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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国王的神谕 by 落花满架(落花架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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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既然不正常,就不正常到底吧。之后大家也想得到,我们理所当然地转移阵地上了床,虽然醒来后我看着床非常不舒服,一张黑色的床……估计是因为房间长久没人住生怕脏而特地选的不怕脏的颜色……然后就是早上了……

  啊?不要打我,千万不要打我。你们不要追问我我们俩怎么上的床在床上又做了什么事好不好?你不觉得问我这个问题显得你们很不正常?

  喂!!我已经说了不要打我了!!!喂喂喂!!!!

  ……

  好吧……说就说吧……你们是一群偷窥狂!

  我们上了床……

  喂!为什么还要打我??说了不要打我的!!!

  喂喂!!!

  不会吧?你们连前戏都要知道??!!变态不变态??!!

  ……

  好吧……

  你们不变态我是变态……



  周季又开始吻我,不同于刚才的深吻,他慢慢亲着我的唇角,这种感觉很奇怪,这个吻似乎不带欲念,可是他的手渐渐地用力表明着并非如此。然后他开始继续深吻我,我发现让他吻的这个想法没有错,整个吻当中我非常愉快,那种愉快感不仅是生理上的而且是心理上的。

  他的吻放肆起来,因为我的手也伸进他的衣服里面,仿照着他的动作抚摸他。

  不要问我为什么照着他的样子摸好不好?……好吧……我承认我没有摸男人的经验……

  当然,最后我发现这种事情真的不需要经验,就跟我第一次跟女人上床一样,有的时候会忽然福至心灵。而这是当我的手伸进他的裤子又爬进他的内裤后发现的。

  他在我的唇边喘息,他开始激动起来,然后一把拉住我进了房间。直到倒到那张大床上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到底怎么开的卧室门又是怎么进来的,只知道他同样也开始伸进我的裤子……

  我们开始互相为对方脱衣服,过程就好像挣脱千年的束缚那么激动。甚至在剥的过程中还不时用可以动作的部位互碰着对方,比如脚比如嘴比如手肘臂膀以及以此类推的一切。最后当我们赤条条互相面对的时候,我不小心又脸红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清一个男人的身体。

  他以近似欣赏的眼神看着我的脸,然后握住我的臂膀,一只手继续往下摸,试图分开我的腿。

  我糊里糊涂地接受着他的无言要求,但半分钟后我就反应过来,一把握住他放肆的手:“喂!不行!”

  他疑惑地抬起头眼睛里面是已经溢出来的火焰:“干嘛?”

  我坚定地要求:“我在上面!”

  他愣了一下后,嗤之以鼻状:“不行!”

  我大怒!这个问题如此重要关系到男人最重要的脸面问题:“不行?那我也不行!”

  他直直看着我,欲火里夹杂着微微怒火。我继续握着他的手寸步不肯让。

  然后他的眉毛一扬:“好吧,你知不知道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我理直气壮!

  他眼里的火光还没有变:“是么?你怎么知道的?你跟别人干过?”

  “去你的!”我捶了他一下,“没吃过猪也见过……哇!”他一把把我掀翻在床上,露出了狰狞大野狼的面目嘿嘿嘿地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到了我双腿中央。顿时我以一种完全弱势的姿势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个小人!

  我愤怒地以眼神和拳头表达着我的控诉,他的胸膛结结实实吃了我一拳。

  可是他的眼睛变了,变得如水一般满溢般神色,暖暖地似乎要把我骨头也浸化了。我傻傻看着他,看着他伸出右手慢慢摸着我的脸。

  然后他俯下身体,吻在我的唇上,喃喃着:“说真的,我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人。”

  可爱……

  可爱?

  可爱!

  可爱?!

  这个形容词怎么能用到我身上?

  我正待再次用我的拳头抗议,他的左手在奇怪的地方奇怪地动作着,我一下子抽了口气。

  然后他直起身来,眼睛里的温暖溢得更厉害,一直看着我,好像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可爱……恶~~的那样东西。

  好吧……

  可爱就可爱吧,只要你不在其他地方当着其他人的面对我用这个形容词我就可以忍受。

  我才刚妥协一点,他的神气又变了,变成如国王般志得意满的表情……更正,是大野狼终于得逞的那种恶心表情!他微微前倾着身体,我再次抽气。

  他握住我的臂膀,如同安慰般地轻轻扣着……

  最后他进入了我……



  整个过程中,我只记得他的手渐渐用力抓住了我的臂膀,一直一直用力,以至于结束之后我的臂膀上“刻”下了一个乌青的“环”,正好是五指爪印。如果看得仔细一点,或许还能找到出他的指纹。

  千万不要再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了,因为我自己也完全不记得,我只记得全世界陷入癫狂时他牢牢抓着我的手我就如同找到了方向。

  He does see me。

  25



  洗完澡一切搞定后他很快在我身边睡着了,即使睡着了,一只手还抓着我的臂膀,不过没有那么紧,只是轻轻地握着。我反而兴奋起来,虽然眼睛很酸,身体很软,但却还是睡不着。让自己这一侧的床头灯微微地亮着,我对着天花板发呆。

  在发呆了十五分钟后,我的眼睛慢慢瞪大了。

  他刚刚说了喜欢我是不是?

  转过头我看着他的脸,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留下很温暖的影子,一点点在铺开来,照着他很展的眉毛,微微闭着的眼和看起来挺不错的睫毛,还有有点薄抿得紧紧的看起来就知道他是个意志太过决断的男人的唇。忽然间我居然忘了自己想说些什么,只想着为什么他可以睡得那么熟而我完全睡不着呢?很有些不满,我推了推他的胳臂。

  周季微微睁了睁眼睛,在看到我的脸后又安心地闭了下去,好半天才张嘴轻轻说话而话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怎么?”

  “喂,起来,我睡不着。”我又推他一下。

  他没动,我几乎以为刚刚他的话只是自己的错觉,结果五分钟后又听到带着鼻音的声音:“闭上眼睛关上灯……睡觉。”声音里有点不耐烦。

  什么状况?他对我不耐烦?!一边想着我狠狠地推着他的胳臂泄愤。周季被我搞得有点不耐烦了,忽然睁开眼直直地从床上坐起来,转头看着我。我被他如同僵尸般地挺身吓到了,瞪着他以为他可能会咆哮,结果他看了我五秒钟后越过我的身体把灯关掉,右手圈住我的腰把我怀进他的怀里,我的头就顶着他的头,而他的头完全遮住了我的视界,甚至看不到一点屋外的光。周季继续用鼻音严重的声音冲我不耐烦地说:“睡觉。”五分钟后我就听到了他沉稳的呼吸声。

  我捅了捅他的胳臂而他动也不动。这个姿势让我有点脸红,比刚刚他俯在我身上的动作更脸红,不过说实话,挺舒服的,向来只有我抱人家的份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抱过。所以我闭上眼,感觉脸颊处有他的呼吸扫过,屋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的声音,也许是靠得太近了我甚至能听到他心跳和血液涌动的声音。一边数着他的心跳我一边意识开始模糊。



  早上我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就看到周季在旁边又摸又找的,我惺忪着眼问他找什么,他没看我只是说“睡吧不关你的事”,我没闭眼,只是模模糊糊地睁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最后他在床的右侧找到了东西,好像是他的手机。然后他拍拍我的脸颊:“喂,我先上班去了,你睡好了。”然后放了东西在一侧的小案几上,“备用钥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我先走了。”我模模糊糊地应着,最后听到了他关门的声音,然后他出去办他的事情而我继续昏睡状态。

  三个小时后,我从昏睡状态进入半清醒状态,又在半个小时后进入完全清醒状态,看着旁边那串亮晶晶的钥匙,然后我又进入半迷糊状态,忍不住想到某个绝对合乎现在情况但完全不符合本人形象的一个词:金屋藏娇……

  爬起身后我耙了耙头发……好吧,就算是金屋藏娇吧。

  打了个呵欠后我去洗澡,然后开始在这间昨晚上来不及巡礼的屋子里探索,高兴地发现这间比样板屋更不如的房间里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只有基本生活用品。但是打开冰箱后我又愣了一愣,里面食物倒是挺充裕的,看东西也都在保质期之内,看来有人定期为国王的别业补充物品。

  又打了个呵欠后我拿出面条下了一碗清汤面,稀里胡涂吃进去后确定以后能不煮还是不要煮为妙。走进睡房后瞪着那张原来挺干净现在估计已经不行了的床单想了半天后,终于下定决心把它扔进了洗衣机,任由偌大的床难看地敞着。

  瞪了钥匙半天后我还是没拿,关上门就离开了。

  走进电梯前我没想让自己记得房间号和楼层,匆匆按了一楼就抱臂对墙,虽然这样做实在有点自欺欺人。

  你问我为什么?

  不,不要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

  不是因为跟一个男人Zuo爱吓着了我,昨天晚上我已经想通这件事情了。既然能跟女人做,为什么不能跟一个看对眼条件不赖也不存在强迫性的男人做?

  那么,为什么要走?

  不要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

  26



  在离开周氏国王十二小时零三分二十四秒后,我终于摸清我为什么觉得不爽了。虽然要我承认我绝对没这个脸,不过我还是要小小小小声地诅咒国王:XXXXXXXX。千万不要妄图听到我的话,我恼火起来脾气很大的。

  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晚上,有人敲了我家的门,十分钟后,我老妈进我房里,面露奇怪微笑地把混吃等死的我拖了出去。我踢跶着拖鞋打着哈欠出门迎客,发现周季微笑地坐在我家的客厅里,周围如同有一千瓦的强灯照耀着他,无比耀眼。我那古板的老爸早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如同他乡遇故知又好比得知他的亲生儿子是周季而不是我一般。听到脚步声他含笑着抬起头来,眼中有火光一闪。我耙了耙头发,无所谓状地坐到老爸身边,结果我家老爸大人立刻站了起来:“小至,周先生有事情跟你谈,要不你们出去外面走走聊聊?”我抬头诧异地看着老爸,这是什么状况?这好比家有女儿抓到了金龟父母巴不得把两人快速凑作堆……

  看着老爸含笑的眼,再转头看同样笑容灿烂的男人,我点了点头:“行,走吧。”



  夜风吹得人很舒服,我继续踢跶着步子走在路灯幽亮的路上。这时候小区里人不多,除了我们两个活人外好像只有飞来飞去的小虫了。

  周季一直不紧不慢地走在我的身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声息。这个人很适合跟踪人,当然如果能把他身周泛滥的压迫感撤销那就更好了。

  确定走得离家够远了,如果发生什么打人吵架事件也不会引得家里两位大人跑出来观赏后我停了下来,冲着身上那个阴沉着脸的男人微笑:“嗨,好啊。”

  男人阴阴地看着我的笑脸,当然最后败在我的厚脸皮之下,瞪了我三十秒后拿出一串什么东西,摊在掌心中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低头一看,是串钥匙。虽然我已经不记得这串钥匙是哪里的,不过按对方的语气很容易就想到它就是一周前国王恩赐给我却被我舍弃掉的那串。我吊儿郎当地抬头:“什么什么意思?”

  周季的眼睛一直没从我身上移开,当听到我的问句时,他的眼神更加阴冷了,在路灯下面看起来的确有几分像鬼。看起来他在压抑火气:“为什么不拿走钥匙?为什么关机?”他顿了顿,我等他讲完,“为什么不联络我?”

  我抱胸,希望灯光足够阴暗可以遮住我的脸。好吧好吧,这回我承认,我就是在等他讲这几句话,然后我讲出我的台词,同样的,我绝对不会承认这句台词我已经构想了蛮久的,“我觉得没必要联络你。”

  他斜着眼看我,那种眼神明显只有奸人才具备。我照旧抱胸睨着他,依然秉承输人不输阵的真理。我们足足对视了十分钟有余,最后非常高兴地决出结果:他的眼光慢慢变了,好像那昏黄的灯光一样慢慢慢慢晕染开来,照在人的身上心神都会变得懒洋洋。然后他叹了口气:“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瞪着他,非常不满他居然那么快服软。我难得有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瞪他为什么不多让我爽几分钟? 

  然后他把手伸过来,把钥匙塞进我的手里:“拿着。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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