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纪元-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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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他肯定不会说出来。至少;要保持对军部主席表面上的尊敬。
赵志凯的目光立刻变得充满森寒。他盯住许仁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文件;缓缓地说:“既然如此;我们就把一切都摆在明面上。现在;我以军部主席的身份下达命令:71集团军必须在三天内完成集结;从西南方向对新贵阳基地展开进攻。”
此前;只是两个人以秘密方式商谈。现在;则是正式下命令。虽然内容一样;形式却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许仁杰的脸色微微有些白。
他很清楚;密谈和命令的意义截然不同。如果自己仍然拒绝;极有可能和苏浩一样;被军部列入“叛国者”名单。
赵志凯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掌控一切的冷笑:“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尽管刚才的谈话让我很不高兴;我仍然有耐心再多等你几分钟。我提醒你;这是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许仁杰感觉自己被推到了悬崖边。退路已经被彻底封死;其它方向都是看不见底的深渊。一步迈出;根本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他感觉到巨大的危机;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不用多说了;我不会服从这种命令。”
许仁杰的声音嘶哑;态度却很坚决:“我不会对着自己人开枪;永远不会
赵志凯冷冷地盯了他足足近半分钟;关闭了通讯。
刚刚开出的两个条件个;并不包括对许仁杰权力的延续和新成都基地的独立性。简而言之;条件表面上看是优待;实际却隐藏着杀机。
也许;许仁杰这个混蛋要比我想象中更聪明。至少;他能看出其中问题所在。
这仅仅只是赵志凯的个人想法。他并不知道;许仁杰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复杂。之所以在最后关头拒绝;只是许仁杰在那个时候;忽然想起了王启年。
老胖子从来没有弄错过任何事情。
科学院都选择站在了苏浩一边;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何况;苏浩帮过老子。对于救过自己性命的人;总要有所表示。
刘江源和方晨的逃亡计划进行得很不顺利。虽然以伪造文件的方式;弄到了两份撤离目前驻防区的转移命令;却在部队离开营区几小时后被现。
战区指挥部立刻联系517师和沛;对刘江源和方晨提出质疑。对此;刘江源的解释是:我们没有违反命令;一切以文件命令为准。
行动中的部队无法保持电讯畅通。长达半小时的联络过程;总是伴随着强烈的电波于扰。这倒不是刘江源故意为之;而是驻防区附近有大型磁铁矿存在。这在战区指挥部信息库中一直被列为“无法克服”的区域性障碍。以前;517师急需补给的时候;战区指挥部也总是以“联络不畅”的借口推托。
通讯断断续续;部队的行进度却丝毫不减。无奈之下;战区指挥部只能派出一架联络直升机。而这个时候;刘江源和方晨已经快要跨过省级公路的外沿。
第三百六九节 指令()
很少有人对517和沛给予关注。当然;那些处心积虑想要夺权的人除外。而他们所谓的“关注”;也只是对两个师团兵员战损数量;以及军官构成等方面的考虑。因此;刘江源的逃亡计划没有引起战区指挥部的怀疑。司令官甚至认为这是顶头上司越过自己对两个师团下达的秘密指令。
这种现象在和平时期简直匪夷所思。可是在黑色纪元之后;却极其普遍。
就这样;当联络直升机飞临头顶的时候;刘江源仍然没有下令部队停止前进。
从飞机上下来了一名少校军官。他态度强硬的要求刘江源和方晨立刻带队返回原驻地。
对此;刘江源拿出了另外一份事先准备好的伪造文件;表明部队转移是来自军部某人下达的特殊命令。对此;他也觉得为难;无所适从。只能让传令的少校多多理解;与战区指挥部再行协商。
电波通讯仍然无法恢复畅通;有书面命令作为证明;部队突然转移也算不上什么太大问题。少校仔细验看过刘江源出示的文件;他自己也无法确定;只好留下一句“你们最好原地待命;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便搭乘飞机匆匆离开
看着天空中远去的直升机;刘江源面带微笑的脸;渐渐变得阴沉。
“传令下去;所有部队以93号公路为分界线;按照预定计划各自化整为零进行转移。我们携带的给养只够勉强维持;所有人必须加快度前往南方。记住;5o5集团军会帮助我们。那是我们唯一能够指望的援军。”
甘孜和马尔康之间的荒凉土地上;已经矗立起一座基地市的雏形。
这里是新编7o11步兵师的辖区;也是被命名为“新甘孜”的基地市建设工地。
在军部的行政编制表上;肯定找不到对应的基地和部队番号。所有这些;都是苏浩在现有部队基础上的增扩和延伸。
这里人口稀少;却是连接着西北区域的枢纽。以此为核心;用不了多久;就能延伸扩展出成片的大小“蜂巢”。
黄河带来了两万余名士兵;周围散落在周围的难民很快被免费放的食物所吸引;在基地周围形成一个个居民点。这种做法毫无花巧;黄河得到了建设基地必不可少的工人;难民也得到足够的安全和食物。双方的合作关系很快会演变成相互信赖;也由此产生出更多的“工蜂”。
甘孜和马尔康一带历来属于荒凉之地。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出产;然而基地却不受环境影响。投入使用的地下农场已经收获了两次。谷物和小麦足以维持部队和平民日常所需。为了进一步缩短农作物生长期;农场使用了大量促长剂和营养素;使小麦和水稻只用了短短一个月便已经成熟。
稻麦颗粒算不上饱满;产量也只是一般。但它们足以维持前期消耗;加上从附近猎杀的变异生物;人们也不至于饿死。
以后的作物生长时间肯定会延长一些;那至少也是半年以后的事情。
现在是晚上的休息时间;黄河躺在简易活动板房的行军床上;怀里抱着一个浑身**的女人。
她长相不错;身材也很好;动作大胆;性格奔放。
人类的思维概念总是随着环境不断变化。用身体换取食物的行为;再也不会被人唾弃;而是女性维持自己生存的一种另类方式。“妓女”这个词的涵盖对象;已经从和平时期的广义变成现在的专指。只有基地市酒吧和夜总会里的女性侍者才有资格使用;而荒野上的女性流民;只是普通人。
这女人从一开始就瞄准了黄河。她趁着黄河在工地附近巡视的时候靠了上去;演出了一幕弱女子力气不支;走着走着就瘫软在地上的剧目。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女人身上也没有散出足以对自己构成威胁的强化气息;再加上为了笼络人心的亲民形象;黄河当然要对身体乏力的女人给予关注。
有几个细节必须说明一下:黄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入眼的色鬼。他对容貌和身材很是挑剔。而女人在这方面恰恰具有优势。最重要的是;在假装摔倒的一刹那;她非常巧妙的把面孔转向黄河;让对方可以看清楚自己的脸。
两个罐头;几块饼于;外加一瓶于净的水;这些东西让女人无比感激。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女人第二天采集了不少鲜嫩的野菜;请求士兵帮忙送给黄河。
东西很普通;也无毒无害。就这样;当女人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黄河直接将她带进了房间。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贞妇;他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对彼此相貌和存在都很满意的前提下;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主动;反正结果就是搂在一起;然后非常粗暴的脱衣服;一个上一个下;房间里很快传来粗重野蛮的喘息声。
女人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仅仅只是想得到某个强壮男人的保护;得到足够的食物;仅此而已。
黄河也纯粹只是泄。自动上帝把人类分出男女性别以后;原始**总是潜伏在体内。它需要在适当的时候出来溜达玩耍;长时间憋闷;会让人疯的
这女人很懂男人的心理。每次事情过后;总是悄悄穿好衣服主动离开;一句话也不多说;更没有提过任何非分要求。黄河也总是提前在桌子上摆好一堆吃的;然后四仰八叉睡熟着;任由女人拿着东西走出房间。
类似的事情;在其他军官和士兵身上也有生。苏浩并不禁止“工蜂”们寻找外来伴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问题总要得到解决。身体接触会增加彼此之间的亲密感;也有利于更多的人被转化为“工蜂”。
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
女人很是疲惫的从床上坐起来;喘着气;舒展了一下曼妙的身材;踉跄着走下床;拿起一块事先准备好的湿毛巾;默默的为黄河擦拭身体表面的汗水。
黄河今天的动作和烈度都很疯狂。女人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头野牛蹂躏过;身体四肢说不出的酸麻。单调强劲的动作疯狂而野蛮;双腿中间已是完全红肿;就连走路都变得困难。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也没有穿衣服;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默默注视着黄河从床上爬起;迅穿上军装;佩好武器。
他的体格极其高大;身体表面布满了极具男性魅力的块状肌肉。尤其是整齐对半排列的腹肌;每次都能吸引女人痴痴的目光。棕黑色的皮肤表面泛着油光;整个人仿佛钢铁浇铸出来的坚硬塑像。
女人顺了顺耳边的长;用略带忧郁的目光注视着黄河;平静地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黄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很是奇怪地看着女人:“你知道我要走
女人的面孔微颤了一下;又立刻恢复平淡:“睡了那么多次;对你的喜好和习惯当然也知道一些。”
黄河怔了怔;用手掌慢慢抚摸着满是胡茬的下巴;舔了舔嘴唇:“我会给你留下足够的食物。”
虽然**需要泄;但黄河也不是什么人都随便上的莽夫。他调查过这个女人;她的确不是什么间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难民。当然;在和平时期;她属于上流社会;非常有钱;受过良好的教育。据说还是国外某个名校的博士;能流利说出三门外语;家世、身份、见识、谈吐;都远远不是黄河这种粗汉土鳖能够比拟的。
一切一切都随着时间和环境而改变。高高在上的人坠落下来;底层的人又高高升起。谈不上谁比谁高贵;以往曾经并不代表现在的拥有。
维系两个人之间的重点;仅仅只是食物。女人也很明白事理;从不问及军队和建设方面的额外事物。
可是今天;她觉得喉咙里有很多话要说出来。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问太多;就算问了;也不会从黄河那里得到答案。
她几乎是在哀求:“能不去吗?能不能留下来?”
黄河淡淡地笑了。
他能够感受到女人话语中的关切。但有些事情;不是说说就能改变的。
两小时前;黄河感觉到一种无法用语言说明的召唤。
那是“工蜂”与“蜂王”之间密切无间的神秘联系。也许是通过空气传播;也可能是因为某种特殊物质而彼此感知。但不管怎么样;黄河察觉到苏浩正在召唤自己;他很需要自己。
集结令已经下达;部队将在半小时后出。当然;并不是新编7o1有人都会离开;黄河只带走其中最精锐的两个团。其余的;仍然留在这里继续未完的基地市建设工作。
感召信息传达得很清楚:不用太多人过来;有一部分就够。
黄河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自己有相同的感觉?他只是凭着“工蜂”的本能行事。意外的是;身边这个陪自己睡了好几个的女人;居然能够察觉自己的心意?
长时间接触总会产生感情。尽管很淡;可黄河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多多少少有些喜欢这个女人。
没有从黄河那里得到回答;女人也失去了继续追问的兴趣;转而离开凌乱的大床;默默帮助黄河整理行装。
哭喊打闹绝对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优良传统。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事情只有泼妇怨女才于得出来。女人承认;最初的确是为了食物才接近黄河。然而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对黄河产生了另类的感觉。说起来真的很奇妙。如果换在几年前;对这种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壮汉;自己肯定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和学识差异就摆在那里。豪门淑媛爱上民工流浪汉这种事情永远都是传说。可如今;直接身体接触之后;才现生活就是两个人相互依存那么简单。
直到黄河走出房间;女人自始至终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没有告诉黄河自己已经怀孕;是你留下的种。
女人此前也和其他男人有过身体交流。那不过是为了生活而迫不得已的所为。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出什么状况;每次都做好对应的避孕措施。也就是从上个月起;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