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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的明星老豆 狂逸-第34部分

小说: 我的明星老豆 狂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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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跺脚。  几个大人慢吞慢吞的吃完饭,悠闲的在客厅坐下喝茶了,一边看着新闻一边听王一枫在门口求管家放他出门。  估计是把戏看得差不多了,王一枫的母亲才微笑的说:“一枫,过来吧。”   “妈,你们就放我出去吧 ̄我已经耽误这么长时间了,要买不到票了啊!拜托拜托了,我买到票,保证以后放假就到爸的公司里打工,怎么样?”小子双手合十,可怜的巴巴的想博取同情。  老爸老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向来是反对他追星的,若以前他也没什么,反正他也就只喜欢一个WE·L乐团而已,他们开演唱会的场数用两只手都能数过来,他先斩后奏买到票了再当几个月的乖孩子他们也就放他去看了。他估计这回也是一样的。  “过来。”王海明用了点严肃的口气在里面,凌厉的眼神让王一枫惧怕的低下了头,乖乖的抱着铺盖卷走回去。  “东西放下,这像什么话!哪有人去买点东西也要背着铺盖卷出门的,也不怕给人看了不好意思。你还当你是那几岁的小儿呢,一点行事招数都没有。被媒体拍了去又是上八卦版的料,我都替你脸红。”   在王海明的压力下,王一枫乖乖的将东西放到空的沙发上,哭着脸反驳道:“买其他东西是用不到带铺盖卷出门,可是买WE·L演唱会的门票若不带这个的话,那就没指望了。爸你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   “那门票真的那么难买?”没心思顾过这方面问题的几个大人可好奇了。  王一枫一听他们有兴趣,立马来劲了:“何止难买。他们也就出过六张专辑办过八场演唱会而已。五场大型的两场中型的一场小型的。大型的还好,如果时间抢得对排个五六天大概也能买到一张,中型的话时间抢对了还没用,票卖完了就算你排了十天半个月也只能算你歹运。小型的……哼,我鄙视那些买到票的王八蛋,一张都不给我留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王一枫握起拳头愤怒的挥挥。  几个大人有点傻了,这,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王一枫见他们没话,想到他已经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已经抢不到好位置了,一张秀气的脸苦兮兮的像被人拐走了老婆似的。  “爸,爷爷,拜托啦你们就别为难我了。这是最后一场了,你们就让我去看吧。以后我保证不再追什么星了,一心一意的就位公司考虑,怎么样?”我再求,再求,再求……还是不行的话我就来强的了!  王海明眉稍轻挑,淡淡的道:“真的?过了这以后就不再混了?”   “我保证!绝对绝对不混了!你们说一就是一,我绝对不会蹦出个二来,怎么样?”   “恩……过关。”几个大人眼里的光啊,那个闪得叫人眼花。  “耶!排队排队排队去!”抱起铺盖卷,又要出去。这回该没人拦他了吧。  “回来!”   “爸……”惨兮兮的回头,却见母亲手里拿着一张金色的卡片。几个老大都笑眯眯的看着他,老爸更是翘起了二郎腿心情好的在哼小调。  “小枫啊,你不用去排队了,这个给你。”   ……   一分钟过后  “啊!!!!!!!!!!!!!!!!!!!!!你们太过分了!天哪,贵宾票!!!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5555再给我两张吧?”   最后一致表决通过(某小孩的意见不作数),冰翎送他们多出来的三张票,交给王海明送客户拉关系去,嘿嘿,听孙子的话,这东西应该很管用滴 ̄   “爷爷,不是说卖票的哪天才通知吗,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   月残一家子在台湾的小窝,正在举行N堂公审。  客厅里一直被冰翎抱怨太过巨大的沙发这回派上了用场,寒西泽,寒母,月残,冰翎,雅茹,尔罕,弗兰茨,凯里斯,温莎(凯里斯的母亲),九个人一字坐开都不嫌拥挤。恩 ̄还好在客厅里溜达的九条大狗没有坐上来,不然就不够了。  被审的犯人有点心虚,本事是答应到了时候再发通告,可迫于公司的种种原因,以及在安排会场时不可避免的走漏了消息,公司的大客户们动真格的威胁,他只好把时间提前了。  他不提前,政府是不会同意的,到时候蜂拥而来的歌迷还有趁机而起的罪犯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哼,爸爸还没带小茹出去玩呢,爷爷的一则通告就又把爸爸给限在家里了。”   这回瞪弗兰茨的可就不是雅茹和冰翎了,连他大哥和大嫂都对他横眼了。想他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就这么被他给破坏了。老婆和儿子也不帮他,他的命苦啊!  “本来开一场演唱会就是要提前一两个月作广告和宣传的,WE·L比较特殊是不用如此了,但若是不提前的话,到真正卖票那天准会出乱子。为了抢到票而大打出手的情况几乎每场都有。提前几天通知的话,航空部门比较有时间来调节突增的流动量,警卫部门也能更有力的维持各个卖票点的秩序,何况,月残你们的排练从明天就要开始了,消息是隐藏不了的。”还有一点他是不会说的,每到WE·L开演唱会,选择地点的城市和附近几个城的犯罪率是——直线上升。政府是不会允许他们搞这样到时间了才通知的特殊节目的。(特别是通过一年前旧金山的惨痛教训之后。)  ……   “那么”经过N小时的讨论,结果终于出来了。“乖孙子和你老爸一起去排练,尔罕小子趁这段时间给寒氏再做足一把广告,我和你们母亲跟小茹乖乖出去游台湾以及香港大陆什么的。其他人就自己看着办。解散。”寒老爷子总结,然后谢幕。  五分钟后,客厅里人都走光光。哦不,还没,弗兰茨一家人还在呢。  “你做你自己的事去,我带凯里斯宝贝跟大哥他们一起去旅行。哼,今天晚上你就睡沙发吧,反正这里的沙发也够大。”起身,回月残安排给她的房间,关门落锁。  “爸,你自己保重。”   楼上传来尔罕唤他的声音,不肖儿子也赶快闪人了。(他们俩一个间房。嘿嘿 ̄)  弗兰茨环视一圈笼罩着屋子的暗淡蓝光,顿时汗毛直竖,可怜巴巴的蹲到老婆房前开始了他的忏悔历程。   言雪今天非常开心!  虽然现在跟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空气污浊让她有点头晕,但手里紧拽的硬纸片以及腕表上所显示的时间还有周围人群兴奋的谈论声,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终于又可以见到他了!  等待了两年多,坚持了两年多,无时无刻不在盼望这一天的到来。只要再见他一面,只要再听到他说一句话,只要再听他唱一首歌,她不奢望能亲眼看见他的微笑,只要这些就足够了,她就可以甘心了,真的。  “雪儿,你没事吧?”言雪身边的高个子女人用手覆在她冰凉的额上,担心的问。  言雪摇摇头,挤到女人的怀里双手环抱住她纤细但韧性十足的腰枝,开心的道:“姐姐,雪儿最喜欢你了。姐姐给雪儿买WE·L的CD、VCD、写真、MTV集、海报、上节目的影像带,还给雪儿买WE·L演唱会的门票!姐姐对雪儿最好了!”   “大家对雪儿都很好啊,妈妈给雪儿做了一间小型影院,爸爸给雪儿买了影音设备,大哥每次都给雪儿播放姐姐买给雪儿的CD、VCD来看……”   “恩,所以雪儿也最喜欢大家!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雪儿还要做爸爸的妈妈的乖女儿,大哥和姐姐的乖小妹!”   小丫头收紧女人腰间的小手,灿烂的笑容却让女人心底冰冷。  她没说话了,不远处的高台上灯光已经在变幻,八万人半个小时的等待就要结束。  言雪激动得浑身一颤,长年冰冷的身躯竟然开始发热!  巨大的舞台犹如沉睡的巨龙在黑暗中匍匐,灯光已经已经偏离了方向在八万人上空骄傲的巡游。言雪焦急的目光直盯着舞台,想要寻找的身影却迟迟不肯出现。  站在言雪前面似乎显得太过高大的人影突然转过身来,被斗篷遮住的脸在黑暗中似乎对她展露了一丝笑颜,言雪有些莫明,只及他(她?)腰间的小小头颅努力的仰起再仰起,她突然想要看到他(她?)的脸。  高个子女人也注意到他,遂警觉的抱住小妹把她稍微带到自己身后。  “你要做什么。”   他没理会她,却突然弯下腰来在两人的诧异中轻轻的吻了言雪苍白得诡异的脸颊。女人稍一楞,他已经挺起身。一束微蓝的灯光突然打到他们三人中间,女人和言雪反射性的往上看,仅是毫秒之间的差距,她们身边的高大人影已经诡异的浮起她们半个身位。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竟然忘了反应,就这么傻傻的任他慢慢往上漂浮,再漂浮。  人群中,在不同的方位同样浮起了四个人,黑衣、斗篷。五束微蓝的灯光不离不弃的包围着他们。  言雪心中一动,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却没抓住。   净化尘世的光 由天使来引导  但我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黑暗中的挣扎 罪恶的欲望   亵渎灵魂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你呢   欢迎来到 地狱之门   没有任何音符,但滑过黑夜重重坠落在众人心头的这几句低吟已经演奏出一首完美的曲目。  五个漂浮的人影在诡异的沉默中缓缓降落,一字排开。手起,衣落,人出。  “WE·L。”   是他!真的是他!他亲吻了她!  天哪,上帝终于听到我的祷告了吗?  “姐、姐,我是在做梦吗?”言雪的声音颤的厉害,眼中水舞弥漫。  女人也呆住了,张大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发出一个音节。那个男人,她居然一度离他那么近?!  舞台终于白露在八万人眼前,灯光全开的那一瞬间,台下吼声雷动。   哎,真是没办法,居然又是这么骚包的出场,那四个男人的创新能力还真不是盖的,这也能给他们设计出来。  冰翎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摇着荧光棒,在周围疯狂的歌迷那近乎野兽的注视下不得不装出跟他们一般狂热的模样。  既然是他要求到台下的普通场地来的,那多少也要付出一点代价,他早已经明白。  开场白走过,台上的五个男人没有一句废话就开唱。  第一年, 他们的主打歌《断翅》  第二年, 他们的成名曲《懵懂》  第三年, 他们的最爱《了悟》  ……   一首接一首的唱,一年翻过一年。  冰翎在想,他们这样赤裸裸的回忆,会不会是太残忍。  给了一个人的甜蜜,突然说要中断,在他睁大眼还在迷茫时,又来温柔的翻开他的回忆,然后狠狠的笑,狠狠的离开。  会不会有人受不了。  拥挤的人群陷入自我癫狂的幻境,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看什么,听什么。那个发光体就在前面,一圈一圈的漾出令他们不断高潮的快感。  真是丑死了。  眼泪、鼻涕、唾液,完美的混合。在这一刻没人会嘲笑你的丑态,你看看,你们大家都是一样的。  是不是他们的完美可以遮掩你们的丑恶?那个男人的圣洁被你们当做救命浮草,只是沾上一点点就可以获得救赎,看着他听着他麻痹自己,是不是?是不是?!  冰翎突然想笑,冷冷的。  当初他怎么就同意让他做了这份工作,真是太荒谬了。  台上因为最后一次舞蹈而渐发激|情的那个男人,是他的。你们怎么可以用这副丑陋的脸孔来奢望他,不可以,绝对不行!  不过,就是最后一次了,用完这一生的仁慈,他要把他藏起来。  我的神,只能是我的。你们连瞻望都是对我的挑衅,明白吗。   月残知道他在哪儿,人头蹿动的海洋不能阻碍他的视线,即使有黑暗的阻隔也是摆设,他看得到。  耳边有他写的音乐在疯狂的流动,搭档八年的伙伴也在抓紧这最后一次疯狂的机会。他们已经习惯这个舞台习惯别人的瞻仰,就是要离开,也让他们做到无怨无悔吧。  他并不留恋这个舞台,要说真的,其实他的心并没有为它空出过位置。从开始的为生活所迫到最后的希望用它引起他的注意,只是个过程而已。  得到了他想要的,这个无用的工具自然可以抛弃,没有舍不得的道理。  他的音乐是他的情绪是他想要对他说的话,旁人听也可不听也可,有所谓吗?他无所谓。  八首歌,月残选的,这是他作为乐团团长的权力。  八年,每一个生日的痛苦与折磨,忍耐与希冀。在远离你的地方,我的宝贝,我为你写,为你唱,为你伤。时间与身份的距离,我知道用这些音符是怎么也拉不近的,我只能希望用它们来填平这中间的鸿沟,我踩着,在坠落之前可以拥抱住你。  我们一起下地狱。  天堂的永恒无情生冷,你每一个夜晚抱着我颤抖的身躯让我不得不决定,要到地狱翻滚的熔岩中寻找让你温暖的体温。不用怕,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一直陪着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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