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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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会如此?”我“啊”地叫一声,中弹,后退一步,面目惨淡,可想而知道。
“让你做事不高瞻远瞩,这下看你怎么办。”他哼地一笑,“若是本侯晚来一步,你说是不是明年的今天……”
“是是是……多亏了侯爷,救了下官一命。”我苦笑,伸手擦擦额头的冷汗。这一句话,他倒是没有说错,我只是想到这院子里有诸多的把守,更还有他那边遣来的士兵,应该不会有人打这里的主意了吧?没想到,仍旧是想差了一些。
“看你这胆小怕事的样子。”小侯爷说道。这声音里倒是兴致高昂起来。“说说看,你出门去做什么了?”
“侯爷明天就知道了。”我躬身。
“现在不能说?”
“能说,我就怕侯爷听了会不高兴。”
“你又做什么让我上火的事儿了?”
“侯爷……”
“哼,”他不悦。“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官儿像你一样让本侯操心!”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是我妈似的。
“侯爷……是侯爷对下官厚爱。”我厚颜无耻的说,说的自己都脸红了。
“别说些没用的,赶紧麻利的,把这案子给我结了,这两天是最后限期了,你要是结不了,就别指望本侯还能给你网开一面。”他不耐烦地出声,那金色的扇子在胸前扇来舞去,好像翩飞蝴蝶的翅膀,端的好看。
我忽然福至心灵,问道:“侯爷为何今晚会忽然来到御史府?”
小侯爷不语。
屋内一阵古怪的沉默,连他胸口舞动的扇子都停了下来,靠在胸前,似乎是一面金色的护心镜。遮遮掩掩,藏起了他身体内的那颗心。
“侯爷你莫非是担心下官,所以……”我脱口而出,随即后悔不跌。
冲动,冲动是魔鬼。
我干嘛要说这个。
万一猜错了的话,岂不是自作多情?
万一没猜错的话,以这个人的古怪脾气,难道会承认?我倒是不如沉默以对,让他不明所以。再说,就算他是真的担心了我所以来看看,又或者事先得知了有人要对我这御史府下手的消息而来护着。我又干嘛要戳破,为我好帮我忙是他的事,领情不领情是我的事,面对这么一个刺儿头,最好的方法是少招惹为妙,难道我欠他的还少了么?
前一日去请他帮忙,还许了他一个条件,至今他没有给我开出。还说是若开出的话,会吓到我,我怎知他安了什么心,巴不得他失忆或者少找我为妙,又何苦自己送上前去,巴巴地让他知道,我明白他其实是护着我,为我好的?
凤宁欢,你这个头号呆瓜。
我伸手捏自己的手。
“别胡思乱想的,你爱死不死,什么时候死,跟本侯毫无关系,本侯唯一关心的只是这案子什么时候破。”那边,小侯爷板着声音说。
嗷……我这边还没有撇清呢,他自己倒是先撇清了我,好好好,做得好,做得妙,做得呱呱叫,侯爷你真是古往今来第一的硬朗无情。
我喜欢,我喜欢。
我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才说道:“下官的确是想太多了,侯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面对他,真心话是必定要少说的,马屁却是必定要大拍的。
小侯爷哼:“这些话说的本侯都听腻歪了,你就没有点儿新鲜的,像是以前说的那什么……对了,你缩在门口做什么,当本侯是老虎不能近身的吗?”
我暗地里呲牙咧嘴:您还真有自知之明啊。您不是老虎谁是老虎,皇帝我又没见过,合着是伴你如伴虎的没错,另外……怕马屁你也要花样翻新,你什么人啊。
我小步蹭动,向前挪了两步:“下官只是怕靠得太近,冲撞了侯爷你。”虽然一直低着头,却还时不时要做出讪笑的表情,唉,常此以往,我的脸要抽筋了也。
“你过来。”他命令。
我立刻抽了一下筋,这一次不光是脸,连腿也是。
“侯爷……”抬头,对上那一双能闪出剑光似的双目,向前又挪了两步,几乎要挪到桌子边儿了,展昭跟我说话,也只是这个距离了,不用再向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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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他忽然向前倾身,一改方才懒散靠在椅子上的姿势,大马金刀的俯身,右手臂搁在桌子上,一头泼墨的发刷刷地边贴上了桌子,有的便逶迤散落桌面上,灯光下闪闪发光,趁着那刺绣精细,花样别致的袖子,显出一种奢侈至极的华美来,看的我目不转睛,哇,用得什么洗发水……
我啧啧称奇,十分羡慕,看的目不转睛。冷不防他伸出手来,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合上的扇子探过来,挑动我的下巴。
“侯爷!”我清醒过来,几乎跳起,眼睛骨碌碌瞪着他,不明所以。
“你一直在看什么呢?”他饶有兴趣的望着我。
“没……没什么……”我心虚的低下头,严格命令自己的眼睛不能再乱瞟了,瞟也会瞟出祸来的,尤其面前这人,比祸水更甚。
“口不对心。”他冷哼,我忍不住又看他一眼,却见他双眼微微眯起来,盯着我看。
“下官不敢。”忐忑地重新垂眸。
“本侯听说,最近那白玉堂跟展昭,都在这府中?”
“侯爷听的没错,为了破案,白玉堂白少侠答应暂时留下来。”
“我很不喜欢那个小子……”他拉长了语调说。
你不喜欢关我什么事,更何况白玉堂又不是去跟着你。
“侯爷,一切为了破案需要。”我公事公办,尽量让自己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直觉告诉我,假如我急吼吼的反对,他肯定会跟我唱反调。
“是吗,那今晚上,你跟他出去做什么了?”
“不止是白少侠,还有展大人。”我说。
“你废话真多!本侯只问你,你跟他出去做什么了?怎么,你不敢说?”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鼓足勇气看向小侯爷,尽量让自己柔和的笑着,“侯爷若是想听,下官自然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只是,侯爷……下官很快就要升堂了,能不能先容下官准备一下,等略微忙过了,再细细的同侯爷说?”
小侯爷沉默,片刻说道:“你要夜审?”
“是。”
“你两日没睡了。”
“多谢侯爷关心,下官还挺得住。”
“谁关心你了!”
“是,是下官一时口误。”
“混账……”他切齿出声。
我低下头,可是……混账就混账吧,既然知道我是混账,为什么要抓住我不放,为什么屡屡在我要离开时候从中作梗,放我走了岂不干净。你这人,每次见了都让我不好过,却偏偏要出现我跟前,若真要我死,以你的神通广大,知道了消息不理会就是,何必这样夜深之际又跑过来,跑过来罢了,你又不愿意人知道你的真心,全是为了查案?哈,你啊你,你自己扮硬朗无情的倒是爽了,可要我用什么面目对你,要让我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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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某人其实是头号傻蛋吧,一定是……望天╭(╯3╰)╮
汴京城,卧虎藏龙 汴京城,卧虎藏龙 102 有说道恶鬼索命
汴京城,卧虎藏龙 102 有说道恶鬼索命
因为夜晚很不方便。且又很快夜深,我很想将小侯爷这尊神恭敬送走。他却坐在我的椅子上,动也不动窝,似爱上了他。
既然“混账”这样的称呼已经冒出来,再谈下去不知他会说出什么来,想必更加精彩,我不敢领教,只好委婉暗示。
这个人虽然可恨,不过却是第一聪明。也担心我会完不成任务丢他面吧,竟然答应了让我去审案,我自然要问他去哪里,果然他不负众望的说要去坐堂。
nonono。
我听到这个,头也大了几分,这个人呢,说是我的救星,又是我的克星,总之见了他,是喜忧参半,忐忑不安的。上次他想在大堂旁听,结果杨柳青自戕,血溅大堂。此人一副冷酷的样子我记忆犹新,今晚上事情杂乱,我不想这位神再在我的身边出现,就算他不出声,这一身华丽服饰,这一张俊美无双的容颜,这一股不怒自威让人无法忽视的气质,也是会让人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影响审案效率的。
我不认为今晚上我那些要过审的同学们,都会有杨柳青一般镇定气质,就算明知安乐侯那大老虎在旁,也自岿然不动,自戕时候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强悍的心理素质,令人害怕。
好说歹说,甚至搬动让他早些回府休息保重贵体的伟大借口,也许是我的爱心感动了小侯爷冷酷的心,最后他竟妥协了,我立刻要恭送大神,结果遭他鄙视。
“本侯自在这里坐一会儿,片刻就走,怎么,难道你等不及要赶我走?”眯起眼睛来,那一只手在蠢蠢****了哦。
我自然是没那么不开眼的,急忙后退一步:“下官不敢,既然如此,下官先去准备。侯爷不用客气,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您请便,请便。”
小侯爷粲然一笑:“这还像是句人话。”
我后退又后退,不知不觉脚后跟儿碰到了门槛,立刻后迈出门:“那下官先行告辞。”
不待那人开口,转过身拔腿就一路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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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稍微有些晕,眼前夜风吹拂,走廊边萧瑟的竹影摇动,发出簌簌声响,我伸手向前撑在柱子上略略喘息。
前面房子那门扇,安静的关着,蹑手蹑脚的过去,轻轻地推开,提着裙摆向内走,绕过外间,见那床帘垂落,安稳无声,想必清雅在里面睡得安稳,虽然想过去看他一眼安心,只怕会吵醒了他。走了两步向前,眼睁睁地望着那纹丝不动的床帘,他便就睡在里面吧……也许正在做着好梦,才会睡得这么安静甜美,心头犹豫反复,脚步欲前不前,最后却终于悄悄地又重新退了回来,如此反复,终于还是转身向外,又轻轻地将门带上。
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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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前面,展昭正在跟白玉堂交谈,见我来到,上前问道:“大人,我方才听说……”
他自然也是听说了有贼人来夜袭御史府,将杨柳青抢走之事。
“无事,杨柳青重伤,就算是救回,他也不会跟我们合作,救走的话也是无妨,”我点点头,又问道,“展大人,那些一干涉案的人等,都派人去请了么?”
“已经各自去了。”展昭回答。
白玉堂在一边打量我,说道:“小欢子,你的脸色不怎么好,你确定不要去休息一下?”
看着他担忧的神情,我摇头笑笑。说道:“我又不是纸糊的,一天两天不睡也没什么的,放心,放心。你呢?你也没怎么休息。”
白玉堂哈地一声:“你小看五爷么?难道五爷会比你……比你还弱?”
我对上他含笑的目光,知道他“身为****的优越感”又冒出来,白了他一眼,说道:“小侯爷现如今在后院,我拦着没有让他来旁听,一会儿也便该回府了吧。”
展昭说道:“如此甚好,有他在,或许不便。不过,今夜也多亏了侯爷,若是没有他,柳藏川失踪的话,就大不好了。”
“正是。”我说。
白玉堂说:“那个人?我一见就不太喜欢他,哼,这一次也只是碰巧罢了。不必多谢他。”
我见他也并不喜欢小侯爷,心想他们两个在这一方面倒是达成了共识。
说话间,外面已经传召来第一位涉案人,因为上次在我被罢官之前,已经派人去传召了各位涉案的人,因此这一次众人有了准备,动作便也快了很多。
当下我抖抖官服。上了官位,展昭自站在我旁边,白玉堂瞅了瞅,自觉地站到了我的左手边上。
“啪!”惊堂木敲了敲桌子,我沉声喝道,“传尚书府江云。”
声音落定,自有人去提江云上来,一会儿,出现面前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一身简单藏青服饰,却非是奴仆打扮。
我事先做足功夫。知道这江云,本是尚书府的书童,因为礼部尚书之子江重禾被杀,虽然跟他无关,却也是失职,尚书府并没有怎样为难江云,不过苦头必是不免的,如今江云的模样有些落魄,只是不敢抬头。
“下跪着可是江云?”
“回大人,正是……小人。”哆哆嗦嗦的回答。想必江重禾之死,对他也造成不小的影响,此刻仍旧有些心虚胆颤。
“不用怕,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