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拽妃:娘子偷个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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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云落顿了顿,问向南逸玄:“你知道吗?”
南逸玄一脸认真地思考着,忽的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因为蚂蚁太怕大象了,来不及躲好,所以把脚露出来了。”
“不是。”云落摇摇头,然后微微一笑,“蚂蚁说:‘嘘!别出声,老子绊他一跤!’”
“”南逸玄怔愣了一下,好似还没反映过来,随即却大笑起来,“哈哈哈,蚂蚁想要绊倒大象?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南逸玄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云落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这故事她不是第一次说,以前就连萧子昂都说好冷,还是说因为他只有七岁的心智,所以才会觉得好笑呢?
不过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听她的笑话,她的劲头倒也来了,“你还想继续听吗?”
南逸玄好不容易停住了笑声,擦了擦眼泪道:“听,当然听。”
云落继续道:“第二天,兔子看见整窝的蚂蚁排着队急匆匆赶路,问何故。”
“我知道,我知道!”这次不待云落问,南逸玄就抢着回答道:“因为昨天那只蚂蚁被大象给踩死了,所以它们都奔丧去。”
“不。”云落再一次摇摇头,“蚂蚁答:‘昨天有头大象被我们一兄弟绊倒,摔成重伤,我们给那丫献血去。没多久,兔子见大批蚂蚁又回来了,就问怎么回事,一只蚂蚁说:‘哦,只有一个跟那大象的血型一致,留他一个在那抽血呢,足够。’”
云落的话音刚落下,南逸玄又大笑起来,“啊哈哈哈,蚂蚁怎么可能真的把大象给绊倒了呢,还摔成了重伤?太好笑了,真的太好笑了。”
只是笑着,笑着,他忽然道:“不过,那献血又是怎么回事?”
云落这才意识到这古代根本就没献血一说,想了想道:“献血就是动物界流行的一种治病方式,若是谁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血型一样的伙伴把自己的血喂给它喝,就可以救它一命。”
云落只是浅显易懂地解释了一下,南逸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听得云落又道:“第三天兔子赶来问蚂蚁:‘那丫活了吗?’蚂蚁点点头,然后无可奈何地说:‘我把它抬回去了,真重,腰都累弯了,那丫也太不经得摔了!’”
“哈哈哈”南逸玄已经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然然后呢?”
云落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大象病好后要告蚂蚁,府衙判决,蚂蚁绊倒大象属恶意伤害,监禁六个月。蚂蚁不服,‘人身伤害罪最多监禁两月,为何判我半年?’县太爷说:‘人身伤害罪判两月,绊倒大象为种族歧视罪,追加四个月。’于是蚂蚁跑去告御状:‘我等与大象本来平等,何来歧视,请皇上明判,还我等清白,另诉县太爷诬陷罪。’”
为了不用多解释,云落自动将里面的法院、法官、最高法院等改变了称呼。
“还有吗?还有吗?”南逸玄听上了隐,边笑边催促着。
第50章 苦苦等待()
“过了几天大象突然死了,大家跑去看它。发现她旁边有只母蚂蚁。就问它大象是怎么死的。母蚂蚁哭着说:‘我就告诉它说我怀了它的孩子它就。。。。。。’几天后,母蚂蚁产了一堆卵,孵啊孵啊,结果孵出一群鸵鸟,哎,大象死的真冤啊!”
“哈哈哈,大象和蚂蚁怀孩子?哈哈哈咳咳,我不行了,不行了!”南逸玄抱着肚子躺倒在了地上,笑得是捶胸顿足。
哪还有半点伤心的样子呢?
云落没料到自己的极端冷笑话能让他笑成这样,这人的笑点未免也太低了一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也只有七岁小孩子的心智,孩子的世界果真是难以理解的。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云落抬头看了看渐渐西移的夕阳,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南逸玄一听,咕噜一下爬了起来,一脸遗憾地道:“啊,讲完了吗?”
“还没有。”云落老实地摇头,“但我今天不想讲了,你看天都要黑了,我要回去了。”
南逸玄不依了,拉着她的手臂撒起娇来,“不嘛,我要听完,我要听完。”
被一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拉着撒娇,云落很是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今天真的不行了,以后再给你讲吧。”
南逸玄双眸一亮,立刻朝着她摊开手掌道:“好,一言为定,咱们击掌相约。”
嘿嘿,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云落了。
云落无奈,只能跟他击了一下掌,只是当她想收回手的时候,却被南逸玄给一把抓住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云落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人就被南逸玄给拉走了。
这里是皇宫,人多口杂的,若是被他人看到他们这样,指不定又会起什么谣言蜚语了呢?
他不怕,她可是不想惹这些没必要的麻烦呢。
只是没走多久,两人就遇到了前来寻他们的南倩柔。
见着南逸玄拉着云落的手,蹦蹦跳跳地走来,南倩柔那温柔的眸子带着笑意,却又多了几分担忧。
按说十七岁的南逸玄早就到了娶妃的年纪了,可是因为他的痴傻,没人愿意嫁给他。而皇上也因为怕他被所娶之人看不起,或是欺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为他指婚,这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不过看着从远处走来的两人,虽然一个如孩子一般,一个有着一张并不美丽的脸,可是南倩柔竟然觉得他们俩有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和谐之感,很是般配。
看得出来,南逸玄很喜欢跟云落相处,而生性胆小,很少跟陌生人说话的云落跟南逸玄在一起的时候,貌似也有着些许的不一样。
若不是云落已经指婚给了太子,说不定还真的能撮合一下这两人,
只是现在
南倩柔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敛了一下情绪,带着浅笑迎向了已然看到她的两人。
一看到南倩柔,云落一把挣开了南逸玄的手,低着头道:“三公主,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南倩柔点点头,“好,那我派人送你到宫门口吧。”
云落正愁甩不掉这牛皮糖,巴不得三公主这么说,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南逸玄就出声道:“皇姐,不用麻烦你了,我会送她回去的。”
说着,对着云落一阵挤眉弄眼。
云落无语地转开了视线,这个傻子到底要闹哪样?
南倩柔没好气地拉过了南逸玄的手,像哄孩子一样哄道:“四弟,你看这天都快黑了,而且你身体才恢复,不宜奔走,还是乖乖地待在宫里吧。等过两天皇姐就把落儿叫来,到时你再来跟她玩好不好?”
南逸玄瘪瘪嘴,看看南倩柔,再看看云落,最后略显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不过你过几天一定要来哦。”
为了尽快摆脱他,云落只得点点头,轻声应道:“我会的。”
之前云落跟着南倩柔来的时候,吴妈便和云府的马车等在了宫门口。
南倩柔让宫女果儿将云落一直送到宫门口,亲眼看着她上了云府的马车,这才离去。
回去的马车上,吴妈略显担忧地道:“小姐,你去三公主那这么久,我都快担心死了。”
云落知道吴妈会担心她,是因为之前的金步摇失窃事件,笑着抱住了吴妈的手,亲昵地道:“吴妈,我知道你对我好,不过你放心,三公主对我也很好,她并没有为难我。”
“那就好。”吴妈拍了拍她的手背,一想到之前在大殿上的情形,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当时要是小姐真的被冤枉了,她就算是当场撞死,也要证明小姐的清白的。
正想着的声音,吴妈的耳边又响起了云落的声音:“吴妈,哥哥离开已经快半年了吧?”
听她提到云翼,吴妈叹了口气道:“是啊,大少爷过完正月就出征了,这不现在都已经初夏了,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好不好,有没有吃饱,穿暖。”
云翼镇守的是南月和西秦的边境区域,气候恶劣,条件艰苦。
而那里也正是当初云景峰惨败的地方,所以于私于公,他此去的责任更加的重大。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吴妈也从管家云安那里得到了不少的消息,听说云翼打退了好几次西秦的进攻,立下了很多大功。
对于云翼出征地的情况,云落也查过一些资料,所以还是很清楚的。
只是他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少时间,三公主在这里苦苦地等着他,他知道吗?
在云落的记忆中,云翼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起过三公主,所以她不知道这两人是彼此相爱还是三公主的单相思。
若是后者,她真的为三公主觉得可怜,因为单相思的滋味,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萧子昂,现在的他好吗?
如果那道士说的是真的,那么他是不是正守着昏迷不醒的自己伤心欲绝呢?
云落的神色有点失落,五行玲珑珠有五颗,可是至今为止,她已经找遍了四大世家,却一颗都没找到,难道真的要跑皇宫去吗?
如果在别的国家,那么找到的可能性就更加小了。
第51章 巨大改变()
理想很丰满,现实总是太骨干,凭着自己现代的那点本事,要想在这神奇的异世找齐五颗珠子,真的是很困难的。
吴妈看着云落的样子,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说的话而担心云翼,连忙道:“小姐,我也就说说而已,大少爷那么厉害,肯定很快就能将那些可恶的西秦人赶走,然后凯旋而归的。”
云落点点头没有答话,心中却在想着这里的人果然都很讨厌西秦人呢。
其实南月国算是一个很友好而开放的国家,他们很乐意接纳来自各国的商人,唯独西秦国人是被禁止进入南月国的。偶尔有人偷渡进来,若是被发现了,轻则遣送出去,重则以敌国奸细罪处死。
其中的原因除了西秦国十几年来一直在边境蠢蠢欲动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西秦国的有些巫术卑鄙而又阴毒,常常害人于无形,令人防不胜防。
所以不仅仅是南月国,甚至连整个混元大陆都视他们如过街老鼠,恨不得见尔诛之。
而对于云家来说,西秦人更是头号敌人,因为云景峰会有今天,全是拜当年的西秦大将,也就是西秦国的三王爷,西连战所赐。
这些都是云落陆陆续续在书上看来的,偶尔她还会从南逸玄那里旁敲侧击出一些信息,虽然大部分时候他是答非所问,但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点。
不消片刻,马车就到了云府,云落在吴妈的搀扶下了马车,却见管家云安正守在门口,一看到她,便迎了上来,“小姐,您可回来了,老爷让您回来后就去他书房。”
云景峰这么急着见她做什么?
云落想了想,随即便会意,敢情他是知道了宴会上的情况,所以才会找她的吧。
跟着管家来到了书房门口,这一次,她再没有上次那般的感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云景峰跟之前一样坐在书桌前,她走上前缓缓地行了一个礼,便静静地低头站在那里。
云景峰默默地看着她,眸中神情复杂。
在看到那双跟沐宛秋一模一样的眼睛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忽视这个女儿了,当初正是因为爱她爱得太深,所以才会对云落恨得这么深。
现在想来,她也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而已,要怪只能怪她生不逢时,自己以前那么对她,真的是有点过分了。
想到这里,云景峰轻咳了一声,尽量用柔和的声音道:“听说在今日的宴会上,太子亲口提到你俩的婚事了?”
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呢?
云落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抬头看向了云景峰。
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继续沉默,而是不答反问道:“那不知父亲是否也听到了太子在我被冤枉的时候,不但没为我申冤,反而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推出去的事情呢?”
这句话,让云景峰的声音噎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的确已经从云芯的口中听到了这一消息。
而且云落的这句话虽然轻轻缓缓,可是云景峰却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一时间有点无言以对。
见他不说话,云落轻轻一勾唇,继续道:“而且,上次父亲不是说太子已经提出退婚了吗?女儿只是一个无能的废物,父亲难道以为太子会因为今日一面而改变主意吗?”
这话明面上听着是在贬低自己,可是暗地里却在讽刺云景峰,因为上次他就是用无能、废物,来形容的她。
“你”云景峰双眸一瞪,顿时气结。
刚刚是不知道说什么的好,现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