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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狙击南宋-第225部分

小说: 狙击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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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烈从德裕口中及后世所了解的少量信息,综合起来后判断,这西夏国,就一典型的流氓国家。

    西夏是个小国,这个“小”不是指它的国土面积。它的国土面积其实不小,囊括了现今的内蒙、甘肃、宁夏一部分,从地盘上说,西夏是仅次于同时期的宋、辽、金三国,位居第四。但是,它的国土面积,其实又非常的窄仄,若大的地盘。绝大多数是不宜居住、不宜畜牧、不宜耕种的沙漠戈壁、荒凉之地。从西夏国的州府分布,可以看到,其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州府,密集于宋国之秦凤路、永兴军路及河东路三路之边境。由此不难理解,西夏为何要与宋国争战百年,拚命抢地盘,实在是自家的地盘只是样子货,拿不出手啊!

    西夏的小,还体现在这个国家的小人心态上。西夏是个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国家。宋国建国时强,它便臣服于宋;辽强它亦臣服于辽;金国崛起后。两国碰撞。一战被灭三万,它立马臣服于金。并且趁宋、辽、金三国大战之机,出兵攻占宋之河东八馆之地,更占了故辽的武州及云中。而辽国。一直是西夏的宗主国……小国与岛国一样。对领土都有着异乎寻常的渴求。并代代执着不休,西夏算是个中典型了。

    当然,国小也有它有便利处。不用打肿脸充胖子,面子丢一边,利字摆中间。西夏在与宋国的百年对弈中,一面打生打死,一面还厚颜无耻要求宋国“赐”岁币。等岁币到手,军费有了,再接再厉开打……偏偏宋国还不得不捏着鼻子“赐”给它,以求边境安宁。只不过,边境的安宁,从来都不是买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狄烈越听越觉得怎么那么象后世的小越南呢?自觉武力牛叉,到处挑起战火,侵占地盘。一面向你要援助,一面蚕食你的地盘……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筷子骂娘,嗯,骂还不算,还要打……嗯,就是这样。

    这是妥妥的流氓啊!

    流氓要怎么对付?绕着走是纵容,冲其瞪眼是找k,只有扎扎实实海扁一顿,他才会暂时老实;以后见一次扁一次,扁到他远远见到你就绕着走,一见你瞪眼就脚软……对付流氓国家也大抵如此。

    ……

    全营用罢早饭,人饱马腾,八百猎兵,二千战马,外加四百名仆役,向西南方进发。四百仆役是昨日一战中,被俘虏的夏军。这里面有擒生军骑兵、有神勇军步卒、有役夫负担……不过现在他们只有一个身份:天诛军的俘虏。

    狄烈将猎兵营一分为二,以梁兴率四百猎兵为先锋,任务是开路探道、截杀敌哨、清理据点,为后继大军铺平道路。狄烈、张锐率四百猎兵押着俘虏、马匹随后缓行。先锋队多为猎兵营原班精锐,而张锐所率殿后队,则因补充进了一部分战损猎兵,实力稍逊。

    狄烈经过综合考虑,决定不走直线,即不经葭芦寨直接越过宋、夏边境,而改走永兴军路的绥德军辖区。之所以要绕这么一个弯子,主要是为了避免晋宁军的误解。如果从葭芦寨直走,近是近了,但中间要穿过神泉寨、乌龙寨与克胡寨,这三个呈品字形分布的宋军防御夏军的大型军寨。他们这支人马众多的队伍从其间经过,必将引起各军寨高度戒备,一个弄不好,擦枪走火。本来是要打外敌的,结果演变成内讧,那就实在有违初衷了。

    猎兵营的行军路线是,从绥德军辖区边缘西进,沿无定河溯源而上,中游之处,即为银州。据俘虏们所言,这条路线甚少宋、夏军寨。狄烈本人及天诛军将士对这一带都不太熟,好在他们有足够的俘虏向导,不虞走岔道。

    一路西进,但见沿途坡陡沟深,梁峁起伏,全是典型的黄土高原丘陵沟壑。

    从第二天开始,狄烈与张锐所率的殿后队伍,就不时碰到一伍或一什的先锋队猎兵,或押着夏军士卒、或携带百姓,不断交来给殿后队看管。说是拔除夏军沿途堡寨的俘获。狄烈居然还在其中发现了当日在野外疗伤时,所见到的那些被夏军俘掠的杀胡堡百姓。

    狄烈的殿后队也是战斗队,当然不能带百姓一道,当下按排两什猎兵将百姓全送往宋境的杀胡堡去。至于夏军俘虏,有多少逮多少,全部随军而行。

    五月初三酉时,狄烈率殿后队人马刚从一道狭长的峁子穿过,前方就见一骑扬尘而来,殿后队立即驰出四骑前往截击。不一会,就见五骑一齐奔回,向狄烈禀报:“禀报军主,梁副指挥使回报,先锋队已至夏国银州城下。”(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夜夺银州

    黄昏时分,狄烈与张锐、梁兴及四名猎兵护卫,驻马无定河北岸,各自用瞄准镜及望远镜,察看无定河南岸六里之外的银州城。

    如此之远的距离,两倍望远镜是看不到什么的,只有十倍瞄准镜,能够看清一些城池设施与守军隐隐绰绰的身影,还有插遍城墙各处,在晚风中如无定河水一般荡漾的黄、绿、白、赤各色认旗。

    这就是银州啊,也就是后世的米脂,“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这是后世号称“美女窝”的一方好水土啊。不过狄烈相信,现在银州城里,不会有什么美女。要有,也早进献给兴庆皇宫里去了。

    此战目标为什么是银州?这与银州的特殊“履历”有关。

    银州,处于西夏与北宋对峙的前沿。这个州城,曾在两国近百年你争我夺中,时入宋境,时为夏城。距今三十多年前,宋军曾最后一次夺取银州,但随后两国和议,银州又旋即被“赐还”。前方将士浴血奋战的战果,却在谈判案桌前轻轻巧巧被送出去,此后直到北宋灭国,银州一直在西夏控制之下。

    一方面,西夏对其东南面的领土十分着紧,可谓寸土必争,我抢你的包子可以,你不能动我的蛋糕,其国心态,大抵如此。银州是西夏还被称为拓拔党项时的肇兴之地,更是其国产盐的重要地区,此地对西夏而言,绝不容有失。

    但另一方面,银州又曾屡屡陷于宋军之手。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循环往复,西夏人在心理上已具有相当的承受力。

    如此一来,天诛军打银州,就会出现一个比较微妙的情况:银州若失,西夏方面固然震惊,却不致于愤怒如狂,以倾国之力来与天诛军对撼;同时西夏也绝不允许银州脱离其领土,它必定会想方设法。软的硬的一起上。也要夺回来。

    狄烈要的就是这个,无论西夏是先硬后软,还是先软后硬,都能达到敲山震虎。而且是三只“虎”一起震的目的。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首要的还是如何尽快以尽可能小的代价,拿下银州。

    瞄准镜的镜头中,银州城并不大。也算不上高大雄浑,别说跟太原比,即便是与平定城相较,也颇有不如。不过作为边境州城,银州城防还是可圈可点的。城池为典型的四方形,开有四门,其城高二丈,夯土墙修葺一新,门楼、角楼、外城垣、护城河、女墙、雉碟、走马道……一应俱全。

    在州城的西侧,每隔五里有一座丈余高的小型烽火台。因为银州城不大,城里没有多少驻军,一旦受到攻击,就燃起烽火,逐级传递。向三十余里外,驻守在弥陀洞的左厢神勇军司驻军示警救援。在州城东南侧,据说有个采盐场,但一直没看到,估计挺远。

    狄烈一边调动焦距,全方位观察银州城,一边对身边的张锐与梁兴道:“我已向太原抽调生兵,就是第三混成旅,不日即可到来。你们想等三旅来后合兵一处才出击,还是想独立承担攻击任务?”

    张锐与梁兴互望一眼,用力点头,说了一句看似不相关的话:“咱们猎兵营,可不是骑兵。”

    狄烈听罢一笑,他已明白二人的意思,骑兵长于野战,拙于攻坚。别看猎兵营一人双马,比骑兵还象骑兵,其实猎兵的骑术甚至还不如天诛军老牌三大骑兵团。猎兵,只是骑马的步兵,而攻城,正是步兵所长。

    狄烈放下瞄准镜,看了看天色,对张、梁二人道:“有这个决心就好,猎兵的确是步兵而非骑兵,但又不是普通的步兵,我们估且称之为……嗯,特种步兵。在训练时我对你们说过,猎兵的作战方式,一定与普通步兵不同。以前训练只是演习,今夜,将是实战!”

    ……

    青碧的无定河,如玉带般绕银州城半匝,滚滚东去,其中有一条细细的支流,顺着深长的沟渠,注入护城河,形成活水。

    戌时初刻,夕阳刚刚沉入山坳,一支长长的队伍,披着最后一丝晚霞,踏上无定河支流上的木桥,渐渐逼近银州城。

    对于银州城的守军而言,这支队伍的旗帜是熟悉的,军兵装束也是熟悉的,但长期戍边所煅成的紧绷神经,还是令他们做出了防御姿态。

    这支骑步兵加起来有五百人的队伍前头,是狄烈与梁兴,呃,还有一个……曹吉。

    猎猎白旄大纛,醒目的“曹”字清晰可见,马是臀部烙着左厢神勇军司火印的擒生军健马,衣甲是擒生军的牛皮黑甲,步卒的刀枪衽袍也俱是神勇军制式样服——一切都与五日前从银州城外经过的那支左厢神勇军司的军队无异。

    眼见银州城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看到雉碟后面反射霞光的一枚枚闪烁箭镞,先头部队越过木桥后,已进入弓弩射程。队伍最前列的狄烈稳坐马上,泰然自若侧首对身旁的曹吉道:“曹指挥使,等会就看你的了。办完这件事,你就自由了。可以回弥陀洞,也可以去兴庆府……嗯,我还是希望你去兴庆府,亲自将书信交给李枢密使。”

    曹吉还是那副侧耳倾听的怪异模样,脸色变幻不定,迟疑不语。

    狄烈无所谓地向队伍中间的那个醒目大光头瞟了一眼,淡淡道:“没关系,你可以不帮助我,反正可以捎信的人不止你一个……”

    曹吉一咬牙,仿佛要嚼碎什么似地,终于语气艰涩地开口道:“我可以帮你,但有一个条件。”

    狄烈随意道:“你说,我听。”意思是答不答应还得两说。

    曹吉眼中有冷酷寒光一闪:“我要你杀光银州城内所有见过我的人!”

    狄烈很干脆地应承下来:“好!”

    曹吉驱马来到北城门下,还没开口。城头上的夏兵已先叫嚷起来:“是、是曹指挥使!莫不是大胜归来?”

    曹吉仰首大笑,那卷八字须又翘了起来:“神勇军出马,擒生军出阵,何等顽敌不手到擒来?”

    守城的夏兵纷纷收回弓弩,欣然道:“恭贺指挥使又立一功,指挥使莫不是要领军入城歇息?”

    曹吉摇头道:“非也,本将是送德裕大师回寺,这些军兵会在城外扎营。”

    那些守城的夏兵听罢,当即放下心来。银州城小,可安置不了那么多的人马。而且又是在夜暮闭城之后。既然曹指挥使好说话。守兵自然得承情。当下一边让人快速向知州大人报告,一边转动绞盘,慢慢放下吊桥。

    狄烈向后比了个手势,然后稍让半个马身。让曹吉先行。自己与梁兴扮做护卫。左右夹住,策马踏上吊桥。随狄烈入城的,只有一队五十人的猎兵。其余人马,全部在北门外三里处扎营。

    狄烈并不打算让五百猎兵入城,毕竟他们不是西夏人,入城的话,一张嘴就会露破绽;他也不想急吼吼地下令一拥而上夺城门,这样很可能造成不应有的损失。这些猎兵可全是士官啊,死一个都够心疼的,应该有更好的法子。

    从曹吉的口中了解到,银州城的驻军约为一千五百人,其中正兵不足一千,大约八、九百的样子。四门各放两百人,知州衙门有一支较精锐的百人队守卫。夏国的知银州是一个名叫元昕的汉官,当然,这个所谓的“汉”已经不知杂合了多少代,汉中杂蕃,蕃中揉汉,早就不纯了。

    入城之际,狄烈从城头上的火把数量及巡哨人影估算出差不多就是这个数,看来曹吉说的是实话。至于银州城内的建筑倒是一目了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建筑物,就一个“井”字形街道,方便集结兵力,调兵遣将。

    狄烈与梁兴等一众猎兵正暗暗留意周遭地形,前方街口处突然出现一彪军兵,均为步卒,甲具倒还齐整,比城头上的守卒要好一些。这伙军兵走近,人群中分,几名打着灯笼的仆役引一人过来,合什道:“德裕大师何在?元昕稽首了。”

    德裕和尚从队伍中出现,合什回礼道:“元居士,德裕在此,有劳动问。”

    元昕喜道:“大师随王师出境泽布德音,幸喜无恙,更添功德,此为我银州之福祉……”

    这知银州元昕年约四旬,面相儒雅,虽是一州之军政主官,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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