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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碧海丹心-第14部分

小说: 碧海丹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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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又进去了,怕有人被烟熏昏过去了,不能呼救,他要进去在查看一下有没漏下的……”

“该死,又逞英雄了……”厉南星难得在心里咒骂道,头也不会地又冲进了浓烟中。江海天伸手想拉住他,让他别再进去了,却拽了个空。

“逐流——”才开口就给烟呛得直咳嗽,“逐流——”厉南星一面唤着,一面在浓烟中摸索着寻找。

“南星,你怎么也进来了?快走!”金逐流惊惧中发现竟然是厉南星,不由分说地拉起他就往门口冲,跑到那里却发现门上的大梁已被烧塌了下来,显见往门口跑已经不大可能,便拽着厉南星往窗边去。

被金逐流一推,厉南星正要跃出窗户,身后那已经如同炼狱一般的大堂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一阵热浪伴扑而来,把厉南星一下子地掀出窗外,已经被烧得不堪的房屋大梁,哗啦啦一阵就那么崩塌了下来。

厉南星一跃而起,却发现窗边没有了金逐流的影子,心像是被狠狠地击中了,仿佛连世界都不存在了般。即时惊醒过来,再一探头,就看到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

一丝都没有犹豫地又从窗中跃了进去,却见金逐流正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其实他并没有被伤到,只不过被爆炸的气浪猛地一冲,倒在了地上。金逐流摇着有点旋晕的脑袋,看到厉南星又进了来,又惊又怒道:“你怎么又进来了?!”

厉南星见他没事,心中一块大石落下,不和他废话,拉着他就从窗口一起跃出去。就在他离地而起的一刹那,厉南星直感觉到一阵天摇地动,本已松动的大堂屋顶发出嘎吱的声音,像张开翅膀的大鸟一般铺天盖地了下来。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彻云霄,一时间,听觉,视觉……仿佛世界一下子都失了颜色,只感觉到金逐流紧紧护在自己身上的躯体的温暖……

“逐流,逐流,你怎么样?”心惊肉跳地将那人推扶起来,却见他对着自己嬉皮笑脸地道:“没事,没事!被爆炸的气浪冲了出来,没有伤到。嘿嘿……南星,还怪我瞒了你吗?原谅我吧!”

“你——”厉南星无力地瞪他一眼,转身便走。



飘移的烛光之中,厉南星静静地坐着。忽明忽暗的灯火映在他脸上,光与影的挣扎,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一整天的混乱,一整天的喧嚣,就这么结束了,安定了,平静了。可无法平静的却是他的心,像那跳跃的烛火一般,一下又一下地跃动,生生地撞击着胸口,撞得生疼……

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他——仍然只是厉南星,他——仍然只是金逐流,不是天魔教后人,不是金世遗之子,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简简单单地相携相伴。

是该去质问?去复仇?还是该放手?

突然想起父母临死之前交予自己的那枚寒玉戒指,千叮咛万嘱咐的秘魔崖顶之约。不想日子竟过得如此之快,约定的日子已然一天天临近了。

将戒指从怀中掏出来细细端详,微微的烛光从指圈中透出,却映得千年寒玉散发出幽深旖旎的光芒。

罢了!罢了!放手吧!只当是南柯一梦,梦醒了,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什么也不在乎了!

离去吧!抛开吧!去赴这秘魔崖之约吧!或许,在那里,那个与自己指腹为婚之人,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26

第二天一早,金逐流兴冲冲地跑去厉南星房中找他。过了一夜,南星想必一定会原谅自己了,他一向都心软,讨饶几句就应该没事了……

推开门,却见房内空空如也。怎么回事?南星去了哪里?猛然间想起昨天大堂之上,那些人对厉南星的怀疑,再加上昨天炸药的事件一闹,南星——南星该不会被他们抓了起来吧?!

心脏剧烈地狂跳,金逐流不顾一切地冲去找江海天。



“从爆炸这件事看来,我们内部肯定有了内应,我想诸位也在怀疑这件事,无论是谁,希望他不要执迷不悟,马上改邪归正,否则,将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漱石道长正严肃地喝道。

“漱石道长,但是,我们当务之急是确保武林正派的团结,协助义军东山再起!大敌当前,我们务必要精诚团结啊!”江海天出言劝道。

“对,但是,攘外必先安内,要想团结,必须先要清理内部,否则,就很难谈得上团结啊!”漱石道长反驳道。

“道长说得对啊,内奸如果不清除的话,将给我们武林正派留下一个极大的祸患!”立刻,堂下几个人应道。

“婚礼上那几个不速之客,尤其令人怀疑!”又有人出言道。

“我已经说过了,你师弟金逐流绝非可能!至于武当弟子秦元浩,我已看过他师傅的介绍信,绝非作假!”江海天断然道。

“我们当然不是怀疑金少侠和秦少侠,而是——” 

“江兄,我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正当此时,雷神掌欧阳坚进来道。

“什么消息?”

“对我们从六合帮那儿打探到的消息,我觉得还是有点疑问,所以我又去查了查,得知了一个消息,江府的爆炸恐怕真的是厉南星干的!”

“哦?竟是厉南星干的?不是史白都?”有人惊讶地问道。

“对,史白都虽有意称霸于武林,但现在他还不敢公然与武林正派对抗。不过,史白都曾经答应把他妹妹史红英嫁给厉南星,后来却不知因何原因又反悔了,还曾一度追杀于他。”欧阳坚把查到的消息一一道出。

“所以,厉南星对他心怀不满,就在暗中捣鬼,在这里埋下炸药,然后又假惺惺跑来帮忙,骗取我们的信任,嫁祸于史白都,以泄私愤!”下面有人接着推测道。

“哼!厉南星为了发泄对史白都的不满,居然狠心要害我们的性命,如此心狠手辣,不行,我们要去把他捉起来!”堂上一群人不由得个个蠢蠢欲动,操起兵器想要出去。

“慢着——”江海天喝止众人道,“目前这纯粹只是猜测,而根本没有证据,我们不可随便去捉人……”

正说着,却听得外头一阵喧哗,好像是有人要闯进来。

“快让我进去!我要找师兄!”是金逐流的声音

“师叔,请你止步,师傅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守在门口的叶慕华阻止他道。

“难道也包括我吗?他们谈事干吗不叫我?难道——” 金逐流激动地大喊道,“难道你们真的把南星抓了起来?!”便再也顾不得叶慕华的阻止,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

“师兄!你们真的把厉南星捉了起来?”金逐流大声喝问道。

“没有啊。师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海天道。

“南星他不见了!之前不是有人怀疑他是内应吗,是不是有人动的手?他不可能会不告而别的!”

江海天严厉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却见人人都向他摇头,回头看着金逐流道:“绝对没有!在江家,还没有人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动手捉人!”

金逐流直直地看进江海天的双眼:“好!师兄,我信你!不过我要先走一步,就此告辞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江海天想出言唤住他,却已然不见了金逐流的身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江大侠,这厉南星这个时候走,可是蹊跷啊……”

“对啊,他这一走,可正应了我们的怀疑……”

“正是如此,这件事一定是他干的,所以现在就急着跑了!”

一时间,大堂之内又闹了起来……



金逐流冲出江府,却只见条条大道,四通八达,茫然而四顾,却不知厉南星究竟走了哪个方向,一时间怔忡不知所措。

却不想江南竟在此时跳到他面前,在他眼前晃着手笑道:“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想不想知道厉南星走了哪条道?”

犹如即将溺毙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金逐流惊喜地拉住江南问道:“你怎么知道?!快告诉我!”

“也不看看我是谁,哪有我江南不知道的事?!”江南得意地道,“告诉你也可以,不过嘛——把他追到手后可要请我喝酒,二十年的女儿红哦!”说罢还朝他暧昧地眨眨眼睛。

金逐流朝天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现在他连人都找不到了。不过,只要有厉南星的消息,江南无论开什么条件,他金逐流现在是趋之若骛:“好,到时一定请您老大家光临!快告诉我吧!”

江南笑眯眯地指了个方向,就见金逐流连招呼也来不及打,便施展轻功飞奔而去,笑着揶揄道:“加快脚程哦!走了有两个时辰啦,晚了当心人家不要你了哦!”

看着金逐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江南脸上调侃的笑容也随之慢慢敛去,喃喃道:“和你父亲真是相像啊!都是认准了便不顾世俗抛弃一切的痴情人。长路慢慢,前路崎岖,只希望不要像你父亲一样,最终阴阳相隔,天人永诀……”

27

乡间小道边不起眼的茶肆里,厉南星静静地坐着,细细品茗手中的碧萝春。虽是乡野小店,今春的新茶,清冽的山泉水,再加上泡茶的老人确实有一手真功夫,倒也是难得一闻的好茶。

将茶杯慢慢举到嘴边,轻轻晃动杯中碧绿清澈的茶水,淳厚的茶香顷刻四溢,但厉南星却并未饮下杯中之茶,只因为已经有人来打扰了。

“真是一伙扫兴的人……”喃喃地不满道,但厉南星却并未动分毫。

史白都带着十三娘和圆海和尚闯进了这个小小的茶肆,恶狠狠地打量着厉南星道:“哼!厉南星啊厉南星,你以为躲在这里就不会被找到了吗?你不仅毁了我的百毒真经,在江家还破坏了我的计划,即使跑道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揪出来!”

厉南星淡淡地抬头扫了他一眼,波澜不兴地道:“真经,我没有,性命,倒是有一条,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们三个连手。”说罢一抬头,一口饮尽杯中之茶。

“你……”史白都一时语塞,看着厉南星止水不惊的样子,原本淡色的唇被氤氲的水气润湿,显出柔亮的光泽,漆黑幽深的眼睛里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空灵而幽静。史白都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那些发狠诅咒的话仿佛如打到了棉花上的拳头般失去了效用,一句都出不了口。本以为自己的突然出现,厉南星会焦急,会害怕,至少会不安,却不料他竟如此平静,竟如此回答自己。

一下子惊醒过来,史白都大喝道:“先前,你毁我真经,如今,我就毁你的人!”说罢全力一掌便朝厉南星打去,却不想他竟然不闪不躲,任凭那一掌打落。

眼看这一掌就要落至厉南星身上,受自己这几十年功力的全力一掌,厉南星恐怕只有死路一条!生死一瞬间,史白度却突然犹豫了。

只是这一迟疑间,茶肆里突然毒烟四起,浓黄的烟雾一下子弥散开来,史白都连忙掩鼻屏气避开。待得毒烟散去,却已然不见了厉南星的影子。但不知为什么,史白都却觉得仿佛松了一口气。



金逐流拉着厉南星一口气狂奔了不少路,待确定史白都应该不会再追上来了,才停下来歇了口气。

厉南星挣脱掉金逐流拉着他的手,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你怎么找到我的?”

“先别管我怎么找到你的!”金逐流狠狠地掰过他的肩膀道,“史白都刚刚那一掌,你怎么不躲?你不想活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还手?再说,我想不想活,要怎么活,不需要你管!”厉南星挣脱他的挟制冷漠地道。

“南星——,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啊?”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我不想再见到你。”厉南星说罢转身欲走。

“南星——”金逐流正想跟上去,不想厉南星一个转身,宝箫直指他咽喉,厉声道:“不要再跟着我,否则修怪我对你不客气!”言罢转身便走。

看着厉南星渐渐远去的背影,金逐流只觉心中一片凄苦,也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南星要这样对待自己。虽说南星不让自己跟,可是现如今自己怎么可能还放得下他?便施展轻功悄悄辍了上去。

一连跟了几日,其实厉南星也早已知道金逐流一直尾随在他身后,却也不能真动手赶他走,只能由着他跟,只希望到了秘魔崖顶的时候,他会知难而退。

金逐流远远地跟着厉南星且行且走,直往秘魔崖方向而去,方才记起自己的秘魔崖之约。虽说现在的他,决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的人,但怎么说自己也应该去崖顶和相约之人将话说清楚,好在厉南星走的也是这个方向,不至于误了日子。


这一日,眼见厉南星又离得远了,金逐流正想加快脚程赶上去,却被一群人挡住了去路,正是欧阳坚和漱石道长带领的一队人马。

“欧阳前辈,漱石道长。”金逐流拱手作揖,打了个招呼后便欲急着离去,好跟上前面的厉南星。

“金逐流——”却不想漱石道长却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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