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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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夫见了才是。”
他真是一不怕死二不怕苦。
我咬牙,却急忙推脱:“万万不可,正是无法确定,所以不能冒险,万一将各位大夫也传染了,岂不是罪过?为了宁欢一人,不值得如此。”
我可真是善良又替人着想,老天实在该弄点中大奖之类的项目表扬我。
各位大夫恐怕也已经感激涕零。
大奖没有,打击毫不客气而来。
安乐侯竟怒:“那怎么成,本侯辛苦选出来的名医,难道无法派上用场?都给给本侯看仔细,本侯不管是恶疾也好什么也好,治不好的话,让你们人头落地!”
吓,人口落地,我的“恶疾”跟这个相比,可是小巫见大巫,果然安乐侯乃是狠人,我自叹不如啊。
这一恐吓,群医束手无策,眼看就要奋勇向前将我围住。
我见一计不成,急忙退一步:
“且慢,侯爷,宁欢知道侯爷一片爱护之心,宁欢怎能不感恩图报?反而害了侯爷就心头不安了……”心底哇哇开吐,强忍着说,“所以,宁欢有个两全之策,第一,请侯爷移驾外面等候,好让各位大夫安心诊病;第二,……古人云望闻问切,不如就先让各位大夫用第一诀来一探下官究竟。”
听我这么说,小侯爷倒是没什么异议:“嗯……说的倒也是有几分道理,如此,就先照你所说的吧。”
他倒也利落,这才大大方方离开。
我心头只想:哼,我看倒不是我说的有几分道理,而是那马屁拍的有几分道理吧。
不管如何,这个人离开了就好。
屋子内只剩下了几个大夫,我便将声音放得柔和,说道:“宁欢不忍心连累各位,所以才想出这折中之法,有劳各位大人,随意将宁欢看上一看,就先开几副调理进补的药出来喝着就是。”
众人见不用接触我这高危人群,自然高兴,闻言齐声称善,但是仍旧有人忧心忡忡,很有先见之明说道:“可是侯爷命我等要将凤大人治好,不然的话……”
此话一出,亦有不少人表示担忧之心。
我不慌不忙,微笑说道:“不瞒各位,宁欢倒是不担心这个,快则一日,满则三天,会有一位故友带一人来替宁欢医治,所以,各位大人只需要向小侯爷报喜不报忧,撑过这几天,自然有人接手,到时候各位就自可以平安无事散去。”
“啊……原来如此,只是,大人可知道那人是谁,有把握将大人的眼睛治好么?”
“各位可听说天下第一神医……钟先生?”
“不太听说过。”
我心头一惊:啊,这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头,莫不是白玉堂自己吹嘘出来的?不然,这些人都是医疗界的妙手达人,怎会听不到自己的业界之中的佼佼者之名头?
我这边心头没底,这些大夫也觉得不安。有人说:“恕老朽多嘴,老朽看凤大人印堂暗红,双唇泛赤,似是心病之兆。”
我皱了皱眉,笑说:“人人都有几分心病,倒也没什么吧。”
又有人说:“我也是如此觉得,大人,心病之说,不可轻忽,不知大人的眼睛是因何失明的?”
“是偶尔跌倒,醒来后便看不到了。”
“原来是摔到了,可是跌伤了头么?”
“正是。”此刻后脑勺还隐隐做疼,唉,白玉堂,若老娘一辈子看不到,你可会负责一辈子么?以你那飞扬跳脱纵横不羁的个性,要怎么才能赖住你。
“可否让在下看看?”有人说。
“呃……”我沉吟。
那人说完,才想起我最初的恶疾之说,也正在暗暗后悔,我想了想,问:“伤的倒是不重,各位知道是怎样伤到的,可有疏通的法子?”
“容我们商议。”屋子内一片窃窃私语声音。
我竖起耳朵听,听他们似乎在商量用什么药好,说着说着,有个声说道:“啊!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你说那位天下第一神医钟先生,会不会是那个人?”
“那个?”
“就是那个……立誓从不出山的……传说他已经仙逝了啊。”
“啊,你的意思是那个人?”
“就是就是。”
现场忽然一片超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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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四月了,为什么还这么冷,我不能理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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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卧虎藏龙 汴京城,卧虎藏龙 68 老夫聊发少年狂
汴京城,卧虎藏龙老夫聊发少年狂
我有感觉喘息声渐大。且沉重。
好似气压忽然增大,压下来,众人不胜负荷,像老牛鼓鼻,几乎可喷出白色的气来。
我茫然等候。
“请问凤大人,你提到的那个天下第一神医钟先生,他……可是年逾古稀的老者?”
“啊……这个我不曾见过。”
“那请教他可是上道下静?别号浮羽先生的?”
“啊……这个我仍旧不太听过。”
默。
我自己也忍不住惭愧起来,白玉堂白玉堂,你若是吹牛不打紧,连累我面上无光,那人的消息也不多透露一些,让我如今一问三不知,在这群先生面前交白卷。
“那再请问。”
我几乎要伸双手投降。
却听那人小心翼翼问道:“那不知大人可知道,这位钟先生,他……住在哪里?”
近十个人几乎是二十只耳朵,竖起来听我的答案。
我听了这个问题,却忍不住张开嘴来:“哈,这个我知道。”
我依稀,仿佛,好像大概是听白玉堂跟他的小厮说过的吧……
我想。
众人大喜,齐齐问道:“凤大人请讲?”
我张口。却嘶嘶吸一口冷气,又停住。
这模样仿佛是吃东西太急了,却忽然被噎到,而且是噎的没了气的那种。
“凤大人?”大伙儿的求知欲却越发旺盛,我虽看不到,却也知道,这帮人是恨不得扑上来撬开我的嘴。
“这个,我好像是听的过,的确是有印象的吧……似乎是某个……谷?”我讪讪地,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容。
“啊……”
“唉……”
“不是吧,果然不会是那位……”
无限失望的声音响起。
连累我的士气也不高涨,心情很不爽,至于要如此么?
可恨,我明明有听过的,什么地方呢,当时隐约掠过耳边,还在心底腹诽过来的,应该不是个难记的名字吧,大概越是平凡越是印象不深刻。
一时之间想捶自己的脑袋。
这帮庸医,从我的嘴里得不到想要的信息,便不再理会我,一个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似乎在商量能够毒死我的方子。
我才不理会他们,低着头只管想,我向来自诩博闻强记的……几十年过去的一个旧闻还会深深印在脑中,如今却忽然记忆力衰退。莫非是老之将至了么?
可恶,我才不是!
脑中一闪,有灵光浮动。
“哦哦哦……”我大叫起来。
众人重新安静。有人问:“大人可是不舒服?”
“非也,”我得意摇摇头,“那地方我记起来了,我的朋友说,钟先生他住在碧云山,哈,真是很好笑的名字。”
捂住嘴偷乐,其中玄机不足为外人道。
“嘶……”
“啊……”
“苍天,大地……祖宗……”
又是一片到吸冷气的声音跟惊叹。
我的眼皮在跳。
有人喜极而泣:“有生之年若真的能见到浮羽先生出山,真是祖宗显灵也不为过。”
“若真的有如此机缘能一见浮羽先生真颜,此生也不枉了。”
更有甚者:“呜呜……呜呜呜……多谢凤大人!”
闹成一团,众生相十分热闹。
我盘膝笑眯眯听着,只觉得先前闹得剧烈的头疼也轻了不少,不枉我绞尽脑汁弄死几百个脑细胞才想到“碧云”这么有才。
另一方面想,白玉堂果然是个人才,从这帮太医啊名医之类的反应来看,那位“富裕”还是“腹语”先生的,好像真的有那么两把刷子啊。
哈哈哈……若不是一直告诫自己淡定,我真要大笑出声。
悬了数天的心。终于有时间松一松。
感觉希望近在眼前,一切困难不成困难。
只要我复明,不用给我杠杆,我也会将地球撬飞……
我意气风发意气洋洋笑眯眯听着众人感恩戴德,众人感激涕零,众人唧唧歪歪在说个不停。
大概是群众们的兴致太高了一些,有人已经很有先见之明的开始商量给富裕先生弄个欢迎会之类的……
声音吵吵嚷嚷,恐怕远在碧云山的富裕先生也会觉得耳根发痒吧。
一帮老不休,老夫聊发少年狂么,也不再管我这个半死不活的病者,说的热闹的很,可以想象茶水横飞老脸们通红唾沫飞舞的情形。
正在一发不可收拾,老人们走火入魔之际,外头急匆匆有人冲进来:“为什么这么吵,有人在哭?发生什么事,凤宁欢你……”
是安乐侯。
各位太医们从梦境****现实,立刻一个个收了声,却无法从追星的兴奋情绪中自拔出来,一时情难自已,也是有的,我也曾有过喜欢的偶像啊……很是明白老可爱们的这种心情。
情形一时尴尬,我只好咳嗽一声,说道:“侯爷,我在,好端端的,不曾死~~~~”
安乐侯似乎在瞪着我,我感觉他强烈的目光带着十有**的敌意在“逼视”着我。
“哈哈,侯爷不须着急,各位太医只是在商量如何用药。一时争论的太过激烈了点,不过也是为了宁欢好。”继续抚摸他的毛毛,心底想到我那只猫……
真是只好猫,感觉危险来了,就躲得猫影子都不见一只。
“住口,本侯哪里着急了!”欲盖弥彰的吼道。
“是,是是。”我低头,忍不住笑,又怕他发现更是恼羞成怒,过来痛扁我一阵也说不定。
“你们,诊好了就出去说,不要在这里吵嚷,莫非病人需要你们在这里高声吵着才好的快么?”他,不再冲着我开火,转开头去,炮火猛烈,向着可怜的老太医们身上发起攻势。
太医们倒下,以摧枯拉朽之势头消失在了我的房间之中。
我很想顺势让此人也消失,怎奈,无此河东狮吼群英荟萃变成萝卜开会的功夫,于是只好动用我的绝招:沉默是金。
“看你的样子,倒很精神,这帮废物有没有说你有没有其他病症?”某人。怒气未消,冷冷地质问。
我心头一震,差点忘了,还得恐吓恐吓他,只是……跟那帮太医的口供还没有串起来,以此人的精明,若是撒个很明显的谎怕是会死的很难看。
于是我说:“侯爷……咳,大概是来的人太多,众人七嘴八舌,也说不出个究竟,所以方才竟还吵嚷了起来。唉,不过侯爷不必担心,所谓吉人自有天相……”
“我看你分明是一脸衰像。”
“当然,因为宁欢所说的吉人是侯爷你嘛。”
“你……”气结。
“侯爷您洪福齐天,自然有老天相助,侯爷要如何,自然就会如何,侯爷如此相助宁欢,要宁欢好,老天自会保佑侯爷达成心愿。”
我发现,我的拍马屁功力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这种事就是这样,一回生,二回熟,也许你觉得你会是个生手,可也许潜能发挥出来后,你会变成一个奇才。
虽然这种奇才,还是不要当的好。
似乎是被我这无比诚恳的话打动,小侯爷的声音放得缓和,却仍旧咄咄逼人的:“本侯的心愿很多,你……不过是沧海一粟……还轮不到本侯祈愿。”
“那是自然。”沮丧的说。
不敢淡定,更不敢露出笑容。知道他必定是紧盯我面色看,更知道他最讨厌人口不对心,那手指上定然是夹着他的小扇子的,看出不对啪地就敲下来,我才不会自讨苦吃。
仿佛没看出破绽,这人才满意了点,定是因为看到我的沮丧才满意的吧,他的个性也就是如此了,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如此恶质,我早看透,无药可救。切。
“好了,你也不用多想,假如这批治不好,本侯自有办法找更好的来。看你这里寒酸的很,需要什么东西么?尽管开口。”
我忍不住喜极而泣。
“你哭什么?惺惺作态!”他的目光真是锐利啊,我早说,他定是在盯着我一举一动。伺机找我的纰漏,好下手。
混蛋混蛋。
我吸吸鼻子:“下官只是感念侯爷你的仁心大德,知道下官清贫,两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