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相逢未爱时(完结+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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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静燃看她浇完花,把水壶搁在床边的小几上,又拿起一本杂志坐在床边翻,就是不看他。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把她手中的杂志抽掉。
“可我就是喜欢小树苗怎么办?”傅静燃看着她笑。
纪晚秋看他一脸讨好的样子,又看着他感冒刚好略显苍白的脸色,想生气生不起来。
“你少贫了!”纪晚秋又瞪他。
傅静燃看她好像已经不生气了,站起来坐到她旁边,搂着纪晚秋,嘴巴贴着纪晚秋耳朵小声说:“你刚刚不是说那颗小树苗名不副实吗?那我们让它名副其实,怎么样?嗯?”
傅静燃的嘴巴若有似无地刷过纪晚秋的耳朵,她才反应上来她刚才说了什么,听起来倒像是她在邀请傅静燃一样,她又羞又恼。
“我不是……唔……”她想要解释,直接被傅静燃的嘴巴给堵上了。
他现在想听的可不是她的解释。
她用手捶着傅静燃的肩膀,不过那力道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反倒是傅静燃一使劲,她直接向后倒在了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傅静燃整个人就贴了上来,吻住她的唇,极尽温柔,像是怕一不小心吓到她,纪晚秋能感觉到他的克制,他的温柔,心情也因为这个吻变得柔软起来,精神一放松,手不自觉地攀上傅静燃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着。
傅静燃感觉到她的回应,心情大好,笑着加深了这个吻。很快两个人的呼吸开始急促,纪晚秋整个人浑身发热,她感觉紧贴着她的傅静燃也烫的吓人,傅静燃的吻离开她的唇,细密地落在脖颈间。
“秋天?”傅静燃的手抚上纪晚秋的唇,嘴巴若有似无地停留在她的耳垂处。
“嗯?”纪晚秋轻颤了下。
“我们生个女儿怎么样?”傅静燃很满意她的反应,直接含住纪晚秋的耳垂。
“……”女儿?纪晚秋想起妈妈下午说的话,傅静燃灼热的气息还灌进她耳朵里,她脸红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傅静燃没听到她的回答,以为她不愿意,悻悻然地想要抬起身,结果发现纪晚秋手勾着她脖子没有松开的意思,他看她,他们俩的脸相距不到十公分,他发现纪晚秋垂着眼睫不看他,脸也红红的,一度消失的笑容再一次浮现在傅静燃脸上。
“还是你喜欢儿子!”傅静燃盯着纪晚秋的眼睛,又逗她。
纪晚秋往他肩膀上又捶了一下。
傅静燃抓住纪晚秋捶他的那只手按在床上,慢慢缩短两个人的距离,他的唇压上纪晚秋的唇辗转缠绵,纪晚秋原本握成拳的手也慢慢松开与傅静燃的手牢牢地扣在一起,傅静燃手中的婚戒映着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芒。
外面或许是秋天萧瑟的风,这里却能听见花开的声音。
落地窗外的阑珊灯火在黑暗的室内看起来很有意境,纪晚秋很累,但是奇怪的就是睡不着。听着身后传来傅静燃的均匀的呼吸声,她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弄醒了,他还是要好好休息才能彻底恢复。但是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她觉得她都快抽筋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小心地掀开被子,轻轻拉开傅静燃环在她腰上的手,坐起身下了床,披了件睡袍轻手轻脚地移到卧室那面很大的落地窗前,蜷起腿坐在窗户前面的软榻上,望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他们结婚差不多一个月了,傅静燃除了喜欢开个小玩笑逗逗她,大部分时候对她都是很温柔很体贴,他从不在她跟前提贺一的事情,她能感觉得出来,傅静燃想带她从过去里走出来,给她全新的生活,她对此充满感激,也尽量去关心他照顾他。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轰轰烈烈的爱情不如细水长流来得让人感动,毕竟生活如同船行江上,波涛汹涌或许是一种壮丽的美,但是太多风浪不仅让人疲惫,而且增加了行船的危险性。这也是她会嫁给傅静燃的一个原因,傅静燃和她脾气都好,他们会平顺地过完一生,或许平淡,但是却安稳。
直到这次两人闹别扭,她才发现自己也是个小气至极的女子,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才发现或许傅静燃的好不光只有她知道,有很多的女人知道他的好,想要得到他的好。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尤其在她发现自己还只是个名不副实的妻子的时候,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也是她发那么大脾气的原因,她已经不自觉地把傅静燃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许别人侵犯她的地盘,所以她晚上才会勾着傅静燃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她知道这种方法很愚蠢,但是是她唯一能做的,他们的婚姻不是建立在爱情上,她想不出别的方法。
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自己的现在的心情说不明道不清无所适从。有点冷,她想回床上,整个人却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往后靠了靠。
“你怎么起来了?”自己把他弄醒了吗?
“怀里空空荡荡的就醒了。”傅静燃搓着纪晚秋的手臂,她到底坐多久了?
“骗人,那天你睡客房怎么没说你睡不着?”纪晚秋没发觉自己现在的语气像撒娇。
“你锁着门不让我进,我不睡客房我睡哪?再说也怕传染感冒给你!”傅静燃因为她一句撒娇的话,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或许只是他想多了,她只是单纯的睡不着。
纪晚秋听他这么说,才知道那天不是他在闹别扭,而是怕传染感冒给她。她回身搂住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肩膀,再也不相信只有自己会发觉这个男人的好。
傅静燃拥着怀中的她,心想,这一刻,或许真的只有他们两。
这是个特殊的日子,不该胡思乱想的,不是吗?
番外 李楠楠篇
我想我是个幸运的女孩子,至少很多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我们家并非豪门大户,但是至少家境富裕,我又是独生女,所以从小长辈们就很宠我,只要是我的要求,他们都尽量满足。我遗传了我母亲的高挑的身材和漂亮的外貌,从幼儿园开始就有小男生为了争当我同桌而打架,再大一些就变成玫瑰和情书攻势,高中的时候开始有男生在我家门口等我,或者用自己为很帅的姿势弹着一把破吉他把自己往朴树搞吸引我的注意,这些在我看来,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我妈妈说男孩子要穷养才有出息,女孩子要富养才能面对诱惑而不动心。我想她是对的,很多像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因为抵制不住诱惑赔上了自己的一生,我却让那些喜欢我的男生越挫越勇,他们总认为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所以前仆后继死伤无数。
我家世好、外貌好,这些成为我最有利的资本,唯一不足的就是学习成绩一般,这恐怕也是遗传自我的母亲,但是无所谓,我妈妈同样也说过,用功读书是给长相乏善可陈的女生准备的进阶道路,对于我,不需要。我母亲用她的人生经历作为证据向我证明这句话的可靠性,我信了,她向来都是对的。
高二的时候,我从艺术高中转学到普通高中,因为我爸爸固执地认为在艺术高中容易变成坏学生,反正我是无所谓,在哪都一样,我们家不需要我金榜高中光耀门楣。我转学到我们家邻居姐姐云琦所在的中学,转学的第一天由于跟别人不熟,就跟云琦去他们班,认识了那个这么多年我唯一羡慕的女子纪晚秋。
其实她长得没我漂亮,但也属于漂亮女孩的范畴,我羡慕的是她身上有一种气质,不像是有的女孩子故意端着范儿装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的,让人绝对不能够忽视她。后来听云琦说,她是学校有名的才女,学习成绩向来都是贴在布告栏供大家瞻仰的那种,写得一手好文章,发表在学校的校刊上,被当成作文范文在很多班讲。而且画得一手好画,学校的美术老师很喜欢她,说她很有画画的天分,好好培养的话,可以读那所全国最有名的艺术大学,为此艺术班的老师和她的班主任争执了很久,两人都想把她留在自己班里。倒是当事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我曾经亲眼见过她逃掉语文课挂着CD机坐在操场的双杠上发呆。
在我的印象中,那种学习好的女生都是戴着像瓶底一样的眼镜,整天把自己埋在卷子堆里,呆到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加运货。但是她却相当随性,学校联考的时候,她在考场一边答卷子一边吃苹果,要是一般人,估计老师会找家长谈话,但是对她,所有的老师都抱着最宽容的态度,甚至觉得这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
云琦跟她关系很好,所以我们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但是我觉得我们没办法成为好朋友,她所谈论的话题是我穷极我所学的知识也不能达到的。在学校,我们都是焦点,我是因为漂亮的外貌,她是因为她的多才多艺。我身边总是围绕着成群结队的男生献殷勤,有的甚至刚跟我认识不到一天。而她的身边总是那一个固定的圈子,都是学校里的精英,辩论队的,学生会的,男生女生都有,其中也有仰慕她的男生,不多,但是相当坚定,是打心底里对她好,即便追求不成,到最后也都成为她最好的朋友。
在遇到纪晚秋之前,我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可以活得这么精彩,我妈妈告诉我的都是怎么保持青春以便嫁的好,我也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实现自己的价值是什么感觉。我花了很长的时间研究她,原本以为她的生活无懈可击,直到贺一的出现,他是艺术班的学生,长得很英俊,和纪晚秋很早之前就认识。每个周纪晚秋都会去几节他们的艺术课,我后来也报了那个班,跟贺一也慢慢熟识起来,我发现纪晚秋跟贺一讲话的时候偶尔会有点慌乱,这和她平时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这种阵仗我从小见的多了,因此,我很快明白纪晚秋喜欢贺一,而她这种女生是很难喜欢上一个人,可一旦喜欢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放手。
再后来,我就跟贺一成为男女朋友了,我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男生会为什么样的女生动心,所以一切都很顺其自然。只不过,纪晚秋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那时候她正忙着参加校际辩论赛。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她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的表情,很慌乱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还笑着恭喜我们,她是个骄傲的女生,而我也是,所以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
在我和贺一成为男女朋友没多久后的某一天,纪晚秋就神秘的消失了,学校老师只说是转学了,但是转到哪没有人知道,为此她的几位老师还很是可惜了一番。我大概能猜到原因,可我没有告诉贺一,贺一连她喜欢他都不知道,只当是哥哥妹妹,有时候人一迟钝起来拦都拦不住。我只是过好我自己的生活,我跟贺一像所有的情侣一样吵吵闹闹,分分合合。我们是学校里的金童玉女,每天总是吸引着别人关注的目光,我也乐见其成。
高考前的一个月吧,纪晚秋又转回学校来参加高考,她的回来就像她的走一样,也是像变戏法一样的出现。那天云琦、我还有她在一起吃饭,当时我正和贺一闹分手,已经到了互相不甩对方的地步,纪晚秋的突然出现让我很费解,但是事后证明我想多了,纪晚秋后来跟贺一见面的时候还告诉他,女孩子要多哄哄,作为男生让他多让着我点,这些都是云琦告诉我的,我不得不承认她有骄傲的资本,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后来我和贺一和好了,她也很少出现在我们面前,高考之后她上了重点大学,就再没跟之前的人联系过,连同学聚会都没参加。
我和贺一决定订婚的时候,贺一的爸爸问过纪晚秋,贺一说联系不上,他爸爸仍然坚持把请帖送到纪家,他很看重纪晚秋,这我知道,即便他也喜欢我。
纪晚秋是个特别的女子,贺一大概是我从她手上赢得的唯一的东西。
我想着订婚宴她应该不会来了,没想到,她竟然来了,果然,骄傲的女子!只是她身边多了一个更加出类拔萃的男人,而她比以前更加耀眼。他们是那么相配,在我们的订婚宴上,那一曲无心插柳的探戈,让我认识到不是贺一不属于她,而是她不属于贺一,她的光芒太过于耀眼,或许只有旁边的男子才能配的上。
订婚宴之后,贺一陪他爸爸去美国谈生意,说是什么LUFUS旗下的航运公司,我也不懂,我跟着去不过是为了购购物而已。在美国的时候,才知道纪晚秋和那个晚宴上的男人结婚了,好像是叫傅静燃的。贺一没办法赶回去参加,他爸爸让他好好准备结婚礼物,我们从美国一回去,贺一就打电话给纪晚秋说请他们出来吃饭,结果却变成了傅静燃让我们去他家,我当时心想,这场会面真搞笑,初恋和丈夫的对垒?傅静燃不知道就算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