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有点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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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宋军害怕军师,军师这话说完后他瞬间不说话了,狠狠的骂了句草,转身耷拉着头走了,回到了路虎车门那。
军师依旧一副儒雅的样子,面带微笑,冲龙哥说,“这事儿就算了了,你的人情我还了,咱俩以后互不相欠。”
龙哥面无表情道,“谢谢。”
军师说了声,珍重。
说完扭头就走了。
斌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冲龙哥说,龙哥,这种叛徒,你就不骂他两句?
龙哥没说话,转过身来冲我和大牛说:“你俩现在没事了,回去吧,该上学上学。”
我和大牛都有些犹豫,龙哥说没事了已经,军师答应的事情肯定说到做到。
我和大牛这才谢了龙一番,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回去后大牛还跟我打听刚才的事儿,说他有点懵,没听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咋一会城南,一会城北的,又什么叛徒不叛徒的。
我把大体情形跟大牛讲了讲,大牛摇了摇头,说:“那个军师根本就不配当龙哥的兄弟,因为兄弟,是一辈子的事儿。”
中午的时候我俩去医院看了看黑子,黑子还没是没醒过来,但是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能醒,就要看黑子自己了。
我从医院出来之后就跟大牛分开了,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夏萱。
我当时有些意外,问她怎么在这。
她走过来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说她买来着,出来正好看到我,问我这是去哪儿了。
我说去医院看了个朋友。
夏萱问我在职高上的咋样,说我上了职高之后也没动静了,是不是找女朋友了。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说哪有,就那样吧,凑合。
我问她,那你呢,在咱市最好的高中上学是啥感觉。
夏萱说没什么感觉,身边的人都是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的人,很少有向我这么有趣的,不过她也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在这种氛围里长大的。
我说你长这么漂亮指定不少人追你吧?
夏萱笑了笑,没吭声,突然想起什么来,问我认不认识谁谁谁。
我一听她说的是眼镜男,瞬间激动了起来,说:“认识啊,那是我在初中最好的哥们,我正准备解决完这两天的事儿约他出来玩玩呢。”
她说她现在跟眼镜男一个班,不过没怎么说过话,但是眼镜男老在他们班人面前提起我。
我说真假,他都咋说我的。
夏萱说眼镜男老跟别人说我俩初中那些事,又是跟这个对着干,又是单挑把那个打服了的。
说着说着夏萱就笑了出来,说:“王雨,你俩真不愧是兄弟,你会吹牛,他也能吹。”
我见她这样是不相信我啊,有些急了说,眼镜男说的是真的,没吹牛。
夏萱说,得了吧,你初中那会长得又不高,哪能那么厉害。
我一阵无语,也没跟她争辩,问她最近眼镜男咋样。
夏萱说挺好的,学习也努力,就是老有人找他的麻烦,每天都受欺负。
我啊了声,说真假,谁老欺负他?
夏萱说她们班就有个男生挺讨人厌的,学习不好,好像是找关系找进去的,去了之后就老欺负人,尤其喜欢欺负眼镜男这种老实的,好几次都给他把眼镜踩碎了。
说实话,眼镜男确实就是头脑比较好使,打架真的不行。
我一听就来气了,想要去替眼镜男报仇,问她是哪个班的。
她跟我说了班级之后就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没事,就随便问问。
我俩闲聊了一会就分开了,她说一会得上学去了。
跟她分开后我就回了学校,但是晚自习上课的时候我就走了,跟小胖说老师来问就说我拉屎去了。
出了校门之后我就打了个车,往夏萱他们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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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只怕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
到了夏萱学校后他们已经生自习了,我进学校门口的时候那保安还问我哪个班的来着,我就把夏萱的班级跟他说了,他又问我班主任是谁。 w w w 。 。 c o m
这你妈的,我哪儿知道班主任是谁啊,我就信口胡诌,说了龙哥的名字,“胡汉军。”
那保安估计也是装逼,他自己都不知道,我说完他就放我进去了。
我进去后在他们学校逛了逛,当时那感觉就是不一样,人家这种好学校的学生晚自习的时候都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做作业,哪儿像我们,除了聊天就是看大。
我也不知道哪个是高一的教学楼,随便看了个教学楼就钻了进去,在走廊里逛悠了一会,发现是高三的,我见他们学习那么认真,瞬间来了兴致,假装自己是巡逻的老师,背着手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
结果这时候有个声音冲我喊:“那位同学你干嘛呢”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个老师,吓得我赶紧转身就跑。
要不说我们学校跟人学校就是不一样,我们学校的老师估计连管都不管。
我找到高一的教学楼之后就去了夏萱他们教室,当时人家都在低头认真学习呢,我在窗户那看到了夏萱和眼镜男,他俩隔着还挺远的。
我在窗口用嘴“噼嘶”了两声,想引起眼镜男的注意。
结果不少人都往我这边看,眼镜男也看了过来,他看到我之后眼睛瞬间睁大了,非常的兴奋。
我冲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出来。
他出来后我俩就跑楼梯口那闲聊,他问我咋来了,我说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
他问我咋知道他这班的,我说夏萱说的。
他说真假,我还认识夏萱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咋说呢,她以前喜欢过我,被我拒绝了。
眼镜男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说一段时间不见,我吹牛逼的技术更上一层楼了。
我俩聊了会最近的近况,我跟他说我挺好的,他也跟我说他挺好的,我们俩人都刻意只说好的方面。
聊了会,我抬头看了他脸一眼,我问他眼角那儿怎么回事,怎么还青了。
眼镜男啊了声,伸手摸了摸,说,没有吧。
我说怎么没有,快点的,跟我说咋回事。
其实他眼角确实啥也没有,我故意诈他的,之所以说这个地方,是因为这个地方很容易被打到。
果然,眼镜男喃喃道,这么多天了,应该好了啊。
说着他就告诉我,跟人打架打的。
我说你他妈的就不会打架,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眼镜男瞬间紧张了起来,摆摆手,说:“没,真没有。”
我说你咋回事,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抓紧的,谁欺负你,我帮你弄他去。
最后在我的追问下眼镜男还是说了出来,说他们级部与好几个男生挺贱的,看他老实,就欺负他,最厉害的就是他们班的一个男生。
我说你带我去,告诉我是哪个。
眼镜男说算了,我说算个屁,今天我就是来帮你的,给他们个教训,以后就没敢欺负你的了。
眼镜男说那等到下课吧,现在上课不太好,老师肯定就知道了,他们学校管的严。
等打了下课铃之后眼镜男带我去了他们教室,我走进去敲了敲桌子,说让大家安静一下。
等他们班的人静下来之后,我勾住眼睛男的脖子,笑着说:“大家号,我叫王雨,职高的,这位呢,是我的兄弟,以后希望大家给我个面子,照顾照顾他,他虽然老实,但是他的兄弟们都不太老实。”
说完我见夏萱也看着我,冲她挤了下眼睛。
我说完这话,下边的男生都挺不服的,有好几个男生一脸不爽的看着我,问我:“你他妈的哪儿冒出来的啊,当自己谁啊?”
我当时有些感慨,好学生就是好学生,连骂人都没啥力度,这要换了我们班,要有人像我似得在我们班装逼,早就上去干他了。
我瞅了眼下面最装逼的一个耐克体恤小子,笑了笑,说:“兄弟,麻烦你说话客气点。”
耐克小子说客气你麻痹。
我没说话,勾着眼镜男的脖子小声问他,是不就他欺负的你?
眼镜男点点头,说是。
我拿手指了指耐克小子,说:“兄弟,你看我不爽是吧,麻烦你站起来”
可能因为在他们班,他一点不打怵,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副轻蔑的样子看着我说:“你要干嘛……”
他嘛子还没说完,我抄起讲桌下老师坐的凳子冲他扔了过去。
耐克小子反应挺快,身子一闪,凳子飞了过去,后面的人也大叫着往外一扩,凳子砸到了桌子上。
扔完凳子后我就直接冲下了讲台,耐克小子被我扔的凳子吓了一跳,扭头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他跟前,一把撕住他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拽,脚底下一个绊子就给他拿倒了。
他一屁股坐地下后骂了声,按着地就要往上起,我一肘子砸到他的脸上,给他砸趴下了,按照他的头狠狠的往地上撞了两下,瞬间给他撞老实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叫了起来。
我见其他男生围过来要帮忙,猛地起身,一把抄起旁边的一个凳子扬起来,冲他们说:“来草谁敢上来老子弄死他,来,不怕死的就来”
那帮人瞬间被吓的不行了,没一个敢靠前的。
我把凳子一扔,蹲下身子撕住耐克小子的头,说,你小子喜欢欺负人是吧,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说着我一伸手,从旁边桌子上的笔袋里抓出来一把笔,紧紧的握在手里,冲耐克小子说,来,张嘴。
耐克小子有些害怕了,说他不敢了。
我说现在说不敢了,晚了。
我见他不张嘴,有些火了,拿笔在他脸上捣了两下,当时我手里的笔不都是一个方向的,所以戳他脸上的时候有几支笔的笔尖是朝下的,给他把脸扎破了。
耐克小子被扎疼了,声音带着哭腔,恳求了两声,我说赶紧的把嘴张开。
我又戳了他两下,他才把嘴张开,我把笔整个的塞到了他嘴里。
我撒开他站了起来,环视了周围的人一眼,说:“告诉你们,今天我就是给你们提个醒,以后谁他妈的要是敢欺负我兄弟,我直接来剁了他,你们看我不爽的可以去职高找我,我叫王雨,随便打听,从职一到职三,全都认识我,我等着你们。”
说完我拍了拍眼镜男的肩膀,说了声我先走了,就很装逼的走了,留给后面的众人一个帅气的背影。
晚上回去后夏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教了我一顿,说没看出来我长得瘦瘦弱弱的,竟然有这么股狠劲儿,告诫什么事都不能靠暴力解决,要以理服人啥的,吧啦吧啦。
我心想要以理服人,我他妈早被人弄死了,不过我也没说出来,她说啥我都一个劲儿的说好。
她说够了后,就问我最近有没有大白腿的消息,我说没有,我还想问她呢。
她说她也没有,问我是不是打算一直等下去。
我说当然。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语气有些沉重的说:“要不,我劝你还是别等了吧。”
我不解的问为啥。
她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你为了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值得吗?
说着,她一顿,轻声道:“再说,你敢确定她像你想着她一样,心心念念着你吗?”
她这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轻轻的摩挲着大白腿留给我的玉坠,轻声道:“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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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水阔鱼沉何处问()
其实自从上次三七分那件事之后我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害怕三七分他爸再找我和大牛的麻烦,毕竟三七分伤得很重,而且好长时间都没来上学。
不过事实表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三七分他爸再也没有照顾我和大牛的麻烦,不过龙哥的水果摊自那以后老有人去捣乱。
没啥大事,但是一到晚上去砸玻璃扔石头的就够烦人的,不过龙哥有容人之量,一直忍着。
我也帮不上龙哥啥忙,我就想着海洋哥过段时间就回来了,等海洋哥回来让他把这事解决解决。
就这样得过了一个月吧,都已经到秋末了,海洋哥还没有回来,而且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了,弄得我挺担心的,怕他出点什么事。
这段时间黑子恢复的也挺好的,早就醒过来了,说是再有一段时间出院了。
我妈那会也换了个保姆的工作,在一家很有钱的人家工作,不过多数时间得住在人家家里,但是工资给的挺高的,是以前的两三倍。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就是大白腿一直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