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大帝-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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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对方的关冲天有勾结,真是让他万般无奈,郁闷无比。
眼见着自己的那些士兵不断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惨叫连连,他咬了咬牙,对身边的传令兵说:“传我命令,退兵!”
一阵退兵的铜锣响,还在勉强进攻的柳州兵一听退兵,一个个快速地退了回来。
李志司和宁志扬二人在一旁也是面若死灰,可是他听到铜锣声,跑到张雪松面前,“张元帅,不能退兵,不能退兵!”
张雪松冷冷地看着他们俩一眼,“你们想往上冲你们就冲好了,我不能再让我的子弟兵白白送死了。”说着,拨马向回走。
刚才还杀声震天的战场因为柳州军撤退了,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到处都是堆积如山地尸体、熊熊燃烧的火和刺鼻的血腥味儿。
张雪松和李志司、宁玉扬三人灰溜溜地回到帅府,都沉默不语,一个军务官走进来,看了张雪松一眼,不敢说话。
这个军务官是负责每战战后统计损失人马数量的,见他不说话,张雪松缓缓地问:“此战我们损失了多少人马?”
军务官小心翼翼地道:“此战,我军步骑共死伤四万八千余人,另有一万余人在战场上没下来,总共死伤将近六万人。”说完后,他偷偷地看了张雪松一眼。
张雪松长叹了一声,“你下去吧!”
那个军务官刚下去,外边传来一阵的急促的脚步声,张雪松抬头一看,见监军于越带着十几名卫士走了进来。
于越一进大帐,大喝一声,“众军,把这反贼张雪松给我拿下!”
“是!”十几个侍卫应了一声,一拥上前,就要锁拿张雪松。
“且慢!”张雪松一摆手,“贵使,张雪松身犯何罪?你为什么要锁拿于我!”
于越冷冷地看着他,“你身犯何罪?你勾结贼首,通敌卖国,意图不轨,这几天大罪还不够锁拿于你吗?”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贵使,你无凭无据,怎么乱给我张雪松扣罪名?”
“哼,乱扣你罪名,我告诉你张雪松,前者,你与贼首关冲天的书信就十分可疑,若不是你多有功勋,本官早就锁拿于你,今天这一仗,本官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你胡乱指挥,让我数万将士死于非命,还听对方说给你公侯之位,若你没有通敌卖国,对方为什么要给你公侯之位,你又为什么胡乱指挥,致我伤亡数万人马?我军本来就人马不多,让你这一战损近近三成,现在敌军势大,我军势微,难道我不能锁拿于你吗?众军,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几个卫士上前就要锁拿张雪松,张雪松大喝一声,拔出长剑,众卫士一惊,不敢上前。于越见状大怒:“张雪松,你敢拒捕不成!你不是你没有谋反吗,没有谋反,你为什么要拒捕?”
张雪松一脸铁青,恨恨地说:“本帅乃大汗钦命大元帅,你一个小小的监军怎能拿我兵权?没有圣旨,谁也不能拿我?”
于越冷笑了一声,“哼!张雪松,你要圣旨是吗,本官这里有!”说着,于越大模大样地从怀中取出宗毕给他的密旨,高声读道道:“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钦使于越任守城元帅府监军之职,军中诸将,无论保人如战不力、通敌卖国者尽可拿办!钦此——”
张雪松一听这圣旨,知道宗毕早有锁拿他之心,不由得呆了,旁边的李志司和宁志扬二人也呆了,他们万没想到宗毕真的会因为一战而败就把张雪松拿下,他们知道,一旦张雪松被严办,他们这两个副帅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见张雪松默默无语,于越更是得意洋洋地道:“张雪松,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保时,难道你不想要全家的家小了吗!”
张雪松本想反判,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所有家小都在宗毕的手下,自己一旦反叛,自己的家小就一个不能活命,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弃了长剑,束手就擒。
旁边的于越的卫生一拥而上把张雪松给了绑起来。
捆绑之中,张雪松只是闭目锁唇,毫无一点反应。
李志司和宁玉扬见张雪松被锁拿,不免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李志司上前问道:“贵使,拿了张雪松,要如何处置?”
于越得意地说:“自然是将其押回柳州交刑部严办!”
李志司摇了摇头道:“贵拿,如果是大大得不妥呀。”
“有何不妥!?”于越愤然反问。
第274章三件喜事()
“贵使你想。”李志司陪着笑脸说:“现在张元帅是有很大谋反的嫌疑,并没什么真凭实据,至于说此战,也是贼军占据有利地形,以致我军惨败,这并不能说是张元帅勾结贼首。张元帅历年带兵,在军中颇有威望,部下猛将如云,如果一旦事情弄错,一则会寒了众将的心,再者非常有可能激起兵变,所以在下认为不如把张元帅暂时放开,让他再率大军进攻敌营,不知您意下如何?”
于越沉思良久,不得不承认李志司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一旦张雪松被拿下,那些忠于他的部将一定会大为不满,说不定就闹出哗变这种不可收拾的大事情来,可是现在他已经和张雪松翻了脸,他怕一旦把张雪松放了,他会带领这剩下的十几万军马投敌。
于越看了张雪松一眼,又看了看李志司,缓缓地说:“我看这样吧,张雪松暂时由本监军看押。”
李志司忙问:“那主帅之职怎么办呀?”
“主帅之职就由你来担任嘛。”
“不行,不行,我资浅德薄,没有资格担任主帅,还是让张元帅来当主帅得好。”
于越脸一沉,“李志司,本使可是钦差,代天行事,我的意思就是大汗的意思,难不成你想抗旨吗?”
李志司连忙跪下,“末将不敢,末将遵命就是了。”
于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押着张雪松出了大帐。
李志司和宁玉扬两人无奈地对视了一下,同时叹了口气,宁玉扬说:“恐怕是要出大事呀。”
李志司点点头,小声地说:“你我兄弟,也得多留心,弄不好脑袋就掉了。”
宁玉扬点了点头,“李兄,言之有理呀。”
联军大营内中军帐,铁头、边南江等这些将领并没因为取得如此大胜而有一点喜色。他们都为久去未如的关冲天担着心。
关冲天一去三天,没有任何消息。
关冲天身生又翅,就算去月城,往返不用半天的工夫,可是三天过去了,他们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这个联军有瓦州军,有尔理国军,有朔州军,杂七杂八的。这些兵将都结关冲天敬慕不己,也唯他的马首是瞻,只在有他在这里,众军就会团结一心,可是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就会人心涣散,现在他们身在柳州,虽说刚取得大胜,可是对方还有几十万人马,而己方现在不过二十万人马,实力上也不占优,而且,范小楼的粮草还未到,前途不可估计。
众人正在担着心,关冲天喜气洋洋地从外面走进来,一进来就吩咐道:“来人呀,摆酒,摆酒!”
众将一看关冲天回来了,个个是喜出望外,又听他说要摆酒,因为关冲天一向不喜欢在军中摆宴,除非是大胜之后,可是这次他一进来就要摆宴一定是天大的好事。
众将先行拜礼,关冲天说:“众将平身,坐坐坐。”
铁头笑着问:“王爷,你一进来就说要摆酒,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呀?”
关冲天撇了他一眼,“我有三件天大的好事,你要听哪件?”
众将一听三件天大的好事,更是高兴,边南江说:“王爷,你就一件一件地说嘛,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关冲天说:“不行,不行,说这三件大好事,没有酒说得不痛快,等酒来了,我再说。”
不大一会儿,几个中军摆上了酒宴,关冲天坐在主位,众将分两旁落座,关冲天举起一杯酒,“这第一件,本王此次去月城,一举歼灭了宗语所带的五千援兵,而且生擒了宗语,不过我把他给放了。”
众将一听有些不解,铁头问:“王爷,好容易逮到了宗毕的二儿子,您怎么把他给放了呢?”
关冲天叹了一声,“因为让宗哲给跑了,我想着这两个贼子为了争汗位争得你死我活,要论对付宗哲,我实在不如他宗语,所以,我就把他放了,让他们回去狗咬狗。”
众人一听,都伸在拇指,“王爷高明。”
边南江又问:“王爷。那第二件好事呢?”
“来,诸位,咱们先饮了此杯,再说第二件好事。”
众将一起和关冲天饮了杯中的酒,又各自倒上。
关冲天又举起杯子,“第二件,我带着回将军和萧将军去打明城,没用一天的工夫,他们就开城投降了,你们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好事呀?”
众将一听,“哎呀,这真是大好事呀。值得喝一杯。”
众将又饮了一杯。
一名将领问:“王爷,这第三件大好事一定是比明城守将投城还要值得高兴的,对吗?”
“当然了,我在回来的时候,遇见柳州的几个逃兵,他们跟我说,张雪松被格职拿办,现在由李志司代掌军权。”
关冲天说到这里,有意停了一下,看了众将一眼,“这就意味着我们的离间之计已经生效了,这二十万军兵都是张雪松一手带出来的,可以说是他的子弟兵,都忠于他,现在他被抓了不能行使指挥权,却让一个在军中并没有什么威望的李志司代掌军权,这是不是一个比明城守将投城更大的好事呢?”
众将一听这话,一起叫起好来,“好好好,太好了。“
边南江忽然有些担心地说:“王爷,现在这个张雪松已经格除军权,被监禁起来,万一真把他给杀了,我们希望他反水的计谋就只成功了一半呀。”
关冲天哈哈大知,“老边,你也太小看张雪松了,我算定他张雪松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旦他被逼上绝境,他绝对不会束手待毙的,我敢肯定他一定会狠狠咬宗毕一口,他咬宗毕一口,顶得我们咬一百口,一千口。”
柳州城内,大汗宫。
虽说已是深夜,但是房间内灯火通明,宗毕和两个儿子还有几个近臣都面带严峻之色。
一个大臣说:“大汗,我真得不相信张雪松会反。他的家小还在我们手上,他就是想反,也不敢反呀?”
宗语瞪了那个大臣一眼,“现在他的家小在贼军手里,他想反已经毫无顾虑了。”他指了指桌上于越让人刚刚送来的密报,“你看看这上面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关冲天要给他公侯之位。”
宗毕露出恨恨的光芒,“之前,我看那几封张雪松和关冲天私通的书信就觉得他有谋逆之意,前日一战,这个张雪松以一战而折损了我五万人马,其狼子之心何其毒也。”
宗哲问,“父汗,那你打算如何处罪这个张雪松?还有,于越在密报上说,李志司和宁志扬二人好像很同情张雪松,很有可能与张雪松勾连,这这二人又如何处置?”
宗毕想了想,“为了免除后患,这个张雪松必须除掉!李志司和宁志扬二人暂时不能动,让于越暗中观察,以观后效,不过,主将之位不能再让李志司担任,应该另派一人去继任为好!”
宗哲沉吟了一下,“父汗,如果在军中杀了张雪松,很有可能会引起兵变,不如把他调回来再作处理。”
宗毕点了点,“哲儿你考虑得很周到,明天,我就下一道旨意,把张雪松调回来,再做道理。”
宗语问:“父汗,李志司从军的时间比较短,而且现在的军中多是张雪松的旧部,既然您决定除掉张雪松,儿臣建议必须马上别寻良将去代为指挥。”
宗毕看了他一眼,“你认为什么人合适?”
“儿臣认为,二哥多年在军中行走,又统兵多年,擅长军事,颇为服众,另外,他有圣王法力相助,如果让二哥去,定可一举大胜贼军,所以,儿臣建议由他二哥去继任主帅比较妥当。”
宗哲一听,心中大恼,他明白,三弟之所以让他去担任此职,实在是恶毒至极,首先,他出任此职,就会离远京城,不再会管他旧职的御林军,其次,现在城外的军中多是张雪松旧部,一旦张雪松被斩,这些将领一定会恨死他,说不定会对他下黑手,最狠的是,现在这个关冲天非常难对付,连张雪松这样的名将也一战损失五万人马,如果由他统兵,再遭大败,他就会在父汗的心中失去地位。
所以,听了弟弟的话,他马上说:“父汗,儿臣觉得三弟血气方刚,少年英勇,而现在我军暮气沉沉,正需要我三弟这种气质予以影响,再者,我三弟也需要在军中历练一下,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