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有点冷-第5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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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求我,那我可要用最通过的办法折磨他,让他在你眼前经历巨大的痛苦而死去。”斜月笑着道。
我看着他,冷笑道:“折磨一个垂死之人,不算本事。”
“当然不是本事了。”斜月道:“是艺术,是死亡艺术。关于这些艺术,我可都是跟你们中国人学的。你们中国人在技术和社会建设方面很落后,也很愚昧。可刑法却极其先进,走在整个世界前列,特别牛。”
我皱了皱眉,中国确实有很多酷刑。连我这个中国人都不得不承认,在刑法方面,中国人确实有着超绝的天赋。让人忍受巨大的痛苦而死去,是中国人独有的行为智慧。
啪啪
斜月拍了几下手,道:“开始吧。”
手下的人似乎早已经准备好,他们一个个端着洗脸盘上来,盆子里冒着香气,好像是什么大补的药物。
“这是我跟你们外面的带金丝眼镜那位谈判时,专门要的人参和各类补。”斜月道:“再加上我的一些珍藏,煮了一口保健汤汁,口感特别好,怎么样?要不要尝一尝?”
我皱起眉,斜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还能人参汤?
“盛两碗。”斜月命令道。
金毛当即盛了两位汤汁,送了上来。一碗给了斜月,一碗给了我。我捧着汤汁,热气腾腾,还有着独特的药香。
讲道理,谁要是说这汤有毒,我第一个觉得不信。
“怎么?”斜月拿起汤勺,喝了一口,道:“害怕有毒?”
我摇摇头,喝了一口。斜月要杀我,绝对不会用这种愚蠢的办法。汤汁入口,温热甘甜,很是美味。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适,那就是太烫了,可再烫也不是酷刑啊?斜月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上刑具”金毛吆喝了一声,流程显然是安排好的,不用斜月指挥。
我转头看去,见一个人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一米五长的木棍。木棍光滑之极,还涂抹着油脂,有着淡淡的香气飘来。
我突然明白这些汤汁是干什么的,也突然想起来那该死而可怕的刑法是什么。
“你真是一个恶魔。”我对斜月道。
“谢谢夸奖。”斜月笑着,道:“要不要让我给你解释一下具体的流程?”
我失神的摇摇头,中国一位伟大的作家已经详细作了解释,他写得明明白白,还给残酷的刑法起了一个充满质感的名字:檀香刑。
檀香刑,先寻一根手腕粗细的檀香,处理毛刺,用香油长期浸泡,然后取出备用。
再寻参汤补,熬粥,作一大锅,温热备用。
然后,取一大锤,将檀香木自肛门砸入,手法必须轻盈,不得伤及内脏和肠胃。
砸一寸,喂参汤,休息。然后继续砸,继续喂。期间,绝对不能让受刑者死去,要让他饱受最为难忍的痛苦,眼睁睁看着,檀香木进去身体。
在进入身体后,每天喂参汤,绝不能让他死去,知道七七四十九的后,方可让他死亡。
以上都是我的檀香刑印象的概述,并不完整,只是一个迷糊的印象。不过单是印象就足够骇人听闻了。
我不能让他这样死去,我冲过去,企图给他一个痛快。可斜月不是傻逼,他不能让我这么轻易破坏他的好戏。
数个大汉,把我死死按在地上,让我眼睁睁看着病容男受刑,听着他凄惨的叫喊。
金毛也是执刑人,不过他相对轻松一点,只是喂汤的。而主要的行刑人,也就是拿着大锤敲那位是……黎姿
黎姿带着让人生厌的笑容,看着我,道:“我的主意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完美?”
“完美”我无力的垂下脑袋,道:“完美。”
我本来以为一切都将在我的计划当中,所有人都会被我玩弄鼓掌,可一件又一件事证明,我是多么的无力。
笑笑的毒瘾、病容男的刑法,一切的一切,都无比清晰的告诉我,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
砰
黎姿用铁锤砸着木棍,进入病容男的身体。惨叫随着响起,巨大的痛苦,瞬间让病容男惊醒过来。
黎姿停止手中的动作,等着金毛喂汤。金毛早已经准备好,给病容男喂上堪比营养液的汤汁。
然后,黎姿又挥起了铁锤,又是一记狠砸,伴随而来的,自然又是惨叫和巨大的痛苦。
她又停了下来,金毛又开始喂。就这样,一场酷刑,缓缓开始展开。
其实这场酷刑的时间并不长,可我觉得却像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
在这场酷刑要结束时,也就是金毛最后一次喂汤汁时,我看见病容男说了一句话。
是看见,而非听见,因为他声音很小,我只看见他嘴唇动了动,估计也只有金毛听见了是什么。
不过金毛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好像没听见任何事,只是漠然的喂汤。
最后,汤也喂完了,病容男脑袋一歪,也死了。他身体太弱,又有癌症,是不可能挺过四十九天的。
刑法结束后,我又被带到了监狱,不过在我走之前,金毛塞给了我一张纸条,用血写着字。
红色堡垒,还有三十枚炮弹
我当即愣住,随之便是狂喜。这一定就是病容男临死前的话,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道出了事实的真相。
我撕扯着纸条,为了不被发现,一个不剩的吃进嘴里。
“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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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刀狼之死()
谁都清楚斜月要找的是刀狼,因为这些人头全都是刀狼的同伙,也只有刀狼能够激怒向来睿智斜月。 w w wnbsp;。 。 c o m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的是,就算斜月被激怒,也不该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吧?
这样目标太大了,我要是刀狼,直接潜入舰载火炮控制室,然后疯狂发射火炮,把这群炸个稀巴烂。
再极端一点,直接调转火炮,对着穹顶来俩发,巨大的压力瞬间就会将堡垒和人全部碾碎。
斜月一个聪明人,怎么会犯如此明显的错误?我不由皱起眉,看着站在高处的斜月。
斜月双眸猩红,一张本来不算丑的脸,在愤怒下变得扭曲可怖。不过在疯狂的双眸下,我分明是看到一抹阴谋的味道。
对就是阴谋
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召集这么多人,又要发布什么红色危险预警,说到底,不过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刀狼在水下堡垒生活多年,又装疯卖傻多年,他自然是将堡垒摸的清清楚楚。
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斜月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所以用最短的时间找到刀狼,是最稳妥的办法,迁延日月,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
哒哒哒
突然间传来枪声,众人都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火炮控制室内生出些许黑烟,枪声也是从那里面穿来的。
听到声响,斜月顿时收敛了怒容,一双疯狂而猩红的眼睛,一瞬间就平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胜券在握的气定神闲。
很快,几个人压着刀狼走上了高台。
刀狼被打的浑身是血,一只眼肿的睁不开,嘴里还在吐血,估计牙齿都被打没了。
“你好啊兄弟”斜月捉着刀,看着刀狼。刀狼愤怒的盯着他,一口血痰吐了出来。不过斜月身手敏捷,一侧身便躲了过去。
“斜月我要杀了你,你个混蛋叛徒”刀狼嘶吼着,展露失败者最后的疯狂。
“随便你怎么说。”斜月把玩着刀,道:“反正你输了,我赢了。”
刀狼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斜月。斜月的手下踹在刀狼的膝窝上,可刀狼仍旧不跪。
“还有谢谢你把林先生的儿子带给我,有了这位林公子,我想杀人公会在mK集团的话语权,一定会大大增加。我代表全体同仁,谢谢你。”
斜月像模像样的鞠躬,貌似真的满是谢意。这家伙好像并不知道我已经逃跑,不然也不会这么说话。
“斜月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故意让你逮住的,你相信吗?”刀狼阴冷的笑了起来。
斜月脸色一变,故意?
“你们都说我是甲板上的老鼠,永远是最先知道翻船的那一个。”刀狼露出诡异的笑容,道:“你们说得没错,我就是有老鼠一样灵敏的嗅觉。”
闻此,斜月突然脸色大变,转身就跳了下来。轮机房足以三米多高,下面又全是钢铁,跳下来腿必然摔断。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似乎后面有着更可怕的事情。
“颤抖吧”刀狼突然挣脱警卫,撕开胸膛上的衣物,吼道:“叛徒”
我看见刀狼胸口上绑满了炸弹,跟黎姿布置的那些一模一样。刀狼挣脱警卫后,追上斜月,直接引爆了炸弹。
轰
一声巨响,硝烟弥漫。
我看见斜月和刀狼一前一后,全都摔在地上。只是斜月身体还算完整,而刀狼已经没了人形。
黎姿说得没错,刀狼确实是甲板上的老鼠,他总是第一个感觉到危险,有着敏锐的嗅觉和行动力。
在杀人公会的这些年来,他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本来可以逃出升天,离开雪原。
可最后的一次逃逸却被斜月堵了回来,一向能躲过危险的他,这一次选择直面死亡的方式来结束他的一生。
不过,他终究是没有炸死斜月,没有把这位宿命的敌人拉下地狱。不过他已经作的很好,将斜月重伤。
要知道斜月可是数千个顶级杀手的导师,一切手段和杀人技巧,在他眼里都是熟练的教学内容。
要想暗杀他,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斜月的手下,将斜月送进了堡垒医护中心。我在人群中看到斜月浑身漆黑,头发全都烧完,一张脸也扭曲可怕。
这一次再也不是伪装,而是真切的创伤。众人簇拥着,将斜月送进医院,他是领袖,自然是享有拥戴的。
而刀狼的尸体,则被众人唾弃,践踏。本来已经没有人形,又一次的蹂躏,几乎让他肠穿肚烂。
我对刀狼并无感情,自然也不会去收他的尸体,再说了,要是被人看见,是铁定要犯众怒的。
不过,在刀狼的尸体上,我却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是一个吊牌,就藏在他肚子内。
很明显,这个铁片被他吞进了肚子里。本来是不可能被发生的,可一轮爆炸,再加一轮踩踏,把肠子都踩烂了,自然露了出来。
我不避血污的捡起铁片,在裤腿上擦了擦,发生上面刻着一行字:白色堡垒。
白色堡垒?那是什么地方?我不由皱眉,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啊黎姿给我的情报中,也没有相关的记述。
像红色堡垒这种开放型的场所,其实黎姿也是跟我提起过的,不过我觉得没什么特殊的,就没问具体。
可白色堡垒这种东西,完全没听过,不仅黎姿没说过,连刀狼等人都未曾提及过。
不过我还是决定找找,因为这是我唯一的线索。凭我现在的实力,就算斜月重伤了,我也没办法颠覆斜月的统治。
而且黎姿生死不明,情况不知,我看堵厕所这事,还是先别干了。万一黎姿被斜月给逮住了,知道了我的计划,找几个人在厕所猫着,那我不是自投罗吗?
我虽然不知道白色堡垒的位置,可根据经验猜测,白色堡垒应该是刷白漆的,就像红色堡垒是刷红漆的一样。
虽然有点扯,不过聊胜于无。有时候人在绝境中,就该有点阿Q精神,乐观一点。
我拿着铁片,进入舰艇区,也就是住宅区。住宅区是很大的,舰艇也很多,远不我想象的多,就像一处巨大的舰艇坟场。
我在坟场中穿行,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刷白漆的驱逐舰。这艘舰艇不算大,而且还是半截,估计另外一半被轰烂了吧?
不过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它半截的身躯上连着很多管道,非常之多,密密麻麻。
管道一头连接着舰艇,一头深入泥土之内,不知道去向何方。
我走到舰艇前,看到门口坐着一个白人老头子,正叼着像福尔摩斯一样的烟斗,抽烟看。
他抽烟很凶,烟雾也很多,几乎是罩着他的脸,看不清楚眉目。我缓缓走进,想要打下招呼,可他明显沉浸在中,根本没发觉我的存在。
我抬眼看着,发现竟然不是,因为上面都是手写的字迹,叫笔记本,更加贴切点。
而且我还发现,老头有一个笔囊,里面全都是用坏的笔,估计这本厚厚的笔记全都是他写的吧?
我顿时很好奇,一个孤独的老头到底有什么波澜壮阔的故事,需要这么一本厚厚的籍来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