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大帝-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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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地说:“爷,她不给你,我跟你做。”
关冲天趁机亲了她娇嫩的粉脸一下,“还是我的小五好呀。”
玫瑰见两二人卿卿我我,更不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现在当然是小五好了,等将来有了小六,小七的,小五也好不到哪儿去。”
三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有人在门边轻轻地敲门,“主子,有紧急军务报告。”
听声音是乔小安的声音,关冲天说:“小安呀,有什么事进来说。”
乔小安这才走进来,一脸惊慌之色,“主子,大事不好了。”
关冲天在萧塔嘉的服侍下正换上官服,见乔小安紧张的样子,笑着问:“什么大事不好了,难道是天塌了不成?”
乔小安说:“刚才有一个小校来报告说,边南江和几名将领反了,把刺史大人父子锁拿了,现在正四处游街呢,还有人在传说他们马上要大开城门放城外的兵马进来呢。”
一听这话,萧塔嘉吓了一跳,看着关冲天的脸,可是关冲天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变,泰然自若的样子。
萧塔嘉小声地问:“爷,你听到了吗,城内的几个将领反叛了。”
关冲天点点头,“我当然听到了。反就反了,有什么大不了。”
“他们要是反了,你你就会有麻烦,你怎么一点不着急呀?”
关冲天抱着萧塔嘉的脸亲了一下,笑着说:“有些事急也没有用呀,你比如说我就急着想和你同房,可是你呢,偏要等着办了仪式之后才可以,你说怎么办?”
萧塔嘉横了他一眼,“都火上房了,你还说这些疯话。”
关冲天紧了紧腰带,神采奕奕地说:“火上房,房不是还没塌吗?”说着,亲昵地拍了拍萧塔嘉的脸,迈开大步向外走去。
这几天,宗守正犹豫要不要攻城。
昨天晚上,他接到哥哥给他发的报信,要他准备明天全力攻城。
宗守不无担心地送信给他的信使说:“金圣元君在城内呢,我们现在进攻,恐怕有不测呀。”
那信使应该是早就知道宗守会有这样的担心,他笑着说:“我来的时候大汗跟我说,他得到准确情报,金圣元君现在已经不在瓦州城内了,而且大汗已经说服了瓦州城内的几名一直对耶达夫不满的将领,让他们今天晚上把耶达夫父子擒拿了,明天早上就会绑到城头之上,所以,大都督,你大可以放心。”
宗守很了解哥哥的为人,有的时候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总是有的没有全乱说一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过这种事了,所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这时,一个随从拿着一只鸽子走了进来,把绑上鸽子腿上的一根小竹管取下来递给宗守。
这是宗守和安插在瓦州城内的探子事先约好的联络方式。
宗守从小竹管里拿出一张纸条儿,纸条上密密麻麻写着几行小字。大意是:昨天晚上城内的几名将领发动兵变,把耶达夫父子锁拿了,已经绑上游街示众。宗守看了这张纸条儿这才放下心来。
看样子,哥哥宗毕这次没有说谎,城内的几个将领真的是在他的撺掇之下反叛了。
他对那个信使说:“你回去向大汗禀报,就说我明天上午攻城。”接着又对那名随从说:“去,把众将叫来,我要跟他们商量明天攻城的事。”
这就样,第二天一大早,宗守带着所有的兵马杀到瓦州城下,只见瓦州城头的城楼上换了一面大白旗,旗下果然绑着两个人。最让宗守比较兴奋的是:城门大开,护城河上的吊桥也放了下来。一名全身披挂的将领正在城头向城下大声地喊着什么。
宗毕对旁边一个随从吩咐到:“你到眼前去听听,听听他说的什么?”
那名随从催马来到护城河边,“只听城上的那个将领大声地喊,城下的宗大都督听真,我是瓦州城右大营副都督边南江,现在,按大汗所嘱我已经把耶达夫父子绑在城头,城门已开,请大都督快些带兵入城。”
那名随从听了这话,心中大喜,拨成回到宗守的眼前,兴奋地说:“大都督,城上这员将是城内最厉害的右大营主将副都督边南江,他说他已经反了,把耶氏父子锁拿在城头之上,让我们快些进城。”
宗守点了点头,心中暗喜,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他对那名随从说:“你再过去跟他们说,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们把耶氏父子的脑袋给砍了,以示诚意。”
那随从点点头,又拨马回到护城河边,对着城上的那员将大声地把宗守的意思说了一遍。
城上那将一听这话,从身上拔出腰刀,走到那两个被绑在城头上的人面前,一刀一个,接着把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到城下。
第191章局中之局()
宗守远远地看着那员将把两个人杀了,还把脑袋扔到城下,不由得大喜,挥动手中的令旗,大喝一声:“进城!”
他手下的那些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兵将们一见令旗闪动,都呐喊着顺着吊桥冲进城内。
这些军马刚冲进城,只见大街上空无一人,果然是没有一个守军。他们怪叫着往里冲,正冲天一个街口,突然听到一阵军鼓响,紧接着街道两边的房舍和楼宇内突然门窗大开,出现了无数个弓箭手。
这些弓箭手搭弓放箭向冲到街道上的这些宗守部下的兵将射去。
一时间,箭如雨下,好多兵将被那些箭射的好像刺猥一般当场毙命,另外有些马匹也中箭了,带着伤负痛、咆哮着四处乱窜,因为马太多,兵太多,全部拥挤在狭窄的街道上,一时间,被射死的,被马踩死的,被惊慌的人踩死的不计其数。
宗军的阵形大乱,几名将领骑着马吆喝着部下向前冲,想冲过箭矢如雨的危险之地,可是这些军马刚冲出去不远,前面的一些军马突然陷进了巨大的陷马坑,原来,前面的街道上早被城内的军兵挖好了几个巨大的陷马坑,军马冲上前,都掉进陷马坑里。
陷马坑内密布着倒竖着的竹刀,人陷落到下面立即被无数柄尖锐的竹刀刺得遍体鳞伤。
后面的军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想停下来看看,因为街道过于狭窄,后面的军马已经冲了上来根本停不下来,把前面这些刚刚停下来的军马又撞进陷马坑内,一时间,人撞人,人压人,无数军马、士兵掉进陷马坑,不一会儿,四个大陷马坑里已经陷满了尸体。
这些军兵正不知该进还是退,乱作一团之际,一声炮响,从对面杀出一支铁甲军。
这些铁甲军全部身穿重甲,手拿狼牙棒,胯下的马也个个都披着重甲,宗军这边的弓箭手想射止他们根本没有效果,箭射到这些铁甲军的身上,马上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这支铁甲军如天兵天将一般冲进混乱的宗军当中横冲直撞,把这些宗军杀得哭天喊地,不一会儿就满地是尸体,血流成河。
一名总兵官见大势已去,挥着手中的令旗,命令剩下的军兵撤退,当他们撤到护城河边的吊桥上,忽然,那个吊桥被四根钢索吊了起来,吊桥上的军马全部掉进护城河淹死了。
后面那些军兵见吊桥吊起,知道冲不出去,只能返身再往城里杀,可是因为没有将领指挥,而且他们后面的军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往前冲呢,两军又撞在一起,一时间自相冲撞踩踏,一下又死了无数军马。
剩下的这些军马见走也走不了,战也战不赢,纷纷扔下手中的刀枪,举手投降了。
这一战,正是关冲天设计的将计就计之战。
原来,宗毕早听说边南江等几名将领因为战功赫赫,却没得到升迁而心有怨言,所以就派人拿了大笔的银票找到这几名将领,希望他们从中取事。
这几名将领找到边南江来商量怎么办?
边南东也拿出宗毕写给自己的亲笔信,告诉这些将领自己也收到了宗毕的劝降信和大笔的钱,可是他并不想背信弃义,进行反叛。
因为边南江在军的威望相当高,所以,几名将领本来有些反心,一见他这么说也都不再有反意了。
边南江带着这几个将领找到关冲天,把事情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关冲天正想着如何智取宗守的二十万大军,一听这件事,大喜过望。
他带着这几个人来到刺史府,把事情跟耶达夫说了一下,并建议耶达夫将计就计,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耶达夫听完了关冲天的计划,大喜,不仅不怪罪这些将领,而且当即全部升了他们一层,并把宗毕给他们的钱也让他们拿了。
之后,边南江给宗毕派去信使,告诉宗毕自己同意反叛,并说了要马耶达夫父子拿下,打开北城门,再让宗守在城外的兵马冲进来。
其实被绑在城头被杀的那两个人并不是耶氏父子,而是边南江从大牢里找的两个已经被判秋后问斩的死囚。
宗氏兄弟根本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一下就中了关冲天的这个计策。
城外,瓦州城的城头一千名弓箭手向城下的宗军射箭,箭矢如雨,其中一箭正中宗守的肩膀,他身体一晃从马上掉了下来。
这时候,边南江带着一哨人马从城内杀了出来。
几个亲随立即冲上前把宗守救起,宗守见城内的兵马杀出来,而自己的这些军兵已经没有一点战心了,于是他无奈地命令道:“后退,后退三十里。”
就这样,在边南江的掩杀之下,宗军纷纷后退,一退退了近一百多里才扎住营盘。
宗守让部下去点数折损的人马,不一会儿那个部下葱葱回来向宗守报告说:此战他们总共损失了五万多人,丢失的马匹、军械、辎重无数。
宗守面色铁青,咬着牙恨恨地说:“咱们这次让边南江这个家伙给骗了,我一定要抓住他,把碎尸万段。来人呐,快去京城再调十万兵马,我要屠城,我要屠城!”
那么部下拱手道:“大都督三思。”
宗守没好气地说:“三思?三思什么?”
部下小声地说:“大都督,您想呀,大汗为什么要您率兵前来,就是想让大都督想让你利用此战扬名立万,这样那些不认可你当大都督掌控兵权的大臣们就无话可说了,而一旦你回去调兵,朝中的那些官员必然要在大汗面前说三道四,到那个时候,恐怕”
听了部下说了这番话,宗守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这个部下说得没错,此次他担当五军兵马司大都督,朝里有中有好多大臣并不服气,尤其是军中的一些战功赫赫的将领更是心怀不满,牢骚满腹。
他哥哥此次之所以让他掌兵,就像这个部下说的,是希望他在大臣当中扬名立万,在军中立威,如果这次战役可以大获全胜,那些大臣和武将也就无话可说了。
可是,如果现在自己真的回去调兵,那些言官们一定会弹劾他统兵不利,到至损兵折将,到时候,调兵如何且不说,治他的罪是一定的。
宗守看了这个部下一眼,用征询的语气问:“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回去调兵,可是我们现在士气萎靡,而且辎重损失这么多,恐怕”
部下摇了摇头,推心置腹地说:“大都督,此战我们虽说有些损失,但是并没有伤了元气,我们现在还有十五万人马,在人数上还是比他们多,优势还在我们这一边的。末将建议,我们重整旗鼓再去围城。”
宗守微微晃了晃头,“你也不要过于乐观我们现在的士气,经此大败,现在我们的士气大受损伤,如果再攻城另外,城内的兵马正好相反,他们刚经历大胜,士气正旺,虽说他们比我们的兵马少,可是他的士气比我高,我们两军也算是旗鼓相当,既然旗鼓相当,而且他们城墙高厚,我们攻城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那名将领点了点头,“到底是大都督,明烛高照,高屋建瓴,要是,大都督如果我们不攻城,就在这儿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呀?”
宗守看了他一眼说:“现在最理想的情况他们能出城来跟我们打,这样我们就可以发挥我们人马多的优势了。”
那个将领苦笑,“大都督,他们不会那么傻吧?出城作战,怎么可能?”
正这时,一个小校走了进来,“大都督,那个关野来了。”
那个将领一听,怒喝道:“他还敢来,去,把他给我砍了去!”
宗守一伸手,“慢着!”
那将领看着宗守,“大都督,您”
宗守诡谲地笑了一下,“杀了他太容易了,我们不防利用他一下。”
“利用他一下?您不会是让他大都督,我怀疑他很有可能是对方的奸细,他会帮我们吗?”
宗守微微冷笑道:“没错,我也觉得他很有可能是奸细,