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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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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立即指定霜降上夜。
  在这样的情形下上夜,似乎有点别扭,但是霜降别无选择,就在地平上睡了。
  金玦焱打静房里洗漱出来,看都没看阮玉,直接就躺在了暖榻上。
  看璧儿那意思也是要给他上夜,被他撵了,结果那丫头又是眼泪汪汪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屋子瞬间陷入了安静,只烛焰轻摇,将屋中的影子静静铺在墙上、帐上。
  暖榻又短又窄,金玦焱睡不安稳,不断的翻来覆去,每当他对上床帐时,都会看到那只黑狗。
  它趴在床上,将帐子的边角压得严实,眼睛大睁,一瞬不瞬的瞪着他。
  他的家,他的床,他的一切,可是这个女人想住就住,想睡就睡,想砸就砸,还弄来一只狗。偏还没受一丁点责罚,爹还表扬了她,而他这个损失最惨重的受害者却要跪祠堂。
  悍妇!
  巧言令色!
  无耻!
  本想吓唬吓唬她,找回一点平衡,可是那个木头脸……
  他居然就没胆气了。
  翻了个身,依旧伸展不开,不由狠狠踹了下扶手。
  床那边似乎有些异动,好像里面的人正在起身看他。而她身边的那只狗立即露出后槽牙,冲他发出闷声低吼。
  托踏上的丫鬟迷迷糊糊的醒来:“姑娘,你要喝水吗?”
  姑娘姑娘,那我是什么?
  金玦焱感到特别郁闷。
  ——————————
  三更。
  泰安院。
  金成举坐在螺钿椅子上,双脚泡在水盆中,正惬意的撩着水,自娱自乐。
  “哦,他回去了?”
  地中一个细高个,面皮白净的小厮躬着身,应了句。
  声音太低,导致刚刚进门的卢氏什么也没听到,只见金成举闭着眼,点了下头。
  卢氏便吩咐小丫鬟先下去,可是这工夫,脚盆忽然“咣当”一声,水花旋即溅了一地,而金成举竟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脚还试图往前迈动,怎奈局限在盆子里,只得作罢,但依旧兴奋道:“你听到他们笑了?还很热闹?”
  卢氏也不觉停了说话,竖起耳朵。
  然而金成举已然大笑:“好,好!”
  拍着桌子,在盆子里转圈,又叫:“拿巾子来!”
  卢氏瞪了他一眼,却是亲自将巾子送上。
  金成举一边擦脚一边高兴:“我就说嘛,小夫妻的,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就不信他们能翻了天!”
  站在地中汇报情况的千依翻了翻白眼……我的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那俩人明明是闹得欢,怎么老爷还这么乐观?
  于是补充一句:“四爷在榻上睡了……”
  擦脚的动作一滞,转瞬继续:“没事,只要下了锅,还怕米不熟?”
  千依再翻白眼……这离米熟还远着呢。
  可是金成举已经很满意了,一边擦脚,一边哼起小曲,还不忘来两句嘱咐:“千依,你不是家生子,可是老爷我照样看重你……”
  “老爷对小的的提拔,小的铭记在心!”
  “我把你放老四跟前,就是因为你聪明机灵会办事,能帮我看着他,不像百顺,就知道跟他胡闹!”
  “百顺还小,再说四爷也不是……”
  金成举手一抬:“别跟我说他好话,他什么样,我都清楚。如今娶了亲,也该收收心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目露深思,转而继续:“你就继续给我盯着他,那院里的事,要毫无遗漏的跟我汇报,知道吗?”
  千依苦了脸:“若是被四爷知道……”
  “千依,别辜负老爷的信任……”
  千依只得把话咽进肚子,呐呐的答了声“是”。
  金成举点点头:“而且关键时刻,你要学会帮上一把……”
  帮上一把?
  什么意思?
  然而金成举没有再说下去,只示意卢氏。
  卢氏努努嘴,丫鬟娇凤就进了里屋,稍后拿出锭银子,足有五两重。
  “啊,老爷……”千依有些受宠若惊。
  像他这般当小厮的,即便跟在四爷身边,月钱也不过只有六钱,这还是京城里同等级别小厮中的最高价,平日若是干活得了主子的眼,也顶多得上一两赏银,如今他不过是传了几句话,居然多了这么一大笔收入。
  于是他犹犹豫豫,不敢接。
  “让你拿就拿着!”金成举不耐烦了,又安慰他:“好好干,今后比这多的银子还有呢。待到老四和他媳妇……嘿嘿,老爷也给你踅摸一门好亲事!”
  千依顿时红了脸,接过银子,千恩万谢的去了。
  待到千依的脚步声一远,金成举的嗓门立即亮了:“我说什么来着?这门亲事准行!”
  卢氏白了他一眼:“这才哪到哪?不就是在一个屋里吗?老三跟秦氏也是一个屋檐下,怎不见得个一男半女?”
  “那怎么一样?”金成举不以为然:“老四是块石头,不开化,若是开化了,可比老三强得多?当然,阮玉也是好姑娘……”
  呸!
  卢氏暗地撇嘴。
  老三还不是像你?弄了一屋子的姨娘加通房丫头,外面还养一个,若是能好才怪呢。
  老头子的眼光越来越古怪了,不仅跟人见人骂的阮洵交好,还非要聘了人家的姑娘。就算是同乡,也不至于这么接济吧?那阮玉是个什么货色?跟人私定终身,还私奔……
  只可怜我的老四,被老头子死拦活挡,让读书,可就是不让他科举,倒是抬举老五,当我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就算累死她,七月那小贱人也休想骑到我头上。如今更变本加厉了,为了个皇商,竟然让老四娶了这么个搅家精,过门第一天就挨打,如今还不让近身……
  不近也好,省得脏了我儿子!
  卢氏越想越气。
  但也不能让我儿子亏了,眼瞅着那几个左生一个,右生一个……瞧老三那抖擞样,八成以为将来这份家业得归了他吧?
  冷不防又听金成举来了句:“听着没?俩人在屋里笑得开心着呢。你啊,就等着抱孙子吧!”
  卢氏立即哭笑不得,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能找人在自己儿子儿媳窗下听壁角的,自古至今,怕是只有你这样一个当家翁的吧?”
  金成举则趁她不防备抓过她的手,指尖搔着她掌心,语气挑逗又暧昧:“你不想听?你不想听?”
  卢氏又羞又气,当即红了脸:“越老越没正经了!”
  金成举得意大笑。
  卢氏也忍不住扑哧一笑。
  四目相对,昨夜在心里留下的小疙瘩,就这么在笑声中消解了。
  ——————————
  阮玉做了个梦,梦到她流落到荒无人烟的草原。
  她又累又饿,倒在地上,而一只同样又饿又累的狼挨了过来,蹲在她身边,拿发着绿光的眼睛瞪视她……
  她如有所感的醒过来,恰好对上一双恶狠狠的眼,立即就要惊叫。
  可是那双眼的主人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一把撩起自己的中衣。
  “啊……”
  她的尖叫响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那是什么?
  金玦焱的右腰浮着一大片青紫。
  她眨眨眼,忽然想起昨日二人在福瑞堂里的“互动”,当即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分段,竟然还发现了个错字⊙﹏⊙b汗

  ☆、018走着瞧!

  “你还笑?恶妇!”
  阮玉依旧不可遏止的笑了一会,心道,我也受伤了,只不过没你这么厚脸皮,偏偏要亮出来给人看。
  话又说回来,昨晚他不是沐浴了吗?怎么这会才想到找我算账?
  再一看,如花不在,霜降不在,丁嬷嬷也不在……
  方要紧张,却见金玦焱揉着腰往外走了。
  她放下心,重新躺下。
  岂料刚闭上眼,春分便急匆匆走进来:“奶奶,该起了。”
  她翻了个身:“急什么?天还没亮呢。”
  “已经卯时了,再过两刻钟就该去给老爷夫人请安了……”
  “怎么总请安,昨天不是刚刚请过?”
  春分语塞。
  晨昏定省是规矩,姑娘怎么把这个都忘了?
  阮玉刚刚发完牢骚,就发觉自己犯了大错,偏偏这时,走到门口的金玦焱丢了句:“懒婆娘!”
  她发现这个金玦焱很会给她扣帽子,从前天到现在,荡|妇、悍妇、恶妇、懒婆娘,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有什么新发明?
  “你不愿给爹娘请安?可以。待到大伯和三叔走了,我就给你一纸休书,你自可以爱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四爷,你怎么可以说这么伤人的话呢?”春分急了:“我们姑娘做错了什么?你左一个休书,右一个休书?就算要休妻,也要拿出真凭实据,我们丞相府的人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丞相府丞相府……”金玦焱转了身,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丞相府的人果然不同寻常,连个丫鬟都这般硬气,竟然敢跟主子顶嘴。你信不信,单凭这一条,我就可以告她个纵奴行凶,不敬夫主之罪。我不管你主子以前是什么人,哪怕她是公主,现在嫁入金家,就是我金家的媳妇,要守我金家的规矩。还有她带来的奴才,也一样要遵从我金家的家规。我不妨告诉你,像你这样嚣张跋扈的,我金家不知打死了多少,发卖了多少。既是今儿个犯在我手里,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你是想死还是想卖?”
  “我……姑娘……”春分六神无主,跪在地上哭起来。
  金玦焱,睡饱了歇足了一大早你就开始抽风了是不是?从昨天开始你就对我这几个丫鬟使劲,不就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吗?只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
  阮玉坐起身子,捋捋头发,努力使自己显得规整些。
  “敢问四爷,‘金玉满堂’的首饰若是拿到‘金碧辉煌’去卖是会用‘金玉满堂’的款识还是用‘金碧辉煌’的印鉴?”
  “自是‘金玉满堂’的款识。”
  “这么说,只要打上‘金玉满堂’的款识那么这个首饰无论到哪出售都是‘金玉满堂’的物件了?”
  “自然。而且,‘金玉满堂’的物件永远不会跟‘金碧辉煌’有任何瓜葛!”
  “金玉满堂”和“金碧辉煌”间的矛盾阮玉在穿越当日便有耳闻,此刻见金玦焱的语气斩钉截铁,她不由微微一笑。
  就是这一笑,金玦焱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果真……
  “既是‘金玉满堂’的东西不论拿到哪去只要打上‘金玉满堂’的款识就依旧属于‘金玉满堂’所有,那么我丞相府的人无论到了哪都依旧是我丞相府的人,即便我嫁入金家,亦是属于丞相府。若非要往一块核算,四爷是能把金家改成丞相府还是能把丞相府改成金家?若是都不能,四爷难道是想要我和娘家恩断义绝?这若是说出去,可于四爷你名声有碍哦……”
  她眨眨眼,目露狡黠:“而且,虽然都是‘金’,可是就像‘金玉满堂’的物件永远不会跟‘金碧辉煌’有任何瓜葛一样,丞相府的人和事也永远和金家不会有任何瓜葛,若是有人爪子痒了想伸到我的地盘上来,小心我剁了它!”
  笑,歪头,极是天真无邪:“我既然是悍妇,恶妇,将来还可能是毒妇,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哦……”
  “你……”金玦焱抬手一指。
  阮玉虽是慢条斯理,可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且春分的卖身契在我这,四爷要动我的人,你是打算抢还是打算偷?真没想到,堂堂的金家四爷,竟还有这等爱好……”
  “你……”金玦焱气得手指尖直抖。
  他明明觉得自己说的是天经地义,可是对方亦是有理有据,好像都是对的,然而又怎么可能都是对的?
  他一定是有什么没弄明白,可那是什么呢?
  但眼下看来,这个女人不仅无耻、狠毒、泼辣、蛮不讲理,还阴险、狡诈、刁钻、胡搅蛮缠,这样的女人,绝不能留!
  他收回颤抖的手指,剑眉一挑:“也好,先让你嚣张几天,反正……”
  反正你也没几天蹦跶了,等客人一走,你就给我滚蛋!
  他的洋洋得意,相信阮玉也看得明白,可是自打听说他要休妻,她无一丝一毫的惊恐、担忧、悲伤、绝望等情绪,更别提跪地苦求了,看她那无所谓的表情,好像笃定他休不了她,而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休不了你么?
  咱们走着瞧!
  但见金玦焱愤愤的转出门外,阮玉便叫|春分起身。
  “姑娘对奴婢的大恩,奴婢铭感五内!”春分抹了把泪,动作坚决。
  她是打小就跟着姑娘的,虽非家生子,但伺候着府里唯一的嫡亲小姐,那身份自是不同寻常,丞相大人和姑娘也很信赖她,这更让她自觉高人一等。
  当然,这是不好表现在脸上,但骨子里的傲气是压也压不住的。
  就包括姑娘,她有时也想教训两句。
  姑娘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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