛壮汉扳朝自己的方向。苏浩脸色依然平静;左手抓住壮汉后颈;右手五指分开;分别按在壮汉的两只眼皮表面。
他的手指慢慢按了进去。就像依照固定程序运作的机器;稳定;有序;丝毫没有改变方向或动作的可能。
第四百二五节 爱妾()
房间里的人们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苏浩的手指慢慢插入黑毛壮汉眼眶。随着壮汉口中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手指边缘立刻喷溅出细密的血点;两团滑溜的眼球被当场挤破;从晶状体中涌出大量粘滑的液体;破裂的球状物从眼眶里硬生生被压出;垂挂在眼角和鼻梁之间。难以忍受的剧痛使黑毛壮汉几乎疯;他丝毫不顾双手已被拧断;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