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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卖火柴的小男孩(虐心)作者:小子无言-第10部分

小说: 卖火柴的小男孩(虐心)作者:小子无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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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吉他,手不断的拨弄着那几根弦,怎么今天的弦音仿佛陌生了很多,阵阵入耳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晦涩和低沉……简直是幽咽。

  想着小为走的那天,我分明看见他眼中的是眼泪。

  可是我却没有安慰他一句。因为当时我实在是想不出我应该说些什么。

  本来我很想对他说,小为都已经大三了就这样放弃,是不是……,可是话到嘴边我终究是没有说出来,瞬间明白,有的时候,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既然,我帮不了别人,事实上,我连周全我自己都成个问题,还周全谁啊?那就让小为安静的离去。

  或许,在他泪流满面的时候,我装做看不见,这也是一种仁慈吧。

  无论我想多少,面对的也只能是空空的床铺了。

  我,有机会还会上大学的,还会回到这所学校……,小为走的时候这样对我说。

  你准备到那里找工作?

  当然不会再在这个城市。

  他比我有魄力的多。

  面对这一切,我除了摇头一笑,还能做些什么?

  我放下了吉他,塞上耳机,听一下英文歌曲。这可是判断一个人英语水平高低的有力标准。

  今年达到实习即将到来,今年和去年不一样,除了做冷板凳,还要自己做课件,亲自上完一整堂的课。其实暗地里大家都明白,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对于这个最后一次非正式的实习,实际上是每个人找东家的决定性战役,当然也是各个学校挑选新教师的关键。

  可想而知的一场,而且是不可避免的一场混战啊。

  系里面的领导在一个月前就和我们打过招呼,要我们做好准备,虽然我们是名牌大学,占据一定舆论上的优势,实习的学校也不是一般学校可以比的,但是做人还是要低调一点好。

  说话就像放屁,简直是不负任何历史责任,像他这样卖的,还真不多见。

  看见他不伦不类的戴着个大墨镜,居然照住了半边脸。

  你毁容了,还是认为自己是个比较重要的人物,还怕别人刺杀啊。

  怎么说话啊?

  不是,你是不是青春期躁狂啊,亦或是你听不懂中国话,看不懂中国字?我不是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吗?你还有什么疑问?没完没了的发短信,移动是你爹啊?说完我就后悔了,真是有点过分了,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如果他真要负责的话,我还真是不好负责。

  他倒是没有发火,嘿嘿的笑了两声,怎么了,少爷?

  对不起,刚才,我过分了。

  呵呵,我要是老和你计较,那我岂不是没有安宁的日子了?过来,做车子上。

  我上了车子,低着头。

  他没有发动车子,却转过头看着我,用手抚摸我的头,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自己心里有点不快活,刚才还对你发脾气。

  哎,我习惯了,哪次不是当你的出气筒啊!在医院从来都是我给别人脸色看的啊,这下好了,反过来。我倒是要经常要看你的脸色了。

  那委屈你了。

  呵呵,那倒是不至于,谁叫我喜欢你来着。

  他这样说我就更无话说了。

  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就好了,说吧!

  没有什么。

  真的?

  真的。

  呵呵,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外人,我可以进入你的世界,仅此而已。

  你是我哥,怎么会是外人啊。

  我真的不想说出口。陈峰,快乐,两个人固然是好的,不快乐的东西,还是让我缩小到我一个人的身上吧。在我让你进入我的世界之前,我必须确定,那是不是安全的,仅此而已。

  你真善良。

  我怎么会善良啊,我可是人皆轻视的婊……,

  陈峰突然看着我,有点生气。

  呵呵,我自己掌嘴,乱说话。

  他一把抱紧了我。摩挲这我的头。和你在一起,这个世界才是有感情的,真是多可喜,亦多可悲。

  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说啊,我擦干眼睛笑着看他?

  哦,差点忘记了,告诉你好消息,我升到主治了,还顺便升到骨科的副主任了。

  你行啊,我捣了他一拳。

  这也有你的功劳啊!他诡谲的笑。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关我什么事情啊?

  你旺夫啊!哈哈。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啊。

  无论吐什么都好,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奇怪了,为什么每次有好的事情,就忍不住要告诉你,和你一起知道,就格外的开心啊?

  是吗?我不可置否。

  这个世界真是奇了怪了,无论是读过书的,还是没怎么读书的,提出的问题都那么有水平就一个白痴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个星期天,我们去郊外散散心吧,恩,就叫南京周边一日游,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不巧,等我过了这个实习的关键时期,一定义不容辞。

  哦,呵呵,看不出来啊,都要当老师了啊,我看看,还像个孩子……

  人总会长大的。

  可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啊?

  你希望我不要改变吧!

  所谓在水一方,惟心不易,真正作到的,从古至今,有几人?

  永远多累啊!呵呵,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干脆你该称婉约派算了。做什么医生啊!

  有谁规定医生就不可以多愁善感啊,不是,刚才你说那句话什么意思啊?

  哪句啊?

  就那句,有也不记得了。

  那我哪记得?

  走去吃饭。

  从头到尾,就这句话最实用!

  小混蛋。

  或未相忘,不如不记得。

  终于挨到了要去实习。

  我们去的是市一中,学校当然是个好学校啊。只是去了我们这一群乌合之众。

  班主任在沉思许久之后,终于发表自己的观点,听天由命吧。

  都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不世之论,谁想到……

  我们自己不知道听天由命啊,真是的。

  一中,和其他的中学不一样,具体的不一样是体现在,恩,就像是新文化运动时期的蔡元培当校长的北大。

  他们教学的特点不是一本科上线率这样的小打小闹为最终目的的,传说一中网罗各种各样的精英。我对精英的理解,就是神经病的变种。

  他们对于英语的教育更是,这么讲吧,他们从小是认识ABC启蒙的。

  终于知道我不是杞人忧天了吧。

  也明白给我们的那些个题目,希奇古怪,而不是按照课本。他们的总之是,回上课的老师多的是。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真他妈黑啊!

  总而言之,眼而总之。课上的不仅要好,还要有心意,和国际接轨,期望你是八条腿的蛤蟆。

  看着大哥出来的架势,我就知道出师不利。心里瞬间就优点虚了。

  虽然说,我不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回,但,总之那中心情,不亲自感受是说不清楚的。

  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终于沦到我了吗?怎么感觉就像慷慨赴死一样,就像古代罗马,那些士兵犯了罪一样,不能都杀了,那怎么办啊?采用十一抽杀率,简直是太刺激了。

  进入教室。果然有窒息的感觉,尽管我提醒自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拿出点气势,下面的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不也只有看我指点江山的份吗?阿Q一下,也无所谓。

  但是,很遗憾的是,我还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都把自己骂了,N+1遍,平时学的东西都就着饭吃了,没出息的劲。

  我没有宣布开始上课,就直接讲课了……

  没有介绍自己,没有宣布上课,就……,窘啊。

  他们的班长,似乎要站起来喊起立……

  我突然伸手,sitdown;please!他诧异的坐下去。

  我想在上课之前,和大家讲一下,我上课和别人的方式是不太一样的,在我的课上,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谁有什么问题,谁想说什么,只要handup就OK了,也不必要站起来。大家都知道韩愈吧,他在《师说》中是怎么讲的,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我不会认为,你们没有起立,或者是回答问题没有站起来,就会冒出一些不尊敬,没有礼貌之类的想法,礼貌永远不是流与外表的,它是一种独特的修养和气质。很绅士的。

  局面终于稳住了。我看见那个校长眼里似乎还有点意思,至于在下面听课的同行,就表情各一了。

  那么我们开始上课。

  看来课堂的气氛太活跃也不是件好的事情。

  乖乖,这些死小孩,我客气一下,你也能问起来没完啊!

  哪里来的这些希奇古怪的问题。小时候是不是好奇牌尿布用多了啊。

  一个胖子,老师,你喜欢音乐吗?

  Justalittle!

  Whichsingerdoyoulikebest?

  Notsure。

  Howaboutjielun;zhou?

  你是说周杰伦吗?

  yes!

  Oh;justsoso》howaboutyou?doyoulikehim?

  Verymuch。Heissogreat!

  Really?

  Whynot?

  Ok!你个死胖子,他是great,那我往哪里摆?我心里暗想。

  Teacher,你知道什么叫RAP,陶哲和周杰伦都很厉害啊。

  靠。我有不是外星人。

  这位同学,我想你还是有点东西没有搞清楚,所以你把周杰伦和陶哲放在一起评论。这里不的不和你们说个题外的话。说到这个RAP就不的不说到美国的黑人,因为这个是他们的原创,而另外一种音乐风格很容易就会和它混淆,是什么?就是以陶哲为代表的R—B风格,其实这两个是不同的。前者是一种很快的说唱方式,周杰伦事实是口齿不清,真正具有代表性的是李九哲和麻吉弟弟,虽然他们的歌有点恶俗。后者就是一陶哲为代表的R—B,这是一种突破传统的唱法,打破传统上八阶音和下八阶音之间有节奏的转换,取而带之的是比较出人意料的滑坡是的唱腔。总的来说,给人的转折度很大,惊奇度也很大。Ok?thatisall。

  哗啦拉,底下一片掌声。

  Thankyouverymuch。

  说的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回真是鲁班门前我卖锔子,勉为其难。

  说句实话,这真像一堂乐理知识的课,干脆聘请我当音乐教师算了,区区不才,总可以胜任吧。

  课结束了,我自己的感觉说实在,不怎么样。谁会要这样不正经上课的教师啊。

  我一个人收拾材料。

  不错,不错啊。上的不错。校长在班主任的陪同下找到我。

  那个,下个学期的实习,就来我们学校吧!

  天,我没听错吧。要不是当着人多,真想搬着自己的脑袋使劲摇摇。

  哎,你这个小孩,没听见校长的话,发什么呆啊!连个谢字都不说啊。班主任在提醒我。

  谢谢校长……

  这就意味着,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就将是这个学校的教师。

  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是激动,是高兴,是辛酸,好象什么都有

  这个好消息先告诉谁啊?雷扬?不不,他的号码被我删去,那就陈峰吧。可是我发现也不好。

  真是没出息,屁大事情乐跟什么似的。

  最后我也不知道他们谁先知道这个好消息的。反正大家都很开心就对了。

  如期和陈峰的南京郊外一日游。

  城市以外的风景的确是很好啊,说不上风光有多迤俪,最起码,给人一种久在困顿之中然后释放的轻松和愉悦。阳光和风,我认为就这么简单

  陈峰看见我开心,他脸上的笑容也很灿烂。给哥唱歌吧。

  你想听什么?

  随便,只要你唱的,我就喜欢。

  那就给你清唱一段黄梅戏《女驸马》的选段怎么样?

  哟,倒是没有看出来,这位小爷,是多才多艺啊!唱哪段啊?

  洞房花烛。

  这个好我喜欢。

  看你那个色咪咪的样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哈哈哈。

  一路上,欢声笑语,就像阵阵音符飘出车窗。

  乌江古渡。三叉河口。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这里应该就是项羽垓下被围,突破至此,而自刎于此的乌江古渡。

  倒有点江南古镇的幽雅,然而暗地里却不知不觉中,空气里有几分悲凉的意境。那份可以感觉到的苍凉是融合在空气里的,萦绕了将近两千年然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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