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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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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玦焱突然担心,弄拧了这么多,那个小玩意该不会不能到手了吧?
  于是便有些歉意的看着阮玉。
  岂料那几对弄拧的更多,而且他还觉得,这位冰人馆的掌柜似乎有意无意的偏袒着自己这方,原因自不必提了。
  他顿时警觉起来,直接把那小东西视为了定情信物。
  掌柜以热情洋溢的音量与腔调宣布了此场比赛的获胜者。
  其余几对虽然败北,但经过第二轮的亲密接触,残余的一点顾忌此刻烟消云散。如是,摸摸小手,搂搂小腰,再眉目传个小情儿,都不是什么大碍了,有一对已经就要现场“登记”了。
  掌柜果然会做生意,这岂非就是开门红?
  掌柜笑颜如花,在千依鬼哭狼嚎的欢叫声中,亲手将那玩意颁给了阮玉:“天生一对,天生一对啊!”
  阮玉捏着手里的芭比娃娃,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偏偏掌柜又道:“这个彩头是由一位神秘人士提供,他曾说,若有人选中此物,便想与此人见上一见……”
  什么?
  金玦焱差点把那玩意从阮玉手里抢过来丢出去。
  阮玉抿紧了唇。
  如今有些事已经可以肯定了。
  那个人,或者说就是这位掌柜,究竟只是想会一会穿越同僚,还是有着可以穿越回去的法子?
  这个芭比,金玦焱送她的小镜,还有这架子最高一层所呈现的奖励,都是来自于现代社会,搞笑的是其中还有个充电器。
  该不是有哪个现代人当真寻到了那条神秘隧道然后把生意做到这边了吧?
  这么说,她是不是也可以……
  抬眸……
  金玦焱正紧张的看她。
  掌心攥紧,垂眸,唇角已经露出笑意:“还是烦请掌柜帮忙谢过那位神秘人……”
  很明显的,她听到金玦焱松了口气,心中不知为何随着这口气也松了下。
  掌柜瞧瞧她,又瞅瞅金玦焱,了然一笑,拱手:“如此,毕某就谢谢二位相助。祝二位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金玦焱很不礼貌的哼了一声,携了阮玉便走。
  毕掌柜在后面客气道:“若有难处,毕某一定倾力相助……”
  金玦焱走得更快了。
  阮玉听到毕掌柜又在招揽生意:“非诚勿扰啊,非诚勿扰……”
  她顿了脚步,回头。
  冰人馆的匾额上飘洒的写着四个大字——非诚勿扰。
  在金灿灿的阳光下,似在笑。
  ——————————
  路上,阮玉发现金玦焱几回回的拿小眼角偷觑她手中的芭比,欲言又止。
  她心中好笑,回头:“霜降……”
  霜降上前。
  她将芭比塞到霜降手中:“赏你了!”
  霜降怔住:“奶奶,这可是你……”
  金玦焱已经大笑出声:“早就该丢了,什么破玩意?日后我送你个好的!”
  他自己心情舒畅,全不管这般一讲,倒好像是阮玉把不喜欢的东西赏了人,置阮玉于何地?
  阮玉瞪了他一眼,他也不见,只顾着扬眉吐气。
  不多时,阮玉又发现他打自己身边消失,顿时竖起耳朵。
  “千依,一会把那玩意从霜降手里要回来,丢得远远的!不,磨碎了再丢!”
  她便想笑,心头暖暖的,方才因为那场新发现而引起的复杂,不知不觉的不翼而飞。
  金玦焱嘱咐完千依,就要上前跟阮玉献媚,恰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哭声,格外凄厉,简直如利箭一般割裂了这个美好的春日午后。
  怎么回事?
  二人面面相觑。
  已经有人往哭声处跑去,他们也跟着赶了过去。
  “是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驴啊?我咒你不得好死,全家上下不得安宁……”
  哭号的人是一个老头,穿着破烂,方才又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结果满头满脸的土,又混了鼻涕眼泪,再一抹……
  不少人厌恶的退了几步。
  “说什么驴没了?你看好了,那不在旁边拴着吗?”有人好心提醒。
  “栓个屁!”老头怒骂,顺甩了一管鼻涕,激起一阵惊叫。
  “那不是我的驴。我的驴膘肥体壮,是我省下口粮起早贪晚的喂的,全家就指着这头驴呢。可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的,把我的驴给偷了,倒栓了这么个又老又瘦的玩意。老天啊,你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他!”
  随着老头断断续续的哭诉,众人方知这老头为了筹钱给儿子治病,打算把辛辛苦苦养大的驴卖给酒楼。
  这一路,觉得对不起驴,都没舍得骑。
  可也不能把驴牵酒楼里,于是就进去找人出来相看。
  可倒好,就这么转身的工夫,驴竟然“变身”了。
  此刻,这头老驴正浑然无觉的站着,嘴巴一动一动,也不知在嚼什么东西。
  “哎呀,都是这家酒楼,要骗我的银子啊,定是他们换了我的驴啊!我儿子就靠着驴活命啊!可是他们不认账啊!好啊,你们不让我们爷俩活,我就撞死在你门前。我要冤魂不散,诅咒你们祖宗八代都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做娼妓……”
  这老头哭起来跟唱似的,众人忍不住好笑,可又得拦着他:“有话好好说,实在不行,还有官府……”
  “官府也是要钱啊,他们早就拿钱买通了啊,这酒楼是阮洵那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的开的,谁会给我做主啊……”
  阮洵?
  阮玉眼角一跳,立即抬头。
  “仅此一家”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就悬在门楣之上。
  “奶奶,是大人给你的陪嫁……”霜降在旁小声道。
  她岂是不知?只是这些店铺她是要归还金玦琳的,更何况还要做出疏于打理的样子?却不想今天竟是走到这来了……
  金玦焱本在看热闹,此刻也是方方留意到招牌,然后联想到老头方才的诅咒,顿时竖起了眉毛:“阮相才不会做这样的事!”
  阮洵是他的岳父,为岳父主持公道是必须的,而最关键的是,老头的口不择言关系到他后代的健康与安危,那可是他跟阮玉的后代!
  自打启帝入京称帝,还是头回听到有人替阮洵叫屈。阮洵这个二臣早已是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没事都要骂上两句,更何况有事?有时,哪怕出个天灾人祸,都要算到他头上,如今竟然有人说阮洵冤枉,这是什么人?哪冒出来的?简直大逆不道!于是立即出言讨伐。
  见有人冤枉阮洵,且言辞越发恶毒,阮玉攥紧了拳,就要上去跟人拼命。
  冷不防一只胳膊拦住了她。
  金玦焱冷哼一声:“既然大家都认为这事是阮相干的,那么试问,若此事与他无关,你等该当如何?”
  “怎会与他无关?这个二臣,无恶不作,简直丧尽天良!”
  “若他当真丧尽天良,你还有命站在这?”金玦焱冷哼一声:“你只需回答我,若此事与阮相无关,你当如何?”
  “无关就无关呗,你想把我怎么样?”此人叉着腰,抖着一条腿,摆出无比欠揍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今天是北方的小年,亲们,小年愉快O(∩_∩)O~

  ☆、266说破无毒

  “辱骂诬陷当朝命官,该当何罪?”金玦焱淡淡的吐了一句,眼瞅着那人脸色就变了:“无人追究便罢,若是有人追究……”
  那人往人群里缩了缩。
  “追究怎样?法不责众。有本事把我们都抓进去……”
  “对,有本事来抓啊……”
  “看大牢放不放得下!”
  “诶,我听说啊……”
  “这位老伯,”众人正欲发挥,忽听金玦焱又开了口,不过这回是对着坐在地上的老头:“您丢了驴,却口口声声说是阮相干的,敢问您是想故意污蔑阮相还是受人指使?”
  老头本是庄稼汉,没见过世面,平日里听别人说什么,自然就记在了心里,方才随口就骂了出来,还有人帮腔,自是想不到会遭诘问。而如今不仅是诘问,似乎还要见官,当即就傻了眼。
  “我,我,我就是丢了头驴……”
  “别听他的。这小子我认识,是阮洵的女婿,那女的一定是他闺女,那个荡|妇……”
  金玦焱立即捏紧了拳,浑身迸发的慑人的威力连隔了好几个人的千依都感觉到了。
  他赶紧挤过来,抱住金玦焱的胳膊,惊觉那手臂坚硬如铁,似乎只要挥下去,就会砸倒一片。
  “爷,您不能中计啊。他们就是想惹怒您,您若是动了手,岂非正落人口实?到时无论是阮大人还是您,还有四奶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边劝,一边示意阮玉,目露哀求。
  阮玉岂是不明事理的人?只是关于阮洵,他舍了自身的名誉保护了这些人的安康,如今反被这些人咬一口……这就是恩将仇报吗?还报得这么理直气壮?她不禁感到深深的悲凉。
  她抿紧唇,勾了勾金玦焱的手指。
  金玦焱的僵硬忽的一松,反手攥住了她的手。
  酒楼里的伙计见外面闹得实在不像样子,又听闻小姐跟姑爷就在当中,立时或抄擀面杖或抓凳子的冲出来。
  “住手!”
  金玦焱一声厉喝,众伙计当即以一组英勇的造型定在当地。
  金玦焱环视四周:“且不管我们是什么人……”
  他手一抬,接住丢向阮玉的一枚鸡蛋,眼睛一瞪。
  那人口里喊着:“有本事你等着!”
  旋即溜没了影。
  将鸡蛋交给一个伙计:“这等只会欺负女人的人,也敢说自己能够主持正义?”
  抬眸,目光幽邃,在场的人不觉静下来。
  “七天,给我七天时间,我能帮助这位老伯找到他丢失的驴……”
  什么?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有人好心建议:“还是报官吧……”
  “官自是要报,如果官差能把驴找到自然好,若是找不到……”金玦焱笑了笑:“希望这位老伯可不要是监守自盗……”
  老头不明白什么是“监守自盗”,有人却不服气了,就要抬杠。
  金玦焱一挥手:“今天大家吵也吵了,骂也骂了,我都先受着,不过若是被我知道这偷驴的事与阮相无关……你们几个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的名字、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手头有几亩地几两银子都记下来?这等污蔑国家重臣的混账,看官府如何将他们治罪!”
  揪过一个伙计,指点前面的人:“他,刚才叫得最欢。那个穿灰马褂的,嘴最毒。还有那个……嘿,正准备跑呢,他可是把吐沫都喷过来了……”
  人群开始骚乱。
  平日他们骂阮洵已经骂得习惯,从来没有人追究过他们的罪责,再说,这种口头上的事,上哪找证据去?就算抓了人,只需一句“我没说”,官府也拿他没辙,却不想,今天竟撞到人家门口了。
  有人慌,有人怕,有人骂,有人虚张声势。
  “你凭什么说跟阮洵无关?说话要有证据!”
  “证据?”
  金玦焱眯了眯眼,回手一掌拍在驴身上,阮玉只见那驴一个哆嗦,不满的喷了个响鼻。
  “证据就是它!”
  “就是它?”
  “是驴?”
  众人面面相觑。
  “各位若是不信,七天之后不妨来瞧个热闹,我会让这驴自己找出偷驴的人!”
  驴还能破案?
  这真是奇了。
  众人一时忘了恐惧,都想瞧瞧驴怎么破案。
  金玦焱也不说话,只扶起老头,塞给他一锭银子:“别的先不说,给儿子治病要紧……”
  老头嗫嚅着嘴,就要说话,旁边有人拉长了强调:“这就是收买人心啊……”
  金玦焱也不生气,只斜了眸:“那你来收买个试试?”
  那人就没了动静。
  “这头驴你也牵着……”金玦焱将缰绳交到老头手中。
  老头就要拒绝。
  “您先牵着,到时……”他附到老头耳边,低语几句。
  有人抻长了耳朵,可是什么也听不见。
  阮玉的超能力自打她真正拥有了这具身体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此刻也只能看着金玦焱仿佛长辈般拍了拍老头的肩:“记住了?”
  老头二二思思的点头,又问:“能成吗?”
  “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成或不成,不还有我吗?”
  老头想了想,重重点了头:“中!”
  金玦焱吐了口气,热情洋溢的招呼众人:“七日后,三月初十,此时此地,咱们再聚。告辞,告辞!”
  携了阮玉,扬长而去。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议论纷纷。
  “该不是就跑了吧?驴怎么办?”
  “能怎么办?那意思明白着呢。那锭银子……瞧见了没?足有十两,还不够买头驴?更何况,这还搭了一头?”
  “哦,怪不得,我说咋这么痛快?”
  “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当初闹得那么厉害,死活不娶阮洵的闺女,如今倒替人家当了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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